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二爺閃現,阿漓身上的迷
他主子怎麼總是來這麼湊巧?
“領導?”
沈二爺長腿一伸,坐姿隨意,用鼻音不冷不熱的“嗯”了聲。
周致撇撇嘴。
這個小淑男,溜也不說一聲,獨自面對領導壓力很大的好吧。
他展開笑容:“領導,晚上好,您要喫點什麼?喝點什麼不?”
家裏什麼都沒有,二爺已經是一位成熟的領導,不再是懵懂少年,希望不要爲難他。
沈二爺突然起身,走到沙發,居高臨下的看他:“起來!”
周致迅速爬起來,很自覺地跟他換了個位置。
領導嘛,應該坐沙發,他坐板凳,沒毛病。
“領導請坐,坐。”
沈二爺不那麼規矩的坐下,他翹着二郎腿,眼神露着嫌棄:“你們倆說好的?”
周致沒懂:“什麼?”
沈二爺表情很冷漠:“你跟陳昊,都他媽跟我搞官場那一套,還領導,誰教你們的?”
前些日子他吩咐陳昊辦件事,吩咐完,那邊來了一句“好的,領導您放心”。
周致立馬錶明態度:“不是啊,我沒跟他說好,不關我的事。”
致爺獨美,致爺專心搞事業,勿cue。
“是麼?”沈二爺臉上寫滿了不信,“可他說是你教的。”
周致:……
陳昊這孫子!
好事怎麼想不到老子,這種甩鍋的事就滿心滿眼都是老子!
“我……就是在他那兒提了一嘴……”真的就說過一次。
沈二爺“哼”了聲:“算了,下次不許這麼喊,難聽死了。”
周致察言觀色。
還行,沒生氣。
他試探性問了一句:“那陳昊也不許喊?”
“好”兄弟,有罵一起挨。
沈二爺擰起眉頭:“他隨意。”
周致:?????
爲什麼?
又偏心?
二爺給了他答案:“你該反省一下了吧,同樣兩個字,陳昊喊,我就感覺自己是個清官,你喊,怎麼聽怎麼像個貪的。”
還是油頭粉面,禿頂雀斑,挺着啤酒肚,貪很大的那種。
周致:……
臥槽,這也行?
他不說話了,誰也別理他,想自閉。
“誒。”
“在!”
沈二爺手一攤,掌心朝上。
周致懂了。
他摸到茶几上的煙盒,夾了一根。
正要點燃,二爺說話了:“你現在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了?外面養狗了?”
剛打出來的火苗被熄滅了。
周致愣愣的:“您不是要煙?”
二爺懶洋洋的動了動腿,表情有那麼一點小尷尬:“有糖沒有?”
小淑男不抽菸,滿身煙味回去,阿漓不喜歡。
周致立正站好:“我馬上去買。”
“算了,”二爺擡起胳膊,手心枕着腦袋,“給我倒杯水。”
這個有。
他立刻去倒了一杯溫的。
要說起來,他家這位爺是真不一樣了。
過去只要出現,不是嘴裏叼着煙,就是手裏端着酒。
現在倒好,不抽菸,改喫糖,不喝酒,改飲水。
沈二爺端着杯子喝了一口:“你剛說什麼?繼續。”
周致懵逼臉。
我說到哪裏了?
二爺提醒了一句:“如果被那女的找到,說不定怎麼樣?要我的命?”
周致小聲嘀咕了一句:“也有可能是先要您的人。”
二爺耳朵尖:“嗯?”
“我意思不是她喜歡您啊,”應該是不喜歡的,韓天穎恨二爺入骨,“主要是強強聯合,能省掉不少麻煩,就跟豪門聯姻似的,沒感情,也不耽誤結婚。”
二爺說:“她想得美,爺這具身子是阿漓的,敢碰一下,老子剁了她的手。”
劃重點,身子,阿漓。
周致往不該瞄的地方瞄了一眼。
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潔啊,一去不復返。
他喝完水,起身要走:“誒,上次跟你說的,陪她玩玩,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來一個,弄死一個,不用留情,航爺那邊,我會交代。”
想死還不讓你死麼。
“是。”
“另外替我再辦件事,”沈二爺語氣突然冰冷,他眼神裏透着兇狠,像沉寂了很久的獵豹,忽然甦醒,要撲向獵物了,“去我住的地方,把臥室牀頭櫃第三個抽屜裏壓着的照片,送去給汪璐。”
門鎖的密碼,周致知道。
自己試出來的。
“二爺,您……”真要對親生母親下手?
沈二爺嘴角勾起笑容:“我要她寢食難安。”
要說起來,他這麼做也沒錯。
當年汪璐那麼狠心拋棄了他和沈棲,不管多深的恨,都能理解。
周致點頭:“是。”
“儘快。”沈二爺說完就站了起來。
他要回去了。
“等一下,”走到門口,他突然轉身,“你知道怎麼把我換回去嗎?”
阿漓知道了一人雙魂的事,他不敢面對她了。
因爲他心裏明白,她喜歡的是小淑男,不是他。
這就觸及到周致的知識盲區了:“那您是怎麼出來的呢?”
“我哪兒知道,”二爺挺煩躁,“睡着睡着就醒了唄。”
周致出主意:“那要不再睡會兒?”
“神經病!”沈二爺罵道,“現在哪兒睡得着。”
這個時候就是去找心理醫生也來不及了。
沈二爺琢磨幾秒:“要不你打暈我試試?”
電視劇或者電影裏好像有過這種橋段。
周致瞪大了眼。
光明正大的錘領導,這種好事……不是,這種棘手的事情,不能做吧?
他擺出一張拒絕臉:“二爺,這個……我哪兒下得了手?”
除非膽子被吃了。
“讓你打你就打,廢什麼話?別打臉。”阿漓喜歡這張臉,不能弄傷。
“那我……”周致手握成拳,開始活動手腕。
沈二爺催促:“快點。”
好的。
“咚……”
回憶結束,沈焰摸了下後腦,心想周致那個混蛋,下手還真重,正對着他上次被啤酒瓶砸傷的位置揍了一拳。
“沈焰?”
“嗯?”
“你要跟我說什麼?”
他像是閒聊似的:“我在想,如果你當時沒去北港市,是不是我們就不會遇到了?”
強調,是北港市,不是福祉村。
她沒接話。
沈焰再問:“對了,你那時候爲什麼會離開京城去北港市?”
話題延伸得很自然。
“好像是前年的事了,”江漓記得不太清,“我在一次意外裏受了傷,叔叔建議我換個環境,後來就去了北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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