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登陸未知島嶼!原始部落戰士!
加文奮力的睜開眼睛卻被耀眼的陽光傷了眼睛,微微的眯着眼睛警覺的看向四周,驚訝的發現自己被粗繩綁在一根兩米高的簡易木柱上。冰火!中文
再一看身邊,發現所有從海上風暴倖存下來的人都像這樣被綁在了木柱上。
‘爲什麼我們會被綁着?’加文心裏一個大大的問號,他用力地想掙脫出雙手但卻發現每一次的拉扯都催使粗繩緊緊的勒進自己的身體,每一次的用力掙脫卻讓自己的身體的身體一陣疼痛。
終於,他放棄了,他看向不遠處慢慢靠近的幾個藍色的人影——‘該死’他心裏不禁罵道,那是聯合軍的身影!這個地方竟然還有聯合軍!
加文這纔想起看看自己處於什麼環境,是否利於逃脫,卻失望地發現所有被俘的的人都被綁在一片沙灘上,背後是一片汪洋大海。
“嘿嘿嘿呦!這有一個人醒了!”走在最前面的也是走得最快的似乎是一名軍官,看他趾高氣揚的樣子,加文真恨不得跑上前去把他撕碎。
他穿着黑色的皮靴,頭上戴着黑色軍官帽,白白的臉上卻有一道駭人的刀疤,他猙獰的笑着,快速的*近着。
“看起來像是個落魄的獵人”這名軍官一臉戲謔的走上前來,輕輕的挑起加文的下巴,看着他古銅色的皮膚,“乳白色的獵人服看起來很牛啊你!”
這名軍官一臉氣憤的揮起右拳狠狠地砸在加文的肚子上,加文沒來得及防備就應該上了這一拳。
“咳!”加文猛咳了一聲,他雙眼瞪得相當大,但這名軍官的咒罵聲隨着每一記重拳如連珠炮似的大罵道。“你看你頭上戴着的那個乳白色兜帽!看起來遮住了你懦弱的臉!嗯?你還記得我麼?嗯?!”軍官說完又狠狠地一拳砸向加文的肚子。
加文忍着劇痛飛快地在頭腦裏回憶他見過的每一個面孔,但卻找不出和這名軍官相符合的面龐,最後這名軍官一臉氣憤的猛地掐住加文的脖子,“不記得了麼?!嗯!我們在羅斯城戰場上見過啊!被你們打得半死的那個埃託軍官!哼!你個健忘鬼!沒想到你們活着走出了那裏!*!我***!”
加文猛然想起那個在戰場上癱倒在地上腿部受傷、連連求饒的聯合軍軍官,他沒有被聯盟軍處理掉麼?!真是麻煩
“士兵!士兵!”埃託揮了揮手,一臉壞笑着叫來兩名士兵,對他們耳語了幾聲然後退在一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突然,這兩名士兵端起長槍將槍口指向加文,只聽見埃託在一臉冷笑道。“嘿嘿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先從你身上宰起!士兵們!開火!崩了他!”
加文一個激靈,他心裏此時已經涼了半截,現在他根本無法行動,如果他能自如的行動的話他一定能單槍匹馬的放倒這些人。
就在這時,他身體內的精神力突然暴增,然後漸漸的在加溫的體外形成一層可見的藍色精神力光層,突然間加文變得透明瞭!綁在木柱上的粗繩突然鬆懈下來,鬆軟的掉在地上。
加文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混蛋!他跑哪裏去了!他是能力者!”埃託破口大罵道,“如果你還是條漢子,就給我現身!躲在暗處算什麼漢子!”
突然間,埃託喫驚地發現加文出現在那兩名毫無防備的士兵後面,他就如同一個可怕的蒼鷹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獵物的身後。
捕獵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捕獵的技術、耐心與堅強的意志,這時作爲一個獵人的終身信條。
伸出雙臂,在一瞬之間同時抓住兩名士兵的腦袋然後狠狠的撞在一起,‘嘭!’一聲悶響,兩名士兵在那一瞬間處於昏迷狀態,大腦一片空白。
雙腳用力向前踢,一個捨身踢踢飛兩名士兵,然後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看向站在遠處一臉驚慌的埃託——他現在正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加文。
“你這個怪物!你從哪裏冒出來的!”埃託猛地抽出腰間的軍刀,軍刀在太陽底下閃耀着寒光,“我就恨你們這些能力者,去死吧!士兵!士兵!快過來!”
埃託大吼一聲,頓時從後面的叢林中閃出數十名手持長槍的聯合軍,他們一臉戲謔的看着這名身着乳白色獵人衣的加文。
“我就不信你能一人當十!來啊!給我上!”埃託一揮手,就有十名士兵持槍跑了上去,端起槍口指向加文。
就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加文突然想起了剛纔自己突然瞬間移動的那一時刻,自己身體內的精神力似乎達到了巔峯狀態,而且現在,他仍提示保持這個狀態。
‘嘭嘭嘭!’連續幾聲槍聲響起,士兵們的臉上有的不再是戲謔與自負,而是充滿了驚恐——在他們扣下扳機發射子彈的時候,加文再一次消失躲過那些子彈然後瞬間出現在士兵們的面前,猛的卡住兩名士兵的喉嚨狠狠地砸在地上。
“混蛋!”一名士兵緊握手中長槍,明晃晃的刺刀捅向加文,但加文敏銳的感覺卻覺察到了——他用右手抵住長槍的刺刀然後擋開,左拳隨即打上去直接將對方打倒。
這一拳的力道太足了!似乎這一刻加文的戰鬥力得到了極大地提升!
就在加文赤手空拳用獨特的體技與敵人戰鬥的時候,埃託卻在另一邊掏出腰間的手槍,指向毫無防備的加文。
“嘿嘿嘿去死吧!”——
就在埃託壞笑着用顫抖着的手指扣下扳機之時,一枚冷箭突然射在他的肩頭上,他被箭強大的力道射倒在地上,手中的手槍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弧度掉落在一邊的草叢中。
“是誰”埃託拔下那隻箭,怨毒的看向箭射過來的那個方向,就在那顆高大粗壯的大樹樹幹上,一名身着豹皮獸褲、狼皮外套,頭上梳着怪異的髮型、臉上用紅藍黃三色在臉的兩邊上畫出三個道子——那是一名原始部落的年輕戰士,健壯的身材,褐色而健康的皮膚彰顯出他無與倫比的野性他手裏拿着一把弓箭,有一支箭仍搭在弦上,腰間插放着一把做工精緻的鐵石斧與一把匕首。
“野蠻人”埃託苦笑着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帶着士兵來到這個島上就是爲了佔領這座島,然後在這座島上建立進軍事基地,但唯一的阻礙就是這座島上的克羅爾人——他們與世隔絕,以打獵爲生,有些時候一些海盜船來這個島上歇息他們會劫掠那艘船上所有的物資,一洗而空之後他們會放走那些可憐的海盜讓他們自己漂泊在海上——說實話,這已經是他們最仁慈的時候了。
在劫掠海盜船的時候,這些克羅爾人總會與這些海盜發生衝突:雖然武器不必敵人精良也不比別人先進,但這些克羅爾人天天都與野獸打交道,他們習慣了強勁的對手,到最後他們總會擊敗敵人然後奪取敵人的先進武器——嘲諷人的是,他們手剛碰長槍就會擺弄這玩意兒,他們似乎看一遍敵人是怎麼使得他們就學會了,他們竟然有如此高的智商
而現在,他們面對這一批強大的敵人——這些侵略到這個島上的聯合軍,他們必須保護這個島,他們在這個島上世世代代生活了幾百年,他們守護的不是這座島上的任何一樣東西,爲的只是保衛這個島上最美好的事物——安寧,難得的安寧平靜。對於外面動亂的世界來說,這是最難得寶貴的。
“你這個野蠻人!”埃託忍着劇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發覺自己手上的手槍早已不知被丟到哪裏去,他只能拿着一把軍刀進行自衛。
那名身材魁梧的克羅爾人神情嚴肅站在樹幹上搖了搖頭,他快速的將弓箭打在後背上,拿出腰間的鐵斧從樹幹上一躍而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快!先把這個野蠻人幹掉再說!”埃託又是一聲大喊,將所有的士兵都聚集在一起集中對付那名克羅爾人,至於加文加文自己則偷笑着跑去給自己的同伴們鬆綁。
那名克羅爾人一臉放心的看着加文去釋放同伴,然後他又換上一副戰鬥的架勢舉起手中的鐵斧,用十分別扭的口音說着普通話,“埃託!今天該做個了斷了!”
埃託大笑着用軍刀指向克羅爾人說道,“哈!了斷?!還不一定呢!我現在覺得好笑的事你那一身落後的行頭,還有你癟嘴的普通話!來啊!我看你這個野蠻小丑怎麼打得過我們英勇士兵手中的長槍!”
埃託說完一揮手中軍刀,大喊一聲‘上!’衆士兵便如同猛獸一般端起手中長槍攻擊那名克羅爾人。
雖然這名克羅爾人各方面都不如這些士兵——無論是在語言、武器還是服裝,但他卻有着令人生畏的冷靜,即便面對着強大的對手,他也會沉着冷靜的舉起鐵斧去面對敵人。
一名士兵冷笑着舉起長槍瞄準他欲開槍,他當機立斷用手中鐵斧砍向身旁的一名士兵然後利用鐵斧上的棱邊直接將敵人勾了過來,抵在身前充當肉盾。
“嘭!”一聲槍響後,‘肉盾’翻了翻白眼,胸口處一片血紅,倒下了。“安息吧”克羅爾人低聲說道,隨機邁開步伐衝向開槍的那名士兵——一輪鐵斧直接將敵人打翻在地上,然後走上前去補上一斧子。克羅爾人做完這動作後,突然從他的身後走過來一名士兵將長槍一橫掛在他的脖子前想勒死他讓他窒息而死。
克羅爾人充滿野性的大叫了一聲向後作了一個翻滾動作直接將那名士兵重摔在地上,他自己脫離了危險。“受死吧!”又跑過來三名士兵端起長槍用刺刀捅克羅爾人。
克羅爾人不驚不慌,在三人站立的位置的空隙中快速翻過過去,迅速繞到敵人的後方,趁敵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掏出腰間的匕首與鐵斧一起攻擊——他將兩手武器猛地向後一擊,直接擊斃兩名站在兩側的敵人。克羅爾人隨後將鐵斧用力向後一輪,那名站在中間的士兵悲催的腦殼被敲裂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埃託趁克羅爾人正在那邊打得起勁,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的草叢中找到了那把十分顯速的重新裝填子彈然後瞄準在激戰中的克羅爾人。
“嘿嘿嘿”他大聲怪笑着,“真是對不起,野蠻人看來你今天的運氣實在是不好啊!”
下一秒,他扣下了扳機。
“嘭!”子彈從槍管中呼嘯而出,分開空氣射向克羅爾人。那名克羅爾人的反應也十分的迅速,敏捷的一個側翻滾滾在了一邊,那子彈卻打中了一名還沒反應過來的無辜的士兵身上。
“啊!”那名士兵一臉不甘的慘叫了一聲,捂着不斷往外涌血的胸口,倒在了地上。
克羅爾人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拿起背上的弓箭瞄準埃託所在的方向,卻看見埃託早已經逃之夭夭,不在那裏了。
克羅爾人自嘲似的長嘆了一聲,搖了搖頭,又將弓箭背在身後,他瞥了一眼加文那個方向——他還在艱難地用匕首割開綁着同伴們的粗繩,看起來是那麼的急躁與不耐煩,口中還連連咒罵着那些該死的聯合軍。
克羅爾人聳了聳肩,大步走到他身邊,低聲道,“我能幫助你麼?”
“啊?”加文被他彆扭的口音與語言嚇了一跳,後才覺得失態,笑道,“謝謝,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貢納爾·來多哈拉·撒·米爾薩,你可以叫我貢納爾。”一聲熊富有雄性的磁性聲音自克羅爾人的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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