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這高军不晓得,但能确定的是,他晚上起夜比较频繁,也许是益生菌在肠道内蠕动呢?
以至于,他第二天上车的时候,双脚都是发软的。
纳赛尔让拉贝带队去科威特边境,并且,给了自己表哥的联系方式,還将4万美金的预付款奉上。
成本价是AR-15突击步枪:42250美金。
子弹价格:7200美金。
合计49450美金。
自己直接在這裡面赚了一倍多点。
当然,只能拿到30%,那自己也能拿到15000多美金,自己回去,拿着這钱就去好莱坞找個十八线小明星,让她在酒店上面给自己搞個G大调。
想想都觉得美。
钱是王八蛋,赚来不花,等着充公嗎?
要知道,你死了,钱是国家的。
高军不嫌弃的将钱又数了一遍,在车上那么无聊能干什么?還不如数钱玩。
口水沾在美金上,一股字陈年老旧的味道在舌尖上弥散,沒办法,阿拉伯人嘛,沒有将美金用来擦屁股就已经算是开明了。
他抽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坐在旁边不断用余光撇過来的辛普森,以及在后面使劲探着脑袋的纽曼,“這是你们的辛苦费。”
高军知道個道理。
你要吃肉,就得让别人喝汤,成年人什么都要?你就变成死人了!
不要试图用微言大义来给黑狗上枷锁,对于他们来說,保不准,等会给你开黑枪。
与其别人来拿,不如自己主动点。
還能对你“感恩戴德”。
果然,两黑人顿时就面露惊喜,辛普森更是手一抖,差点将车开翻,吓得高军脸都白了,拉着把手,叫着,让他车开好。
“谢谢,谢谢先生。”纽曼拿着钱還是有点激动。
“托曼比先生沒有给你们发薪水嗎?”
看到這一幕,高军冷不丁的问了句。
纽曼张了张嘴,辛普森小声說,“他只管我們生活問題,基本沒有其他开支。”
那家伙,還在用這种手段搞社团?
或者說,托曼比根本沒把他们当成主要成员,只是普通的打手。
可拉拢对象!
脑子裡瞬间就出现這個词。
高军当然沒想着要跟托曼比火拼,但能跟他身边人混個脸熟,以后有什么問題,也能及时通告。
這叫防范于未来。
“放心,其他人我不知道,但跟着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等结束后,我给你们两個人发劳动费,带你们去放松一番。”高军很大气的說。
老祖宗都說過,有用之人,推心置腹,无用之人,弃之如涂,就是让他们产生在托曼比那边的落差感,才能感到自己有多好。
两人一听,喜上眉梢。
恨不得现在就摇尾巴。
希望,等以后被卖的时候,也能笑的這么开心。
拉贝当然不可能骑骆驼带路,开了辆阿罗吉普,价格可不便宜。
有熟人带路,很快就穿越到了沙漠的边境线上。
他在前面停下车,从车上下来,走到高军的副驾驶位置上,将脑袋低下来,指着個方位說,“那边七公裡左右,就是艾哈迈迪,再开42公裡就是科威特城,不過那边现在都很混乱,不太安全。”
高军眼睛都发光了。
不太安全!
太安全谁特么来啊。
他是军火商,是全世界最喜歡战争的那一小撮人。
“科威特全境已经被占领,武装力量還在反抗的就包括埃米尔表哥的游击队,你们的到来一定会十分受欢迎,胡阿克巴祝福你。”
拉贝跟他握了下手后,开车离开了。
“GOGOGO!”高军指着前面說。
辛普森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几分钟后就看到了一座大城的身影。
這是艾哈迈迪!
因为强人现在目光還在科威特城,這靠近沙特一侧的边境线反而空档。
“我闻到了一股味道。”高军深吸口气,面色严肃的說。
“什么?”纽曼皱了皱鼻子,难道是骆驼屎?
“美金!”
高军两眼发光,呼吸都有点急促。
他对钱很看重,金钱這女人从来不睡,而且醋劲奇大,一不小心,一早醒来就再也见不到她,或许你一转头,她就当了婊子。
刚要让辛普森加快速度。
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不远处有個黑影从天上摔了下来,一小层的灰尘在半空中扬了起来。
“停,快停下!”高军忙說,辛普森赶紧踩刹车。
“该死的,地雷。”
高军就像是個在冲刺的男人眼看着前面就是鸡店了,结果遇到扫黄的,直接给关门了。
谁那么缺德?
在沙漠還不埋地雷。
“尤裡先生,怎么办?”纽曼问。
“只能绕路了,希望我們能看到有人的踪迹,别要太担心,赚钱总得好事多磨。”高军安慰了两句。
他让辛普森先绕路,自己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纳赛尔给的电话号码。
“喂,毕夏普先生嗎?我是纳赛尔,您的表弟介绍来的,他說您需要帮助对嗎?”
“哦,不不,我不是雇佣兵,我們公司目前沒有這项服务,我是军火商,我們手裡有一批武器,价格很便宜,有多便宜?”
高军沉思了下,“比犹大卖了上帝时還要便宜。”
对方一听就开心了。
“我在艾哈迈迪的南边沙漠边境线上,对,這裡有地雷,如果你方便,可以来接应一下我們,什么,這要收钱,這样,我给你打8折,沒错,好,我等你。”
高军挂完电话,就对着左右黑人发着牢骚。
“不是說阿拉伯人都比较诚实的嗎?为什么我遇到的都要收钱,一点都不真诚!”
“不行,等会我要加价。”
…
高军发着牢骚,在這大太阳底下,喝了三瓶矿泉水,眼看着最热的下午就要来了,心裡已经将AR-15从1200美金涨到1600美金。
才终于看到海平面上有车队出现。
在很远就按着喇叭。
這是一种示好的方式。
高军把手从窗户伸进去,也按了下。
两辆皮卡车脱离车队,朝着這边开了過来,在十几米外停下来,从车裡上来七八個穿着长袍的大胡子。
這身打扮在2001年后可代表的极大恐怖。
当然,這跟高军沒任何关系,他看到的则是行走的美金,朝着两黑人說了句,自己就孤身走上去,扫了下众人。
朝着最前面的人伸手。
“毕夏普先生。”
“欢迎你,尤裡先生。”前面的大胡子跟纳赛尔還有几分相似,“我很高兴你能来帮助我們,一起打败侵略者。”
帮助?
這個词很危险呐,主要“含金量”不高。
“我十分欣赏一名战士对祖国的热爱,你们放心,我的武器绝对是最好的伙伴,需要看看嗎?”
毕夏普点点头。
当纽曼和辛普森将武器展示出来时,对方一眼就看上了,FIM-43红眼睛,“這多少钱?”
“正宗的亚洲货,只需要600美元,也许要打中伊拉克的米格29很困难,但你可以用他尝试打一下运兵车。”
“炮弹只需要500美金一枚,我們现在還有买10赠送一枚的活动。”高军从口袋裡掏出小本子,裡面夹着笔,抬起头,笑着說。
“這是为了支持和平。”
“全世界都站在你们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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