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有什麼話講了,氣氛凝固得有一點曖昧,向挽也在思索,剛剛晁新問出那句話的時候,自己本能的落腳點竟然不在於舟,而在晁新略微遲疑的語氣。
拋開自己喜歡過於舟這件事,就算做朋友,自己也明明跟於舟關係更親近,不是嗎?
一頓飯喫得各有心事。
酒精和一段萌芽期的關係一樣,不僅讓人遲鈍,也讓人敏感,讓人緩慢地沉溺,卻也急速地催發。
“你昨兒跑了,那合作怎麼說?”向挽問她。
“多半沒戲了。”
不是多半,是肯定。
“我還是自己找吧,”晁新嚼着小米,思考,“或者遠一點也還行,租在南臺那邊,那裏有科技園政策扶持,租金不是很高。”
“那你下回若要看房,帶我去。”向挽道。
晁新又笑了:“帶你去幹嘛?”
頓了頓,低低添一句:“我下次又不會喝酒了。”
“你陪我找過房子,我也陪你一回。”
向挽的邏輯很通順,晁新點點頭:“有道理。”
“再喫一碗。”向挽放下勺子。
“不吃了,喫不下了。”
“那你睡會兒。”向挽抽出紙巾遞給她。
“嗯,一會兒牌牌起來……”
“我跟她說。”
“好,謝謝。”
門一關,向挽的腳步聲逐漸消失。
晁新躺在舒適的牀上,竟然……有一點想她。
第24章
晁新沒有睡太久,十來點又醒了,起牀先是看了看牌牌的臥室門,然後又看一眼向挽的,空無一人。
她撫着脖頸走出去,看見向挽躺在客廳落地窗前的躺椅上。
腿蜷着,側着臉,睡着了。
晁新沒有叫她,躺到一旁的沙發上,打開手機,又不知道做什麼,想了想,戴上耳機聽一聽廣播劇的第二期。
但這個選擇很糟糕。
因爲在第12分鐘的時候,就是和她向挽錄過的那段激情戲。
透過高保真音質的耳機,她彷彿喘進了自己的耳朵裏,眼睛裏,腦袋裏。
連高處的難耐和低處的焦渴都纖毫畢現,一清二楚。
這類戲對晁新來說不特別,特別的是,向挽此刻睡在她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