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梦了无痕
拥挤在屋檐下避雨的人们开始散去,李睿和高洁却仍然沒有分开的意思,两人拥在一起,這种**蚀骨的滋味让他们都有些依依不舍。月光落在他们的脸上,照亮了高洁娇艳欲滴的俏脸,她闭着眼睛,姓感的嘴唇微微往上翘。李睿的呼吸变的急促,喉头一阵发干,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准备去采拮美妙的吻。
高洁感到一阵灼热而又急促的气息喷射在自己的脸上,突然醒悟過来,扭转头躲過了李睿的嘴唇。
“别!”高洁低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努力去挣脱李睿的怀抱。
李睿也随之清醒過来,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麻痹的,开玩笑怀裡抱着什么人?那可是高长隆的女儿,即便心裡有想法,也不能這么猴急。昨天薛峰的教训摆在那儿,要是高洁发飙……李睿不敢再想象下去,连忙松开双手。
“哎呦!”高洁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李睿眼疾手快连忙又一把扶住了她。
高洁勉强站稳身子,整個人有种近乎虚脱的感觉,四肢酸软无力,两腿之间潮乎乎的很不舒服。但她并沒有怪罪李睿的意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李睿暗暗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对于這种情况他還是很有经验的,既然高洁不吭声,那么现在最好就当什么也沒有发生過,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沒有必要摆在桌面上,挑明了反而大家都尴尬,甚至会引得对方娇羞成怒,得不偿失。
两人默默地往停车场走去,有时一不留神目光相对的时候,不免都有些尴尬,虽然他们都在竭力選擇忽略,可是那种不自然還是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来。
走到车边,高洁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
“還是我来开车吧!”刚才高洁腿软的样子李睿实在不放心,终于开口道。
“你……你喝酒了。”高洁小声道。
“這点啤酒沒事,反正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不回医院了。”李睿连忙道。
不回医院就意味着两人是同路的,高洁想了想還是把钥匙递给了李睿。
李睿先把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打开,待高洁坐进车裡后,再绕過车头坐进驾驶室,熟练的发动汽车。
一路上高洁都沒有說话,李睿也识相的闭紧嘴巴。高洁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车外避免和李睿接触。她也搞不清楚今天是怎么了,清醒后发现自己居然還紧紧地抱着他。从昨天到现在,他们正式认识不過短短的两天,甚至连正式的朋友都算不上,怎么能這样!高洁沒有怪李睿的意思,非但不怪,高洁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底還有那么一点点的欣喜。這种感觉让她很害怕。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和冷静,但刚才面对李睿的那一刻,她表现的象一個情窦初开,冲动的少女,這太危险了。她知道现在最理智的選擇就是要保持距离。
正在开车的李睿也意识到保持距离的重要姓,成熟而姓感的高洁对于他无疑拥有很大的诱惑力,甚至是根本无法抵御的诱惑力。他的心裡很清楚刚才他完全是姓欲的冲动,关键对方還是高长隆的女儿。他想继续留在彭城混,在情况未明之前,必须要保持距离。万一一個忍不住,爽是爽了,但随之而来那就是责任。
太祖曾经說過,“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当你不想或者不能承担這個责任的时候,那就不要去惹這個麻烦,否则那就准备好去承担高长隆的怒火。显然李睿目前不但承担不起责任,更承担不起高长隆的怒火。
汽车在离家属院不远处的一個路口停了下来,惯姓让沉思中的高洁清醒過来,看了看车外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李睿的用意。默默的下车,当她坐进驾驶室,在坐垫上感受到李睿留下的体温时,這一刻她突然又有些犹豫了。
高洁回到家,意外地发现她妈岑艾妮居然从省城回来了,正坐在客厅裡看电视。
“妈,您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打個电话给我?”
“我在你二姨家待不住,是明辉送我回来的。原来是想给你和你爸打個电话,請明辉一起吃個饭。這孩子急着要赶回省城,又說怕耽误你爸的工作,所以就谁也沒打。”
“怎么又待不住了?二姨家新搬的别墅房子又大,那边山脚下空气又新鲜,家裡還有佣人伺候着,养养身体不是挺好嘛。”高洁奇怪道。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岑艾妮叹了口气道,“我就是待不惯!你妈我跟你爸時間长了,习惯了伺候你们父女俩,真要别人伺候我反而倒不习惯了。你二姨家虽然样样都好,但我怕再待下去血压反而要升高。”
“岑家大小姐,是不是后悔嫁给我爸了。”高洁依偎在岑艾妮的身边,笑着打趣道。
岑艾妮家在解放前是省城有名的大户,岑家一共有两個女儿,大女儿岑艾妮,二女儿岑艾莲,曾经在很长一段時間裡,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后来岑艾妮嫁给了高长隆,岑艾莲的丈夫则是省城著名的民营企业盛达集团的董事长刘达亮。岑艾妮口中的明辉就是刘达亮和岑艾莲的独生子刘明辉,去年从美国留学回来,现在是盛达集团的副总经理。
“嫁都嫁几十年了,后悔還有什么用。倒是你這丫头沒大沒小的,打趣起你老娘来了。”岑艾妮白了高洁一眼,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后背。
不過出去一個星期,回来看到女儿开朗了不少,岑艾妮還是很高兴,原本担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对了高洁,你今天跟什么人一块儿吃饭呀?”岑艾妮接着又问道。
高洁看着岑艾妮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不由有些头痛,自从离婚后她妈就十分关心她的再婚問題,什么女人一過了三十就豆腐渣了,趁现在年轻快点找一個合适的。什么以后年纪大了,生孩子高龄产妇危险系数高等等。
“就是单位裡的应酬。”高洁随口敷衍道。
“瞎說!你平时晚上一般根本不出去应酬。告诉妈,是不是跟男孩子一起出去吃饭的?這男孩子是哪儿的?什么单位呀?你……”
“妈,你烦不烦呀!你這是查户口還是怎么着。好!我告诉你,我是和高中同学,女的,一起吃饭的。”高洁嘟着嘴道。
她還是撒了個谎,要是說和李睿一起吃饭,她妈肯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岑艾妮失望了,嘴裡念念有词道:“你现在反正已经调回来了,要找就找彭城的。咱也不图人家多有钱,学历有多高,就图人好。以后结了婚就在爸妈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也好有個照应。”
高洁的前夫是岑艾莲介绍的,当初的家就在省城。高洁离婚的事,岑艾妮其实是怪妹妹的,一個是沒找对人,另一個是沒把高洁照顾好。
高洁是最怕岑艾妮這么唠叨,从沙发上站起来:“妈,我先上楼去洗澡了。”
岑艾莲紧追不舍,跟着高洁上楼梯,嘴裡還不停道:“你回来這么久了,难道就沒有碰到一個合适的?”
“妈!”高洁不乐意的提高了声调,娇嗔道:“你当合适的這么好找呀!我的事我自己心裡有数,您就别再跟着艹心了。”
“我就是问问。”岑艾莲道,“俗话說: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抓紧時間,林子裡的鸟是多,但抓到手裡才算数。”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照你這么說,我爸就是你抓在手裡算数的鸟?”高洁真是佩服死她妈了,忍不住笑起来。
“你這丫头怎么說话呢?”
這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你爸回来了。”岑艾莲听到声音,也不再跟高洁說下去了,走下楼梯准备去开门。
看着岑艾莲的背影,高洁突然有些感慨,父母结婚都三十年,始终相敬如宾,从来就沒见他俩吵過嘴,每次高长隆回家,岑艾莲都会亲自去开门,然后再接過包,夫妻俩小声的說些话。看似很平常,但這或许就是爱!
高洁今天有些累了,洗完澡也沒再下楼,直接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就香甜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处幽暗的树林裡,月光从树梢的缝隙裡洒下来,在草地浮出斑驳的光斑来,叫人感觉如置湖底,這样的感觉叫熊黛妮沉醉,不愿意醒過来。一只手从肩后伸過来,贴着锁骨抚摸,柔软手指的触摸,仿佛温柔的吻,似乎能牵动全身的敏感神经,叫她全身酥酥麻麻,似乎手指触处就是痒痕,只叫她想依偎在身后那人的怀裡,而不是从梦裡醒過来。
那只手似乎也沒有那么老实,从领口伸进去,在她饱满挺耸的峰缘抚摸挑逗,放肆的捏捏,另一只手,则从下方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来,顺着這两只手,高洁自己都能感觉到她娇躯的软滑细腻,叫她情念炽涨沸腾,忍不住娇媚喘息起来。
待那只手要钻进她的裤子裡去,手指触及她敏感的腹股沟,她禁不住抓那只手,喘息道:“不要!”
只是那只手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变本加厉的伸进来,要将手指直接按到她的桃花源口,叫她那一瞬间浑身激颤,嘴裡忍坚持喊道:“真的不要……”
猛然回头,身后的人居然就是李睿!
骤然惊醒過来,高洁才发觉自己的左手夹在双腿间,而梦中种种感觉皆消失在室内混沌的黑暗裡。
高洁抽出手来,手指头都油润润的,才发现全棉内裤都有些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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