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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未婚夫24

作者:灼灯
哪来的玫瑰香气。

  苏白清又不在寝室。

  之前苏白清下手较重,南沅的大脑受到了他精神力的影响,而且是刚刚醒来,脑子有些糊涂,還以为寝室像往常一样,只有他与纪泽野两個。

  南沅出声:“你半夜不睡觉,在看什么。”

  声音带着不愉。

  即使苏白清不在,他也不喜歡纪泽野盯着苏白清的床位。

  纪泽野被叫醒,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條件反射看向南沅,紧接着纪泽野目露紧张,重新看向苏白清的床位,担心苏白清被声音惊醒。

  他观察了片刻,苏白清的床帘内沒有传出任何动静。苏白清沒有醒。

  纪泽野微不可查松了口气。

  南沅皱眉:“你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纪泽野闻言一顿。

  他這才意识到,自己在心虚。

  纪泽野什么都沒做,只是盯着苏白清的床位看了一阵子,本不该心虚成這样。

  但他知道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

  如果不是南沅出声,他下一步就会下床,然后爬上苏白清的床位,拉开苏白清紧闭的床帘。空气中弥漫着的玫瑰香气稍微变浓,像是玫瑰花茎上的弯刺,勾着人的心尖。南沅不自觉出神,呼吸微微急促:“是谁弄的信息素香水,倒在了苏白清床上。”

  纪泽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可能是信息素香水,這不就是苏白清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曾经在抱苏白清上飞船的时候闻到過。

  南沅正要反驳說苏白清不在寝室,结果昏迷前的记忆开始浮现,南沅怔住。

  纪泽野說:“你忘了,是谁打晕你的嗎。”

  南沅的蓝眸骤然缩小。

  他转過头,看见房间角落放着的轮椅与机器人。那都是苏白清带来的。

  南沅立刻下床,连穿鞋都顾不上,踩着狭窄的木梯就要到苏白清床前,纪泽野神情一变,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快步上前拉住南沅,压低声音质问:“你干什么?”

  “我就看一看。”南沅看都沒看拉着自己的纪泽野,目光一直放在苏白清的床位上,"让我看一看苏白清。

  “你知不知道這样的行为叫

  什么。”纪泽野顾沉声道,"回去睡觉。"南沅像魔怔一样:“现在看见他,我才能安心。”

  一秒都等不了。

  他伸手就要拉开苏白清的床帘,纪泽野神情变冷,不再对南沅客气,用力把他拽下来,将南沅的双臂反锁在身后,南沅咬着牙拼命挣扎,蓝眸充满狠劲,抬腿踢开纪泽野!纪泽野的身体撞在桌子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深夜寂静的寝室当中,這道声音分外清晰而刺耳。

  纪泽野沒在意撞击的疼痛,反而被這么响的声音吓到,他不假思索按住桌子,以免桌子颤抖继续发出多余的声音,南沅同样不再发出任何动静,一动不动注视着苏白清的床位。

  床帘内的苏白清依然沒有醒来。

  "不对。”南沅忽然說,“他不可能這样還不醒。

  纪泽野的想法一样,他快步回到苏白清的床位前,越過南沅,反而抢在了南沅前面,拉开苏白清的床帘。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而南沅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昏黄暗淡的灯光下,玫瑰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纪泽野尚未看清躺在床上的苏白清,就感到些微的眩晕,险些沒有站稳。"苏白清的信息素怎么变成了這样……

  南沅同样受到香气的影响,眼神恍惚了片刻。

  床上的苏白清紧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晕开绯红,花瓣般的唇微微张开,努力汲取着新鲜空气,平日冷若冰霜的傲慢模样荡然无存,像是处于盛放過程中的玫瑰,藏在花苞裡的诱色随着花瓣绽开,越来越多展露于人前。

  南沅受到蛊惑,竟然直接爬到了苏白清床上。

  纪泽野置身于香气当中,思维有点迟缓,慢了半拍才发现南沅的所作所为,线條凌厉的面容登时浮现怒火,伸手就要抓住南沅的脖子把他拽下来。

  结果下一刻,纪泽野动作微顿,目露意外。

  他看见,南沅只是将手放在苏白清的胸口位置,感受裡面的心跳。南沅曾经看见,那裡被刺穿一個洞。

  现在伤口不复存在,亲手感觉到苏白清的心脏正在胸腔裡面鲜活跳动着,南沅终于放下心,深深吐出一口气,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庆幸。

  “苏白清正在进入发情期,把抑制剂拿来。”南沅嗓音

  沙哑,看着身体下方的苏白清,头都不抬对纪泽野說。

  纪泽野满脸不快,先拿自己的抑制剂過来,然后对南沅說:"你下来。

  “再等一下。”

  南沅用手轻柔去摸索苏白清的头部。

  苏白清的后颈贴着枕头,南沅先把枕头按下去一些,制造出些空隙,然后手掌穿過去,托住苏白清的头想稍微抬起来一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纪泽野握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南沅不得不转過头,与纪泽野对视,解释道:“我看一下苏白清的腺体,他信息素的变化,你也感觉到了。

  這番话更像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苏白清的信息素有問題,他们等苏白清明早醒来,告诉他就可以,让苏白清自己去检查。

  但闻着四周的玫瑰香气,纪泽野的脑子也不清楚了,鬼使神差松开了南沅的手。

  苏白清的头被托起来后,纪泽野同样看向他的腺体。

  南沅登时像遭到冒犯的雄兽,凶狠看向他。

  沒有Alpha会允许,别的Alpha查看自己伴侣的腺体。

  纪泽野本能产生了這样的想法,心裡不舒服。

  他们都是同样的性别,苏白清也不可能成为哪個Alpha的伴侣。

  可就在纪泽野這样想着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苏白清的腺体。

  苏白清的皮肤沾上了薄汗,晶莹中透着漂亮的玫红色,像是引人食指大动的成熟蜜桃,轻轻一碰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水。

  纪泽野喉结滚动,牙根发痒,迫不及待想要咬些什么东西。南沅沒有将苏白清重新放下,直勾勾盯着他的腺体。

  保持這样半悬空的姿势睡觉并不舒服,经過两個舍友多番折腾,苏白清被迫苏醒,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纪泽野吓了一跳,慌忙弥盖弥彰转過头,不再看苏白清。

  而南沅太過着迷,连苏白清醒来都无动于衷。

  苏白清的意识還不太清醒,本能用手去摸后颈,按到了南沅的手。

  同一時間,苏白清睁开眼睛,看见了自己床上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這一幕過于荒诞,苏白清第一時間還以为自己在做梦。

  等到苏白清確認,

  南沅真的半夜爬上了自己的床,他的脸色冰冷至极,像之前那样一把掐住南沅

  的脖子,手掌不停用力,直到南沅的脸涌上血色都沒有停止:“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南沅的要害被死死扼住,已经呼吸不畅,依旧在用迷恋的眼神看着苏白清。

  “我爱你。”

  纪泽野陡然回過头,震惊看向南沅。

  苏白清冰冷的神色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你說什么

  “去北冰星战场前,你问過我喜歡的人。”南沅艰难挤出声音,“我喜歡的就是你。”

  苏白清笑了一声:“最近說喜歡我的人,真是一個接一個。”

  南沅猛然抬眸,追问道:“都是谁?”

  “和你无关。”苏白清笑声很凉,"你怎么可能放着Omega不去喜歡,来喜歡我。

  “要是你真的喜歡我,我会觉得你是受虐狂。”苏白清并沒有相信南沅表白的意思,“别以为說出這样的话,我就不会计较你今晚的所作所为,你這样的话不会让我網开一面,只会让我想吐。

  南沅认真看着他:“我說的话,都是真的。”

  “闭嘴。”

  苏白清掐得更紧,南沅无法再发出声音。然后,他看向纪泽野:“把你手裡的抑制剂给我。”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纪泽野递出抑制剂,苏白清脸上挂着冷笑,松开掐着南沅的手,一边给自己注射抑制剂,一边问纪泽野:“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总不会是半夜来暗杀我吧。”

  “你的信息素产生了很奇怪的变化,還有你的腺体。”纪泽野垂着头,他第一次面对苏白清這样放低姿态,“我本来只是想看一看。”

  纪泽野沒有为自己辩驳。

  他确实沒有什么可辩驳的。

  苏白清闻了闻空气中自己的信息素,蹙眉不解:“我闻着完全沒变化。”但纪泽野与南沅這么反常的行为,必然有原因。

  纪泽野三番两次提起苏白清的信息素有問題,总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以苏白清对他的了解,他還不至于编造這样拙劣的谎言,苏白清上了心,注射完抑制剂后扔开空白装,用智脑拍下后颈的照片拿過来看。

  他腺体的颜色,确实不太

  正常。之前苏母也提過,他的腺体有点发红。注意到南沅犹如实质的视线,苏白清漫不经心问:“想咬我的腺体?”

  “想。”因为過于渴望,南沅的身体都不自觉前倾,“非常想。”"咚

  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南沅的视野天旋地转。他被苏白清按在了床上。

  苏白清俯视着他,冷声道:“是不是我双腿残疾,给了你不该有的错觉,觉得可以征服我,拿我取乐。

  “還想咬我的腺体,你根本不配。”

  "你最好连這個念头都不要再有,否则我会觉得恶心。

  许多人都說,南沅用他那双眼睛专注看着一個人的时候,会给人深情的错觉。如果别人现在看到现在的蓝沅,就会知道他真正深情看着一個人是什么样。并沒有别人天花乱坠称赞的美感,执念反而将湛蓝的眼瞳染脏。南沅问:“面对其他表白者,你也都是這么說的嗎。”

  “那倒不是。”苏白清不屑于撒谎,实话实說,"如果那個人要咬我的腺体,我可以考虑一下。”

  当然,前提是羽大师低头求他。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南沅的瞳孔陡然扩大。

  他猜到了。

  苏白清口中那個人应该是羽大师。

  南沅听到了自己血液激烈流淌的声音,他突然掀开了苏白清。

  苏白清沒料到南沅然会爆发出這么大的力气,不但被南沅挣脱,還身形不稳险些撞到墙上。撞到墙的前一刻,他被南沅抱在怀裡。

  南沅直接低头,咬住苏白清后颈的腺体。

  苏白清在战场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南沅再怎么崩溃也舍不得伤害他,本来只是想轻轻咬一咬苏白清的腺体,吓一吓他,让苏白清明白他有這個资格。

  结果刚咬上苏白清的腺体,南沅直接怔住。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标记苏白清。

  口中還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双重的吸引力令南沅丧失了理智,咬着苏白清的腺体逐渐用力。旁边的纪泽野要帮忙,苏白清喝止道:"不需要你。

  “我自己可以。”

  已经被纪泽野看见丢脸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再靠纪泽野的手脱

  离困境。他要自己来。

  但雄性标记认定的伴侣时,能用出的力气简直超出想象,南沅的潜意识依旧不愿伤害苏白清,丝毫沒有咬疼他,但他抱着苏白清的手臂力气很大,苏白清怎么都挣脱不开,用精神力也不行。

  南沅的精神力天赋不比苏白清弱,以前他疏于锻炼,才各方面弱了苏白清一点,经過這些时日,南沅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苏白清之前打晕南沅,是因为他沒有防备,现在南沅有防备,就不行了。

  苏白清抿紧唇,宁愿被南沅咬着,也不张口要纪泽野帮忙。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纪泽野简直能被他气笑。

  他实在看不下去眼前的画面,狠辣折断了南沅的手臂。

  南沅抱着苏白清的双臂不受控制垂落,但苏白清依旧坐在他怀裡。苏白清沒法移动。

  纪泽野再伸出手,把冷着脸的苏白清抱出来,放在沒来的辰星礼床上。

  南沅脸色微白,疼痛导致他脸上布满汗水,但他丝毫不管自己折断的手臂,看向苏白清:“我标记了你。

  纪泽野眼神一变,仔细打量苏白清。苏白清身上,确实多出了苦艾酒信息素的味道。

  不是从南沅身上沾到的,而是从苏白清的腺体当中散发出来,缠绕在苏白清身上,彰显着占有的意味。

  這怎么可能。

  “我不该不经你的同意,标记你。”南沅一直知道,苏白清不可能被标记,结果沒想到還有這样的一天,南沅为自己刚才失去理智感到愧疚的同时,身体忍不住喜悦到微微颤抖,“這也不是终身标记,過段時間就会消失,這期间我会对你负责,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不高兴也可以打我。

  “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南沅乞求道,"我会对你很好,你喜歡强者,我也会变强。""与其在這裡异想天开,你不如睁大狗眼看一看。"苏白清冷笑,"這是不是标记。

  南沅怔住。

  如果成功标记,他与苏白清的信息素会发生一定融合,所有人一闻到苏白清的信息素,就知道苏白清是属于他的。

  但是沒有。

  他只是单纯将信息素注入了苏白清的腺体而已。

  苏白清身上现在虽然带着他的味道,但是苦艾

  酒的信息素,与玫瑰花香的信息素你是你,我是我,泾渭分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只是苦艾酒的信息素想占有另一方,玫瑰并沒有回应的意思。等到注入苏白清腺体的苦艾酒信息素流失干净,他身上再不会有南沅的味道。

  刚才咬住苏白清的腺体时,南沅分明感觉到了两种信息素的融合,产生了苏白清是属于他的感觉。

  但一松开苏白清的腺体,融合就会解除,那种标记的感觉也会消失。

  這样的落差,能把人逼疯。

  “恭喜你。”苏白清挑了下唇,脸上丝毫沒有笑意,“我对你的厌恶程度,已经远远超過了徐云。

  “以后只要還同在军校一天,你就是我的敌人。”“我不会放過你。”

  這间寝室的动静引来了宿管,纪泽野過去开门,解释說是打架。“大半夜的打架,你们真是有精力沒处花。”宿管說,"起头的是谁

  南沅站出来:“是我。”

  “什么原因。”

  “苏白清进入发情期,我和纪泽野闻到他的信息素,心情暴躁,而且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因为一些摩擦与纪泽野发生了打斗。”南沅编造谎言,"苏白清被我們吵醒,卷入我們的打斗当中。

  宿管看出来了,南沅的状态确实糟糕,浑身上下散发着躁郁的气息。起头打架的是南沅,很有可信度。

  宿管将這件事记录下来,南沅明天会得到处分。

  “苏白清的身体不同往日。”宿管說,"我知道你们一個二個的血气方刚,但今后要注意下你们的舍友。

  南沅控制住糟糕的情绪,受教点头。

  前去治疗手臂前,南沅回過头,想再看一眼苏白清。但苏白清已经回到床上,帘子重新拉紧。

  南沅离开后,纪泽野也回到床上。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盯着床帘顶端,心裡纷乱的思绪冲撞,怎么都睡不着。南沅居然喜歡苏白清。

  他们可都是Alpha。

  不過,Alpha沒法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就是信息素互斥。這点放在苏白清身上倒不是問題,连他都不会排斥苏白清的信息素,南沅想必更喜歡。

  想到這裡,纪

  泽野忽然坐起身,面露厌恶。

  南沅喜歡苏白清這件事,好像很久以前就有端倪了。

  那时候,苏白清可是還有婚约在身上,而且他弟弟当时同样在這间寝室,想必发现了南沅的心

  思。

  怪不得他那段時間总觉得宿舍氛围不对劲。

  纪泽野想通了当初的所有問題。可是今晚,他也做了自己无法理解的事。

  在苏白清睡着的时候,那样窥视他。就算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也不能洗清他那番行为的卑劣。

  翌日。

  绑架事件带来的风波逐渐消弭,风与月季学院重新开课,不過今天上午沒课,孟遥在宿舍裡刷智脑,以前他关注的,都是南沅的消息,现在关注的都是苏白清的。

  其实,他的舍友就是苏白清的未婚妻,问纪雪尘肯定更方便。

  但孟遥从網上看到了一些小道消息,纪雪尘与苏白清似乎解除婚约了。好像還是纪家主动提的解除婚约。

  那就是嫌弃苏白清半身不遂的意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苏白清沒法带给Omega幸福,解除婚约孟遥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觉得,苏白清真的好可怜。

  就算不能进行终身标记,嫁给苏白清也不是那么坏的一件事,即使苏白清坐在轮椅上,孟遥也感觉嫁给他会很有安全感。

  而且,苏白清是帝国的大功臣。

  孟遥小心翼翼看向纪雪尘:"解除婚约的事情,是真的嗎?"纪雪尘正坐在寝室的书桌前,背脊挺直,坐姿端庄对着智脑。

  孟遥发现他现在很忙,每天都对着智脑从白天忙碌到黑夜,眼下都挂着淡淡的青黑。那天纪雪尘私自逃家去元帅府,纪大公勃然大怒,本来他不会這么轻易放纪雪尘出来,是纪雪尘

  請了罗大师来到家裡。

  罗大师就是那位给纪雪尘提供药剂,让他得以伪装进入军校的药剂大师。

  他邀請纪雪尘到白家做客,言辞间透露自家孙子见過纪雪尘的照片,对纪雪尘有好感。

  這样德高望重的药剂大师,是每個家族都想交好的,纪家也不例外,纪大公犹豫過后,感觉纪雪尘這些天已经重新变得乖巧,于是答应下来,让纪雪尘与罗大师的孙子好好相处,不要

  再惦记苏白清。

  這只是一個开始。

  纪雪尘现在依然住在罗大师家中,沒有回去。

  纪大公不久后就会发现,他不会回去了。

  面对孟遥的問題,纪雪尘平静回答:“我還是苏白清的未婚妻。”沒经過他的同意,婚约就不算彻底解除。

  等他脱离公爵府,纪家就不能代替他的意志。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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