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我承认,我干的!
斯柯蒂斯如数家珍,一眼望過去就能看的明白,压低声:“而且,整個机场都不允许出入,实行了军事管制!”
“他们来了!”列昂尼得突然在旁边开口,斯柯蒂斯眼睛忙望去,就看到有几名宪兵模样的法国人走了過来,赶紧对着电话說了几句,就挂了。
恰好那宪兵走到,斯柯蒂斯走出去,假笑着,“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帮助嗎?”
…
高军将卫星电话放下,“看样子,局势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变化的快,该死的,如果机场不能进出,那我們的货物怎么办?”
飞机裡可是有他带来的“身家性命”。
“你们說,這帮法国佬会不会去总统府?”刚才电话裡的声音叶甫根尼也听到了,他這是准备乌鸦嘴到底了。
高军听了都觉得這家伙嘴巴是开光過的,以后做生意,他选的客户,绝对不能投资!
怕死于非命。
托尼科夫张了张嘴,他很想要反驳一下,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叶甫根尼說的很有可能性,他抬起头,看了眼老板,高军面无表情,只是抽烟的节奏明显快了不少。
“叶甫根尼,你去打探进一步打探消息,我也要知道法国在达喀尔的负责人是谁,他有什么爱好、什么缺点,甚至他有沒有和黑妞睡過我都要搞清楚。”
叶甫根尼也知道此时已经关系到公司能不能在西非开拓局面了,要是生意不好,大家都得喝西北风,這点所有人都清楚。
他很慎重的点点头,脑子裡开始盘旋用什么手段去截取情报了。
“现在肯定是无法联系到斯柯蒂斯,我們只知道法国人很生气,這就足够,先生们,這关系到你们的年终奖,所以,請认真点,拿着钱,到时候你们可以找很漂亮的女人,一美金,决定她提臀的高度,精神点,我知道你们都很累,但我保证。”高军将烟头丢在地上,双手交叉,眼神看着大家,下颚一抬,停顿了下,再整理情绪,“你们每個人都能成为百万富翁。”
什么叫做领袖?
就是得学会画大饼!
你要知道,就算是超人,也有心情失落的时候,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微操大师能够担任扛把子的缘由之一,能打不是重点,重点是能画饼,或者說抑扬顿挫的人格魅力。
当然,画大饼的前提是,你一定要把這個大饼给做出来,要不然,失去诚信后,你反而会死的更惨。
就像是小胡子,他立下過许多的承诺,但虽然将德国带入了战争的泥潭,但不可否认,确实50万马克的面包再也沒有了!
金钱虽然用庸俗,但如果连金钱都不爱,高老板反而会觉得這人沒有价值。
人民很现实,世界很残酷,有时候,想要达到目的,我們只能告诉人们他们想听到的东西。
谁也不想要虚无缥缈的荣誉和毫无作用的勋章吧?
现实早就說明,贪婪才是主流。
果然,托尼科夫等人互相看了眼,情绪明显振奋不少。
然后都领着各自的任务走了,高军再隔间裡慢條斯理的再抽了個烟后才走出去。
马国华和张宗站在一集装箱边,表情凝重,看到高老板走出来,就齐刷刷的過来正准备开口。
“告诉你们一個不好的消息,先生们,法国人禁空了,也就是說,现在你们就算有钱,我的飞机也飞不了了。”
“怎么会這样!”马国华失声,但立刻禁声,左右看了坎,发现有员工看過来,赶忙装作一副很淡然的样子,领导绝对不能乱。
“走吧,去办公室說。”张宗面无表情的說,但他的眼神可沒那么的淡定。
几個人急匆匆的朝着楼上的办公室走去。
“李铭,你留在下面清点物资,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出发了。”张宗突然对同事喊道,這声音很大,几乎整個工厂的人都能听到了,对方应了声。
下面的员工们一阵欢呼。
“老言,我們能回家了,快整理东西,你那水壶就不要了…”
“哈哈哈,大国,你還說我們回不去,你看张领导都說了,我們就能回家了,這他還能骗我們不成?我就說你小子想的太复杂。”
员工们开开开心心,叽叽喳喳的,显得心情很不错。
但在一角落的陆武,紧紧的抓了下AK47的下覆盖,表情一凝,眉头就是一缩,他嗅到了一丝丝的危险。
总觉得,這裡面不对劲!
在办公室裡,马国华就焦急的询问是怎么回事?
高军将事情的缘由說了一遍,当然从他沒說是斯柯蒂斯一不小心看到的,而是說,自己有内部消息。
“那我們就只能走陆地了。”张宗沉声說,他看了看高军,心裡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到时候达喀尔限制外国人出境,那就全都完犊子。
“尤裡先生,我們正式雇佣你们护送我們到国境线…”
高军沒說话,他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根香烟,在掌心使劲顿了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坎贝斯托和法国人的冲突显然开始了,达喀尔要陷入军管,你觉得我們现在還能出的去嗎?”
张宗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他紧蹙着眉,也有点不知所措,“尤裡先生,那你說,怎么样我們才能出去?”
他這說话都带着点不耐烦和不爽了,当然不是针对人,只是针对這件扯淡的事情。
高军看了看对方,“這件事其实說简单也很简单,如果坎贝斯托同意,我們就完全可以离开…”
這不是废话嗎!
但在场的都是老油條,张宗和马国华也知道,对方不会在這时候說沒用的话,他们也是懂话术的,尤其是工作需要的时候。
张宗猛地坐直身体,“尤裡先生,你能联系到坎贝斯托?”
“我刚好跟這位新上任的总统先生有生意上的来往,他是個…很好的人。”高军笑着說。
马国华衬了下椅子,“那你能帮個忙嗎?”
他說话间语气带着点希冀,跟高军的眼神互相一对碰,后者眼裡带着点意味深长。
“当然,我明白。”马国华从西装裡拿出钞票,這上面花花绿绿的,赫然是大团圆。
這种贿赂,太敷衍了吧?
一眼看上去,都沒有一张上百的。
高军表情顿时就尴尬起来了。
“马总,這点钱,你让我很难开口啊。”
“您還是自己留着吧。”高老板笑着說。
“那你要多少,尤裡,你直接說。”张宗咬着牙,“我想办法给你弄来!”
高军看着他,张宗也盯着他。
气氛略显的僵硬。
大约過了十几秒,高老板笑出声,“别把我想的那么势利,大家都是同胞,我能帮就帮,随口一句话的事,很简单,不過,這個仓库我挺喜歡…”
“這仓库给你了!”马国华很干脆的說,反正短期内都回不来了,也沒人過来检查物资,到时候就說炸了。
高军点点头,“那就谢谢了,放心,明天,明天我就给你消息!”
同胞…
說钱多過分。
但马国华两人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他们也算摸透了他的性格,如果不要钱,才真的是见鬼了。
……
斯蒂芬斯坐在运兵车裡,FAMAS突击步枪的枪托撑在地上,枪口靠在肩膀上,眼神透過窗户,看了眼外面漆黑的路边,偶尔闪過的不明生物,旁边有個黑人哼着小曲。
“该死的,普鲁士!你的贝雷帽上還贴着這种东西?给我摘掉!”
一声怒斥声在运兵车裡响起,斯蒂芬斯就看到从自己的队长愤怒的指着黑人的脑袋說。
就赫然看到对方的绿色贝雷帽上贴着個要用打马赛克的图案。
黑人普鲁士忙一缩脖子,焦急的摘了下来,听到旁边战友轻声的笑声,显然有人在捉弄他。
队长赫斯基是個德国裔,看起来很严肃,但他在法国海外殖民地待了最起码十年,有丰富的经验。
“我再强调一次,我們的任务是突击进总统府,击毙坎贝斯托!”
這帮法国佬的企图就是干死新上任的塞内加尔名义上的扛把子,說来也是奇葩,非洲很多国家,占据了首都,就是政变成功,但根本沒多少的实力,就拿塞内加尔来說,周围其他地区最起码還有十几個军阀,想要完成全国统一基本不可能。
他们之所以要干死坎贝斯托,完全就是因为,法国对外安全局已经调查清楚了下午发生的天然气爆炸案是谁主谋的。
就是坎贝斯托!
不不,這不是调查结果,而是他自己承认的,沒错,等爆炸发生后他在电视和广播等媒介上,發佈了一场宣言。意思就是,让法国佬滚出去!
高军沒看到,要是他知道,肯定得给這家伙颁发個奖状。
非洲大SB奖!
不過這個奖状,竞争对手也会特别多。
狗看了黑狗的脑袋,都觉得跟屎一样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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