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周不易(的)
周不易喜滋滋地收回了身外化身,又一次全心投入到了科研當中。
下班後,她傻了。
雖然工作的時候在一起,可是下班後的教授是要回家的呀!
現在她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弄一個身外化身,在暗中保護教授。二是厚着臉皮跟着教授回家,然後在教授家住下。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周不易選擇了第三中方法——真身化作“送葬人”,在暗中保護教授。
就是怎麼她剛剛溜進去就被人給發現了嗎?還被圍在了中間。
看着和她一樣打扮的人,她心有所悟。
這個地方是被重點監控的,居住了很多重要人士。也就是說他們是保護其他人的人,也就是一個戰壕裏的同僚。
“你是誰?”
不知是誰這般問。
周不易平靜地回答:“送葬人。”
“原來是你。”
另一個傢伙笑着說。
“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做個驗證。”
十分鐘後,通過驗證的周不易以送葬人的名義加了保護者的羣,約定了以後但凡遇到情況就互通消息。
至於現在……
“打牌不?”
面對這樣的邀請,周不易毫不猶豫的說:“打。”
不過在打牌之前,她要做一件事情。
在場的人都懂,也沒有攔着她。
於是周不易在這個小區外圍佈置了一套警戒裝置,但凡陌生修士過來就會攪動她的神經。
之前她就是這麼被其他修士給抓住的,還被衆人默契的圍困在了中間。
“走,我們帶你去我們落腳的地方,你挑個房間住下。”
和同僚一起行動的周不易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話,忍不住咋舌。
“原來還配房的嗎?”
不知是哪個同僚笑着反問道:“否則我們在哪裏落腳?隨便找個地方嗎?你不嫌棄我們還嫌棄呢!”
“我也嫌棄。”
周不易肯定的說。
白天搞科研,晚上和同僚玩耍。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後,周不易突然感覺自己的神經被觸動了。
“估計有新人來了,我們去看看。”
不知是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這棟房子的所有人都飛了出去,包圍了闖進小區的人。
果不其然,真的來了個新人。
回去的路上,周不易好奇的問:“誰走了?”
某個同僚回答:“好像是狂血。”
周不易又問:“狂血爲什麼要走?”
同僚笑着說:“還能是爲什麼?無聊了唄!這份工作就是這樣,整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做,可是又不能不做。”
周不易點了點頭:“其實我也覺得有些無聊,想走。”
某個同僚大笑道:“這可不容易,必須得有人和你換纔行。再等等吧!或許很快就有人厭惡了殺戮,想要享享清靜。”
雖然口裏是這麼說,然而周不易一直沒有走。因爲她覺得這份工作還不錯,福利、工資和待遇都很好,可以一直幹下去。
不過沒過多久她就被上頭的人給調走了,因爲國家需要她的實力,打擊國外修行勢力。
周不易有些疑惑,不是說必須有人接班才能走嗎?
她也沒有多想,乖乖的去完成任務了。
就是在這項任務完成後,她又選擇了保護人的工作。
後來的日子裏,周不易經常被調走,又被調回來。
來來回回之下,很多人都知道“送葬人”變成了條鹹魚,不叫都不動彈一下。
三十一歲的時候,在科研上做出一定成就的周不易也成爲了國家重點保護對象。
聽說現在正在選人保護她的時候,她立刻就去打了申請,希望她可以保護她自己。
上頭的人答應了,然後她保護的人就變了個人。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轉頭她就接到了爺爺奶奶的電話,明裏暗裏的問她認不認識“送葬人”?
“送葬人”就是她,她能不認識嗎?
然而因爲保密原則,她什麼都不能說。
所以她說自己不認識,從來都沒有見過。
手機另一頭的爺爺奶奶急壞了,悄悄的和她說了一個祕密。
被公認爲第一強者的“送葬人”恐怕要追求她。
“什麼?”
周不易大驚失色。
她什麼時候成爲了第一強者,還有她什麼時候說要追求她自己,搞笑呢!
手機另一頭的爺爺奶奶以爲她不信,急忙說:“我給你一個連接,你上論壇看看。”
周不易轉頭就去看了。
好傢伙,好多人都在說這事,甚至連國外的修行者都知道了,現在正在四處拱火。
起因是她主動申請去保護搞科研的她自己,就讓別人以爲她在保護教授的期間喜歡上了她自己,打算趁機追求她自己,在未來和她自己結爲道侶。
論壇上還說了,“送葬人”和周教授極爲相配。
一個是第一強者,一個是新晉科學家,門當戶對。而且兩人都是根紅苗正、身家清白的修行者,不存在沒有共同話語的問題。
周不易無語了。
“爺爺奶奶,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根本沒有這回事。”
她回頭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超大聲的說。
可是她爺爺奶奶並不太相信,仍然在擔心這擔心那。
“我們也聽說過送葬人,倒也配得上你。但是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委屈自己。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你自己重要,聽到了嗎?”
“真的沒有這回事。”
周不易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如果沒有保密原則還好說,直接暴露自己身份就夠了。
但偏偏是不能夠暴露身份,因此她也沒辦法解釋。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包括八卦。
又過了兩年時間,再也沒有人談論這件事情了。
周不易鬆了一口氣,繼續在實驗室裏搞科研。
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她都得弄出一個身外化身出來,以“送葬人”的身份出戰。
其實她很樂意這麼做,畢竟是爲了保護國家,保護人民嘛!
只是“送葬人”調走後,總會出現一個時時刻刻盯着她的修行者,讓她頭皮發麻。
就很倒黴。
三十六歲時,認真搞科研的周不易登上了諾貝爾獎的舞臺。
“孩子她爸,你看到了嗎?這是我們的女兒。”
年紀已經不小,早已經退休的奶奶輩人物又哭又笑,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從領獎臺上下來沒多久,搞科研的周不易就遭遇了刺殺。
聽說是來自某地的知名僱傭兵,無論是口碑還是實力都很好,某些人花了大價錢才請來。
對了,這些僱傭兵是普通人,極其擅長使用槍械。
三十三分鐘後,搞科研的周不易平安到達了大使館。
即使是在槍林彈雨中走了一遭,她依舊淡定如初。
不遠處的高樓上,金髮碧眼的男人緊盯着望遠鏡中的畫面,低聲呢喃。
“isshetheohemournerslikeitsreallybeautiful”(她就是送葬人喜歡的人?果然很漂亮。)
“yes,sir”(是的,長官。)
一旁的助手低着頭,恭恭敬敬的說。
金髮碧眼的男人又說:“ialsowanttoletthemourastethefeelingofthedeathoftheirlovedoellthemtogoonanddoitnow”(我也要讓送葬人嘗一嘗心愛之人死去的感覺,吩咐下去,現在動手。)
“yes”(是。)
助手把頭低得更低了,如同卑微的奴僕。
搞科研的周不易正要在保鏢的護衛下進入大使館,就見不知從何處出現的熊熊烈火撲面而來。
黑衣保鏢們訓練有素,即使是在這樣危險的時刻也將她牢牢的保護了起來,妄圖以血肉之軀抵擋火焰的侵襲。
還好一道看不見的護盾出現在了黑衣保鏢們的面前,巧妙的將他們遮擋的嚴嚴實實。
不遠處的高樓上,金髮藍眼的人哈哈大笑。
“althoughtherearemanymagisaroundthefemalestist,morepeoplehatethemournersaslongasotherpeopleattractallthe,ikillthefemalestistmyselfandmakethemournersfeelpain”(雖然這個女科學家身邊有很多魔法師,但是恨送葬人的人更多。只要其他人把東方的魔法師都吸引走了,我就能親手殺了這個女科學家,讓送葬人感受痛苦。”
一米外的助手艱難的嚥了嚥唾沫,背在身後的手都在顫抖。
似乎是察覺到了助手的反應,金髮藍眼的男人嘲諷道:“whatareyouafraidofthemournerwasondutyintheislandtrybythetimehearrived,itwasover”(你怕什麼?送葬人在島國執行任務,等他趕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
助手結結巴巴地說:“imsorry,sirmysubordinatesarejustafraid”(對不起長官,屬下就是害怕。”
金髮碧眼的男人不屑的道:“wastematerial。”(廢物。)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栗子,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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