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花錢請的託
李慈輕輕的咳嗽幾聲,臉色有些蒼白,做的第二排的陳羽,仔細一看歷史換了絕症估計命不久矣,最多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月。
李慈這個人還是很厚道,看得出來是一個一門心思搞中醫醫術不搞邪門歪道的人。
“不好意思啊,各位……”
李慈清了清嗓子,“這三位病人的年紀都比較大,超過了六十歲,他們在各家醫院都已經被判了死刑!命不久矣。”
“本着人道主義的原則,我們事先已經徵得他們家人的同意,現在各位可以儘管放馬過來死馬當活馬醫救活了家人還要表示感謝,如果有意外導致死亡,也不用承擔任何責任,我們中醫協會會出面解決這件事。”
李慈侃侃而談,臉上洋溢着一種以中醫爲榮的自信,“大家都知道中醫中藥鍼灸,刮痧穴位按摩!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可是現在卻幾乎失傳。”
李慈也沒忘了拍一拍萬福安的馬屁,“萬福安會長堅持花自己的錢舉辦中醫大會,邀請各省各城市的中醫好手在這裏一顯身手。”
“在做的諸位誰想試一試,可以儘管上來!中醫鍼灸,只要注意肺部和心臟以及內臟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致命的傷。”
萬福安怎麼會捨得花自己的錢呢,舉辦中醫大會,高臺上那十個座位,最便宜的座位也要賣一千萬華夏幣。
陳羽也明白像李慈這種人,不說萬福安點好話,他很難下得來臺。
陳羽看人還是非常準的,這個李慈一看就是那種比較務實發展中醫中藥的人,而萬福安爲的就是名聲和金錢。
用黃金透視眼一掃,陳羽覺得這三個過了六十歲的病人,其中有兩個非常的不對勁,看面色不好,病怏怏的,但是身體應該不至於有那麼大的問題。
最少有兩個人都是請來的託!
只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漢那是真病,而且是腎衰竭。
幾乎危在旦夕,能不能熬得過今天晚上的子時都是一件難事。
“禮儀小姐,麻煩把十套銀針拿過來。”李慈召喚着身邊的禮儀小姐。
姑娘們端着紅紅的盤子,每個盤子上都放着一包嶄新的銀針,這是爲了確保公平。
“諸位誰來試一試?這銀針都是新鮮出爐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有效藥物成分!”
上一次中醫大會,有一個來自西涼城的中醫,用隨身攜帶的銀針,讓一個不會說話的人開口說話,後來這個人沒過第二天就死了,經過仔細的勘驗得知他這個銀針塗滿了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暫時讓人迴光返照。
這種強行迴光返照的結果,就是導致病人過早的死亡。
爲了確保公平,不出現這樣的事,統一用中醫大會特質的銀針。
“這不公平呀。”
一個面色紅潤,說話有些娘娘腔腔的小青年捏着蘭花指,“李先生!如果不講先後順序,第一個鍼灸完的人恰好還沒有效果,那第二個人如果趕上了,豈不是卻得了成果?”
“說的沒錯!這種情況之下,一個病人如果先後有五個醫生都鍼灸了,最後這個病人不好還算如果好了,到底算誰的功勞呢?”
“你也不說一說這些病人有什麼病痛他們的嘴還被塞的東西話也不能說,我們怎麼知道他得的什麼病,中醫也要講究對症治療,不知道是什麼病,那怎麼下針?”
在場的衆人也提出了質疑,包括陳羽在內也覺得確實有待商榷。
現場幾十名中醫吵吵鬧鬧,相互間也是竊竊私語。
捏着蘭花指的小青年又說,“我們在場的中醫不多不少,四十九人,如果我們這些人都衝上去,對着幾個患者瘋狂的扎來扎去,那這個患者還不得被紮成馬蜂窩,成了活刺蝟?”
李慈伸手壓了壓,示意衆人不要再吵鬧。
“中醫歷史悠久,博大精深,講究望聞問切,把他們的嘴堵住,他們只不過是不會說話而已,可以從患者的膚色賣相,面色脈搏之力等等情況綜合判斷!這也是考驗一名合格中醫的標準。”
“如果各位醫生!沒有辦法看出患者的病竈所在?那你們即便是鍼灸,也是無濟於事的呀!”“大家都是醫生,要有醫德,醫者父母心!沒有病竈,如果在座的諸位。抱着僥倖心理,用鍼灸的方法治療,故意造成患者死亡那是要一命償一命的。”
“諸位請看!”
李慈指了指一旁站的闆闆正正,穿着制服的,伸冤局的人,“這是伸冤局的人,如果在座的諸位,在沒有確診患者病竈的情況之下,貿然造成他人死亡,等待着你們的將是伸冤局的地牢……”
“有點意思啊!”陳羽也真的想走上去,幫這些患者解除痛苦。
“下面開始吧!來者即是客,先有請西涼城的醫生!”
李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來自西涼城的,七八名醫生,前前後後的走過來。
萬福萬安端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面不改色。
西涼城的這些中醫繞着這三個患者看了半天,最後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中醫,還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中醫,兩個人留下了!
剩下的那些人都是唉聲嘆氣的,回到位置上,他們沒有看出來這三個人,其中任何一個人的病症。
“下面開始鍼灸吧!爲了公平起見,鍼灸完畢,拔出最後一根銀針,要觀察五分鐘。”
五十多歲的老中醫摸了摸山羊鬍子,捏出五根銀針,想都沒想,對着其中一個患者的胸部就刺了過去。
陳羽注意到這個老中醫,鍼灸的穴位都非常危險,稍有不慎,還可能就置之於死地。
這個患者嘴上塞着麻布拼命的搖頭,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控制在平板車上。
老中醫感覺也沒有什麼把握,這五根銀針刺入三根之後,手中的第四根銀針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
“我!棄權!”五十多歲的老中醫扔下銀針,一甩袍袖,直接離開了中醫大會現場。
秦詩雅坐在高臺之上,看着這三名患者,也是一頭霧水,沒有辦法確診病竈,根本就下不了針。
這對於普通的中醫而言是非常難的,對方不能說話,又沒有肢體語言,之前的那個老中醫分別把了三個人的脈,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五分鐘過後。
二十多歲的小中醫,同樣選擇醫治患者。
被捆綁在板牀上的患者想死的心都有了,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拼命的搖頭。
這個小中醫額頭上瞬間滲出了汗,想了一會,拿出一把銀針先後紮在了這個患者的肩膀腹部。
還有最後一根長針要通過丹田鍼灸過去。
李慈看不下去了,“小兄弟!你根本沒有確定這名患者的病竈,你這一針下去!他體內的元氣外泄會死的!”
“你被淘汰了!”
“李先生?那你說這名患者得的是什麼病?”小中醫反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但是我不能,當衆說,你已經被淘汰了。”
……
東周市,龍城城市的醫生幾乎都是束手無策,上一次的中醫大會萬福安,險些翻車,所以這一次萬福安請了,三個託。
“我去試一試!”秦詩雅從高臺上站起來。
“好啊……”萬福安微微一笑,“如果你秦詩雅沒有辦法讓他們三個人完好復原,那我估計剩下的這些中醫也沒有什麼辦法。”
萬福安端起茶碗兒吹了吹茶葉,“到那個時候就只能我親自出手了!”
陳與看秦詩雅,覺得就不對勁兒,秦詩雅很可能也沒有看出來這幾個患者的病竈。
因爲來自龍城的一名,頭髮雪白的老中醫非常有水平,老中醫的水平不在秦詩雅之下猶豫了半天也沒敢下針。
秦詩雅走到三名患者前前後看了看,眉頭擰成了疙瘩。
“李慈!我是秦詩雅的助手,我也可以去吧。”
李慈有點爲難,看一下萬福安。
萬福安輕輕的點頭。
“當然可以!”李慈說道。
陳羽穿了滑板鞋運動褲,雙手掏着兜,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臺。
臺下的人一陣吵鬧,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中醫,像是哪裏來的地痞流氓。
“詩雅姐!我幫你……”
秦詩雅本來就有點亂了分寸,急得都出汗了,陳羽還上來添亂,“小羽……我是真看不出來是什麼病!你別來打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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