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陳羽的擔心
秦詩雅累了一天,聽吳嫂說,陳羽通過個人努力,解決了兒童福利院強行拆除的事情。
心裏懸着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陳羽動作小心輕柔,拉開秦詩雅裙子後背的拉鍊。
“小羽,咱們都長大了,我跟其他師姐們都挺想你的。”
“七師姐,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陳羽不知道,秦詩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爲春。小羽,今晚你我就成就秦晉之好吧?”
秦詩雅柔美的眼神,笑的傾國傾城,花枝亂顫,“你見到老五了,老五現在比我有魅力,保不準你那天就變心了。”
變心?
陳羽趕緊解釋,“我對師姐們永遠不會變心,以前師姐們恩寵我,現在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們。”
“小羽,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詩雅在陳羽耳邊吹着氣,“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秦詩雅陡然一笑,一臉玩味的看着陳羽,“小羽,你不會是不行吧?”
秦詩雅當然知道陳羽不是不行,小的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嬉水打鬧,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祕密。
陳羽大腿內側的龍形胎記,也讓秦詩雅在多年之後,依舊記得十分清晰。
藉助羽這個胎記,秦詩雅才能判定眼前的人就是陳羽。
陳羽沒想到溫文爾雅,恬靜端莊的七師姐,偶爾也會開這種隱嗨的玩笑。
“我當然行了。”陳羽怎麼會不行,非但不是不行,而且還很持久。
“是嗎?那讓師姐見識一下唄。”
秦詩雅拉着陳羽的手,“我啊,總擔心老五,老五別看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實她心裏,火熱得很。”
“詩雅姐,這……這不太好吧。”陳羽明顯能感覺到秦詩雅的眼神有些迷醉,酥軟的胴體還向着陳羽的肩膀靠過來。
陳羽不能推開秦詩雅,更不能躲。
在秦詩雅房間門外。
葉如歌端着一碗湯,朦朦朧朧的聽到了陳羽和秦詩雅的對話。
原來這兩個人是姐弟關係。
葉如歌俏臉紅撲撲,她知道,屋裏肯定有一些辣眼睛的畫面。
可是現在不進去。
怕是晚了,秦詩雅和陳羽滾牀單,那可就徹底沒戲了。
“羽哥,我給你熬了桂圓蓮子湯,趁熱喝了吧。”
葉如歌推開門,看到眼前的景象,假裝喫驚道:“啊,真不好意思,打攪二位。”
秦詩雅整理了一下頭髮,故作鎮定。
秦詩雅是兒童福利院的院長,她跟葉如歌的關係非常不錯,情同姐妹。
“如歌,你怎麼來了?”
葉如歌放下湯碗,“羽哥幫了兒童福利院這麼大的忙,我也沒什麼表達感謝的,特意煮了一碗湯。”
“難的你有心。”秦詩雅大大方方的掀開蓮子湯的蓋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面而來。
“哇,如歌,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手藝這麼好。”
“真香啊。”
陳羽有些尷尬,“詩雅姐,我不喝,要不你和如歌喝了吧。”
葉如歌連連擺手,“我也不喝,我大病初癒,這麼補的東西,不適合我。”
“那就便宜我啦。”秦詩雅也不客氣,拿起勺子,盛起一湯勺晶瑩剔透的湯,撅着櫻桃小嘴輕輕吹了吹氣。“羽哥,明天你陪我去u8大酒店看翡翠玉石展銷嗎?”葉如歌扣着手指頭問道。
“當然去了,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辦到。”
“那行。”葉如歌小聲說道:“那我先回房間睡覺了,明早記得一起走。”
“如歌,先彆着急走。”
秦詩雅放下湯勺,“我看你氣色好很多,是不是病情緩解了不少?”
葉如歌現在已無大礙,陳羽的藥方獨特,幾乎是藥到病除,只是,馴獸師的手段有些殘忍,加上葉如歌本身體質偏弱,導致葉如歌現在看上去,也不是那麼有精神。
“嗯,好多了,詩雅姐,這都是羽哥的功勞。”同樣都是女人,葉如歌明顯能感覺到,秦詩雅對陳羽的那份沉甸甸的愛意。
跟秦詩雅比起來,葉如歌自嘆不如。
“小羽弄一些邪門歪道,還真是不錯,還別說啊,有的時候,這些偏方還真的有奇效。你沒事就好。”秦詩雅甜甜的笑道。
葉如歌也沒做停留,輕輕的關好門,咬着嘴脣,極其不情願的離開。
“破壞人家好事去啦?”葉飈雙臂環胸,站的筆直,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他這個妹妹的脾氣秉性,葉飈還是比較瞭解的。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傻子都知道要發生什麼。
葉如歌卻執意衝進屋去,破壞這即將發生的好事,這可不是葉如歌的作法。
很顯然。
葉如歌對陳羽心生情愫。
葉飈單手掏着耳朵,“別浪費時間了,陳羽可不是一般人,你跟他不合適,也不是一路人。”
“我不相信。”葉如歌癟着嘴,“那你說說,誰跟陳羽合適?詩雅姐?”
“哥,這麼多年,我一直對男孩子沒興趣,陳羽是我第一個動心的人。”葉如歌憋着一肚子的委屈,正愁沒人傾訴,只好把五大三粗的哥哥葉飈當成了傾訴的對象。
“嗨,我知道跟你說,你也不服氣,陳羽不是池中物,普天之下,能配得上羽哥的人,有隻有我妹葉如歌啦!”
葉飈也沒打擊妹妹,葉如歌病剛好,不宜受到過多的刺激。
這句話,還真的把葉如歌逗笑了。
“這麼說還差不多。”葉如歌破涕爲笑。
“明天在u8大酒店有翡翠玉石展覽,要不要我陪你去?”葉飈常年從軍,平時很少跟葉如歌在一起,他也想拉近跟葉如歌的兄妹情感。
“誰用你去啊,羽哥明天陪我去。”葉如歌很神氣的說,像是一個剛吃了糖果幸福的小女孩。
“看把你給美的。”葉飈故意調侃。
……
“詩雅姐,今天晚上十點多,你還在詩雅醫院嗎?”陳羽想問秦詩雅,關於白鷺的事情。
“在啊,我在白鷺母親的病房,給她母親鍼灸,白鷺母親神志又清醒了不少。”秦詩雅說道。
“白鷺在嗎?”陳羽想知道,出現在夜色酒吧戴着京劇臉譜面具的女孩,到底是不是白鷺。
白鷺一定不會分身術,如果她在醫院,那出現在夜色酒吧地下擂臺女孩,絕對另有其人。
“白鷺一直在醫院,陪着她媽,我十點多鍼灸治療的時候,白鷺也在病房。”秦詩雅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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