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疫症得到壓制 作者:未知 瘟疫重患區之中。 大部分的人都安排好了。 這裏的人,過了半個月的非人生活,缺喫少穿,再加上病魔的折磨,讓他們都失去了對生存的希望,沒有想到來了一個如同菩薩的人。 給他們準備了好喫的,好用的。 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藥浴,喝下她開的藥方,然後躺在乾淨的被窩之中,他們感覺又活了,真是太舒服了。 “小娘子,老夫謝謝你的大恩大德啊,你來了,給了我們這些人生的希望啊。”那老者走在鍾紫菱的身邊,恭敬的說道。 “老人家,你不用客氣,我是大夫,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鍾紫菱溫和的說道。 “哎,天下間大夫也不止小娘子一人,可是,捨命來折縣,就只有小娘子一人,能醫治我們這些人性命的,也就小娘子一人。我們如何不感激呢。”老者感慨的說道。 “老人家,你這話就讓我無地自容了,在我之前,有幾十個大夫前來治療,我來之時,幾乎是朝廷上下動員,物質不停的運過來。 所以,真正給你們希望的人不是我,是因爲皇上的英明,朝廷的仁慈,還有千千萬萬百姓們的支持。我們大聖真正的禮儀之邦,做到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鍾紫菱溫柔的說道。 老者愣住了,擡眼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身的淡然出塵,不急不躁,見利退之,見難迎上,一個女子竟如此的君子之風,真是讓天下男兒,情何以堪啊。“姑娘心胸廣闊,老夫佩服。” 鍾紫菱聞言微笑不語。 “小姐,都安排好了。”小云說道。 鍾紫菱點點頭,她轉頭看向小云的額頭有些細微的汗水,她拿出一個藥丸,輕柔的說道:“小云,你現在這個藥丸,在這裏不要生病,以後你給其他人也送去。” 小云心中暖洋洋的,重重的點點頭。 最開始,她和姐姐來到小姐身邊,是因爲小王爺的吩咐,可是現在她們很慶幸來了鍾紫菱的身邊,在她的身邊,感覺到好踏實。 “老人家,你帶我去看看重患可好。”鍾紫菱問道。 “好。小娘子這邊請!”老者馬上同意下來。 小云聞言眼中都是擔心,那幾個重患,她看到過,病的都沒有人形了,傳染也很嚴重,她真的不想讓小姐去。可是她也知道,小姐既然來了,就不可能丟下一個活着的病人。 小云嘆了口氣,擡腳給在鍾紫菱的身後。 一個二十幾個重患,他們被安排在一個屋中,一進屋中,明明是已經收拾完的房間,還有一股腐臭味道,鍾紫菱檢查一下,知道這是重患身上的腐肉。 “小云,你去幫我收拾另一件房間,這些人必須馬上做處理。”病情不說,就是身上腐爛的程度,都會引發感染要他們的命。 小云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她和小茶回來,後面還跟着兩個男子,男子按照鍾紫菱的話,先將一個人擡過去。 鍾紫菱走過去,準備手術。 運進折縣的藥材很足,鍾紫菱做了麻醉,而後開始處理病人身上的腐肉,清洗消毒割除包紮,處理好外傷後,纔開始治病,鍼灸,喂藥。 二十幾個重患,鍾紫菱一共忙了兩天才忙完。 而這兩天,重患區其他病症,因爲鍾紫菱開的藥方對陣,在加上清洗消毒的及時,病症都明顯見好,有的已經恢復了精神頭。 黑巖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歡快的走進折縣的縣衙。 傅瑾恆坐在大廳之中,查點這來往的物資。 鍾紫菱不讓他進重患區,而他在外面,比在裏面的作用大。 折縣之內的瘟疫已經全面壓制,百姓已經開始康復,他卻夜不能寐的擔心重患區裏的鐘紫菱。 “主子,我剛剛收到小茶的消息,重患區的瘟疫已經壓制了,鍾姑娘讓小茶告訴我們,收拾幾間房子,後天有人就可以衝重患區出來了。”黑巖走進來開心的說道。 傅瑾恆聞言一愣,而後大喜,接着問道:“她呢?” “聽小茶說,鍾姑娘除了累之外,沒有別的症狀!鍾姑娘配置的預防藥丸很厲害,和她進去的那幾個人也沒有被感染的症狀。”黑巖說道。 “那就好!”別人沒有被感染,想來她也無事,傅瑾恆鬆了口氣。 “傅瑾恆,你給我滾出來。”外面傳來了一個暴怒的聲音。 傅瑾恆聽到這個聲音皺起眉頭:“十九姐怎麼來了。”嘴上說着,人就擡腿走了出去。 剛出房門,正好與進來的傅十九對上。 傅十九眯眯眼睛,而後擡起手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傅瑾恆閃身躲過:“十九姐,你做什麼?” “做什麼?我打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傅十九想到病重的母妃心中就氣憤,手下的鞭子也不留情了。 “十九郡主!”黑巖攔住她叫道。 “怎麼,你想以下犯上?”傅十九嘲諷的說道。 “屬下不敢,只是十九郡主,這裏是折縣,傳染很厲害,您要死打死了小王爺,萬一傷口感染了,就……”黑巖說道這裏停下了。 傅十九眼中目光一聲,而後出現了一絲懊惱的神情,而後收起了手中的鞭子。 傅瑾恆見她住手了,鬆了口氣,而後冷淡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傅十九氣憤了,看向他:“感情小王爺也知道這裏危險,不能來啊,那你來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前腳走,後腳母妃就病倒了,已經吐了兩次血!爲了大着肚子的女人,你連娘不顧了。傅瑾恆,你還有沒有心啊?” “母妃病了?”傅瑾恆聽聞瑞王妃病重,眼中閃過急切。 “當然病了,你有心的話想一想就知道,你是母妃和父王千盼萬盼的兒子,他們把你看得比自己都重,折縣什麼地方,你不知道麼?那就是九死一生啊,母妃能不擔心麼?”傅十九氣憤的對他說道。 而後看着他沉默不語的樣子,更加的氣憤:“傅瑾恆,你什麼時候不怎麼任性,頭幾年一聲不響就去了戰場,母妃日日擔心夜夜哭,你是不是非要將母妃急出個好歹來,你才罷休啊。” 傅瑾恆對於這件事很內疚,所以他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