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縣主的目的! 作者:未知 縣令和鍾長路等人又回到了屋中。 知縣看着鍾紫菱問道:“縣主,你這次來到秀水村是爲了何時啊?” 鍾紫菱笑着說道:“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來傳我姑祖母的懿旨,完成我對我養母的承諾後,就打算回京認祖歸宗了。” “縣主要認祖歸宗了?那東太后她老人家可要高興壞了,可真是好事啊,這認祖歸宗之後,就是你和小王爺的婚事了吧。”知縣笑着問道。 鍾紫菱是慕家小姐的事情,還沒有傳到秀水縣城這裏,但是不代表傅瑾恆不會去說,他只要讓手下找到本地的父母官,亮出官印,說出鍾紫菱的身份和目的,剩下的就不用鍾紫菱和傅瑾恆多說了,知縣就會一一的辦好了。 這不,還沒有等鍾紫菱多說什麼呢,這個知縣大人已經就自己開始發揮了,不光說出了鍾紫菱有東太后撐腰,還說出了鍾紫菱馬上就是王妃的事情。 鍾家老宅的人和其他人已經被知縣的話弄的稀裏糊塗的。 “知縣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了,什麼認祖歸宗,這鐘二丫是我的孫女啊!”鍾老漢上前說道。 知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孫女?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就你這副尊榮,還能有這樣猶如仙人的孫女?我告訴你,這位縣主可是當朝東太后的親侄孫女,慕老閣老慕青雲的親孫女。你?那塊涼快,那呆着去吧。” 鍾老漢傻了:“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她就是我們的孫女啊!” 怎麼可能是東太后的侄孫女? 鍾老漢在心裏不停的反駁,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如果鍾紫菱是東太后的侄孫女,那他們以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被東太后知道了,他們全家誰還有活路啊。 “二郎,你將事情的經過和衆位長輩解釋一下吧。”鍾長路發話了。 鍾二郎上前一步行禮說了一句好,而後將鍾紫菱傳奇一般的身世說了一般。 “就是這樣,我二姨爲了救玉娟夫人和文印先生的遺孤,就偷偷將我的小妹,也就是現在的秋兒和二丫,也就是現在的縣主鍾紫菱換了,從此,縣主成了我的妹妹,在鍾家長大,而秋兒被二姨和二姨夫抱着逃難,掉下了懸崖,在崖底長大……” 屋裏的人都聽的目瞪口呆啊,這簡直比說書的還精彩啊。 等到鍾二郎說完之後,鍾紫菱上前說道:“我這條命是我二姨救的,我能長大也多虧了我娘孫氏的含辛茹苦,所以,在我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就和我姑祖母還有皇上求情,讓他們恩澤我已逝去養母她擔心的兒女們。 皇上和姑祖母很感激我娘孫氏,下了旨意,讓我前來報恩。等到報恩結束,我就回去認祖歸宗。” 屋裏安靜的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響。 “二丫……不對,縣主,你是打算怎麼報恩呢?”輩分最大的鐘老太爺問道。 鍾紫菱淡然一笑,而後說道:“我娘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孩子們,而且,當年因爲一些事情,二郎哥哥離家數年,我和七郎被迫過繼,那個可憐的女人養兒育女了一輩子,最後卻落得無子無女的下場!” 說道這裏,鍾紫菱深深的嘆口氣,而其他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件事情讓他們真的很難堪啊。 當初鍾家老宅的人做的那些事情,他們因爲一些原因非但不制止,甚至還助紂爲虐。尤其是死去的老族長,爲了維護那一家子的人,甚至連自己的親孫子鍾長河一家都害了。所以,現在聽到鍾紫菱的話,都難堪內疚的低下頭。 “縣主,當初的事情是我們鍾家處理不當,你既然回來了,是否有什麼想法,不管是什麼想法,我們都會配合。”一邊的鐘長路說道。 他這句話說的很是恰當,現在鍾家的人都在內疚和難堪,不知所措的時候,他這句話,就像是給所有人一個臺階下,讓人起不了拒絕的心態。 鍾紫菱勾起了嘴角,無聲的笑了。 這幾年,進步的還有鍾長路,以前那個忠厚老實的鐘長路,也學會了宮心計。 “我想要將我哥,七郎,還有秋兒的戶籍重新落戶,讓他們重新歸在我娘戶籍的名下。”鍾紫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怎麼可能,二郎是我們的孫子!”鍾老漢馬上反對到。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反對,甚至知道,就是自己反對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可是他就是習慣性的反對,習慣了,不管鍾紫菱他們做什麼,他都要反對,習慣的想要去掌控他們。 可惜,他已經掌控不了,因爲現在的鐘紫菱等人已經不是在以前的孩子了。 “族長,我鍾二郎已經被賣了,而七郎也是過繼出去的,我們能重新立戶籍,聚到一起,是因爲皇上和東太后的憐憫。”鍾二郎在一邊說道。 “二郎,你不認你爺爺奶奶,難道你們也不打算認我這個爹麼?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只有你們幾個親生的兒女,不管如何,你們不能不管生父吧。”鍾老三在鍾二郎說完,馬上上前說道。 他算看出來了,他的這幾個兒女都要有本事了,這時候他不出來佔佔便宜,什麼時候佔啊。 鍾二郎眼中閃過厭惡,他看着鍾老三,哼了一聲:“抱歉,我們早已經不是你的兒女了,我們三個,都被你買賣完了,不是爲奴就是爲婢,今日我們重新立戶籍,是因爲東太后可憐我們的孃親,所以,懿旨上只有讓我們迴歸孃親的戶籍下,讓我們重新成爲孃親的孩子,其他的沒有和我們說。” 這些是鍾紫菱和鍾二郎說的,其實,鍾紫菱沒有什麼懿旨,但是以東太后對她的寵愛,這點小事一定會支持她的,所以,鍾紫菱才能說的這樣理直氣壯。 而鍾七郎三兄妹心中對鍾紫菱說的都是無條件信任的。 也因爲如此,鍾二郎在這一刻,才能這般理直氣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