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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把程南晏唱歌的視頻發上網,還以知情者的身份在視頻下評論事情的被曲直的真相。
讓厲彥暄跟程南晏無緣的不能見面。
厲彥暄怎麼可能放手不管這件事情?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當查到江雪瑤後,厲彥暄可是一點都不手軟,讓她徹底滾出這個圈子,不管她去任何一個地方唱歌,他都要用手段,讓她無法繼續,被對方辭退,拒絕,總之,沒有給她任何一個機會。
她被帶得連生活都生活不下去了。
而造成她這樣局面的人,就是厲彥暄還有程南晏那個賤人。
今天,原本是屬於她站在那個大舞臺的,卻是程南晏搶了她的位置,本來那個亞軍是屬於她的,卻還是被程南晏這個賤人給毀了。
江雪瑤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程南晏而毀。
在KORO她是有機會拿到冠軍,有機會拿到那筆獎金,卻因爲厲彥暄一聲令下,她被除名,再到後來所有的潦倒生活,都拜她而所賜。
偏偏,老天爺始如此的不公平。
看看她現在過得多好?
跟厲彥暄恩愛無比,在全國人民面前求婚恩愛在一起,高調的諷刺着現在她的狼狽……
江雪瑤緊緊握着拳頭,她在花園裏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
“你還沒有跟我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我去找你,KORO人去樓空,就好像要轉賣似的,什麼東西都搬了出來。”程南晏不依不饒的問着這件事。
厲彥暄不想告訴她,有時候,男人的事業,女人不需要了解得太多太多。
“現在沒事就好,以後也不會有事就好。”厲彥暄拍了拍她的肩,“你看這樣的冬天,是不是躺在牀上會比較舒服?”
“去你的。”程南晏無語了,剛纔不是已經解決過兩次了嗎?這人需求量也太大了一點吧,纔多長時間,又想要了?
“南晏。”厲彥暄從身後抱着她,“剛纔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臉一紅,她不說話。
“你只要躺着就好,不需要你動,剩下的交給我來就好。”
“……”可是累得也是她啊。
她纔不回房間,直接去客廳那裏,打開電話,隨便開了個電視臺就在那裏看着,厲彥暄先上樓回了房間。
程南晏堅着耳朵聽樓上的動靜,聽不到什麼動靜,只能看着面前的電視。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告訴自己,她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尺寸那麼的合適,量身訂做一般,上面的鑽石也很大,這是厲彥暄送給她的。
拿着手機對着手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發上了朋友圈。
南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喲,厲太太,晚上好啊。”
“唉,我們可還沒有結婚,纔不是厲太太啊。”
“都已經被訂下來了,跟是厲彥暄妻子有什麼區別?你現在身上可是被他蓋章了,上面寫着厲彥暄所有呢,南晏,採訪一下你,有什麼感覺啊?被自己愛的人求婚是不是特別的感動,特別的激動?”
程南晏想了想,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是啊,有點激動,南謹哥跟你求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
南笙在那邊笑了,“你還真是,這個時候都不忘記打趣我啊,我跟他感情那麼多年了,得到父母認可後,就知道要結婚了,一點驚喜都沒有,更沒有一點意外,所以,你要問我激動不激動,還真的,不自知激動,因爲,早就知道的事情啊。”
“你就不一樣了,你唱歌唱完,停電,突然愛着的人跪在你面前,手裏拿着花還有戒指,要是不激動就有問題了,啊啊啊,我覺得厲彥暄真的好浪漫啊。”盛南笙在電話那邊啊啊啊的叫着,突然壓低聲音問,“南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突然之間這麼嚴肅。”
“你家那位在牀上的戰鬥力如何?”盛南笙壓低聲音問道,對於這種事情,真的不太好問啊,可是這種事情,她只能問自己最好的朋友,難道,還要問陌生人嗎?
這就尷尬了,程南晏不好意思說。
“這個,這個……”
“你看過小說吧,你就說是不是跟男主對女主一樣。”
“好像是的,我都無語了。”
盛南笙好像找到了同命相憐的同伴,在電話那邊無奈的說,“我已經無語了,我現在就恨不得天天大姨媽不離身,用大姨媽來護體。”
“這個,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應該可以了吧,他總不能跟你強來,對着幹是不是?”程南晏提着建議,反正她是要跟厲彥暄好好說說的。
人可不是鐵啊。
就不怕鐵棒磨成針嗎?
“能商量,我還能這麼憂傷嗎?你不知道我現在晚上都給他喫安眠藥……盛南笙!!!”
話還沒有說完,程南晏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盛南謹爆怒的聲音。
喫安眠藥,南笙啊,你自求多福吧。
程南晏把電話掛了,反正,她是不敢給厲彥暄喫安眠藥的,她跟他要簽訂一份協議貼在牀頭,讓他清楚的知道,身體重要。
厲彥暄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雖然家裏開着暖氣,但要不要這麼騷包啊?繫條浴巾就出來了?
還有……
這浴巾鬆鬆垮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掉髮下來似的,程南晏看着都替他着急着呢。
“厲彥暄,你發春啊。”程南晏往一邊擠了擠,留下一大邊的位置給厲彥暄,又覺得這樣也挺不好的,直接坐在另一個位置上去,單人的沙發。
厲彥暄在剛纔她坐的位置上坐下來……“你的男人看着你不發春的時候,你就該好好想想原因了。”
吐了吐舌頭,程南晏沒有理他。
厲彥暄雙腿一翹,大腿在浴巾下露出來,白花花的啊,皮膚真的好……程南晏瞥了一眼後,視線離開,接着又撇了一眼。
“要不,我拿開給你瞅?”
人已經站了起來,走到程南晏面前,勾着脣在笑,“要不要看?”
“流氓!”
“你說說,到底要不要看嘛。”厲彥暄曖昧的笑,可是大方得狠啊,只要她說要,他自是努力滿足她的願望。
“流氓!”
氣呼呼的說完,人要走,厲彥暄往前一步,按着她肩將她按回原來的位置上,“別走嘛,我們好好玩玩。”
“你把浴巾給繫好,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好,那你現在不能閉着眼睛。”
程南晏慢慢睜開,臉紅撲撲的,看着厲彥暄特別的想咬一口,他不動,就這樣站着,程南晏卻一雙眼睛老往他身上瞅。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
就是,嘴上說着不要,其實心裏特別想要。
厲彥暄勾了勾脣,突然扯開自己的浴巾……“啊……啊!厲彥暄!”抑揚頓唑的聲音充滿整個客廳,他大方把浴巾放在一邊,裏面可是還穿着一條短褲。
真的是被他給逗了。
他笑得燦爛,“是吧,沒有看到你想要的東西,心裏是不是很失望,很失望?”厲彥暄坐在她對面取笑似的說話。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程南晏上樓了。
厲彥暄又像尾巴一樣跟着上樓。
倆人打打鬧鬧的歡聲笑聲,傳到外面躲着的江雲瑤耳邊,一對狗男女,男的賤,女的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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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理我了?”程南晏洗了個澡上牀後躺下就閉眼,厲彥暄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特別是身邊還有一個他在乎的人。
現在她不說話,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很無趣。
“你說說話好不好?”
“你的事什麼時候跟我說了,我就什麼時候跟你說話。”程南晏說完,背過身,留下一個背給厲彥暄,認真起來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怕。
厲彥暄知道她是一個心軟的人。
想着逗逗她應該就沒事了……身子拱在被子裏摸站她的腳丫子玩,他發現她的腳特別的敏感,每次摸的時候,她掙扎得厲害,就像現在,也在掙扎着。
程南晏心裏有些生氣,覺得他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所以纔不跟她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逗着她玩。
現在他們都已經是未婚的男女朋友,已經求婚了的,以後是要結婚的,他對這樣自己還有隱瞞,以後,是不是也會有些事情對她隱瞞。
即使她知道,他的做法,是在照顧她,不想讓她瞭解過多關於一些看不到的黑暗,只要關於他的事情,程南晏都想要知道。
他喫過什麼苦,受過什麼樣的罪,她都想同他一起感受。
掙扎着,腳突然一個用力,只聽到嘭的一聲!
厲彥暄被她給踹下了牀。
四周都安靜了。
程南晏自己也忘記了反映,不會摔壞了吧?一點反映都沒有,急忙坐起來,厲彥暄也幽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我是第一次從牀上掉下來。”
“剛纔我腳太用力了。”程南晏討好的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