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雷音寺的大動作
“羽哥,你給我把把脈看看病唄,我這汗怎麼流了這麼多!”林瀚脖子上全是汗。
陳羽瞥了一眼林瀚譏笑着說,“兄弟你沒病!如果說真的有病也是心病,你呀就是腎虛!”
柳飛煙被陳羽的這一句腎虛,逗着咯咯咯直笑,可把林瀚個害羞壞了。
做一個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更不能接受的是別人說自己腎虛,而且還是另外一個男人,這就更無法接受了。
林瀚扭頭就走,生氣地朝陳羽大聲喊道,“陳羽!這麼多人你也不給我面子,真是氣死我了。”
林瀚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其實也是想借助陳羽找個臺階馬上離開,陳羽跟柳飛煙在一起也好,甚至是,跟柳飛煙以及馮花薇兩個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他林瀚能管的。
反正他是沒有機會了!
到時候被人家攆走,還不如現在自己主動點,爭取主動權。
“林瀚!腎虛沒事,我有個藥方肯定會讓你爺爺都當新郎,永遠屹立不倒,特別強悍!”陳羽向着林瀚的背影喊。
“等你有時間再給我吧!”林瀚向着陳羽,招了招手,身形遠遠地消失。
馮天君聽着柳飛煙緊緊攥住陳羽的胳膊,那一雙精巧的小手,“陳羽柳飛煙小姐的安全就拜託給你了!”
“柳飛煙小姐在我們龍城,可是頭牌絕對以後你可千萬要保護好,不能讓傷到一絲一毫!”
陳羽是何等的精明之人。
從馮天君的話語和眼神中就看出來了端倪,原來這個老傢伙還喜歡自己的二師姐。
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還有滿滿的醋意。
只不過馮天君表現得特別隱蔽,而是換做了一種另外的形式而已。
陳羽笑了笑,沒有說話。
馮天君被陳羽的這種氣場,瞬間壓得有點喘不過氣兒來,自己囉囉嗦嗦說了這麼多這個成語竟然一個字也不說。
馮天君繃不住了,“陳羽!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知道該做還是不該做,明天我會派人好好的跟你說一說。”
“不過如果你選擇加入我馮天君的陣營或許我會再重新考慮!”
陳羽透過馮天君的眼神,看到了面目猙獰的殺氣。
“如果我要跟你,馮天君作對呢?”
陳羽淡淡地說。
馮天君在龍城是絕對實力的存在,無論是在武界還是在商界,都是呼風喚雨,一般大佬的級別。
對於柳飛煙跟馮天君兩個人的傳言也是非常之多,馮天君真的不是想玩弄柳飛煙的感情,而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這個女孩子……
儘管柳飛煙比馮天君的女兒馮花薇,年齡大上那麼幾歲。
柳飛煙對馮天君根本不感冒,但是一向不敢怒而不敢言,在龍城馮天君如果想封殺她,那是輕而易舉的。
也正是如此。
柳飛煙跟馮花薇兩個人的關係情感姐妹情深,除了有一定的真實情感,以外,還有一些完全是,柳飛煙藉助馮花薇的身世。
馮天君一怔神,他哪裏能想到陳羽直截了當的回絕了他。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長江後浪推前浪,在龍城還沒有任何一個年輕人,敢跟我馮天君這麼說話。”
馮天君很欣賞陳羽的這種氣度,但同時對於陳羽這種特別有底氣的自信,也持懷疑態度。
馮天君已經讓手下人去調查陳羽,查了半天,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查到。
“爸,你怎麼跟陳羽還針鋒相對。你要是再這樣對小羽哥哥,我可生氣了!”“小羽哥哥咱們走,別理我的爹,這個老頑固!”
馮花薇兩條新手也沒閒着,直接挽住了陳羽另外一條胳膊,現在陳羽完全就算是被人架空了,左邊柳飛煙的兩條胳膊抱着他的胳膊。
右邊是馮花薇同樣的姿勢抱着他的胳膊,陳羽感覺左右爲難。
“花薇記得早點回家,不要在外面喝酒!”馮天君真是操碎了心。
不可否認,陳羽很有魅力,可他的寶貝女兒馮花薇怎麼這麼快就淪陷了呢?
“走吧,柳飛煙姐姐!去你住的小別墅,反正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得逞……”馮花薇緊緊地抱着陳羽的胳膊,把陳羽弄得很不舒服。
“那好啊!你要是能一晚上都不睡覺,我也服你,我知道你是個,睡覺迷,現在已經困得不行了!”柳飛煙在沒有成名的那些年,經常在夜裏拍戲,熬夜是家常便飯,所以一晚上不睡覺,對於她而言很正常。
但馮花薇不行。
馮花薇從小家境優越,幹什麼事情都有規矩,有時間規劃,到了時間不睡覺,那可是要捱打的。
馮花薇打了一個哈欠,“不行!今天晚上我就是頭懸梁錐刺股,你要看着你還有小羽哥哥。”
“好啊,我看你能熬多久……”柳飛煙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柳飛煙是整個龍城的名人,大街上她的海報,還有商場的led屏上,經常會有她做的廣告以及各種頭像。
柳飛煙這個時候已經戴上了一個大大的口罩,幾乎把臉和鼻子全部遮住,而且鼻樑上還戴着一個黑色的大墨鏡,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大黑蜻蜓,陳羽都有點不好辨認這個人是不是柳飛煙。
馮花薇也是個精明人,也是帶着一個方形墨鏡,這個墨鏡特別大,把臉都遮住了一半。
陳羽的待遇就比較好了,坐在出租車後座的中間,左邊和右邊,同樣是馮花薇和柳飛煙兩個女人的手一直也沒有閒着,同樣是抱着陳羽的胳膊。
來到了柳飛煙的小別墅,柳飛煙一看,別墅的燈暗着,心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怎麼這麼晚了沈婉秋還沒有回來!
“小羽,老八會不會出事兒了?今天雷音寺有幾個禿驢和尚來找過沈婉秋,沈婉秋說是解決一些事情,我覺得跟雷音寺也有關!”
“不要擔心二師姐!我出去看一看。”
……
龍城雷音寺後山涼亭。
月光如水,灑滿大地。
涼亭前面的一片空地上,四個和尚,把沈婉秋圍在中間。
爲首的和尚正是龍城雷音寺的方丈,主持戒空大師。
戒空大師抖了抖紅色的袈裟,單手做着佛禮姿勢,另外一隻手拿着禪杖,“看來華夏國武盟盟主真不是浪得虛名!施主跟我兩位師弟人糾纏了半個小時!還沒敗下陣來!”
“死禿驢,我早就知道你有所陰謀,什麼時候你們出家人也不喫齋唸佛了!還想動歪主意,我二師姐柳飛煙,豈能是你們這些骯髒的禿驢,能夠染指的!”
沈婉秋雖然還站在原地,但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雷音寺內功深厚,沈婉秋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你錯了,沈施主!”
戒空大師面露兇光,眼神貪婪,“柳飛煙我遲早會得到,不過今天晚上我要得到的人,可是你。”
說話間。
戒空大師,腳尖點地輕輕一動,整個人凌空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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