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你這個女人是屬豬的麼? 作者:未知 鍾紫菱伸手板正東太后的臉,讓她看着自己,而後掐開東太后的嘴,鍾紫菱又喝了一口米酒,快速的親在了東宮太后的嘴上…… 這樣大膽的舉動,讓其他人都震驚了,呆瀉的看着她。 許久,鍾紫菱鬆口了太后轉頭繼續吐出一口鮮血,而鮮血中依然伴着黃酒和一條白色的蟲子。 這次鍾紫菱沒有匕首了,她看向傅瑾恆,後者會意的拔劍砍死。 “啊!”兩隻蟲子都死了,東宮太后大喊一聲,然後躺在牀榻上昏迷過去。 鍾紫菱見狀忙說道:“銀針。” 張院首忙拿過銀針,鍾紫菱快速準備的在太后穴位上扎着銀針,太后的臉色慢慢的變的紅潤,呼吸也好了很多。 “好,太后沒事了。”鍾紫菱擦擦額頭的汗說道。 由此同時,在皇宮的一個廢棄的皇宮中,一個黑衣女子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同心蠱——被滅了!不行,我要告訴小姐去。”黑衣女子捂住自己的胸口,站起來轉身施展輕功離開了。 太后昏睡,但是已經無事了。 太子妃爲鍾紫菱安排住在了東太后宮中的偏殿。 “鍾姑娘,這位是馬嬤嬤,她是大皇祖母身邊的老人了,你缺什麼的話,就來找她。”太子妃笑眯眯的對鍾紫菱說道。 “多謝太子妃,以後勞煩馬嬤嬤了。”鍾紫菱先是對太子妃行禮,而後又對馬嬤嬤說道。 “鍾姑娘客氣了,你救了東太后娘娘就是我們整個東太后宮的恩人,你想要什麼,儘管和我說就好。”馬嬤嬤說道。 “馬嬤嬤,今晚我沒有精力去看着太后,你找信得過的人一夜守着太后,第一不要讓太后喝水喫東西,記住這點千萬不能喫喝!太子妃,你最好和太子找些武功高強的人。”鍾紫菱囑咐到。 太子妃馬上明白了,點點頭:“好,鍾姑娘可還有其他要注意的。” “沒有了!”鍾紫菱虛弱的說道,接着身體晃了兩晃暈了過去。 “鍾姑娘。鍾姑娘……”太子妃扶住她大驚失色,忙讓人喚來了張院首。 張院首檢查後,對太子妃說道:“太子妃不用着急,鍾姑娘只是累壞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了,馬嬤嬤你找信得過的宮女來照顧鍾姑娘,她不能有事,懂麼?”太子妃說道。 “是,奴婢知道。”馬嬤嬤馬明白鍾紫菱對太子這一派很重要。 太子妃安排好後,就出了偏殿,回到了東太后宮殿的大廳之中。 這時西宮太后和皇上都已經走了,大廳之中只有皇后,太子,傅瑾恆和瑞王妃。 “怎麼樣?鍾姑娘沒有事情吧?”皇后溫柔的問道。 “回母后的話,鍾姑娘只是累到了,我已經將她交給馬嬤嬤照顧。”太子妃乖巧的說道。 “如此就好。”皇后鬆口氣點點頭,而後看向傅瑾恆:“恆兒的運氣真是好,既然能遇見這樣的人才。” 傅瑾恆微笑的低頭不去言語。 “這個鍾姑娘也是真的厲害,只是她既然直接和皇上叫板,這脾氣也太大了。”瑞王妃感慨的說道。 “不,你錯了,她敢直接叫板,纔是證實了她的聰明和膽量。”皇后笑着說道。 “哦?這話怎麼說呢?”瑞王妃不解的看着皇后。 “這個很簡單,以她的聰明應該會知道,她是瑾恆叫來的,皇上就不可能真正的殺他,因爲那是打瑞王府的臉!所以,只要你和瑾恆在,她就死不了!她和皇上叫板,不是爲了活命,而是爲了給太后治病!”皇后解釋到。 “母后,這我就不懂了,她和皇上叫板不是爲了要處罰藍玉貴妃麼?”太子妃不解的皺起眉頭。 “開始我也以爲她的目的是處罰藍玉,可是當她輕鬆的答應了去給大皇娘看病時我就知道她的目的就是這個。 她應該是猜到了不會死,卻會被遣送出宮,無法在給大皇娘看病,沒有她的醫治,大皇娘可就必…… 所以,她兵行險招,她賭皇上不是徹頭徹尾的昏君,只是耳根軟而已,她一副爲國爲民的樣子,而後在揭露藍玉假懷孕的事情。她半公開一個把柄,讓皇上就範。”皇后笑着說道。 “好聰明啊,這膽子也大,一般人就算想到了這點,恐怕也不敢直接和皇上叫板。”瑞王妃讚歎的點點頭,隨後她目光一閃,看着皇后說道:“皇后,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麼?開始的時候,我只感覺她長的像,可是現在我感覺她的聰慧更像。” 皇后一愣而後說道:“你說的,是她?” 太子和傅瑾恆對視一眼,他們眼中也出現了了然。 太子妃不解的看着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見他們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又想到鍾紫菱暈倒之前說的話,上前一步和太子等人說了這件事情。 “今晚我會親自守着東宮太后所。”傅瑾恆聽完對太子說道。 “也好。”太子點點頭,有傅瑾恆守着他也能安心一點。 這一夜東太后宮中一共來了五波人馬,這些人不光是衝着太后去的,還有奔着鍾紫菱去的,不過都被傅瑾恆給攔在了外面。 第二天清晨,傅瑾恆來到了鍾紫菱的臥房,看着依然熟睡的鐘紫菱,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她不知道這裏是皇宮麼?她還剛剛得罪了藍玉貴妃。強敵環繞,她也睡的和豬一般。 一直到第二天午時,鍾紫菱才睡的飽飽的睜開眼睛。 “啊!皇宮的牀榻就是好,睡的好舒暢。” 鍾紫菱伸個懶腰說道。 “睡好了?”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鍾紫菱忙轉頭看去,見傅瑾恆坐在不遠處的桌子前。 “哦?我說小王爺,你不知道男女有別麼?”鍾紫菱起身下地穿上外衣,問道。 “我看你隨意的樣子,不像是將自己當成女人!”傅瑾恆上下的看着她,當看到她隆起的肚子時,眼中閃過一道不悅。 “我的小王爺,大清早你在我房間做什麼?”鍾紫菱整理好衣服,轉頭說道。 “我做什麼?你這女人是屬豬的麼?”傅瑾恆有點咬牙切齒的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真的是屬豬的,這個屬性不錯吧,能喫能睡,還不挑食。”鍾紫菱很真誠的說道,原身本來就屬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