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7章 踏蛇而行
這種長袍在70年代之前比較多見，但在80年代之後幾乎就很少有人穿了。
而鬼九的這件袍子，仔細看的話除了有些古樸之外，是還有些不大合身的。
袖口處略顯寬鬆且雙臂垂直時，還會遮擋住一多半的手掌。褲腳處則是略長一些，甚至有一部分因爲經常拖拉在地上，都已經出現了磨損。
而也因爲下襬的遮掩，導致正常人站立時並不能看見他的雙腳。
再加上他前行速度頗快，便給人一種雙腳懸空於地面上的感覺。
以常理而言，人是不會飛的。
即便鬼九實力強橫，他也做不到騰空而行。
而且王晨剛纔通過觀察發現，鬼九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決不可能像鬼那般飄動。
所以，當看着他飄進木屋後，王晨臉上的好奇之色也越發濃烈了起來。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洛鳳苦笑道：“這個問題，整個凰北市內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回答你。”
王晨挑眉道：“你說，我現在趴在地上仔細一探究竟，會不會惹惱他？”
洛鳳目光怪異的看着王晨：“你都不怕用言語衝撞到他，難道還怕偷看惹他生氣？”
王晨搖了搖頭：“這不一樣，我的言語是對的，所以談不上衝撞，但偷看，確很容易發現他的祕密，一旦祕密被我識破，可就很容易讓他生氣了。”
洛鳳想了想：“我覺着這個問題得你自己來回答，若你有把握，可以偷看一下，若是沒把握……還是算了吧，好不容易得到他的一些好感，若是再因爲這事惹惱了他，那咱可就得不償失了。”
王晨咧了咧嘴：“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好奇是會害死貓的。”
這時，木屋內忽然傳來了鬼九的聲音。
聞言，王晨與洛鳳神情微微一怔，他們剛纔談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是故意壓低聲音講的，卻沒想到身在木屋內的鬼九竟然已經聽到了。
如此一來，王晨倒是很難再去偷看。
他悻悻一笑，與洛鳳走進了木屋內。
木屋從外面看空間並不大，大概三十平米的樣子。
但內部卻是別有一片洞天。
木屋的外牆大概是三米多，與尋常民宅的高度基本一致。
而裏面卻是下探了兩米左右的深度，而在攏共五米之高的建築中間，則是鋪設了一層木地板。
所以，這從外面看的單層木屋，到了裏面就成了雙層的空間。
王晨透過一旁的臺階向下看去，擺滿了木質的牌位。
他們所處的這一層，則是與尋常的客廳大致相似。
進門處是一個小櫃子，左側擺着一個木質的沙發，沙發前面是一個小石臺，四周放着三把小石凳。
除此之外，屋內還擺了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有些是還未查封的酒，有些是放置了一些毒蟲的藥酒。
一週環繞下來，王晨並沒有看到任何一件與電有關的東西。
即便是照明之物，也還是很早之前的那種煤油燈，不過王晨仔細看了看，發現那只是一個煤油燈的燈罩，裏面的液體卻並非是煤油。
“能看出那是什麼東西嗎？”
瞧着王晨目光定格在燈罩上，鬼九饒有深意的問道。
王晨走上前凝眸觀察了一下，繼而又湊到跟前，仔細聞了聞。
瞬息後，他轉身看向鬼九，面色稍顯錯愕的說道：“屍油？”
“啥？”
聽到這話，原本也想一探究竟的洛鳳頓時向後退了幾步。
鬼九笑了笑又問道：“能分辨出是什麼屍體的屍油嗎？”
王晨想了想：“像是人，但應該不是人。”
洛鳳蹙眉道：“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王晨笑了笑：“說像人，是因爲屍油的味道很輕，與正常動物屍油存在很大差異。
說它不是人屍體產生的屍油，只是因爲這具屍體在生前應該喫過腐肉，並常年深居在水下。”
“某種食人魚？”洛鳳猜測道。
王晨搖了搖頭：“不，應該是水猴子吧！”
鬼九點頭道：“看來你已經把你爺爺當年帶走那幾本醫書裏的醫術都學的差不多了。”
王晨疑惑道：“您也知道那幾本醫書的事情？”
鬼九聳了聳肩：“曾向你爺爺借閱過幾天。不得不說，那裏的醫術真的很神奇，在某種程度上甚至都超過了我的蠱術。”
王晨笑道：“我很好奇我爺爺當初跟你到底都有過什麼交集。”
鬼九搖頭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就算想現在也不會回答你。”
“那我換個問題行嗎？”王晨說道。
鬼九瞥了他一眼：“也得虧是我今天心情好，否則以你這好奇勁，我現在就會把你一腳踹到外面的蛇坑裏去。”
聞言，王晨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神色。
他眸子一閃道：“也許，我想問那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找到了。”
鬼九挑眉道：“你知道我是爲什麼飄着走路的了？”
王晨點了點頭：“雖然知道了，但不得不說您本事真的很大。”
“不過是一些小伎倆罷了。”鬼九得意一笑，又問道：“你剛剛自己找到了答案，所以我可以讓你再問我一個與正事無關的問題。”
“我想知道……”
“等等！”
當王晨準備詢問時，洛鳳忽的打斷了他的話，蹙眉問道：“你搞明白了，可我還好奇着呢，能不能給我說說九爺爲什麼能在地上飄着走啊？”
王晨看向鬼九問道：“我能給她解答不？”
“隨你，她也算不上是外人。”鬼九一臉無所謂，似乎並不怕這個祕密暴露出去。
王晨微微點頭，對洛鳳解釋道：“九爺之所以能飄着走，並不是他學了某種祕法或者功法，而是他腳下一直都踏着兩條蛇。
再簡單的來說，就是靠蛇託着他前行，蛇行速度很快，再加上這種蛇比較罕見，所以即便它在地上爬行也不會留下蹤跡，更不容易被人察覺到痕跡。”
洛鳳蹙眉道：“尋常的蛇根本就拖不動一個成年人，而要是體型較大的蛇，不可能在九爺行走時不露出半點的痕跡啊？！”
桃源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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