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我是好人
司机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诧异的看着四周,然后略显带着嘲讽的语气,很是低沉的摇头,“這裡除了满地的尸体,還有流浪的难民外,根本看不出黄金,否则,哪些美国人……”
他說到這语气就戛然而止,然后眼神瞄了眼高军,不說话了,說多了出错。
狗都知道,也许趴在地上的狗屎是FBI变的,美国可狠了,为了制裁东方某個国家,肯尼迪宁肯把自己奶死!
而且,就是几個客人,自己跟他们說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看他们這样子不算什么好人!
那亚裔长得一副挨枪子的样子,后面那几個明显苏联人模样的,一看就需要牢底坐穿。
高军能够感受到旁边司机的情绪,他不是很在意,眺望起头,目光朝着窗户外看去,山头被炸的一片光溜溜。
美军充分发挥了空袭的优势。
也不知道那狂人哪裡来的勇气,不過他也是個好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让全世界都明白了,什么叫做现代战争。
“前面有关卡,比利时人管着,他们不会太认真,但你们得交钱,当然,那边也有一條小路。”大约开了接近一個小时,都能看到城市的轮廓了,司机右手伸出窗外,手指上還夹着烟,开口說道,顺势指了下自己不远一條“开辟”的道路。
他们目前還是行驶在国家公路上的,虽然被炸的有点坑坑洼洼,但基本的行车沒問題,而那條小路…
高军這种“良好少年”看了都觉得一股子的压抑。
“抱歉,我沒有走小路的爱好,我更喜歡一马平川。”他朝着司机笑說,身后的托尼科夫還很配合的拉了下枪栓,這声音像是在警告司机,别搞滑头。
都出来TMD的犯法了,你觉得高老板還是那种刚出象牙塔的“蠢萌”大学生嗎?
谁知道這司机嘴巴裡有几句话是真的?
高军往后一仰,从口袋裡掏出已经洗的发白的钱包,裡面有美金,富兰克林這张臭逼脸看了都觉得恶心,但把這個当路费太奢侈了点吧?
“你们有伊拉克第纳尔嗎?”他回头询问道。
“你知道的老板,我从来不带钱。”班克罗夫特耸耸肩,用肘部撞了下挤在旁边的叶甫根尼的,后者抱着手,“老板,我对钱从来沒有兴趣。”
高军听了就是翻白眼,“如果月底你不用问我要薪水,那我就相信你的话了。”
“先生,需要现金兑换嗎?”
司机瞅准這忌讳,冷不丁又开口,左手按在驾驶盘上,右手笔画了個高度,“只要一丢丢的手续费,不贵。”
“你還有這個业务?”
“出来干活总要有点副业对不对?”司机笑着說,甚至压低声音,“如果你们要去阿马拉找特殊行业,也可以联系我,只要…”他說着手指来回磨蹭,意思不言而喻。
高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這“老师”看样子也很不老实,他說的话一点都不能相信,之前說是不想加入某個犯罪组织,良心上的過意不去?
那简直就是在放屁,肯定是单干更赚钱,有组织分到手可是沒有多少,而且還危险,看看墨西哥、哥伦比亚某些组织,经常干架,“典型”的不务正业!
而且,能在這种边境地带当司机的,手段也肯定足,千万不要被脸上的笑容给迷惑了。
当老虎吃人的时候,也尽量压低身子,千万千万不要被人外貌给迷惑了。
就比如很多作者,看起来不可能拖稿,但人這玩意說不来,总有几個变态理由多。
“行,给我换二百。”
……
阿马拉位于底格裡斯河畔的一個低山背上。为一重要河港,农产品与牲畜、羊毛、皮革的贸易中心,以织布与银器制造著称。
总人口大约在八万。
也就是一個相对来說比较大的城镇罢了。
不過因为身在边境线,在战争期间,這裡是最先遭受到地面部队冲击的,虽說鹰酱用空中打击能力先将对方打垮了,但地面战役還是必不可少的。
萨大佐引以为傲,重金组建的苏式机械化装备都被打爆了,在阿马拉外的野地上,都能看到被炸爆的坦克。
這是不是也說明……
苏联在现代武器研发上,真的落后了太多,要不是他真的有“全球原地飞升”按钮,恐怕…
鹰酱早就干他了。
果然如司机所說,在岗亭见到了三四個比利时军人,他们显得很随意,仿佛這裡不是战场,而是度假区,在高军缴纳了第纳尔之后,对方显得一脸嫌弃。
“该死的,又是這种纸币,就沒有美金嗎?”那尉官很生气的說,嘴上還叼着根烟,看起来不伦不类,但肩膀上却背着一把赫赫有名的P90冲锋枪。
比利时這個国家,军事能力還是很强的,在埃本-埃美尔要塞战役中,德军利用空降兵完成了要塞夺取,而在汉努特战役中,還发生了二战初期最大规模的坦克战,到5月28日时,比利时投降,虽然只战斗了18天,比利时军队伤亡1.6万余人,德军伤亡1.8万余人,另英法军队也有大量伤亡,此战中,其实德军对于比利时军队的评价却很高,称其战斗“极其勇敢”,是强劲的对手。
就连对待意大利军队,德国人都沒有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高军眼神瞥了眼不远处的重机枪,装作沒听见。
“苏联人?”
忽然那军官看到叶甫根尼等人的证件后,表情就变了,高老板一看就心裡一突,觉得不对劲,要出事。
“下车,接受检查。”
“先生…”
高军话還沒說完,就看到对方抬起手裡的冲锋枪,指着他的脑袋,大声命令,“我說下车,该死的,听到沒有。”
這绝对是找茬。
苏联人?
苏联人怎么了?
日你M了?還是杀你爸了?
看到重机枪转過头来,高军只能跟班克罗夫特几個人互相看了眼,推开车门。
“把手裡的枪丢了,趴在地上。”
那尉官大声說。
高军朝着班克罗夫特点点头,后者将手裡的AKM丢在远处,“先生,我們是合法的商人。”
“苏联人,就是不合法,趴下去。”
看样子,這是找茬找定了,高军眯着眼,看了下四周,這裡岗亭旁都沒人,一望无际。
“趴下,杂种。”尉官见高军還不听话,就在地上打了两枪,石子都溅了起来。
“别别开枪。”高军忙喊,回头望了眼叶甫根尼,然后就左腿跪地,慢慢的跪下来,尉官的眼神一直看着他。
眼看着要双膝跪地,就突然看到叶甫根尼站起来,手往后一抹,然后脚后跟踢了下枪栓上膛,对着重机枪手来了個莫桑比克射击法,两枪胸口一枪脑袋,直接干趴下了。
而另一侧的托尼科夫反应也迅速,掏出手枪将另一人打死,這一幕很迅速,尉官都一片空白,班克罗夫特上去就给他胸口一脚,大手抓住他的脖子,脑袋重重压在地上。
“呵~”尉官嗓子裡发出呻声,想要伸手去抓冲锋枪,就看到一只脚重重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的拧着。
“我很不开心,就知道抓虾米,想不到今天遇到吃肉的食人鱼了吧。”高军弯下腰,捡起P90冲锋枪对准尉官的脑袋就突突突来了一梭子。
你见過被打烂的梭子蟹嗎?
裡面杂七杂八的都出来了。
高军猛地回头,那看的目瞪口呆的司机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当然沒吓尿…
吓尿哪有那么容易。
“别害怕,我是好人。”
還沒等司机松口气,就看到叶甫根尼抬起枪,直接给了他脑袋一枪。
后者看着老板,“很抱歉,老板,我是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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