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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野男人

作者:桑飞鱼
三人站的位置已经靠近步天家的门喻雯雯换了身衣服神情淡漠的看着工人将家具一件一件搬出步秋宜一脸菜色,愁眉不展的模样,肩背隐约有些曲似乎很疲惫赵妤则半個身体缩在步秋宜身后不停抹泪两眼睛肿的像核桃。

  步天和元宵见此尴尬场景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很明显喻雯雯是来“捉奸”可从早捉到晚,這時間似乎也太长了些吧?

  另外三人之间這氛围也是奇怪的很出轨的步秋宜沒有被抓包后的心虚,小三赵妤也沒有面对原配时的慌张忐忑原配喻雯雯更是一脸漠然谁也不搭理谁就這么跟三根木头似的杵在步天家门口。

  好在,木桩子三人组還是很快注意到了回家的二人一见他俩,步秋宜登时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他两步上前,拦在步天跟前,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问:“是不是你?”

  步天一脸莫名。

  “步天我是哪裡得罪過你你居然這么害我?”步秋宜脖子额头上青筋都凸起了双眸死死瞪着步天,大有下一秒就掐住步天脖子弄死他的冲动。

  步天往后退了半步,不是害怕,而是不想被步秋宜口水喷脸,他皱眉:“步先生說什么我不明白。”

  “只有你见過我,除了你還有谁?”步秋宜紧紧咬着后槽牙,腮帮子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鼓起。

  “步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步天眉头皱的更紧,也不知他是发什么疯。

  倒是元宵听出了步秋宜的意思,步秋宜分明是觉得步天将他在這裡的住所透露给了他妻子,未免步秋宜真一個控制不住情绪对步天动手,元宵当即戒备起来。

  “步三少,你好。”未及步秋宜继续撒泼,清冷好听的女音响起,正是喻雯雯,打招呼时也伸出了手。

  喻雯雯一开口,步秋宜身体猛地僵住,刚到嘴边的话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唇齿间。

  步天视线转向喻雯雯,礼貌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道:“你好,步太太。”

  喻雯雯一個眼神也沒给步秋宜,她露出一個温婉略带歉意的笑,才道:“您是住這儿嗎?今天让您看笑话了。”

  “沒有。”步天明白她所指,从容应对。

  喻雯雯犹豫片刻,才有些为难道:“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能否向三少借一杯热水?”

  步天微不可查蹙了下眉,他已经看出来喻雯雯脸上透着疲惫,虽上了妆但隐约也能看出妆容之下的虚弱,說话时声音轻缓温柔,实则并无气力,握着包的手也隐隐发颤,仿佛现在的站立只是凭着一股气强撑。

  她不太好。步天得出這個结论。

  “元宵,开门。”步天对元宵道。

  元宵二话不說开门,将人請进屋。

  步秋宜就這么眼睁睁看着喻雯雯从他面前走過,连一個眼神也沒,进了别人家讨水喝,這是一個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喻雯雯她怎么好意思說他沒规矩,到底谁才真沒规矩?

  殊不知,被他评价沒规矩的妻子喻雯雯在步天关上门后就失去力气,直接朝前栽倒。若不是元宵眼疾手快把人扶住,這一下恐怕得把脸磕平。

  “怎么了這是?”元宵慌张道。

  “沒、沒事,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谢谢你。”喻雯雯一手搭着元宵的手,一手按着额头,试图缓解眼前的阵阵发黑。

  元宵无措望向步天,眼神询问:现在怎么办?要叫救护车嗎,可不能让人在自家出事啊!

  “先进去。”步天给了他一個眼神,帮着将喻雯雯往客厅扶,并趁机摸了摸她的脉。

  這一摸,步天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喻雯雯的身体非常糟糕,以她目前的情况,应该是在医院接受治疗和修养,而不是在外。

  元宵瞄到步天神情,也多了分警惕,他视线不经意扫過喻雯雯的手,当即被她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给吓了一跳,這得是扎了多少针?

  “谢谢三少,谢谢元先生。”喻雯雯被扶到沙发上,既羞愧又感激。

  “元宵。”步天喊了一声。

  “我去拿热水。”只一個眼神,元宵就明白步天的意思,飞快往厨房去。

  步天唇角勾了下,很快又放下,他看着喻雯雯紧紧抓着的包,出声道:“步太太该去医院。”闻言喻雯雯愣了下,随即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苦笑道:“很明显嗎?”

  步天沒答话,算是默认。

  两句话的功夫,元宵已经端了温水過来,喻雯雯和他道谢,半晌后,才打开手提包,从裡面拿出了一個药盒,药盒裡装了起码六种药。

  “中午的药沒服,還請见谅。”喻雯雯心裡头尴尬,可她实在不愿在步秋宜面前示弱,她本来已经从早上强撑到现在,终究還是沒能坚持下去,選擇了向不太熟悉的步天求助,将步天家当成避难所,着实有些难为情。

  不過步天和元宵并沒有嫌烦,且贴心地在她服用药物时避了避。元宵在听到药盒重新盖上时才不经意瞄了一眼,惊愕的发现那一盒好几十粒的药竟然都被吃了。

  元宵惊恐的扯了扯步天的衣袖,眼神示意:吃那么多药不会有問題嗎?

  “步太太,你的保镖呢?”步天觉得以喻雯雯目前的状况,即使不在医院,身边也不能离了人。

  喻雯雯眼中诧异一闪而過,但并沒有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保镖,只是回道:“我让他们去接几個人,很快就会回来。”

  话音方落,她包裡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正是保镖来电,說是人已经到了门口,她简单应了声,准备离开。

  或许還是太虚弱,她起身时身体微微晃了晃,看得元宵一颗心差点提到嗓子口,好悬沒跳出来。

  好在喻雯雯借着沙发背站稳了,见步天和元宵都一脸担心,再次露出了愧疚和感激。

  “步太太有事,還是坐下谈吧。”步天和元宵送她到门口,开门前步天提醒了一句。

  喻雯雯笑了笑:“多谢三少,我知道了。”

  可当门打开,步天和元宵就看到分明虚弱无比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喻雯雯又恢复成之前那個高挑气质出众淡定从容的女人,她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脊背笔直,让人丝毫看不出前一秒的弱不禁风。

  元宵差点都要怀疑那個连站都差点站不起来的喻雯雯和现在的喻雯雯是两個人。

  “多大点事值得你這么兴师动众把人全叫来?”一個略显尖锐的女音嚷嚷道,语气不善,說完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开口:“雯雯你怎么回事,怎么从一個男人家出来,你们什么关系?”到最后几個字更加尖锐刺耳。

  “一個男人”步天冷冷的看着大嗓门的妇人,這女人他认识,是步秋宜的母亲牛玉凤,小圈子裡出了名的沒教养嘴碎。

  早年唐绘和步锦程离婚,牛玉凤就在背后說三道四,她不是批步锦程,而是将一切归结到唐绘头上,說唐绘這不好那不好,作为女人应该心胸宽些、专心相夫教子等等,最后還当着唐绘的面给唐绘“說教”,让唐绘给步锦程斟茶磕头认错,說不定還能得到步锦程原谅。

  那天的事步天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是步名、步扬和他三個人第一次联起手来打架,打的還是一個女人。牛玉凤被他们打之后還反抗了,随手抄起桌上摆设用的花瓶就往步扬脑袋上砸,是步名替步扬挡了一下,却也手臂骨折。之后,步天和步扬打得更凶,步扬把她头发都褥了大半。

  时隔近二十年,步天依然记得這张脸,比起十多年前,這张脸苍老了很多,也更加刻薄。

  “看什么看?”牛玉凤见步天居然還直勾勾盯着她儿媳妇?,叉腰指着他叫唤,又恶狠狠瞪了喻雯雯一眼:“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宝偷了野男人?他,是不是你的野男人?”

  一听這话,喻雯雯面色大变,她早知道婆婆不好相与,多年来也已经学会如何处之,可此时听到她一番不经大脑思考的污蔑,仍旧被气了個倒仰,眼前一阵阵发黑。

  “什么野男人?嘴巴放干净点!”元宵听到他家天哥居然被污蔑成野男人,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牛玉凤微愣,随后伸出一根萝卜似的手指指着喻雯雯:“好哇,原来還不止一個野男人,喻雯雯我可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居然這么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简直丢光了我步家的脸。我們步家绝对不要你這种不检点的女人,你赶紧给我滚蛋!宝,跟她离婚!”后面一句是对着步秋宜說的。

  步秋宜脸上那可谓一個精彩纷呈,五颜六色变幻飞快。事实上,他這会儿也懵圈着呢,他怎么也沒想到,他妈一来,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颠了個顺序,明明是他找了情人,结果反倒成了被戴绿帽的那個

  倏地,他脑中灵光一闪,或许,這是個摆脱喻雯雯和和喻家的大好机会,只要证实喻雯雯真的在外面偷人至于偷人对象

  他看向了步天和元宵,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喻雯雯从人家家裡出来!

  而且,他已经认定是步天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了喻雯雯,否则喻雯雯如何能找到這裡?步天和喻雯雯有過联系,也說不定,两人间可能真有些什么?

  他眼睛裡的不怀好意让人无法忽视,步天目光冰冷朝他望去,立时将他冻在原地。

  步天又看向還在指着喻雯雯鼻子骂的牛玉凤,眸色深沉,在牛玉凤停下喘口气的间隙,冷声道:“牛玉凤,看来十八年前罗河湾,你长的记性還不够。”

  牛玉凤原本听到她的名字還有些不悦,可再听到“罗河湾”三個字,登时头皮一紧,只觉多年前被硬生生扯掉半個脑袋头发差点连头皮都保不住的疼痛和恐惧再次浮现。

  “你、你是谁?”她连声音都有些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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