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真正的蘿莉
在幾經波折後，醒來時的全副身家——七十七塊錢，這會兒已經只剩下三十了。來回車費要十多塊，還有午飯和晚飯，我能堅持幾天？
不行，等會兒上去得給秦寧發求助短信，看能不能預支點工資，或者友情支援點……
走到世紀城樓下的安心早餐店，看到櫃檯後面的女掌櫃正在忙活，我沒好意思第一時間上去。等櫃檯前稍微清閒一些後，我才上前，小聲說：
“請問是王阿姨嗎，那個……秦寧姐叫我到這裏拿鑰匙。”
早餐店阿姨笑呵呵地拉開抽屜：“我不知道大美女叫什麼，只知道她把東西在我這兒放一下，讓我交給一個小美女，看來就是你了。”
汗，原來不是認識的，單純只是隨便就近找了個人放鑰匙麼。我乾笑兩聲，心說秦老闆您心真大。
她把一串鑰匙拿給我，上面不光有大門鑰匙，還有其他幾把暫時不知道什麼作用的小鑰匙，此外還有一把車鑰匙。
還配車？福利真好。
用鑰匙打開大門，費力地搬開門鎖，我心裏有些激動。這裏這麼大一片地方，今天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算了，還是不要亂跑亂走，畢竟我還有事要求秦寧呢。這樣想着我老老實實走到辦公室裏，給秦寧發短信。
“住院花光了所有的錢，現在喫飯都有點困難，能否請秦寧姐預支一點薪水。”
點擊發送。
三分鐘後回信過來：“收銀櫃裏的錢自己拿去用，鑰匙在你手上。”
原來這些鑰匙裏還有錢櫃鑰匙，不過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居然之前就交給素不相識的早餐店老闆保管嗎。我再一次吐槽有錢人的心真是大，然後在鑰匙串裏摸索一會兒。
應該是這把了，以前當過收銀員，錢櫃鑰匙差不多就長這樣，畢竟機器大體都是相同的。
“好的，現在先去拿飯錢。”
但是我剛剛站起身，就聽到房門叩叩叩地響了，於是又連忙坐下來。清了清嗓子，我語氣溫和地說道：“請進。”
今天就不用想方設法提高存在感了，因爲只有我一個人嘛，面試者不看我的話，就只能面壁了。
“打、打擾了。”
彷彿受驚的小兔子般的聲音，讓我略略一愣。只見推門進來的是一個扎着丸子頭的小蘿莉，個頭比我還要小一些。
我眨巴着眼睛看她，她也眨眨萌萌的大眼睛看我。
“那個，請問，”小兔子……不，小蘿莉畏畏縮縮地問，“面試店員是在這裏嗎？”
“嗯，是的沒錯，”短暫的錯愕後我很快進入狀態，“請問你是全職還是兼職。”
這個問題只是走個流程，比較這女孩子這麼小，不太可能是打全職工。
“全職。”
“……”我愣了半秒鐘，下意識地問道，“你成年了嗎？”
“沒、沒有，”小蘿莉緊張地絞着手指，“但是已經十六歲了。”
還好還好，我就說嘛這世界上合法蘿莉怎麼可能那麼多，蘇小曦終究是個別例子。
雖然有種說法是十四歲以下才叫蘿莉，但那是老版本的說法了，現在十四歲以下叫做幼女。
但是丸子頭蘿莉不知道我的心思，緊張得左顧右盼：“那個，我滿十六了，已經可以籤正式合同……”
“沒，我不是在想這個，”我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你沒上學了嗎？”
“嗯，”小蘿莉沒什麼心機，老老實實說明實情，“我家情況不太好，想幫家裏減輕些負擔。”
看見小蘿莉乖巧的樣子，我感覺自己心都柔軟下來了，多麼懂事的孩子啊，而且，大家都同是天涯沒錢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你叫什麼名字？”我開始記錄。
“許唯。”
聽到這個姓我停頓了片刻，然後深深對我昨天的某些想法表示抱歉。昨天我以爲姓氏一樣的人畫風都差不多，現在我得爲許姓小蘿莉道歉。
這隻懂事的小蘿莉畫風和宿舍裏某隻笨蛋畫風差太多了，同一個姓氏同一個五百年前的祖宗，你們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對動漫有了解嗎？”
“了、瞭解得不多，”許唯小蘿莉緊張起來，“但爲了工作需要我會擠出時間努力的。”
我點點頭，這個回答在我預料之中，家境不好的孩子沒什麼接觸機會是可以理解的。何況這倒沒什麼，一個店裏並不強求所有人都對此特別瞭解，其他人瞭解然後帶着她就行了。
想到這裏我的手指停頓下來，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既然這樣那樣都不重要，那麼我選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呢。
想了半天，我發現我的標準其實和秦寧一樣，都是要足夠漂亮可愛的美少女就好。這個事實讓我哭笑不得，原來我自己也是外貌協會的人。
看了看面前小兔子一樣的女孩，我好奇地問道：“姑且問一下，你爲什麼選擇來我們這裏呢，我們甚至還沒有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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