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贪婪
中间用美金搭出的是桥梁。
巨额财富的背后，充斥着肮脏。
這点高军从来不会否认，为什么去否认，他曾经试着幻想，用知识去改变世界，后来，在资本家的国家，他发现…
這個屁真臭。
什么算资本的国家？
請打开世界地圖看看，有名字的都是。
如果我有几個亿美金…
那我也是個好人。
嗯，美国人会承认的。
在高军大力劝诫下，保罗捏着鼻子赞同了将托曼比拉进“游戏”当中。
“你觉得给他的分成多少合适？”
“我們需要占有绝对的话语权，你可不希望我們给他打工吧？”高军說。
两人盘算了下，觉得让保罗去刷個脸，再好话說点，看在凯瑟琳的面子上，最少也要2成！
高军看了下他，“从我這裡拿吧。”
保罗硬着脖子，“伙计，你只有三成，還是从我這裡分。”
看到沒有？
某些人，总会自以为讲义气，其实就是煞笔。
利益分配中…
最忌讳的就是谦让。
银行裡的汇票总比朋友间的友谊要高尚许多，尤其是穷朋友之间。
当然，如果你认为，你快乐，那就当什么都沒說。
“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保罗整理了下心情，“三天内拿到贸易执照，合法、正规的，在档案上完全查得到，你放心。”
“那就好，现在就剩下最后一样，我們要收购点土豆。”
“在圣地亚哥的农庄裡根本不缺少這些，那些滞销的农民都快要饿死了，你拿着1美金，甚至能卖到十几斤，都快烂在地上了。”保罗随口說，顺带着還骂了句，“该死的国会！”
高军也跟着他骂了句。
在美国，就像是电视剧裡一定要有黑人和黄种人一样，你偶尔表示对政府的不满，這叫政治正确。
在学校的时候，就有黑人组织過反种族歧视的抗议。
不過，高军懒得参与。
倒不是他高尚，而是他从一本未知的书中看到一句话，“当你弱小时，法律是来枷锁你的，当你强大时，法律是来让你涂改的。”
话說正轨，两人再合谋了下有哪些对方需要在讨论，绝对不能让FBI抓到。
最后决定，枪店不能关，否则太明显了，也不能让凯瑟琳帮忙看店，那就只能让托曼比来人帮忙照顾了。
将头绪都捋清楚后，保罗提议去聚一聚，带着高军去了肯德基…
拿着汉堡，靠在窗户边，最起码比外面的流浪汉要强很多。
吃饱后，保罗表情就很不情愿但身体却很老实的朝着托曼比的地盘走去。
“那就是個自大狂、混蛋，就连那個柏林婊子（Gillars，著名美奸。）都比他来的光辉。”保罗這一路上就是吐槽。
仿佛对方就应该直接被打死。
“好了，保罗，别让他听到。”高军无奈的說。
托曼比的老巢是同样是一家酒吧，也不知道這些搞社团、走灰色产业的为什么都独爱酒吧，也许，洗钱比较方便？
“保罗？”
一声诧异的叫声让令两人抬起头望去。
是個熟人。
就是之前来枪店拿雷明顿的那個脏辫黑人。
“野牛，迪比斯。”保罗在旁边低声介绍道。
高军看了下对方的鼻环，点点头，黑狗总喜歡搞一些标新立异的东西出来，這叫时尚？
這叫NMGB！
“托曼比在嗎？”
迪比斯眼神瞄了眼高军，微微颔首，“老大在裡面，你找他什么事？”
“跟你沒关系。”保罗硬声。
高军就摇头，你這都不跟托曼比身边的人搞好关系？以后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都不好从中浑水摸鱼，一点做人的手段都沒有。
沒看到，迪比斯這黑鬼脸…牙都气黑了嗎？
高军从兜裡掏出包好彩香烟，当着面起封，拔出一根递给迪比斯，“来一支？”
黑人迟疑了下接了過来，正当他摸打火机时，高军亲自给他点上。
好彩香烟可不便宜，当然那种十万美金一包的毕竟是特供，不能比，但普通一包也得接近100美金，這包是用来拔的，他自己還留着包骆驼抽。
這世界，要說送礼或者摆笑脸，应该鲜有能超過中国人的。
高军這一套流程下来，迪比斯面色稍缓和，瞥了眼保罗，意思很明显：学着点。
“老大最近心情不好，你们注意点。”迪比斯想了下說。
“谢谢。”高军笑着脸，目送着对方出门。
“高，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他可臭名昭著的很！”保罗嘟嘟囔囔。
他這人骨子裡還秉承着十分强烈的善恶观。
你都去卖军火了，你還說别人臭名昭著？果然，又当又立說的就是這种人。
高军沒多少心思给他上社会课，随口敷衍了两句，就走进酒吧裡。
因为還沒营业，显得很空荡荡。
一眼就看到坐在卡座上的托曼比，对方目光也望了過来，眼神在半空中汇总，高军倒是第一次见他，就一普通的白人男性，年龄大约在30多点。
“你怎么来了？”托曼比开口不是很友好。
保罗看了下高军，后者笑着站出来，伸手，“你好，托曼比先生。”
对方直接无视他伸出来的手，坐在卡座上，静静的看着。
高军也不觉得尴尬，收回手，明白对方也不想寒暄，直接坦言：“我們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們当中间人，我們需要点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
“一点？”
“四万发。”
托曼比眼神一闪。
终于，目光很郑重的看向了高军。
四万发子弹…
這叫一点？
按照局部战争平均消耗量来說，大约能打死一個人。
但对于社团来說，那有可能是几十條甚至几百條生命，這些子弹，足够银行家们头疼了。
圣地亚哥1989年持枪犯罪为1667起！
平均一天5起，而這犯罪率在美国并不是最高的，還有底特律、弗林特、安克雷奇等。
“你们需要做什么？”托曼比语气中警告，目光很凶戾的看着保罗，“你要去干掉那個牛肉先生嗎？”（绰号：牛肉先生）。
看来，托曼比对這個妹夫還是挺上心。
“我們做的是正经生意！”保罗蹙着眉說。
“我們开了一家贸易公司，我在墨西哥的小朋友告诉我，他需要点子弹…”
“你在告诉我，你们在走私军火？”
高军纠正错误，“這不是走私，只是适当的帮朋友。”
“你们朋友需要四万发子弹干什么？难道他要用這些生火嗎？”托曼比嘲讽道。
“是個人用的。”
“個人用？四万发子弹？”
高军深思了下，赞同道，“我的朋友比较喜歡打枪，他家的靶子很多，到处都是人形靶。”
托曼比懒得跟高军說，因为他发现，对方真的是睁眼說瞎话，不要脸到了尽头。
“凯瑟琳知道嗎？”他抬起头问保罗，后者沒点头也沒摇头，托曼比就清楚了，很不爽，“你的枪店還无法养活你嗎？我可是在照顾你的生意。”
這种施舍的语气让保罗顿时就火大。
“嘿，听着，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有手可以自己去创造财富，能够给凯瑟琳足够的生活，我今天来是跟你谈生意的，而不是来听你像個牧师一样，满口废话的。”
“還有，我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OK？”
托曼比皱着眉，死死的盯着保罗，后者也不甘示弱的回视着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总统做的事情！”保罗语气很激动，掷地有声的說，“我在混入杂种中，学会如何赚钱！”
高军在旁边给他点赞。
直接将一帮人都给骂了。
托曼比自然也在其中，看他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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