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愚蠢的愛,朱敏入獄
寫完例題,江漓習慣性的將解題步驟一併寫了下來。
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當細微的聲音靠近自己,江漓突然轉身,眼明手快的截住了範景元的手。
他手裏握着一把水果刀。
江漓掃了他一眼,另一手丟開粉筆,擡手掐住了他的脖頸,逼着人往後退。
範景元在片刻之間被制服,此時腰間被迫抵住了講臺,動彈不得。
“哐當”一聲,水果刀掉在地上。
江漓面無表情的:“你爲了江淇動手傷我,值得嗎?”
他紅着眼,不說話。
江漓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他眼前:“就算讓你得逞,江淇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並且你還要負上法律責任。”
她窈窕端莊,語調冰冷,眼神更是如刀鋒般,兇狠冷漠。
淚水從他眼角滑落:“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她不喜歡我,她只是利用我,都是我一廂情願。”
江漓擰起眉頭:“那你還爲了她賠上自己的前途?”
因爲喜歡。
剋制不住的喜歡。
“我喜歡她,”範景元說,“她現在這樣,都是我害的,我想讓她高興。”
江淇的眼中釘是江漓。
只有江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江淇才能高興。
“愚蠢!”
話音落下,沈焰出現在教室門口。
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疾步上前,拉着江漓到身後,一腳踹在範景元小腹上。
力道很猛,講臺被踹翻了。
範景元一個重心不穩,趴倒在講臺上。
小淑男染了些二爺的習性,當有人要傷害他女朋友時,眼神銳利的像是要捕食的豹子。
“沒事吧?”
“沒事。”
小妖女怎麼可能有事呢?
她要是真的動手,那可是把對方往死裏打的。
沈焰往前幾步,走到範景元跟前:“找死嗎?”
動他女朋友的主意,不想活了。
“沈焰,”江漓拉着他,“我沒事,放過他吧。”
他表情沉下來,用眼神問她,爲什麼對範景元這麼寬容。
她捂住腹部:“我不舒服。”
裝的。
爲了儘快離開這個教室。
只要她有一點點的不適,沈焰都着急得不得了。
離開前,他警告範景元:“這次算你走運,再有下次,後果你承擔不起。”
“沈焰,”走出教室,江漓晃了下他的手,“你走慢點。”
他腳步很快,還用力的拉着她。
她跟得上,但不想走那麼快。
一直到停車場,他才停住:“你幹嘛對他這麼好?”
對他好?
都掐着人脖子了,還叫好嗎?
江漓上前,拽了下他的衣袖:“你不高興了?”
廢話!
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把他嚇死了。
“你要是不答應給他講題,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生氣歸生氣,喫醋歸喫醋,沈焰始終沒放開牽着她的手。
“其實我猜到他想幹嘛。”教了一個學期,對每個學生的實力,多少有那麼點了解。
範景元在數學這門課上很有天賦,他不會的題,程度應該接近於競賽題了。
補習只是一個藉口。
“你應該知道,他是江淇的人。”
沈焰“嗯”了聲。
江漓說:“過去我不太明白,但是現在有點懂了,他只是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所以做錯了事,但也不是無藥可救,我想給他一個機會改過。”
教師這份職業,不僅授課,更要育人。
沈焰本來很生氣的。
但是她這麼解釋,氣就消了一大半。
沒辦法,就是這麼沒出息。
“那你不怕我喫醋嗎?”她對別人好,尤其對異性好,他就喫醋。
“你別這樣嘛。”語言很蒼白,江漓手伸進口袋,摸出一塊巧克力。
早上沈棲給她的。
好像是班裏的女生偷偷送他的,沒署名,退不了,所以分了幾塊給苗苗,又分了幾塊給江漓。
她撕開包裝,把巧克力塞進沈焰嘴裏:“喫點甜的,就不會酸了。”
“江漓,”他不太滿意,“你現在很敷衍。”
只用喫的哄他。
還是他不喜歡的甜食。
周圍沒有人,她拽着他的手腕,讓他彎下身,然後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那等晚上回了房間以後我再哄你。”
小淑男脾氣是兇了,但對這種事,還是會害羞:“幾點到幾點?”
她沒懂:“什麼?”
他直說了:“十點,從浴室開始。”
然後到臥室,再到客廳,最後陽臺。
江漓:……
行吧。
一晚上賠給你了。
……
三天後,江家。
傭人將快遞送來的文件袋遞給了朱敏。
她打開,看到裏面的報告,臉色蒼白。
是江淇和她的親子鑑定結果。
不是母女。
“啪”的一聲,文件袋掉在地上,報告散落一地。
怎麼回事?
她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怎麼會不是親生的呢?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朱敏腦子一團亂。
突然她想到了那天薛勇說的事情。
那個警察說,安陽花苑死掉的女人才是她的女兒?
也就是說,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孩子被人掉包了?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當年江桓離開了她,兩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孩子是在一座小縣城的婦產醫院裏生的,那會兒她的父母健在,從孩子出生到回了江家,她都是親自照料,不可能出現抱錯的情況。
那爲什麼……
江淇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看到朱敏在發呆。
她眼神空洞,表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媽?”江淇走過去喊了一聲。
朱敏擡頭,在那一瞬間,被印入眼底的那張臉給嚇到了:“你幹嘛?”
江淇並不知道親子鑑定的事。
她看到地上掉了幾張紙,本能蹲下去要撿。
朱敏喝止:“別動!”
江淇停住:“怎麼了?”
奇奇怪怪的。
朱敏快速的將報告撿起來,團成一團:“沒什麼。”
她現在很排斥江淇靠近。
“媽。”
“離我遠點,還有,別叫我媽。”
朱敏捂着額頭,匆匆上了二樓。
這個江淇不是她的女兒,她的親生女兒已經死了,那她還爭什麼,鬧什麼!
夜裏下起了雨。
薛勇帶着幾名便衣到了鳳凰苑江家別墅。
“朱女士,劉大寶已經招了,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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