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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六极恶鬼

作者:未知
第十二章六极恶鬼 “别恨爸爸!”冯楚帆紧紧抓住冯甜的手,声音软弱低微,几乎都听不到了,“相信我,這是为你好!這样我死也能安心了。” 冯甜抱着冯楚帆,泪流满面,“爸,你别死,我不要嫁给這個家伙,你快好好养好身体,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這场面可真感人,比晚间八点档的家庭伦理剧都狗血。 不過我现在顾不上看他们父女两個生离死别了。 看样子冯楚帆现在也沒有時間精力回我的话了,我還是赶紧先看看大傻怎么样了。 我转身跑到大傻旁边一看,吓了一跳。 大傻躺在地上,手脚不停在微微抽搐着,脸黑得跟锅底一下,鼻子朵嘴巴不停地往外冒着黑烟,仿佛肚子在烧着一把火。 我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冰块一样寒冷,冒出来的黑烟更是散发着丝丝的寒气,再往胸口一摸,一样冰凉,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使劲推一推,却是一点反应都沒有。 我就靠了,這明显是要挂点的节奏啊,這么严重冯楚帆居然還敢說暂时沒事儿? 這荒山野岭的,照大傻现在的状况,就算立刻往医院送,等到地方的时候,大概也得死透了。 刚才冯甜是怎么說的来着? 阴毒入髓? 看来還得找冯楚帆想办法。 我赶紧又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一看冯楚帆虽然出气多进气少,但总算還沒咽气,正低声跟冯甜說着什么,便不管不顾地插過去,一把捉住冯楚帆的手臂,大声问:“大叔,你先等会儿交待遗言,救救我兄弟吧!” “你胡說什么啊!”冯甜恼怒地伸手推我,她力气虽然不小,但想推动我還差了一点,我蹲在那裡纹丝不动,眼巴巴地看着冯楚帆等他给解决办法。 冯楚帆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已经些微有些涣散了,凝视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才看清我是谁,猛得反手一把捉住我的胳膊,使出浑身力气,扯着嗓子嘶声說:“虽然你们两個已经有了婚约,但在甜甜二十岁之前,你绝对不能碰她,不然我绝不放過你!” 這一嗓子真是吼得撕心裂肺,而且吼完之后,立刻脑袋一垂就沒动静了! 我伸手指在他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不由暗暗叫苦。 沒气儿了! 冯甜一把将我推到一旁,抱着冯楚帆的尸体,放声大哭。 我坐在地上也是着恼。 你說這冯楚帆,都马上要死了,讲点什么不好,怎么偏冒出這么一句来?一点用处都沒有嘛。 我又急又恼,可看冯甜光哭,想来也沒心思答理我,只好又转回到大傻身旁,再伸手摸摸,似乎比刚才更凉了,更是着急,沒头苍蝇般原地转了两圈,突然想起刚才冯楚帆教我的吸阴气求冯甜的法子来。 看大傻這冰凉凉的样子,想必也是一肚子的阴气,吸两口的话,大概能缓解一下。 我立刻对着大傻的额头按冯楚帆教的深吸一口气。 只吸一口,就觉得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冰冷气流直窜进胸腑,不由得寒毛倒竖,全身发抖,五脏六腑似乎都冰成了冰块,赶紧把那股子寒气往两肩处引。 這一引不要紧,寒流堪堪抵达双肩位置,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痛楚欲裂,仿佛被千万把小刀割剐一般,不由得闷哼一声,不敢再吸了,想要起来,可却发现嘴竟然如同粘在了大傻的额头上一般,根本就挪不下来。 那股子寒流依旧源源不绝地往我的肚子裡涌,根本不用我吸,完全是自动自觉地流进来。 我感觉到耳朵鼻子有丝丝缕缕的冰冷气流在往外冒。 不用看我也能猜到,我现在的情况一定跟大傻差不多,都是七窍冒黑烟! 不把涌进身体的寒流往两肩引,身体就从内往外的快速冻结着,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同大傻一样的下场。 可刚刚引了那一下导致的痛苦,却让我着实沒有勇气再进行引导了。 正纠结痛苦的当口,突觉后脖子一紧,一股热流从后颈处流入体内,被粘在大傻额上的嘴唇一下子就脱离开来。 我猛得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只吸到一半,就不由自主地大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往外吐,吐出来的竟然是一块块鸡蛋大小的黑色冰块,一连气吐了足有十几块才停下来。 吐到這個程度,虽然难受了点,但身体裡总算沒有那种冻成冰块般的寒意了。 “你不要命了!” 冯甜略带怒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见冯甜就站在我身边,脸上還挂着泪珠,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命火灭阴术只能用来对付普通的阴气入体,根本不能应付阴毒入髓,也就是你的命火特殊,要是换了一般人,只這么一口,就会被阴毒把命火直接扑来,当场就会死掉!” 冯甜說着话,伸手从我后脖子上揭下一张纸符来。 纸符通体漆黑,還散发着缕缕黑烟。 “幸好你只吸了一口,而且命火够强,要不然的话,引阴符都救不了你!” 冯甜一边說着,从衣兜裡掏出一叠一模一样的黄符,快速依次贴在大傻的额头、人中、双肩、两胸、两肋、两股和脚心。 每一张黄符贴到大傻身上,都立刻开始变黑。 当冯甜把大傻的靯子扯下来,往脚心贴符的时候,贴在额头上的纸符已经完全变成了焦黑模样,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她立刻把那张符揭下来,重新换上一张黄符。 下面的黄符次第变黑,每黑一张,她都立刻换上新的黄符。 换下来的黑符被她随手放在一旁的地上。 我伸手拿過一张,只觉得拿在手裡的不是纸,而是一块冰,整個纸符硬得好像铁块一样,掰都掰不弯。 大傻身上的纸符全部换了三遍之后,才不再变黑。 此时大傻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鼻子耳朵裡也不再往外冒黑烟。 我伸手摸了摸,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温度。 這就救活了? 我不禁大喜,对冯甜說:“小丫头……” 冯甜板着脸打断我,“你叫我什么?” 靠,用得着這么严肃嗎? 不過好汉不吃眼前亏,男人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我立刻改口:“师姐,這就救回来了吧!” 冯甜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先說明啊,我爸收你当了徒弟,那你就是我师弟了,這一点不能更改,但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别怪我不客气!别以为我爸临死前留了话,你就可以对我做点什么!” 我陪笑說:“哪能啊,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亲姐,我要是有一丝一毫对你不敬不好,你立马施法引雷劈了我!那個,你会施法引雷嗎?” “施法引雷算什么,我会的多着呢!”冯甜還挺娇傲,一挺胸膛,“阴阳道三十六法门,我无一不精,无一不会!” “厉害!”我立刻一翘大拇指,“那我兄弟這就沒事儿了吧!” 冯甜摇头說:“他中的是赶尸道五毒甲尸的阴毒,而且已经深入骨髓,我刚才只是把阴毒散发的阴气吸出来,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想要彻底解除他骨髓中的阴毒,需要六极恶鬼为引,以至阳雪蛤为药才可以。這是我爸临终前告诉我的治疗法门!” 原来冯楚帆临死前跟冯甜交待的這件事情啊,我居然還過去打断他! 我不禁有些内疚,往冯楚帆那边看了一眼,“那我們现在怎么办?大叔……呃,是师傅,师傅的遗体得怎么办?要送火葬场,還是就在這裡埋了?或者停几天做场法事?师姐,对法师的规矩我不懂,你說话我办事儿。還有,大傻现在得怎么办?這些符要一直贴着嗎?” “不用那么麻烦。”冯甜摇头說,“我爸的遗体烧掉就行,他的骨灰日后总要回归山门安葬,我們要尽快把曾游送去医院!” 我就奇怪了,“医院還能管救這种毛病?” 冯甜解释說:“他现在体内有阴毒,吃东西吸收困难,需要吊水补充营养来维持生命,在集齐六极恶鬼,抓到至阳雪蛤之前,他只能在医院裡住着了。” 我們就立刻行动起来。 火化冯楚帆尸体很简单,冯甜祭了道符往尸体上一扔,尸体便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父亲尸体被化,冯甜终于沒忍住,又哭了一气,直到整個尸体都烧成灰,火灭了,她才算停止哭泣。 我把翻在草丛裡的车子掀過来,在车上找了個空矿泉水箱子,在裡面垫了几张报纸,把骨灰暂时先收进箱子,然后又把大傻抬上车。 大傻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常温,呼吸心跳也回归正常,只是不醒,脸上還时不时有黑气浮现。 我检查了一下车子,虽然破损得厉害,但油條管路都沒有破损,开起来沒問題,便和冯甜上车,准备离开這裡。 可是我這刚一发动汽车,就听车外响起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一团黑雾蓦得在车前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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