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 作者:未知 不過短短两個字,竟是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個漫长的梦。在梦中,可沒有人会這样温柔的唤他夫君…… 祁璟突然回過神来,入眼便是被他钳住下巴的苏妙容满脸无措,一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雾,似是被他欺负却又无力反抗的小猫儿。心下一动,他顺着心意略微靠前,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水润润的唇。 苏妙容一下睁大了眼睛,半是慌张半是不解地盯着祁璟的面容。 這、這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不是還在想自己姐姐嗎?为什麽一下就从失意人转换成流氓状态……虽然他们已经成婚了,他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但……就不能给双方一個缓和的時間嗎? 祁璟可不管她心裡想些什麽,圈住她的腰身就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贴越近,属於男人的濡湿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画,每每滑入唇间却又退却而去。這令苏妙容心裡有几分微妙情绪,又想他伸进去,又不想他伸进去……当真是好生纠结。 因着祁璟刚刚那一番动作,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坚硬如石的胸膛磨着她娇嫩的身子,磨得两只還在发育的奶子有些疼,這般不舒服之下苏妙容忍不住挣了挣。 這一下挣脱之举却是惹恼了祁璟,别看他长得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实则骨子裡霸道强势至极。他不仅沒有放开苏妙容,反倒是越发用力起来,两只臂膀如同钢筋般,锢得她死死的,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苏妙容看似安静沉闷,但实则她也有着玲珑心思,不過短短一会便知道对祁璟只能够用软的不能用硬的。她顾不得在唇上作乱的大舌,寻了机会便软软地对祁璟道:「夫君,能不能放开些……你将妾身弄疼了……」 果不其然,听了苏妙容柔声的解释,祁璟立马松了点力道,只是那手還是霸道地锢着她的腰肢,這般亲密之举令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儿在霞云的衬托下越发的动人。 祁璟微微别過头不去看她,沉声问道:「我弄疼你哪裡了?」 苏妙容哪裡好意思說出实话,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說,两只小手還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离开一般。 祁璟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沉下脸来,又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学過三从四德?难不成苏家的教养就是這样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後面又从他這话裡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她感觉祁璟似乎說的不是她,而是她姐姐…… 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恼了祁璟,這样对谁都沒有好处,於是强忍着羞意道:「并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 苏妙容到底不敢說出口,小手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快速收回,好在祁璟正看着她,否则她便還要再說一遍、指一遍。 祁璟顺着她手指着的地方看去,那处還沒有长大,只隆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只是那弧度虽小,却以足够诱人遐想……祁璟盯了好一会才回過神来,别過去的脸虽然沒有什麽变化,但耳根子却是红透了。 苏妙容自然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的,也是羞得死死埋下脑袋不敢去看对方。 气氛又再一次沉闷下来,祁璟這個罪魁祸首沉默了好一会才带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问道:「還疼嗎?」 苏妙容:「……」 很好,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最後還是苏妙容拯救了气氛,她轻轻地问道:「夫君不用去敬酒嗎?」 按理来說,掀了盖头之後祁璟就该去前院与客人敬酒才是,只是如今在婚房内耽搁了许久也不见他动身,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儿。 祁璟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父王嫌我太麻烦,就让我好生在房中陪你,你以後還需习惯這样才是。」 不過短短两三句话便透露出许多消息,苏妙容心头狠狠一跳,抬眼望向他,却是从他脸上什麽也看不出来,好似他早就不讲這些放在心上一般。 在大周,各种各样的宴会都逃脱不开拉关系,像是祁璟這般的年轻男儿正可以通過父辈认识朝中一些大臣,若是日後他入了朝堂好歹有個脸熟,遇到什麽难处也可以帮衬一把。 像是忠王這般不让祁璟去宴会的,相当於对外人說,他不看好這個儿子。往常也不是沒有新郎不出面敬酒的先例,只是那些多半都是些不成器的浑人,可祁璟给她的感觉也并不是那种人,那又是为何…… 苏妙容实在是不知道忠王为何要這样待祁璟,难道說那些忠王十分疼爱庶子的传言都是假的嗎? 垂了垂眼,苏妙容用力反握了一下祁璟的手,道:「不去也好,我們可以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早起敬茶呢。」 祁璟手指很细微地颤了颤,他看向苏妙容,只见他的新婚妻子脸上是真诚的笑意,以他的眼力竟是看不出半分勉强。 他不禁想到梦中的那個场景,同样的话,那個人是如何回复他的……反正不是如今苏妙容這样带着真诚与安慰,更不似她這般柔顺贴心。 祁璟一時間心绪复杂,他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埋首在她颈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种种情绪,好半响才缓缓說道:「嗯,早些休息才好,毕竟……」 後面的话他沒有再說出口,這样的场景這样的气氛下還能毕竟什麽呢? 苏妙容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才退下去不久的红霞又再度遍布整张脸儿。她深深吸了口气,這关迟早要過的,還不如早点過了好去休息……於是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小小地应了一声:「嗯……」 這一声是同意,也是暗示。 祁璟吻了吻她的脸儿,柔声道:「我会轻点的……」 苏妙容被羞得說不出话来,她心一横眼一闭就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倒是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祁璟唇角微勾,伸出指尖勾住了她的腰带,用力一扯便将那腰带扯了下来,外层略显宽松的大红礼服沒了腰带的束缚立马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露出内裡大红的寝衣。他又再度伸出手,取下她头上的发钗,一头青丝一瞬间铺满了整個後背,如同上好的锦缎一般,倒是令人爱不释手。 捏着手上的发钗,祁璟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一個嘲讽的笑意。 先前不過是一個猜测,如今看到花妙容那身明显不合身的礼服以及略显简陋的装扮……看来那個女人還是死性不改,竟是狠心到连自己的嫡亲妹妹都要這般对待。祁璟偏過头想到,不知她的情况是否与自己一致,他合该派些人早早看住她才是…… 边想着,他边伸出手欲要脱去苏妙容的寝衣。 「夫君,别!」苏妙容顾不得羞涩,也顾不得祁璟一瞬间有些阴沉的脸色,「這個不能脱,是奶娘特意嘱咐在洞房之时要穿上,是和夫君……要用的……」 祁璟挑了挑眉头,不是很理解苏妙容這是什麽意思,随後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寝衣,看了许久才看出一丝古怪,於是他收回手去,对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脱了。」 语罢,祁璟便伸出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而這個时候一双柔荑颤巍巍地伸了過来,他望向苏妙容,只瞧见她脸上依旧是浓浓的羞意。 「妾身帮你脱衣……」 手放了下来,祁璟面上有几分恍惚。 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那個梦纠缠其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如今這個妻子比起梦中的那人着实要好得多,好到令他越发觉得這才是在梦中…… 「夫君,你抬一下手好么?」苏妙容的轻言细语唤醒了祁璟,他顾不得她在做些什麽,捧起她的脑袋就如同狂风暴雨般亲了上去,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吻得兴起,祁璟一把将苏妙容抵在床柱上。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将身材娇小的少女完完全全罩住,只露出两只被他钳住的细细手臂,偶尔从男人怀中传出一两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实在是不难想像男人是如何「欺负」怀中少女的。 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呼吸,刚刚趁机吸了一口空气又被男人逮住收刮了去,逼得她越发将嘴儿张的大大想要呼吸,却不知這下正中男人下怀,大舌趁机探得更深,直直舔弄到舌根处。 祁璟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锁在头顶,腾出的一只手隔着寝衣缓缓往下……蓦然间,苏妙容发出一声惊呼,扭着身子欲要逃离,只是她的力气比起男人来說简直不值一提,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死死困在床柱与他的身体中间。 逃脱不得的苏妙容慌慌张张地哭道:「夫君,不要……不要……不要碰那裡……」 祁璟却是笑了,是猎人看待在陷阱中挣扎的猎物的笑。他的手在她两腿间重重地揉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後在她耳边缓缓說道:「我這下是知道這身寝衣的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