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請問,我的臥室,還是我的臥室嗎?”小奶音糯糯的。
向挽不明白:“爲何這樣問?”
“我的臥室朝南,當時挑兩個臥室時,晁新說我這個更好,我還以爲,她要給你住了。”
“我自然是住空着的那一間,怎會將你的給我呢?”
“因爲,”牌牌想起金主一說,但也不好明講,“你是對我們家,很重要的人。”
能夠用房租,接濟她們母女。
“很重要的人?”向挽心跳漏了半拍,看一眼提步走過來的晁新,身姿搖曳,風情落地。
“誰說的?”她看着晁新,話低聲問向牌牌。
“晁新說的,我還以爲,她會將你捧在手心。”
“捧在……手心?”向挽蹙眉,對着牌牌眨了眨眼。
牌牌咬脣,偏頭思索,表達珍重是這樣講的吧?放假前看的《花季少女》裏,反正有這句話。
牌牌肯定地點點頭,然後過去吊在晁新推的行李車上。
“回家!”她興高采烈地攀着行李車,滑行了兩三步。
第21章
牌牌嘰嘰喳喳說了一路的見聞,又談起那個數學小天才,她說出去一趟發現他並不怎麼樣,喫薯片的時候不記得問同路的女生要不要喫,還是那個英語神童好一點,用零花錢給她買了一個冰淇淋。
他們住樓上樓下,夜晚互相打電話。
“不過我是不會早戀的。”牌牌說。
“既然郎情妾意,爲何不一試風月呢?”向挽坐在副駕駛,稍稍側頭問她。
郎情妾意什麼鬼……牌牌的臉色很艱難,但還是說:“我太小了,不行。”
“不小,”向挽搖頭,“十歲,可以定親了。”
牌牌猛烈地咳嗽起來,晁新也踩了踩剎車。
向挽瞥晁新一眼,又矜貴地看外面的風景。
牌牌忍不住了,抱住晁新的靠背,在她耳邊說:“小姨,向老師像是哪個村裏來的。”
聲音很小,但向挽還是聽見了,平靜地看她。
“別亂說。”晁新低聲回。
“真的,十歲在村裏只能當童養媳。”
晁新清了清嗓子,示意她別再說了。
向挽卻來勁了,坐正身體:“並非童養媳,正兒八經過定完聘,便是許了人家了,再將養幾年,父母跟前盡一盡孝心,小則十四五,大則十七八,便可過門完婚。”
“別說了,”牌牌無處安放的小手很害臊,“你怕是要被抓。”
“我……”
晁新又清了清嗓子:“可能,習俗不太一樣。”
“是不一樣。”向挽琢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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