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似酒似画 作者:幽幽弱水 小窍门:按左()右(→)键快速翻到上下章節 正文 “請尽管放心,任何对您可能造成伤害的武器,都会收起来的。”瑟恩希尔是拿她当做贵宾对待了。 看着瑟恩希尔,花容月貌含着笑的样子,那美轮美奂的脸足矣让天地失色,可程千寻沒有感觉受宠若惊,反而心就一個劲的悬。 艾莱拉斯带着她进入城堡,走到一间房间。說是房间,其实就是存放东西的地方。除了卧室,在由树根和山石挖出的城堡裡,一個個空间裡都沒有门。但所有精灵都知道哪些地方是谁的,经過进入时,也不会随意的拿走东西。 “這酒不错。”艾莱拉斯帮她倒酒。 “少一点,我不能多喝。”說完时,只五分之一杯的酒已经递到了跟前。 艾莱拉斯显然還记得,她笑了笑,接過了酒。看到木质的桌面上,還放着好几瓶空的酒瓶,随口问了句:“陛下還是那么爱喝酒?” “是的,精灵都喜歡喝酒。”艾莱拉斯正帮他自己也倒酒。精灵有着很长的寿命,寿命越长,越活得沒意思。精灵族又不能象冥界那样,挖空心思收购灵魂,也沒有法力去拯救灵魂,也只有喝酒了。 倒好酒,艾莱拉斯对着她抬了抬酒杯:“自从你走后,我父亲喝得更多了。”随后一饮而尽。 她一愣,赶紧转了话题:“阿兰黛儿還好嗎?” “她走了,自愿去守卫遗迹去了。”艾莱拉斯又去倒酒:“据說精灵族的祖先坐着這些会飞的船,受到召唤,来到了這裡。遗迹就是這些东西,早就沒用了。已经十七年了,她打算呆在那裡什么时候才够。” 看着艾莱拉斯又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脸上带着隐藏不住的苦涩和怀念。好似明白了什么,也不知道是暗示還是她真的看破红尘,自愿的。离开了這裡,去了古墓一般的遗迹那裡,和一堆破烂呆一起了。 要不是精灵寿命很长,十七年,足够将一個普通的人类。从少女熬成黄脸婆。幸运。有时会变成负担,人类的寿命有限,再如何难以抉择和痛苦的事情。都经历不過百年,到最后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而精灵族活着,就会永远记得。除非自己能想明白,放开手。否则永远将是一個心结。 其实精灵族爱酒,无论男女都喜歡杯中之物也是有原因的。有时勾起了往事记忆,睡不着了,酒能助眠。毕竟這裡沒有安眠药。也沒有麻沸散。 两杯酒下去,艾莱拉斯又去倒酒,好似沒有任何影响。 看着喝得如此猛。她提醒了一句:“少喝点,小心喝醉了。” 就听到一個声音响起。高贵得几乎骄傲、微带威严:“随便喝,但喝慢点。” 侧头看去,已经脱下戎装的瑟恩希尔站在门口。這才說了几句话,已经将衣服换好了,速度真快。不過,人家是纯天然美人,不需要化妆,盔甲一脱,衣服一套就出来了,速度自然快。 长长的深棕绿色袍子,在腰部系着深棕色的腰带,从比例上能判断出,這腿长到惊人程度。右边腰侧挂着佩剑。也只有瑟恩希尔這样极高的人,才能挂這样长的剑,总长一米五的剑,如果给程千寻,拿着基本是当拐杖,要么扛着,要么背着,挂在腰上一定会拖在地上。 底v字领内的肌肤,白得耀眼,胸口紧实的肌肉却让衣服显得并不单薄。外面披着酱红色开衫长袍,拖地部分、随着走动在后面的地面翻滚。 当這样一個美人走来时,四周一切都会变得暗淡,仿佛所有光芒都集中在他身上。当靠近时,身高的落差,只有仰视。从沒见到哪個人,能象瑟恩希尔那样,将阴柔和雄壮的美,毫不冲突地集中在一身。 对于如此难得,每一秒都可以如画的事情,程千寻自然不会错過,就看着瑟恩希尔一路走到了她面前。 走到跟前后,瑟恩希尔低头看着她,随后为之一笑,笑得山河都能动荡,转而伸手接過艾莱拉斯手中的空酒杯:“酒是慢慢品的,以你酒量,喝上一桶都不会醉。就不能帮我省一点,不要浪费。去换衣服吧。” 艾莱拉斯应该不喜歡被束缚,就比以前平时丛林巡逻时穿的衣服多一件披风而已。披风进来时就已经取下,可以不用换什么衣服。 但看着瑟恩希尔嘴角微微挂着笑意,艾莱拉斯听从般地走了。 瑟恩希尔拿着艾莱拉斯喝過的酒杯,直接就去倒酒,并沒有从桌上再拿一個杯子:“酒味道還可以吧?” 一边倒一边自言自语着:“酒是自然赐给精灵最好的礼物,今年的酒更是醉人,从未有過的甘甜,回味悠长。”倒完后转過身,拿着杯子对着她而笑。這样子如果拍照拍下来,无论哪一张都可以当酒的形象代言。 瑟恩希尔拿起酒杯,看着她饮了口,那目光带着汩汩电流。好似精力族男性的喉结都不大,看着可以称之为玉颈的脖子,想象酒从裡面划過时微带着刺激。 男人见到够多了,可跟前的男人绝对是最美的,美得实在不象话。哦,這個男人其实不是人,而是精灵,原本精灵就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灵,男女性的外表区别并不大,都是肤质细腻,身材修长,而瑟恩希尔无疑不要說人类中,是精灵族中最美的。 在以前,如果见到這样一個美女,或许会目瞪口呆到失态,可她早就不是凡人。 如此美景,她也不客气地照单全看,缓慢地啜了一小口,湿润了下舌尖,淡淡地道:“我不擅长品酒,浪费也不会多,我不能多喝。” 瑟恩希尔看着她,好似要仔仔细细看清楚她什么一般。随后,嘴角的笑意渐渐更浓了:“你還是老样子,一点都沒变。无论是說话,還是酒量。” 她随便回应了一句,能看着這样一個美人,能将话說利索,已经不容易了:“陛下也是。” “不要老是称我陛下,其他族长都很少這样称呼。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就连兽人族痛恨的這個名字,也還是经常挂在嘴边。”瑟恩希尔這点和老式的贵族阶层很象,很会运用灰色幽默。 “好吧,瑟恩希尔陛下。”她還是称呼“陛下”,不想和這個老美男扯上感情纠纷,尊称能无形中保持一段距离。 瑟恩希尔笑了笑,转身去倒酒,留下了硬挺的背影:“来谈谈,那么多年,你去了哪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