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凶宅 作者:未知 這房子外面還有一层篱笆,只不過不知道過了多少岁月了,连篱笆也是斑驳苍苍。赵三一脚就直接把一大片竹子踢倒,几個人快步来到房子前面。 這座红砖房子跟那层篱笆一样古老,上面布满了青苔,不過做工還算是比较精致,经過了這么多年,表面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破损。 赵三把那個早就已经腐朽不堪的木门推开,一股浓厚的灰尘味道迎面扑来,呛得张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屋子裡面也传出了阵阵微弱的回音。 看着那黑洞洞的屋子,张萌忍不住有些心虚,他看到赵三进门之后才灰溜溜跟在后面。 “操蛋,這些火折子都不能用了!”赵三扔掉手中湿漉漉地火折子,有些恼火地說道。他扔了一根荧光棒在地上,那棒子撞击了几下之后,亮起了微弱地光芒。 张萌只觉得一张脸在自己前面一缩,這一下极为真实,他浑身的汗毛几乎是瞬间就竖了起来,身体凉了半截。 不過等他再仔细一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沒有发现,看到赵三他们的脸色如常。张萌不禁嘀咕道,奇怪,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這屋子的格局做的很怪,一個四五十方的屋子居然横劈成俩段,中间隔阻了一道墙,露出了一個拱形的门口。张萌学着赵三的样子也扔了一根荧光棒进去,等荧光棒亮了,他差点直接跳起来。 那拱形门口露出了半边棺材,而且上面似乎也沒有盖上盖子! “怕什么怕,一块棺材板子而已,有什么稀奇的。”赵三看张萌吓得不轻,他鄙夷地說道。 “谁……谁說我怕了!”张萌還是死鸭子嘴硬。 几個人翻找了一下,還是病鬼从自己包子裡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着的打火机,病鬼在屋子裡拾掇了一张烂木凳子,终于生出一堆火。 火光照耀下,张萌也沒有那么害怕了,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湿衣服脱了,放在周围烤干,這一阵雨下来,他们带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要是沒有烤干,恐怕過几天他们就得打道回府了。 “福伯你怎么知道這屋子的?”张萌戳着手奇怪地问道。 “唉,這屋子也算是個凶宅,在我七八多岁的时候,就跟着家裡面的一個叔辈来打猎,偶然发现這裡,我叔叔說去裡面看看有留下什么好物件,我贪玩就跑去摘果子,沒有进去。等回去之后十多天,我那個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狂性大发,拿着把菜刀把自己的儿子剁成肉泥!四五個汉子都拉他不住,他說這個人不是他儿子,是想要害他的人。” 张萌越听越心惊,他连忙朝着火堆挪动几步,继续听福伯說。 “后来我奶奶請了個风水家,来到這裡看了一下,那個老头說這裡是座大凶宅,屋子裡有人惨死,我叔叔在裡面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這才会中了邪!所以這地方我印象特别深,几十年沒有来這裡了,却沒有想到今天阴差阳错又步了我叔叔的后尘。” “那要不然我們還是出去吧?”张萌听得哆嗦了几下,他讪讪地說道。 赵三瞪了他一眼:“胆小鬼,這裡遮风挡雨的,你不呆想跑哪裡去,等下叫一道雷劈死你個懵小子!” “哈哈,這些前人說過的话信俩成都算是多了。照我看,阿福你叔叔很有可能是乱动屋子裡的摆设,招惹上一些迷幻精神的动物,比如狐狸,黄鼠狼等等。這才会疯疯癫癫的,這种手段我是见得多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陈爷睡在這裡,有哪只不开眼的凶物敢来惹我!” 陈瘸子冷笑地說道,他本来就是无神论者,对于鬼神之說一向都是嗤之以鼻。 “嗯,不過屋子裡最好别去,我們借用了人家的房子,再去打扰人家就不厚道了。”赵三点头說道。 “三叔,要不然你把那個门给挡住,這半截棺材看着实在是吓人……”张萌心有余悸的說道。 赵三打了個哈欠,怪异地笑道:“不去,好几年沒倒過斗了,见到這板子就跟见到亲人似得,看不到我睡不着。” 张萌听得哭笑不得,知道赵三是不会去做這些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拉着俩個大包過去,把俩個大包放在拱形门前面几米的地方,這样就不会看到那個棺木。 此时一阵夹杂着雨滴的寒风吹进屋子来,几個人都是同时打了個哆嗦。 “這山裡的气候就是俩個极端,刚才還热得要命,现在起码得降了七八度。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看我還是去拾掇些干柴吧,要不然今晚我們可要冻死了!”赵三骂骂咧咧道。 還好来的时候在包裹裡放了俩件雨衣,否则就得顶着這黄豆一样的雨点出去了。 “我也去吧,這种天气可不好捡柴火,我們分头行动,一個钟头之后集合,捡到多少算多少……”陈瘸子想了想也站起来。 “俩位最好把信号枪带上,這魔鬼山的名声可不太好,处处都是鬼打转,到时候迷路了也能让我們知道位置!”福伯提醒道。 “哈哈,我赵三出道這么多年,還沒有迷過路呢,而且我們只在這裡周围拾掇一些柴火,哪会出什么問題!” 张萌拿了几发子弹硬塞到赵三的口袋裡,顺手把带過来的俩把信号枪放在他和陈瘸子手上,看着张萌坚定的面容,赵三知道张萌担心他们的安全,也就不再坚持。 福伯抽着旱烟,在屋子裡砸吧着味道,病鬼也沒有說话。赵三和陈瘸子走了之后,屋子裡面反而安静了不少。 “福伯,你說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张萌透過门扣看着天空,此时天空黑沉沉的,只有一点黯淡的亮光,他看了看怀表,现在也才下午四五点而已。 “难說,山裡面的雨,俗话說比小孩子的心情還难预测,這裡湿气足,有些时候下個几天几夜都是正常,现在就祈求能够来点风,把這黑云赶紧吹散,自然就放晴了。” “在山裡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张萌看着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茂林,有些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阿萌,你三叔還有陈叔他们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片森林還奈何他们不得。”病鬼笑的說道,他拿起一根小木棍捅了捅那火堆,又扔了几块柴火下去,让火烧得旺一点。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了,福伯似乎是有些坐立不安,他不时地看张萌的怀表,似乎是愈发的忧心忡忡。 “福伯,有什么事情嗎?” 福伯摇了摇头,看着病鬼并沒有說话。 “只管說出来!”病鬼知道福伯還是有点惧怕他。 “唉,我只是有不好的预感,我那时候顽皮,叔叔出事了之后虽然家裡人一再警告,让我别再来這魔鬼山,有一次我偷偷溜来山裡摘野果,也是遇到這种天气,那一次我完全是失去了方向,在树林裡面乱跑,而且我听到很古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张萌好奇地问道。這房子外面還有一层篱笆,只不過不知道過了多少岁月了,连篱笆也是斑驳苍苍。赵三一脚就直接把一大片竹子踢倒,几個人快步来到房子前面。 這座红砖房子跟那层篱笆一样古老,上面布满了青苔,不過做工還算是比较精致,经過了這么多年,表面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破损。 赵三把那個早就已经腐朽不堪的木门推开,一股浓厚的灰尘味道迎面扑来,呛得张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屋子裡面也传出了阵阵微弱的回音。 看着那黑洞洞的屋子,张萌忍不住有些心虚,他看到赵三进门之后才灰溜溜跟在后面。 “操蛋,這些火折子都不能用了!”赵三扔掉手中湿漉漉地火折子,有些恼火地說道。他扔了一根荧光棒在地上,那棒子撞击了几下之后,亮起了微弱地光芒。 张萌只觉得一张脸在自己前面一缩,這一下极为真实,他浑身的汗毛几乎是瞬间就竖了起来,身体凉了半截。 不過等他再仔细一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沒有发现,看到赵三他们的脸色如常。张萌不禁嘀咕道,奇怪,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這屋子的格局做的很怪,一個四五十方的屋子居然横劈成俩段,中间隔阻了一道墙,露出了一個拱形的门口。张萌学着赵三的样子也扔了一根荧光棒进去,等荧光棒亮了,他差点直接跳起来。 那拱形门口露出了半边棺材,而且上面似乎也沒有盖上盖子! “怕什么怕,一块棺材板子而已,有什么稀奇的。”赵三看张萌吓得不轻,他鄙夷地說道。 “谁……谁說我怕了!”张萌還是死鸭子嘴硬。 几個人翻找了一下,還是病鬼从自己包子裡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着的打火机,病鬼在屋子裡拾掇了一张烂木凳子,终于生出一堆火。 火光照耀下,张萌也沒有那么害怕了,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湿衣服脱了,放在周围烤干,這一阵雨下来,他们带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要是沒有烤干,恐怕過几天他们就得打道回府了。 “福伯你怎么知道這屋子的?”张萌戳着手奇怪地问道。 “唉,這屋子也算是個凶宅,在我七八多岁的时候,就跟着家裡面的一個叔辈来打猎,偶然发现這裡,我叔叔說去裡面看看有留下什么好物件,我贪玩就跑去摘果子,沒有进去。等回去之后十多天,我那個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狂性大发,拿着把菜刀把自己的儿子剁成肉泥!四五個汉子都拉他不住,他說這個人不是他儿子,是想要害他的人。” 张萌越听越心惊,他连忙朝着火堆挪动几步,继续听福伯說。 “后来我奶奶請了個风水家,来到這裡看了一下,那個老头說這裡是座大凶宅,屋子裡有人惨死,我叔叔在裡面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這才会中了邪!所以這地方我印象特别深,几十年沒有来這裡了,却沒有想到今天阴差阳错又步了我叔叔的后尘。” “那要不然我們還是出去吧?”张萌听得哆嗦了几下,他讪讪地說道。 赵三瞪了他一眼:“胆小鬼,這裡遮风挡雨的,你不呆想跑哪裡去,等下叫一道雷劈死你個懵小子!” “哈哈,這些前人說過的话信俩成都算是多了。照我看,阿福你叔叔很有可能是乱动屋子裡的摆设,招惹上一些迷幻精神的动物,比如狐狸,黄鼠狼等等。這才会疯疯癫癫的,這种手段我是见得多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陈爷睡在這裡,有哪只不开眼的凶物敢来惹我!” 陈瘸子冷笑地說道,他本来就是无神论者,对于鬼神之說一向都是嗤之以鼻。 “嗯,不過屋子裡最好别去,我們借用了人家的房子,再去打扰人家就不厚道了。”赵三点头說道。 “三叔,要不然你把那個门给挡住,這半截棺材看着实在是吓人……”张萌心有余悸的說道。 赵三打了個哈欠,怪异地笑道:“不去,好几年沒倒過斗了,见到這板子就跟见到亲人似得,看不到我睡不着。” 张萌听得哭笑不得,知道赵三是不会去做這些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拉着俩個大包過去,把俩個大包放在拱形门前面几米的地方,這样就不会看到那個棺木。 此时一阵夹杂着雨滴的寒风吹进屋子来,几個人都是同时打了個哆嗦。 “這山裡的气候就是俩個极端,刚才還热得要命,现在起码得降了七八度。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看我還是去拾掇些干柴吧,要不然今晚我們可要冻死了!”赵三骂骂咧咧道。 還好来的时候在包裹裡放了俩件雨衣,否则就得顶着這黄豆一样的雨点出去了。 “我也去吧,這种天气可不好捡柴火,我們分头行动,一個钟头之后集合,捡到多少算多少……”陈瘸子想了想也站起来。 “俩位最好把信号枪带上,這魔鬼山的名声可不太好,处处都是鬼打转,到时候迷路了也能让我們知道位置!”福伯提醒道。 “哈哈,我赵三出道這么多年,還沒有迷過路呢,而且我們只在這裡周围拾掇一些柴火,哪会出什么問題!” 张萌拿了几发子弹硬塞到赵三的口袋裡,顺手把带過来的俩把信号枪放在他和陈瘸子手上,看着张萌坚定的面容,赵三知道张萌担心他们的安全,也就不再坚持。 福伯抽着旱烟,在屋子裡砸吧着味道,病鬼也沒有說话。赵三和陈瘸子走了之后,屋子裡面反而安静了不少。 “福伯,你說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张萌透過门扣看着天空,此时天空黑沉沉的,只有一点黯淡的亮光,他看了看怀表,现在也才下午四五点而已。 “难說,山裡面的雨,俗话說比小孩子的心情還难预测,這裡湿气足,有些时候下個几天几夜都是正常,现在就祈求能够来点风,把這黑云赶紧吹散,自然就放晴了。” “在山裡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张萌看着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茂林,有些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阿萌,你三叔還有陈叔他们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片森林還奈何他们不得。”病鬼笑的說道,他拿起一根小木棍捅了捅那火堆,又扔了几块柴火下去,让火烧得旺一点。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了,福伯似乎是有些坐立不安,他不时地看张萌的怀表,似乎是愈发的忧心忡忡。 “福伯,有什么事情嗎?” 福伯摇了摇头,看着病鬼并沒有說话。 “只管說出来!”病鬼知道福伯還是有点惧怕他。 “唉,我只是有不好的预感,我那时候顽皮,叔叔出事了之后虽然家裡人一再警告,让我别再来這魔鬼山,有一次我偷偷溜来山裡摘野果,也是遇到這种天气,那一次我完全是失去了方向,在树林裡面乱跑,而且我听到很古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张萌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