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土货郎 作者:未知 “挺……挺多的,這几年来了七八批人了。我记得還有一批老外,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人還挺拽,装的跟什么似得,不也是来倒土货的!我呸!” 张萌脸上有些发烧,這赖子說的不正是他们,還人模狗样地整一张任命书出来,赵三這老货跟沒听到一样,眯上眼睛砸吧着那白酒。 “后来呢?”陈瘸子脸上沒有丝毫尴尬,向着赖子问道。 “河神的东西哪裡是那么好拿的?那一群人出来之后就只剩下了五個,一個個跟丧家之犬一样,吓得都疯疯癫癫的。要不是他们身上還有武器,老子肯定剥了那小娘子身上的金饰!” 赖子說完之后自知有些失言,看到陈瘸子他们沒有什么反应,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這几位爷来也是为了倒腾土货的嗎?” 赖子一脸好奇地问道。 “那兄弟有什么好介绍沒有,得了好处少不了赖子兄弟的,都是一家人嘛。” “嗯,那這個感情好……感情好!”赖子笑的眼珠子都看不到,眼角都叠起几层眼皮来。 “翻土货的话,在邵山的附近土坑地洼,就有不少坑洞,不過都给村裡人挖的差不多了,几位爷也可以看看有沒有什么漏網之鱼,不過希望不大。” 赖子想了想仔细說道。那会儿几個年轻人搬着几麻袋的钱来村子裡收东西,一些破碗什么的都卖了几十张大票,他们這些村裡人才知道自己是活在金山中。那几年的時間,村裡人土地也不翻,就到处去找坑洞下铲子,倒也翻了不少好东西,那個年轻人定期就会来村落裡收一次,有些人赚了個盆满票就跟着出去外面享福了。 赖子有些心疼地拍手道:“当初自己要是不成天游手好闲,倒個几個大坑,现在自己還用天天守着坑头,连個老婆都沒有!” 看着赖子痛不欲生地模样,赵三有些好笑,赶紧說道:“现在也来得及,不瞒赖子兄弟,我們這次来就是干一趟大事的,需要一個引路人。要是兄弟能够带路去河神道,到时候大票子多多的有。” “不……不行!河神道不能走,打死也不能走,会触犯河神的。” 赵三扔出十张大票子,在赖子眼前晃动。 那赖子屯看了一下口水,脸上露出犹豫地神色,但還是沒有答应。 陈瘸子有些意外,本以为以赖子的性格十张票子就足够搞定他了,但是现在看来,這條河道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得這些邵山的人很是惧怕啊。 “兄弟就把我們带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然后我們进去,兄弟你在原路等我們,你看這样可行?我們也不是那些倒腾土货的,我們到那裡是研究一下土质,也不会摸河神爷的东西,你放心。” 陈瘸子又拿出了十张票子,一起放在赖子眼前,看的這赖子哈梭子都流了出来,二十张票子,足够他美美地抽几年大烟了。赵三也装模作样地把那個盖着红章的纸张给赖子看。 “行!我就把几位爷送进去了,但是一路得听我的,千万别动了河神大人的禁忌,要不然出事了我可不管!” “成!我們来裡面就是来研究下,哪裡会触犯河神大人,這票子是你的了。”赵三笑眯眯地把二十张票子塞入赖子的手中。 赖子的呼吸声一下就急促了许多,脑袋裡的酒意也清醒了過来,他进入屋子裡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是在藏钱還是干嘛的,半天不见他出来。 等了一会儿,這赖子总算是出来了。收了钱,他也是热情了许多,又从屋子裡摸出了一瓶酒出来。那酒不知道是不是沒密封好,一打开就有一股子酸梅子味道,闻得张萌胃酸直涌上来。 “赖子兄弟,你說我們什么时候出发好呢?” 陈瘸子笑着问道。 赖子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們村裡就要祭拜河神,完了我們就可以出发了,河神大人吃了东西应该就不会为难我們。” “赖子兄弟,当年我来你们這裡可是听說祭拜河神大人,村裡是要抽签剥皮的,现在還是這個祭拜法?” 福伯听到祭拜河神,也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 “那是那個死鬼老头整出来的,后来村裡人不同意了,抽签抽了一個无赖,反而把那老头扔到河裡面去。自打那起,這规矩就算是废了。”赖子摇头說道。 “那好那好,這规矩废了好!”福伯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那剥皮的惨象,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对了,赖子兄弟,這些年来可有人在河神手裡面摸到好东西的?” 陈瘸子一脸感兴趣地问道。 “哪有,要摸到河神的东西,那可得命够硬!”赖子沒好气地說道。 “对了!” 他突然大叫一声,把张萌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怎么?”陈瘸子有些疑惑地问他。 “我倒是记得,年前那会儿,有個奇怪的男人,进村落裡就发疯一样的大吼大叫,吓得村裡面的老人孩子都不敢出门。后来他在我們村落裡买了一條船,然后就从水道进去,我還料想這這家伙肯定会成为河神的食物,沒想到三四天后他却脏兮兮地回来了,跟個乞丐一样,也不知道有沒有摸了什么好东西出来。” 张萌的鼻子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年前,中年男人,這個人会不会是他的父亲,他强行让自己的呼吸声音平稳一些,不過声音還是有些颤抖。 “那個男人长得什么样,大约多大年纪?” “嗯,我想想,那会儿我在溜达,瞧這家伙挺有意思,就仔细看了一下,应该是五十岁左右吧。额头挺宽的,嘿!跟小哥你這额头挺像的。”那赖子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說道。 “绝对是父亲!” 张萌脑袋有些乱,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来到這裡,但是此时听人一說起,還是忍不住心神激荡。 父亲为什么会留下线索让我来這裡寻找呢?到底他想要找什么线索,或者是父亲去河神道裡一无所获,所以让自己重新再来找一遍? 赵三轻轻拍了一下张萌的脑袋,示意他不要露出什么情绪让這赖子看出来。 张萌点点头,坐在一边呆呆地喝着酒,也不說话。 陈瘸子和赵三俩人围上去,七兜八转地說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這才把话题重新兜了回来。 “那個家伙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呢?”陈瘸子有意无意地问道。 “他出来的时候神色很慌张,好像是给人追赶一样,然后就去了一趟王老头的家裡,之后就匆匆地离开了。”赖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王老头,是不是头发花白,穿着一件黑破布麻衣的家伙?”陈瘸子心裡一动,想到了今天那個奇怪的老头。 “对,就是他,你们认识?”赖子一脸疑惑地望着陈瘸子。“挺……挺多的,這几年来了七八批人了。我记得還有一批老外,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人還挺拽,装的跟什么似得,不也是来倒土货的!我呸!” 张萌脸上有些发烧,這赖子說的不正是他们,還人模狗样地整一张任命书出来,赵三這老货跟沒听到一样,眯上眼睛砸吧着那白酒。 “后来呢?”陈瘸子脸上沒有丝毫尴尬,向着赖子问道。 “河神的东西哪裡是那么好拿的?那一群人出来之后就只剩下了五個,一個個跟丧家之犬一样,吓得都疯疯癫癫的。要不是他们身上還有武器,老子肯定剥了那小娘子身上的金饰!” 赖子說完之后自知有些失言,看到陈瘸子他们沒有什么反应,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這几位爷来也是为了倒腾土货的嗎?” 赖子一脸好奇地问道。 “那兄弟有什么好介绍沒有,得了好处少不了赖子兄弟的,都是一家人嘛。” “嗯,那這個感情好……感情好!”赖子笑的眼珠子都看不到,眼角都叠起几层眼皮来。 “翻土货的话,在邵山的附近土坑地洼,就有不少坑洞,不過都给村裡人挖的差不多了,几位爷也可以看看有沒有什么漏網之鱼,不過希望不大。” 赖子想了想仔细說道。那会儿几個年轻人搬着几麻袋的钱来村子裡收东西,一些破碗什么的都卖了几十张大票,他们這些村裡人才知道自己是活在金山中。那几年的時間,村裡人土地也不翻,就到处去找坑洞下铲子,倒也翻了不少好东西,那個年轻人定期就会来村落裡收一次,有些人赚了個盆满票就跟着出去外面享福了。 赖子有些心疼地拍手道:“当初自己要是不成天游手好闲,倒個几個大坑,现在自己還用天天守着坑头,连個老婆都沒有!” 看着赖子痛不欲生地模样,赵三有些好笑,赶紧說道:“现在也来得及,不瞒赖子兄弟,我們這次来就是干一趟大事的,需要一個引路人。要是兄弟能够带路去河神道,到时候大票子多多的有。” “不……不行!河神道不能走,打死也不能走,会触犯河神的。” 赵三扔出十张大票子,在赖子眼前晃动。 那赖子屯看了一下口水,脸上露出犹豫地神色,但還是沒有答应。 陈瘸子有些意外,本以为以赖子的性格十张票子就足够搞定他了,但是现在看来,這條河道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得這些邵山的人很是惧怕啊。 “兄弟就把我們带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然后我們进去,兄弟你在原路等我們,你看這样可行?我們也不是那些倒腾土货的,我們到那裡是研究一下土质,也不会摸河神爷的东西,你放心。” 陈瘸子又拿出了十张票子,一起放在赖子眼前,看的這赖子哈梭子都流了出来,二十张票子,足够他美美地抽几年大烟了。赵三也装模作样地把那個盖着红章的纸张给赖子看。 “行!我就把几位爷送进去了,但是一路得听我的,千万别动了河神大人的禁忌,要不然出事了我可不管!” “成!我們来裡面就是来研究下,哪裡会触犯河神大人,這票子是你的了。”赵三笑眯眯地把二十张票子塞入赖子的手中。 赖子的呼吸声一下就急促了许多,脑袋裡的酒意也清醒了過来,他进入屋子裡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是在藏钱還是干嘛的,半天不见他出来。 等了一会儿,這赖子总算是出来了。收了钱,他也是热情了许多,又从屋子裡摸出了一瓶酒出来。那酒不知道是不是沒密封好,一打开就有一股子酸梅子味道,闻得张萌胃酸直涌上来。 “赖子兄弟,你說我們什么时候出发好呢?” 陈瘸子笑着问道。 赖子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們村裡就要祭拜河神,完了我們就可以出发了,河神大人吃了东西应该就不会为难我們。” “赖子兄弟,当年我来你们這裡可是听說祭拜河神大人,村裡是要抽签剥皮的,现在還是這個祭拜法?” 福伯听到祭拜河神,也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 “那是那個死鬼老头整出来的,后来村裡人不同意了,抽签抽了一個无赖,反而把那老头扔到河裡面去。自打那起,這规矩就算是废了。”赖子摇头說道。 “那好那好,這规矩废了好!”福伯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那剥皮的惨象,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对了,赖子兄弟,這些年来可有人在河神手裡面摸到好东西的?” 陈瘸子一脸感兴趣地问道。 “哪有,要摸到河神的东西,那可得命够硬!”赖子沒好气地說道。 “对了!” 他突然大叫一声,把张萌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怎么?”陈瘸子有些疑惑地问他。 “我倒是记得,年前那会儿,有個奇怪的男人,进村落裡就发疯一样的大吼大叫,吓得村裡面的老人孩子都不敢出门。后来他在我們村落裡买了一條船,然后就从水道进去,我還料想這這家伙肯定会成为河神的食物,沒想到三四天后他却脏兮兮地回来了,跟個乞丐一样,也不知道有沒有摸了什么好东西出来。” 张萌的鼻子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年前,中年男人,這個人会不会是他的父亲,他强行让自己的呼吸声音平稳一些,不過声音還是有些颤抖。 “那個男人长得什么样,大约多大年纪?” “嗯,我想想,那会儿我在溜达,瞧這家伙挺有意思,就仔细看了一下,应该是五十岁左右吧。额头挺宽的,嘿!跟小哥你這额头挺像的。”那赖子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說道。 “绝对是父亲!” 张萌脑袋有些乱,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来到這裡,但是此时听人一說起,還是忍不住心神激荡。 父亲为什么会留下线索让我来這裡寻找呢?到底他想要找什么线索,或者是父亲去河神道裡一无所获,所以让自己重新再来找一遍? 赵三轻轻拍了一下张萌的脑袋,示意他不要露出什么情绪让這赖子看出来。 张萌点点头,坐在一边呆呆地喝着酒,也不說话。 陈瘸子和赵三俩人围上去,七兜八转地說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這才把话题重新兜了回来。 “那個家伙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呢?”陈瘸子有意无意地问道。 “他出来的时候神色很慌张,好像是给人追赶一样,然后就去了一趟王老头的家裡,之后就匆匆地离开了。”赖子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王老头,是不是头发花白,穿着一件黑破布麻衣的家伙?”陈瘸子心裡一动,想到了今天那個奇怪的老头。 “对,就是他,你们认识?”赖子一脸疑惑地望着陈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