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十六換一
你的最新章還在路上,要晚一點才能達到v章比例爲50 可是男主爲什麼要報復他沒有理由啊,想到這裏,蕭璉璧的眸色不免暗沉了下來。
難道是因爲覃寒舟知道了在背後折騰他的人其實是“蕭璉璧”,所以便伺機報復還是因爲覃寒舟有可能是重生的,所以便一早就想除去“蕭璉璧”
可若覃寒舟是重生的,他想要殺了“蕭璉璧”不過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何須跟個稚童一般咬他一口
還有覃寒舟身上那比海更深的黑化值,那些黑化值的源頭到底是因爲覃寒舟在原著裏受過了太多不公平的待遇所致,還是因爲年幼的覃寒舟現在腦海裏突然有了他那些被折磨的記憶,突然間爆發出來的呢
蕭璉璧想不通,現下這些問題的答案可能只有那個辣雞系統才能爲他解答了。
“系統,覃寒舟有沒有可能是重生的”
系統“這是不可能的親愛的宿主,這個世界雖然是以主角爲核心而建造的,但是在開啓這個世界之前,本系統的上級已經將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歸零了,讓這個世界回到了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刻,既然一切故事都沒有發生,那麼主角又怎麼可能重生呢嚶。”
蕭璉璧聽後,不假思索的反問道“既然一切都沒有發生,那男主的黑化值又是哪兒來的”這纔是他來這個世界最應該關心的問題。
系統“”這個宿主真的很聰明啊嚶。
蕭璉璧“怎麼不說話了,嗯”他能被這個系統坑兩次,但絕不能再被坑第三次
系統“其實是這樣的宿主,本系統的上級雖然能將這個世界的一切歸零,但唯獨主角的黑化值,本系統的上級無論如何都清除不了,雖然主角沒了那些被折磨的記憶,可是因爲黑化值的影響主角還是想要毀壞這個世界,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會將宿主帶來這個世界的原因嚶”本系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蕭璉璧“喲,終於捨得說實話了。”結果是因爲他們自己沒有能力清除男主的黑化值才把他坑來,可是他一個宅男,那比海還深的黑化值是說清除就能清除的嗎以爲是玩對對碰還是消消樂這麼簡單啊
系統“總之宿主要加油,本系統相信宿主你一定能夠拿下任務目標的嚶”不跑路不行了嚶,宿主要炸毛了嚶。
系統丟下這句話便徹底切斷了自己和蕭璉璧的聯繫
蕭璉璧被系統這種“做錯事被人抓了個現行,當即就跑路”的無恥舉動弄得很是火大,他正無處發泄的想要炸毛,便聽到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硬壓下心底那股怨氣,暗暗告訴自己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看不到盡頭的不歸路,他便應該努力的、頑強的、積極的
他編不下去了這哪是什麼不歸路,明明是一條絕路
恰在這蕭璉璧有些萬念俱灰的時刻,門外傳來了陸沅貞的聲音。
“師兄,是我。”
蕭璉璧聽到門外陸沅貞的聲音,又看到了躺在牀榻上雙眼緊閉的覃寒舟,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世界好像根本不是剛開始他所認爲的虛幻的書中世界,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真實存在的世界。
這種真實的感覺,令他有些恍惚。
他真的能將一個活生生存在的人,當做成遊戲裏的nc一點點的攻略下來嗎
“師兄是我,沅貞,師兄你在裏面嘛”
門外陸沅貞有些焦急的叫喊聲,陡然拉回了蕭璉璧神遊在外的思緒。
也罷,想再多又有何用船到橋頭自然直,古人誠不會欺我。
蕭璉璧斂了斂自己的心神,恢復成了以往高嶺之花的模樣,冷冷的朝着門口的方向道了一聲“進。”
隨後蕭璉璧便看見陸沅貞右手抱滿了一堆瓶瓶罐罐,左手拿着一件金燦燦的衣袍,快步向他走來。
系統“咦,宿主是和本系統心有靈犀了嗎嚶”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但我是不是穿錯書了啊”
系統“嗨呀宿主你真是的,又在腦補些什麼東西嚶,穿錯世界這種低級錯誤本系統怎麼會犯”嗯哼,本系統可是一個愛崗敬業的好系統。
“你自己看看,男主都哭成什麼樣兒了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原著的覃寒舟無論被虐的再慘也沒掉過一滴淚”
他現在面前這個覃寒舟,哭的真的是讓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系統“哎呀主角怎麼哭的怎麼慘啊,宿主你對他做了什麼”
蕭璉璧聽系統這麼說只覺得自己有苦難言,“我什麼都沒做啊,他自己跟按了開關一樣一直哭,還越哭越起勁”
系統“那不應該啊,主角的設定不是這樣的嚶”
“肯定又是你們系統內部出了問題這鍋我不背”
系統“宿主你別急,本系統查一查就知道了嗨呀查到了,上面說人設的崩壞可能還是因爲黑化值的緣故導致了人物性格的改變嚶”
“這個解釋我覺得聽起來有點耳熟。”
系統“總之宿主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好啦,就算主角性格變了也完全不影響宿主你的任務嘛”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方式管教熊孩子了。”他算是明白了,從這個辣雞系統的嘴裏是問不出一點有用信息的。
系統“好啊嚶,但是宿主你要注意千萬不能生出一點對主角不好的念頭,否則你就會被關一百年啊一百年”
“你這個語氣倒是很期待我被關一百年。”
系統“宿主加油哦。”
覃寒舟一邊哭一邊暗中觀察着蕭璉璧臉上的表情。
蕭璉璧面上的表情從剛開始的無措,到現在又漸漸變回了往日疏離寡淡,冷麪公子的模樣。
覃寒舟心下不免感覺有些詫異,明明他剛剛在門縫中看到,當那個叫“羽生”的鶴童哭的淚流滿面之時,蕭璉璧就會上前將對方抱在懷中溫柔的安撫,可他都哭了半天也不見蕭璉璧有什麼動靜。
難道是自己的哭的還不夠悽慘
想到這裏,覃寒舟便當即想要再多嗷幾聲,正待他想要加大音量之時,眼前的蕭璉璧終於開口了,但卻不是他想要的溫言軟語,而是一句近乎冰冷的訓斥。
“夠了。”蕭璉璧說。
“犯了錯毫無悔意,還想着用眼淚來遮掩。”
“覃寒舟,你這般性子太過偏激了些。”
“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同我說吧。”
蕭璉璧說罷便再也沒看覃寒舟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門。
覃寒舟看着蕭璉璧決絕離去的背影,一時愣在了原地。
他不過只是希望師兄能夠像對待鶴童那樣溫柔的對待自己而已啊,可爲什麼師兄會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訓斥他呢
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師兄。因爲這會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前世對他百般折磨的那個人。
一想到那個人,覃寒舟的心中不由得一緊。
但隨即他又立即在心中否定了自己,不會的,師兄已經不是前世的那個人了,現在的師兄對他很好他不僅會給他洗澡、上藥,還會輕柔的抱着他溫柔的叫他的名字
覃寒舟在心中無數次的這樣告訴自己,剛剛師兄只是一時生氣而已,並不是真的變成了前世的那個人,況且師兄剛剛也說了只要他想通了自己便能去找他
對,只要他去認個錯師兄一定會消氣原諒自己的
想到這裏,覃寒舟便立刻朝着門外跑去,他跑到了院落裏,將每個大大小小的房間都看了一遍,卻唯獨沒有看到蕭璉璧的身影。
但覃寒舟並不氣餒,因爲這是蕭璉璧的院子,對方遲早會回來的,於是他便一直蹲在院子裏的槐樹下等。
此刻院子裏的槐樹正是到了花開的時節,樹上黃白色的花簇隨着風的吹拂從而左右搖擺着,時不時的會有幾片花瓣掉落在覃寒舟的頭上,散發出清新淡雅的恬香,和蕭璉璧身上帶着的香味一模一樣。
日升月落,晝夜更迭。
他在槐樹下等了七日,卻始終不見蕭璉璧的蹤影。
覃寒舟的耐心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殆盡,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這麼等下去了,當下他便決定去其他幾處峯尋找蕭璉璧。
然而如今的覃寒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既不能御劍,也不能一個術法行至千里,所以他便只能和普通人一般徒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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