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番外一
“無論是何家還是周家的實力都不容小覷,他們兩家要是再結合,這z市的勢力怕是又要重新洗牌了。”
在收到兩家發來的邀請函時,衆人心中都是這樣想的。
今年是周稷騫和何雪儀在一起的第三年,周稷騫磨了很久,好不容易纔讓何家鬆了口,同意兩個人結婚。
周曦敢說,他這一輩子也就在何雪儀身上栽過跟頭。
兩人的婚禮很盛大,幾乎邀請了所有商界知名人士。可以說,在這之後,幾乎不會有人的婚禮比這更盛大了。
因爲婚禮大大小小的事全都是周稷騫在那裏安排的,她沒怎麼操心,所以一整個婚禮下來,何雪儀並沒有感覺有什麼累的。
就是要穿婚紗的原因,她這一整天沒喫什麼東西,只吃了幾塊糕點。
所以一回到婚房,周稷騫立馬就讓人把提早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生怕她餓着。
何雪儀喫的時候還沒感覺不自在,等喫完,傭人把東西端走,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才感覺到不自在。
“我先去洗澡了。”她視線飄忽,沒敢跟他對上,拿着衣服就進了浴室。
周稷騫原本還以爲她膽子有多大,沒想到這麼快就害羞了。想到這裏,他輕笑了聲,眼裏閃過淡淡的寵溺。
見到這間浴室被人佔了,他也沒等何雪儀洗完澡,而是去了隔壁房間洗澡。
等到何雪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周稷騫也已經洗完澡,從外面走進來。
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浴袍,身材高大,光站在那裏都能給人一種壓迫感。
何雪儀坐在化妝鏡前,看到鏡子裏照到的人,打理頭髮的動作一頓。一想到等會會發生的事情,心中就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也正是因爲此,她沒有發現身後人逐漸變得晦澀的目光。
在周稷騫的視角,何雪儀穿着一身睡裙,身上白皙驚人,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臉上紅潤,嬌豔欲滴,整個人透着一股迷人的風情。
他喉結動了動,壓下眼底的欲色,朝她走了過去,只不過聲音裏難免喑啞了些。
“休息吧。”
說着,也沒等何雪儀反應,伸出手直接橫抱起化妝鏡前的人,一步一步往牀上走去,腳步沉穩,透着一股霸道。
房間裏,一夜旖旎。
第二天早上,何雪儀醒來的時候,腿腳痠軟得可怕,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想起昨夜的荒唐,她耳尖通紅,對周稷騫卻是咬牙切齒,“混蛋。”聲音沙啞。她都說不要了,他還是不停,好不容易結束了,讓他抱着自己去洗澡,結果洗着洗着又開始了,流氓色胚。
罵他都難解何雪儀心頭的憤恨,所以在看見周稷騫打開門走了進來,她直接拿起牀上的枕頭砸他,只可惜一點都不疼。
周稷騫接住枕頭,摸了摸鼻子,知道她是爲什麼生氣。
不過他可以在其它事上讓她,唯獨在這件事上不可能。
他走過去,好聲好氣道,“起來喫早飯了。”最後連哄帶騙才讓人起來喫飯。
等到何雪儀喫完飯,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看到他還杵在這裏,沒好氣道,“你難道就沒有其它的事情要做的嗎?”一直盯着她算什麼事啊?
周稷騫:“我把公司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過兩天我們去度蜜月,想問一下你有什麼想法。”他拿了幾個方案過來給她看,何雪儀最後選定了國外的一個度假海島。
“就這個吧。”她說完打了個哈欠,沒過一會兒又睡着了。
周稷騫只好把她抱回了臥室。
三天後,兩個人的身影如期出現在了那個海島上。
按他們的計劃,要在這裏待上一個星期,然而,跟何雪儀想象中的在這邊玩一個星期並沒有發生,她這些天基本全在牀上度過了。
纔不到三天,她就想催着周稷騫回去上班。
禁慾了這麼多年的人,一旦開了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你該好好鍛鍊身體了。”太嬌氣了,他還沒怎麼着,她就受不了了。
周稷騫打算讓何雪儀每天早上起來陪自己跑步。
然而話一說出來,就被拒絕。
“不可能,打死都不可能。”牀上的人用被子捂住了頭,反抗道。
先前爲了不跑那五千米,她都能對周稷騫威逼利誘,現在讓她每天都起來跑步,那不都是要她的命嗎?
最終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
周稷騫還能怎麼辦,洗冷水澡降火唄。
因爲周家和何家聯姻,兩家的勢力隨着時間流逝變得越來越強。
大家謹慎的同時,都不由眼饞。
許多人的視線都略過了年過五十的何父,落在了周稷騫的身上。
比起何家的規矩森嚴,何父的古板,周稷騫年輕又帥氣,可不就是所有想一步登天的人心中的香餑餑嗎?
哪怕當個小情人都有人前仆後繼的。
宴會上,張碧芸聽小姐妹說周家的那位對妻子十分深情,瞧都不瞧外面的人一眼,不相信。
“男人麼,都是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哪裏有不偷腥的?你失敗肯定是因爲不符合他心意,看我的。”
她語氣信誓旦旦,往周稷騫那邊走去,在快要靠近他的時候,故意摔倒,朝他的懷裏倒去。然而被避開了。
“撲通”一聲,聽着就覺得疼。
“對不起啊,你要碰瓷就去找別人吧?我可沒錢給你。”周稷騫退後了兩步,對地上的人說道,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何雪儀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幕,抽了抽嘴角。
不過他說的也不算假話,周稷騫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都轉到她名下了,一分錢都沒留給自己。
按他的說法是,這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容易變質,只有錢纔不會變質,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以後怎麼樣,萬一他以後變壞了呢?
以他的智商,真想算計吞併何家,也不是做不到。
在何雪儀心裏想的時候,周稷騫看到她,也不管那地上的人,直接朝她走了過來,本來看起來挺正經的一個人突然變得可憐兮兮了起來。
“媳婦,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幹對不起你的事。”
“你要是不相信,罰我跪搓衣板也行啊,別不理我。”
注意到周圍人異樣的眼神,何雪儀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適可而止啊。”
難怪呢,原來她的名聲就是這麼被他敗壞的。
這麼一出下來,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妻管嚴了。
可是何雪儀只覺得自己特別冤枉,她什麼時候叫他跪搓衣板了,她什麼時候不理他了,搞得好像自己是個母老虎一樣。
察覺到周稷騫還有空勾了勾自己手心,何雪儀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回去再跟你算賬。”
雖然說,回去後,她也不會怎麼他,只是讓他多睡了幾天書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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