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時光飛逝
其中唯有兩道身穿戰甲的身影還站立在原地。
項青與不遠處的虞月仙對視一眼,隨後二人先是一同來到了被自爆蛋炸出來的坑洞前。
看着面前兩具焦黑的屍體。
在確定兩人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之後,項青跟虞月仙也不得不感嘆這自爆蛋的威力當真是恐怖至極。
稍不留神就會面臨死亡的風險。
從這裏也能看出,一件可以防禦未知危險的鎧甲究竟有多麼重要。
至少如果這種自爆蛋是衝着項青跟虞月仙來的,那麼他們絕不會像這兩個邪教信徒一樣如此輕易的死去。
帶着對那素未蒙面的天工世界的感嘆,項青和虞月仙繼續往前方的帳篷走去。
由於其中的邪教信徒早已全部死在了前方,因此這些聳立在草地上的帳篷全都是處於空置的狀態。
而在中心位置,項青跟虞月仙也發現了那躺着一個身影的帳篷。
刀光閃過,面前的帳篷被迅速劃開一道口子,露出了裏面一個纏滿繃帶的身軀。
項青看向虞月仙,在她點了點頭後,項青便明白,這個傢伙就是當初給了虞月仙一掌的傢伙。
“你們……是誰!”
沙啞的聲音從帳篷內響起,雖然虛弱無比,但卻仍難掩其語氣中的憤怒與驚懼。
聽到對方的問話,項青並未理會,而一旁的虞月仙已經持刀緩步朝着帳篷內走去。
看着逐漸接近的虞月仙,以及其眼眶中的白光,那躺在帳篷內的男子剛要起身,結果一陣刺痛感傳來,卻令他再次倒回了牀榻之上。
“你想要幹什麼?!”
眼神裏帶着慌亂,男子大喊出聲,試圖讓外面的手下前來營救自己,然而迎接他的卻只有冰冷的刀鋒,以及一道清冷聲音。
“你,知道【長生】嗎?”
虞月仙的話讓男子微微一愣,剛想要開口,結果——
“噗嗤!”
長刀割喉,鮮血濺射。
男子瞪大着雙眸,只能感受着身體逐漸被一股寒意席捲。
你,都不等我回答嗎,我可以給你編一個啊……
這是男子心中未說出的最後一句話,隨即整個人直接死在了這帳篷之中。
甚至直到死亡,他都不曾想明白自己爲何會落到如此淒涼的下場。
站在一旁的項青看到虞月仙如此果斷,頓時好奇道:“你爲何不等他說完?”
虞月仙轉過身道:“他的眼裏只有迷茫,他根本不知道【長生】組織。”
聞言,項青瞭然的點了點頭。
之前項青也曾跟虞月仙聊過這個名叫【長生】的邪教組織。
據說在二十年前這個組織還十分的猖獗,打着能讓人長生的口號,吸引了一大批富人暗中參與其中。
直到十八年前,對方公然殺害了身爲代表官方勢力的虞月仙一家後,這個組織便遭到了國家的雷霆打擊。僅僅三個月的時間,所有與【長生】有所牽連的人全部落馬,而這個組織也在持續了一年的打擊中逐漸淡出了所有人的視線。
至此【長生】組織再未公然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但哪怕是項青,在知曉了這個邪教組織的信息之後,同樣不認爲這麼一個組織會這麼簡單的煙消雲散。
畢竟【長生】二字,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充斥着太多的誘惑與魔力。
再將整個天狼教的駐紮範圍全部搜尋一番後,項青跟虞月仙總共找到了空間戒指一枚,低階星石*312、中階星石*57枚。
在虞月仙的強烈要求下,項青最終拿走了其中的七成星石,而虞月仙則拿走了其中的三成以及那枚空間戒指。
至此,項青跟虞月仙雖然不能肯定這片祕境有沒有邪教信徒的身影,但至少那些只敢在祕境外圍待着的邪教信徒,必然無法成爲威脅到兩人的存在。
而他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在這基地之中進行修煉,以此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
一晃眼的功夫,一個月的時間便已悄然而逝。
基地內——
偌大的訓練場中,兩道身影正猶如鬼魅一般交錯糾纏着,而每每在雙方碰撞之際,都會有一縷勁風與寒霜呼嘯而過。
兩人都沒有動用全力,而是在以各自的技法進行着最純粹的攻伐搏鬥。
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兩人上午是在與戰甲教官的戰鬥教學中度過,下午則是二人之間的技法互練。
既是爲了省錢,同時也是想盡可能吸收掉上午所學到的東西。
而每過兩天,兩人還會選擇離開基地,前往祕境內環區域進行狩獵以及探查附近是否有星石礦存在。
或許是因爲之前那些邪教信徒輕易找到了星石礦,所以給了項青一種他們也能輕鬆找到的錯覺。
然而事實卻是,哪怕項青同樣有偵測星石礦的機器存在,但他們依舊沒有找到一處星石礦的存在。
以至於到了後邊,項青跟虞月仙又回到了那處星石礦坑中,準備看看那邊的情況。
結果不出意外,當項青他們過去時,已經有一隊邪教信徒正在其中繼續開採着星石。
對此,項青跟虞月仙自然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亮出了兵器,然後將這星石礦中的最後一批星石給收入囊中……
……
“鐺!”
一槍刺向虞月仙的身體,而虞月仙在格擋住槍尖之後,順勢持刀橫斬,來到了項青的面前。
面對着凌冽一斬,項青腳踩地面,身形一側避開攻擊的同時,一記鞭腿已經狠狠踢向了虞月仙的腰肢。
對此虞月仙也是一改刀勢,刀鋒徑直朝着項青的大腿砍去。
二人就這麼見招拆招,完全憑藉着各自對武器的理解進行着一場毫無花哨的較量。
待到二人又一次激烈交手過後,再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都十分默契的收起了武器。
項青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要是說與戰甲教官的對戰是在全力以赴的拼命的話,那麼跟虞月仙交手就是一場互有勝負對決。
其中或許並不如與戰甲教官對戰時那樣兇險,但那種壓迫感卻是絲毫未減。
反觀虞月仙,在剛纔的激戰之中,她臉上始終掛着的淡淡的笑容,顯然對於剛纔的戰鬥表示非常滿意。
可以說這一個月來她所展露的笑容,要比她從遭遇劇變以後笑容加起來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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