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結盟消息
“還有活口!”
“別讓她跑了!”
“都慌什麼!”
五萬血的冷聲呵斥道。
然後恭敬地對說道。
“藤蔓葫蘆妖大人,周圍一帶,已經被我手下團團包圍,形成嚴密的防線,後方戰線不存在任何漏洞,哪怕讓那女人一直逃,最終也只會撞到我們不斷收縮的包圍網上,同樣是一個死亡的下場。”
它說話慢條斯理,帶着極大的自信與自負。
微微挑了挑眉。
“我只關心那具屍體在哪,其他的,你自己處理就好。”
似乎對的態度,有些不滿,但還是低頭說道:“我會幫大人找到那具屍體的。”
說罷,它對手下襬了擺手。
“追上去,把人抓回來。”
“是!!”
手下的妖魔們早就興奮的都快剋制不住了。
那可是活口!比死人的肉更好喫!
離得近的妖魔手下,立刻朝逃跑的苗紅追擊出去。
肉眼可見的,雙方距離正在被快速拉近。
看到後方追擊過來的妖魔,瞬間就將嚇得尖叫出聲,欲哭無淚,本以爲可以靠着裝死躲過一劫,沒想到反而要遭遇更悲慘的下場!
“成道!成道快來救我啊!!”
失聲尖叫,好像喊着誰的名字,但屍體堆裏,卻沒有任何人爬起來趕去救援。
直到又有新的妖魔靠近了屍體堆,才嗖嗖嗖的連續跳起來好幾人,像是早有默契一般,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選了個相反的方向,分開逃命而去!
烏友梅赫然就是其中之一,方羽注意到,烏友梅最後還朝自己的屍體看了一眼,眼神複雜而悲哀,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然後就和其他人分開逃命去了。
但他們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羣處理屍體的妖魔裏,其實是有着五萬血六萬血這種超級大妖存在的。
“有意思,人類果然狡詐。”
藤蔓葫蘆妖摸着下巴,饒有興趣的說道。
但的臉色卻已經陰沉了下來。
因爲後方的戰場,負責收尾的部分,真正的負責人,其實是它。藤蔓葫蘆妖只是特意繞過來找某個屍體的而已。
如果後面的防線出現問題,真讓人類活着逃出去了,那責任可就全在身上。
所以有點急了,神情也有點難看了起來。
“把他們抓回來!全都抓回來!我要活的!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要親自品嚐!”
明明這個隊伍纔剛剛建立不久,但妖魔之間似乎已經建立了明確的上下級關係,亦有可能這些小妖,之前就已經是的手下了,只是加入組織又給塞進去一部分手下。
不管如何,手下的妖魔竟非常聽從命令,紛紛就朝那些逃跑的人追擊而去。
裝死,那是有技巧的。
至少表面上,你得有過戰鬥,有過受傷,然後才能讓人信服的‘死去’,從而理所當然的倒地裝死。
所以,在屍體區裝死的傢伙,基本都是受了傷,血量不健康,戰力受損的狀態。
面對三五頭妖魔爲一個小隊的追捕隊伍,這些戰力受損的裝死人員,很快全都被一一抓捕了回來。
而就在這些妖魔押送逃跑的人類回來時,的身邊,空間,忽然盪開了波紋。
下一瞬,躺在地上的方羽,瞳孔猛然劇烈收縮!
因爲伴隨着空間微微盪開,一隻藍色的小紙鶴,竟慢慢顯形,飛到了的掌中!
方羽的呼吸,都彷彿停頓了。
藍,藍大人?!
這傢伙和藍大人有染??
這可是夕陽城啊!
爲什麼藍大人能和夕陽城的要命都扯上關係?他的手居然能伸這麼長?
而且天圓鎮一戰之後,哪怕是藍大人應該也受傷了纔對,需要養精蓄銳纔對,怎麼這麼快就開始有所行動了。
方羽心臟開始急促跳動,好在現場,根本沒人注意到一具屍體的狀況變化。
只見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爲驚喜之色,然後再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好消息,妖都那邊願意和我們結盟!幫我們拿下夕陽城!”
頓時瞪大眼睛。
“妖都?!就是最近的那個……好好好!有他們幫忙的話,哪怕是青靈道長也……”
“噓!言多必失,信仰者神祕莫測,還是少提他爲妙。這裏交給你,我要去和大人匯合。記住,找出那傢伙的屍體,送到我這邊來。信仰者的屍體有多珍貴,你自己應該清楚,大人需要他的屍體完完整整的!懂嗎?”
在‘完完整整’四個字上,加重語氣,然後很快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一走,方羽感覺到壓力,就立刻暴降。
只是一頭五萬血的大妖,以及周圍那一片弱雞萬血妖魔的話,自己還是能處理的了的!
不過此刻方羽的心思,更多的,還是停留在所提及的,妖都以及和藍大人結盟之事。
藍大人,這麼快就開始行動了,難道他覆滅天圓鎮後,下一步就是再毀掉周圍的城鎮?
夕陽城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方羽不解,甚至不知道藍大人的目的是什麼。
他關心的,只有……
“不知青哥,在藍大人那邊,現在過得如何了……”
烏友梅等人吵鬧的聲音,讓方羽思緒拉回。
他看着烏友梅等人被壓制的排排跪在面前,伴隨着走到第一個逃跑的倖存者面前,張開大口。
咔嚓!
只是一口,那名爲苗成道的男子,就被一口咬掉了腦袋,如吃了顆不算大的葡萄一般,閉眼咀嚼,享受着這份美味。
旁邊手下們嘴裏嘩啦啦流淌一地的口水,更是讓這種獨享的美味,更添一份風味。
下一個。
走到了烏友梅的面前。
沒錯,第二個,就是烏友梅。
她跪在地上,嘴角都是哭幹了的淚痕,雙眼紅通通的,恐懼的盯着眼前這個可怕的龐大妖魔。
那不算高的體型,此刻就如一座山般壓在她的心頭。
巨大的陰影投下,讓她迎來了死亡的倒計時。
烏友梅張開口,卻什麼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唯有不斷顫抖的身體,訴說着她此刻內心的無助與恐懼。
而在這又如斷頭臺般‘行刑’的時刻,誰都沒有注意到,或者說,誰都沒有發現。
在那一地的屍體堆裏,某個人,慢慢的,站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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