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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關於早泄

作者:未知
“你是什么东西?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臭水沟裡的垃圾,也配与本公說话?” 闻得這句,周衍的脸色不禁也是微青。他被逐出天水周氏,虽是出于自愿,且如今看来,這選擇无论是对他自己還是对周氏而言,都是上上之策,可终究是他心裡的一個心结,不愿触碰。 至于‘臭水沟裡的垃圾’一词,则是他现今的官职‘护渠中郎将’。這点周衍倒是不怎么在乎,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這嬴去病就曾百般设法,为其妻弟谋求過南城的护渠中郎将之职。 周衍心中已恼恨万分,可眼前這位,终究是皇子之尊。只能一声轻哼,沉默不语。 而那嬴去病,依然是紧紧注目着嬴冲:“嬴冲你還未答我,究竟是否要与我家不死不休?” 嬴冲的眼神,也同样浮出了几分阴戾。他自己无妨,被嬴去病骂了也不会少块肉,却见不得自家好友被人羞辱。 且嬴去病的問題,不是显而易见?就是因双方已然不死不休了,赢放鹤才会对薛寿下手,极力要将对方打入万劫不复之境。 嬴去病已无意皇位,這三年来便为朝中各家势力代言,挑头与武安王府为敌,冲锋陷阵。 因其身份,武安王府暂时拿之无可奈何。可這位毕竟非是孤家寡人,他不能拿這嬴去病怎么样,可从薛氏那边下手,一样能予以回敬。 如今這位不好好反省,居然還敢上门质问,真是反了天了, 换成是一年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拳打過去,可现在么—— 仔细想了想,嬴冲就决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当下便也侧過头,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本王不愿与早泄之人說话!” 此言道出,周衍与薛平贵同在场众人,都是愕然无声。 而嬴去病亦是一阵懵懂,然后当反应過来之后,他一身血液,都全往脸上集中,头顶之上,更隐隐有热气蒸腾。双拳紧握,神情狰狞:“嬴冲,你胆敢再說一次?” “本王不愿与早泄之人說话!” 嬴冲哼哼的笑,仍不去看嬴去病,语气轻蔑:“說了你待怎地?” 心想若這嬴去病如敢动手,那就最好不過。自己正可光明正大,将之揍一顿。這可不是自己不爱惜即将出世的宝宝,而是被形势所逼,实在沒办法。 嬴去病气怒攻心,下意识的就把手臂抬起。可随即這位反应過来,看了看自家拳头,再望望嬴冲的手,最终還是明智的把手放了下来。正因双方武力差距太過悬殊,所以那太政殿前画壁涂鸦之事,他一直都沒敢寻這位算账。 深吸了一口气,嬴去病尽力使自己保持着冷静:“你這是血口喷人,恶语中伤!无凭无据,凭什么来污蔑本公?” 嬴冲则一阵错愕:“污蔑么?可那是齐王殿下說的,還白纸黑字的留下凭证,說你嬴去病定是早泄无疑。要不三皇子你去京兆府告我?本王会拉齐王上堂作证的。” 听到此处,薛平贵就再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他知此事的缘由,三年前齐王嬴控鹤为了安然脱身,除了红线女暂时受制于嬴冲之外,還格外给了嬴冲二千万金的欠條。 只是待天圣帝回归之后,那位陛下却无情的将梨园收缴。于是嬴控鹤就打算赖账不還,不愿還钱了。這也是太政殿前照壁上,那‘嬴、控、鹤、你、欠、钱、不、還’的来由。 后来這位齐王被逼到沒办法,又因梨园的生意他已沒法做了,便卖了几個消息给嬴冲,冲抵欠金。 恰好那时候嬴去病正在朝中闹得欢畅,领袖群臣大力攻讦北方宗党。于是齐王就将嬴去病早泄之事卖给了嬴冲,以冲抵千万金。随后就有了嬴冲再次涂鸦,写下‘嬴、去、病、是、早、泄’几字。当时可谓震撼朝野,嬴去病的狼狈恨怒,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不過当时,嬴冲可沒說到齐王嬴控鹤這個‘证人’。一旦今日之事传开,那必将激起满城风波。 此时也不止薛平贵在笑,周衍掩在折扇后的嘴,也同样笑歪。只觉解气无比,心想真不愧是他们咸阳四恶之首,如今脑残了以后,還能這么犀利。 嬴去病则只觉眼前一黑,头脑昏沉,紧咬着牙关,才沒使自己昏沉過去。 “嬴冲你這杂碎——” 短短六字,就好似从深渊地狱中吐出,满含阴戾。 可随后他就反应過来,不能在這件事上继续纠缠,否则只会越描越黑。当下一声轻哼,再次一個深呼吸:“你命嬴放鹤弹劾本公舅父,分明就是挟私报复!真当我薛家好欺不成?一旦舅父他有什么万一。本公哪怕拼着一死,也要与你玉石俱焚!” 嬴冲则是两眼看天,悠悠道:“玉石俱焚?好可怕,本王才不要与早泄的人玉石俱焚。” 這满楼之中,顿时又是一哄笑。此时便是那老鸨,看嬴去病的眼中,也含着几分探询与轻蔑,心想這位武安王殿下說的,难道是真的? 嬴去病则是胸中烦闷,口中腥甜,强忍着才沒吐出血来。而事到此时,他反倒是放软了语气:“之前两年,是本公的错,如今本公认输,只求殿下能高抬贵手,放過舅父一马!如殿下能大人大量,本公必感恩戴德,从此再不敢与你武安王为敌。” 這些话,本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說,可此时他已顾不得。薛寿乃薛氏在朝堂的支柱,這位如倒下,那必是一场雪崩。他那七弟嬴无忌,也将彻底失去朝中奥援,在這争嫡的关键之时,无异是灭顶之灾。 嬴冲不答话,偷瞄了嬴去病一眼,就又再侧過头偷偷地笑:“早泄,嗤嗤嗤——” 嬴去病再无言语,怒目定定的看了嬴冲半晌,神色悲凉难堪,唇角更溢出了血痕。随后這位大叫了三声‘好’字,就大步走出了风月阁。 而当這位离去时,嬴冲则看着嬴去病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周衍见状,便将所有无关之人赶走。而薛平贵也带着庄季,来到了嬴冲身侧。 “這位三皇子最后几句,颇有深意。” 說完之后,薛平贵才想自己与這位脑抽之人說這些干嘛?且這家伙,其实心裡明白的很,那什么元神受创一說,他是再怎么都不肯信的。 這三年嬴冲虽是荒诞无稽,任性妄为,可所作所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真正的蠢货。他宁愿相信這位是在装疯卖傻,韬光养晦。 而以嬴冲之智,岂能看不出嬴去病的打算,名为求情,实则为博取同情,彰显這位武安王的霸道—— 思绪未定,薛平贵就听嬴冲一声轻叹:“我其实蛮羡慕這家伙的!” “羡慕?” 薛平贵不禁错愕:“羡慕?你羡慕他什么?” 那個家伙,今日之后,都快要沒脸见人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早泄啊!” 嬴冲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手托着下巴:“要是本王能与他中和一下就好了!” 薛平贵哑然无语,与周衍庄季面面相觑了一番,這才有些神经质的‘呵呵’笑着:“我還真沒听說過,有人会羡慕早泄的,你這又是何說法?” 此时此刻,他是真怀疑自己的好友,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這個么——” 嬴冲不答反问:“周衍你床事一次需得多久?” 周衍剑眉微挑,不過他在此事上,却极其自信,慨然答道:“六刻钟吧?” ——其实是半個时辰,多出的两刻時間是在故意夸耀,不過如借助秘药,那么六刻钟還是能达到的,甚至一個时辰都不是不可。 “那么庄季呢?” 庄季歪头想了想,随后憨笑:“沒算過,不過有次从二更锣响做到三更。” “那就是一個时辰了。” 嬴冲微微颔首,又问薛平贵:“平贵你呢?” “两刻钟時間!” 薛平贵說的是实话,随后他就见嬴冲又向他投来艳羡的眼神,不禁满头的黑线:“你问這些做什么?要炫耀時間更久啊?” “是羡慕才对!我如今每次,至少得一個多时辰。” 嬴冲以手击拳,满脸的无奈之色:“可本王琢磨啊,男人做這种事情,一是为寻欢作乐,二是为传宗接代,這不是越快越好么?虽說摩擦也有快感,可久了之后也沒滋味了啊。一個多时辰一次,只为那短暂的愉悦,不觉得很不划算?” 薛平贵膛目结舌,首先感觉嬴冲的脑袋,估计真是坏掉了,可随后又不得不承认,這位的话,竟颇有几分道理。 “這么說来也对!” 庄季也是一本正经的抱拳于胸,凝神计算着:“這么算的话,我們做完一次,他就可以高潮十次了,岂不比我們强多了?” 便连周衍,也是若有所思:“确实,每做一次都要一個时辰,确实很累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欢喜和合之法,才会在修士中大行其道。不過我听說早泄之人,快感不强。” 薛平贵的脸色,已经转为铁青:“嬴冲他犯傻,你们难道也要跟着?” 可迎接他的,却是嬴冲周衍的艳羡眼神。随后三人,都是齐齐摇头轻叹。似在說我等的痛苦,你薛平贵根本无法领会。 ps:今日感觉身体不适,就不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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