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好疼啊,太疼了,我討厭被人掐脖子。
我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可是沒有地方可以藏,我躲在自己的屋子裏。但是我屋子的門一點都不牢固,蘇催頌隨手一推就能進來,然後輕易地捉住我。
那一刻,他好像又變回了一開始會潑我水,把我扔進低等靈物的地窖,和旁邊的人嬉笑着扒下我褲子的混蛋,最近幾個月對我態度稍緩的他好像就是一個錯覺。我又被他戲弄了對嗎,他本來就是這副樣子的。他只是稍微對我好一點,讓我放鬆警惕,因爲這樣才更好玩。
“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池chūn醒……”蘇催頌抓着我的頭髮從後面進入我,他的喘息近在咫尺,他找到了新的戲弄我的方法,於是每天來到我的屋子,樂此不疲。蘇催頌接着說,“你心心念唸的大師兄,在上山前也不過是一名小家奴,跟着自家的小主人上槐陽門拜師學藝,若不是他那小主人中途死於非命,你以爲這個大師兄的位置,還能輪到他嗎?”
蘇催頌動情至極的時候也會親我,他的吻總是黏糊糊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他一邊親我一邊問;“你說,如果我把你關在這裏,要過多久纔會有人發現?”
沒有人會發現的,我的屋子太偏僻了,除了大師兄,沒人會來看我。可是大師兄也受傷了,他要養傷,他不像我是個廢靈根,對門派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他會有很多很多人關心他的,少我一個也無所謂的,他要趕緊好起來身爲大師兄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我一點兒都不重要,所以,就算是大師兄,應該也會很晚才能發現我。
“喵~”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一聲貓叫。我轉過頭去,看見了那隻消失了好久的白貓。它乖巧地趴在架子上,安靜地注視着我和壓在我身上的蘇催頌。它的眼睛綠幽幽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接着,在肉體相撞的間隙,我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的房門被敲響,大師兄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阿娑,你在嗎?我有事同你講。”
我頓時渾身一激靈,連後xué都不自覺縮緊了幾分,錮得蘇催頌悶哼出聲,他感受到我的異樣,壞心眼地抓着我的腰又重重地搗了幾下:“怎麼,一聽見池chūn醒的聲音就興奮起來了,嗯?”
我被他這幾下頂得軟了身,差點支撐不住,被蘇催頌撈了起來按了回去。我喘着氣,根本沒力氣回答他,只是擡眼看了他一眼。
大師兄見門內久無人應答,便低聲又問了一遍。
白貓的綠眼睛正盯着我看,好像漩渦一般要將我吸走,我的大腦裏什麼都沒有。
如果我現在能動,我一定會抱着白貓說,你看,有人發現我了,看來我也沒有想象中得那麼不重要。大師兄真好,我真喜歡他。
蘇催頌給我下了禁言咒,他用指腹撫摸着我的嘴脣,眼神裏一絲溫度都沒有:“別出聲,要是讓你親愛的大師兄聽着了什麼東西,我就讓他接着罰跪,我倒要看看沒了靈力他能堅持幾天。”
我流着眼淚,張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蘇催頌只是冷靜地看着我,我用了狠力,他沒用靈力護體,沒一會兒他的手就被我咬得滴血。
不知咬了多久,門外的大師兄覺得裏面沒人便先走了。我咬得牙酸,可還是紅着眼不肯鬆口。
蘇催頌一聲不吭,冷眼看着我,用另一隻手卸掉了我的下巴。
這才鬆了口。
第二十一章南柯一夢
有一天下午,陽光照得我暖洋洋的,渾身都很舒服,連蘇催頌留在我身上的痕跡都不怎麼難受了。我眯着眼睛曬着太陽,突然想起弟子們私下的的那個傳言。在這一輩弟子裏,蘇催頌會成爲那個墮魔的人。
我抓着頭髮,突發奇想,開玩笑似的問大師兄:“如果我不小心殺了蘇催頌,會有什麼下場?”
我真的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我和蘇催頌的修爲差那麼多,哪有能力殺他啊。
大師兄沉思了一下,嚴肅地跟我說:“不行啊阿娑,蘇師弟不能出事的。”
我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我問:“爲什麼?”
大師兄卻是不答,在我的再三詢問下,大師兄才語焉不詳地留下一句。
“蘇催頌很重要,他不能有事。”
有多重要呢?重要到他把我操死在chuáng上,之後也不會有任何懲罰嗎?
靈池的事過後,我和蘇催頌保持着畸形的關係。chuáng第之間,我恍惚會想起曾經的阿華。我沒有忘記蘇催頌將阿華一劍穿心時的表情,看着阿華的屍首像是在看一頭尋常的牲畜,蘇催頌是沒有心的,等他玩夠了,我大概率也會死在他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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