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弱爆了的小淑男
她鬆開江漓,揮揮手:“拜拜。”
轉身,有人影從暗處走出來。
是江洛。
蘇雲笙愣了愣:“你怎麼來了?”
江洛走過來:“我不來,你怎麼回去?”
她纖細的手指轉動着車鑰匙:“我開車了呀。”
他一把奪過車鑰匙:“喝了酒還想開車?不怕出危險嗎?”
又是那副小老頭的嚴肅表情。
她的確有自己開車回去的意思,畢竟沒喝醉,但是面對小老頭,肯定不能承認:“當然不是,我準備喊代駕的。”
江洛嘆了嘆氣:“剛在裏面跟人動手了?”
蘇雲笙明白了:“漓兒告訴你的?”
江洛不答,只問:“是不是?”
她垂下腦袋,像個做錯事被罰的小朋友似的,嘴上還不認錯:“是又怎麼樣?”
對一個想搶她男朋友的女人,她需要客氣嗎?
蘇雲笙原以爲江洛又要用大道理教育她了,沒想到,他只是拉起她的手,攤開掌心輕輕吹了兩下:“打疼了沒有?”
“疼。”
小女孩開始“得寸進尺”了:“都疼死我了。”
打一個耳光能疼到哪裏去?
可江洛就是喫她這一套:“疼還去打,傻不傻?”
蘇雲笙盯着他垂下的眼睛,她很喜歡他的眼睛,雖然平時被鏡片擋着,卻依舊精緻的不像話。
“她要打你的主意,我當然不許了。”
正牌女友在此,誰敢放肆?
江洛一把將她抱住,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看着:“沒人能打我的主意,都是你的。”
小女孩脾氣暴躁歸暴躁,但是很好哄。
一句話不行,就兩句。
兩句話不行……
沒有兩句話不行的。
從小到大,他只要哄,最多兩句話,她一定笑了。
蘇雲笙窩在他懷裏:“江洛,找個時間,跟我回家吧。”
她這話像是在招上門女婿。
江洛可一點都不介意:“你想好要面對了?”
她擡起頭,很不爽的“哼”了兩聲:“還不是你那個侄女威脅我!”
江洛心裏的侄女,只有江漓一個:“漓兒嗎?”
“漓兒可能威脅我嗎?”不說話疼她都來不及,剛在清吧裏還不肯讓她動手,“是你另一個侄女,江淇。”
江洛大概猜到江淇會說什麼了:“她的話,你不用往心裏去。”
“就是因爲她說了那句話,我才決定要帶你回家,”蘇雲笙鬆開他,一本正經的望着他,“先下手爲強,是我一貫的風格。”
瞧瞧,多討人喜歡的女朋友。
她的霸氣,她的任性,她會撒嬌,也會不講理。
一切的一切,讓小江總心甘情願做她的小嬌夫。
“什麼時候帶我回家?”有點急。
“後天好不好?”還想縱情兩天。
江洛低頭,在她側臉上吻了一下:“不怕她去告狀?”
蘇雲笙眯起眼:“我跟她鬥了這麼些年,她會使的手段我還是瞭解的,最多把我搞上熱搜嘛,了不起花錢降熱度咯。”
主要是她媽蘇霓裳不會看熱搜這種東西。
所以她不慌。
江洛點頭:“好,都聽你的。”
……
次日是週六,早上八點,有人敲門。
“沈棲,去開門。”小淑男使喚弟弟越來越順口了。
小燈泡不滿的反問一句:“爲什麼我去?”
沈焰懶洋洋的擡了擡眼皮:“難道讓妹妹去嗎?”
谷檂/span沈棲:……
你這話我沒法接。
他起身,走到門口。
門打開,是元夏。
他視線繞過沈焰,望向坐在旁邊的江漓:“嗨,漓寶!”
漓寶?
一個男人,喊他女朋友“漓寶”?
他想弄死這個元夏。
江漓剛要站起來,卻被沈焰按住了手。
他丟過來一個“我喫醋了,你等一會兒最好哄哄我”的眼神。
“元先生,請進。”沈焰高出元夏一點,站在他跟前,擋住了他盯着江漓的視線。
元夏:……
漓寶的男朋友,氣場還是那麼足啊。
他笑笑:“不了,我就來送個東西,不進去了。”
要是進去,得被漓寶的男朋友用眼神殺死一萬遍。
沈焰接過元夏遞過來的旅行袋。
裏面裝着骨灰盒,很有份量。
小淑男一臉“走好不送”的表情:“辛苦元先生了。”
走是肯定要走的,但是走之前,得多看漓寶兩眼不是。
元夏不怕死的歪着腦袋,從沈焰和門框之間的縫隙裏看江漓:“漓……”
不能喊“漓寶”。
“大小姐,我走了啊。”
江漓點頭:“路上小心。”
早餐喫完,沈焰去廚房洗碗。
旅行袋放在了沙發上,他千叮萬囑兩個小傢伙,千萬不能碰。
苗苗是很聽話的,至於沈棲麼……
看心情嘍。
爲了防止他手賤,沈焰破例把手機還給他一天。
這種遊戲癡男,有了手機,對別的都不感興趣。
江漓跟去了廚房。
她站在沈焰後面,輕聲細語的:“你生氣了嗎?”
龍頭裏的水“嘩嘩”的流,沈焰洗碗,把碗碟敲得叮噹響。
“沒有。”語氣很淡。
江漓腳步往邊上慢慢的挪,看到了他的表情。
彷彿被丈夫拋棄的小妻子似的,又怨又恨。
她揪起沈焰後腰處的布料,輕輕晃了晃:“你聽我說,元夏就是朋友。”
“我知道,”沈焰關了水龍頭,在擦碗盤上的水,“他是你叔叔的助理養大的。”
語氣那麼衝。
江漓繼續哄:“那你知道就不要生氣了。”
沈焰放下手裏的碗盤,強調:“沒生氣。”
他側過身,望着她。
憋了會兒,問了心裏很想知道的問題:“他爲什麼能叫你漓寶?”
相比之下,“阿漓”這個稱呼可弱爆了。
“你也可以叫啊。”
呵,纔不要。
他是她男朋友,跟其他男人一樣喊“漓寶”?
合理嗎?
“你還沒回答我呢,他爲什麼叫你漓寶?”
還說沒生氣。
可氣大了。
江漓耐心解釋:“元夏他小時候老被人欺負,初中時候還被一羣小流氓拖去垃圾桶旁邊打,還剝了他衣服,很可憐的,然後我就去把人揍了,他知道以後就說,我是他的恩人,地位不一樣,之後他就喊我這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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