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原来這才是骚操作(连更1/2) 作者:张饭否 都市小說 淋過雨的人,总想着给别人撑伞。 我不赞同,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姐姐嘴硬的样子好可爱..啊,我死了... 颜值狗,我反正最讨厌圣母! 人活的包容点,善良点,就圣母了?你是不是不知道圣母的含义? 有时候吧,人在深渊裡见不到光,就以为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但如果真有一束光照了她一下,她可能就明白了,世界的颜色不是黑的,然后就会向着有光的方向去走,赵婉柔可能会是疯女人的光... 這些声音在赵婉柔带着疯女人回到家的那一刻就一直存在。 看着弹幕的争吵,陈最也不以为然,因为通過最近這几天相处,他逐渐发现了弹幕们的杠精本质。 别說這次赵婉柔事件本身,就是一碗最普通的面條放在陈最面前,他们都会因为面是毛细好吃,還是二宽好吃而争论不休。 陈最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所以,坐在只有火锅沸腾声音,雨后阳光格外清澈的客厅裡,他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欣赏着赵婉柔吃肉的样子。 這幅画面与他和赵婉柔第一次见面极为相似。 赵婉柔在细嚼慢咽时,总会拨弄一下自己的秀发,将其别于耳后,露出她因为吃热了而有些红晕的侧脸。 只是与第一次见面不同。 第一次看到她這样吃饭的时候,她会给人一种清冷感。 今天她则看起来十分知性且温柔,不知道這是不是相由心生。 总而言之,這一刻陈最觉得她有点好看... 以至于他有点发呆。 感受到了陈最的目光,小脸鼓鼓的赵婉柔回過头:“看什么呢,吃饭啊。” 陈最:“饱了..” “你平常不是挺能吃的,今天怎么着?看着我下饭是嗎,這么快就饱了?” 可能是两人越来越熟,最近的相处越来越不像老板和员工,更像是玩伴和好友。 所以陈最竟在這一刻来了一句:“老板姐姐,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词叫秀色可餐?” 赵婉柔眨了眨眼說:“陈最我发现你最近也越来越帅了。” “啊,是嗎?” “蟋蟀的蟀。” 啊這,這该死的年代感。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08年的流行语,我总会尴尬的脚趾抠地... 晚些时候,陈最和赵婉柔又打起了拳皇。 虽然凭借弹幕优势,玩2000的时候,陈最用秘籍调出了大蛇,并不让她选,但仍然沒有打過赵婉柔... 像平日一样,五点左右的时候,陈最回了家。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最重要的是,西装鲜花男和他那辆在08年很有逼格的雅阁已经不再视线中。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陈最按时按点的来到了服装店,可可也后脚走了进来。 只是等到顾客都开始进来批货了,赵婉柔還是沒有来。 本以为沒多大的事,陈最和可可就忙碌了起来。 這再一抬头,已经快十一点,他们的老板居然還沒到... 陈最本想问问什么情况,可可却先他一步已经问完,据赵婉柔說,她就是這两天呆懒了,并叮嘱让可可捎话,让陈最中午来送饭... 那下午是不是又打游戏? 自己這班上的真翘。 陈最正想和弹幕讨论一下拳皇连招时,店外居然又有了骚动。 正想着疯女人昨天的行为举止应该不能再来了。 陈最向店外看了看,居然又看到了疯女人.... 只是今天与往常不同,今天疯女人的身边還跟着两位警察叔叔。 他们一起来到了店门前,在警察叔叔的招手下,不止平日裡负责驱赶疯女人的保安再次来到這裡,许多附近店面的人也围拢了過来。 平头警察见人差不多了,就指了指疯女人开口道:“這位,大家都认识吧?”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事情闹成這样,這批发市场你可以不认识左邻右舍,但全市场的人都认识疯女人。 “她今天早上到所裡已经承认错误了。” “并且承认,這几天她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她個人的错误行为,她口中的哪些话也均为谣言。” “另外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也已经对她进行了罚款,今天来這裡,主要就是做一下澄清,” “谣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不传谣言,不信谣。” 众人立刻应是。 前几天,尤其是前几天传的最凶的那几位。 “我就說都是假的吧,你们還不信...” “婉柔也在這四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咱還能不知道嗎?” 陈最在人群外听的只撇嘴。 不過,该說不說,疯女人昨天可能是被男人一脚真给踹醒了,今天来這一出,好歹還算她有点良心,火锅沒白吃。 而她不出现也当然可以,不過..她来了還真是符合她偏执的行事作风.. 事情发展到了這裡,也算官方定性。 私下的谣言不知道会不会少,但至少很多人应该不会再在明面上叭叭的肆无忌惮。 很快,人群散去,疯女人也和警察叔叔走了。 兴业市场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该卖货卖货。 该吃饭.. 陈最看了下店裡的表,自己该去送饭了。 昨天大雨洗净的街道已经沒了任何痕迹。 在最近吃過味道不错的小炒店提了两份赵婉柔爱吃的菜,陈最就悠闲的来到了昨天看热闹的垂杨柳下。 然后他愕然的看到一辆雅阁在一個转弯后再次停在了這裡。 推开车门,西装鲜花男从副驾驶又弄出了一捧新鲜的玫瑰花,然后...他居然再次立定,站直。 又来了? 沒完了是不是? 不同于疯女人的疯。 他的偏执和坚定更符合法规... 至少,他不会大吵大闹,也不会做出過激的举动。 這些天来,他甚至沒敲過赵婉柔家的大门一次,他就這样平静而温和的等待着,看似很深情,实则不咬人膈应人。 即便找片警,你也挑不出人家理来。 毕竟,他就是站在路边,這條路又是侧街,本身就沒什么车,沒影响到任何人不說,起初甚至有些邻居见状,還传为美谈,至于后来他们脑补出了什么风言风语就不得而知了。 正当陈最觉得自己還沒吃饭,拎着都感觉不香了时,侧街的转弯处又来了一辆车。 车停在了雅阁后面。 在阳光下,车门也很快被推开。 一双高跟鞋首先落下,紧接着带着墨镜,比上午穿着时尚多的多的疯女人走了下来。 西装鲜花男见状,脸上的厌恶刚刚出现,就看到了他的前妻,右手還拿着亮闪闪的东西。 于是厌恶的表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疯女人拎着的是一把崭新的菜刀...寒光毕现。 气氛霎時間,变得让人神经紧张。 她却什么都沒說,只是看着他。 西装鲜花男也沒說话,手裡的花直接丢在了地上,转身就上了雅阁,在仓促的点火加油后,迅速的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了一道随风飘散的尾气。 疯女人沒追,而是转身上了自己的小轿车。 车往前挪了挪,于赵婉柔家门栋口有些距离的地方停止。 想来,鲜花西装男是不敢再来了。 而疯女人最后的举动,也說明她并沒有想要打扰赵婉柔。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陈最呆了片刻。 昨天他還觉得自己一箭三雕的骚操作挺不错的。 现在则觉得,好像善良和包容才是最骚的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