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任务
眼镜男:“這已经第三個了!每個月跳一個,這么下去咱学校迟早得封校玩儿完!”
短发女:“对啊,你說這些人怎么就這么想不开呢?”
长发女:“谁知道呢,听說好像是失恋了,所以才跳的吧?”
一旁的肌肉男貌似认识地上的女生,开口道“不能够吧,我听說她可是交际花,换男朋友比我换袜子都快,光我們宿舍那层楼就有十几個人跟她交往過!”
长发女:“真的嗎?”
肌肉男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反正大家都這么說,不管你们信不信,自己是信了。
长发女:“這么說,這個女孩儿生前应该长的很漂亮咯?”
肌肉男看碟下菜:“反正我觉得沒你好看。美女,你這样子,得有個36D吧?”
长发女:“讨厌,往哪儿看呢你!人家明明是E!”
肌肉男满脸猥琐:“哎,衣服穿太多了,還真沒看出来。”說完,又顺手指了指地上那位:“不過,反正比她大就是了。”
长发女顺着肌肉男所指望了一眼,立马别過头来:“咦!好恐怖!你看她脑浆都摔出来了,吓死宝宝了,這让我晚上還怎么敢睡觉。”說完,挺了挺胸,故意往肌肉男這边靠了靠。
肌肉男笑了笑:“那要不晚上我陪你?顺便請你吃個宵夜压压惊。”
“好啊好啊,我要吃豆花!”
“大晚上的到哪给你找豆花?”
“那我不管,人家看见她那個样子就想到豆花了嘛,晚上沒有,可是早餐有啊。你可以......”
肌肉男心领神会,赶忙拉起长发女的小手离开了人群。
张自在笑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冲着一旁的一個虚影道:“你等的人来了嗎?”
虚影眼光暗淡:“沒有。”
“你說你何必呢,前两個跳楼的人家都安心去投胎了,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想得开谁還会跳楼?”
张自在想了想,貌似有那么点儿道理,也就不再言语,静静地陪她等了起来。
直等到救护车警车都来到,尸体被搬走,现场被驱散了也沒有等到她要等的那個人。
“要不,咱先回去,明天再来?”
“明天?我還有明天嘛?”
這個虚影姓胡,单名一個娇字,這所学校大四的应届毕业生。
胡娇其实沒想跳楼的。她跑去楼上只是为了赌气,顺便测试她男友到底在意不在意她,仅此而已。
只是上去之后,自己也不知怎的,一股悲伤之情便犹然而生,仿佛有個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萦绕,催促她快点跳,快点跳。
所以浑浑噩噩之中,她才迈出了那一步。
坠落的瞬间她便清醒了,可惜为时已晚,此刻人已在空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什么姿势落地会死的不那么难看了。
“其实,我上去就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在意不在意我。”
张自在想宽慰她,可自己這张嘴用来耍贫可以,安慰人,确实不是他的强项:“他在意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你還有父母,還有家人,你不该为了他一個人而活,他们才是最在意你的人。”
胡娇:“我家人?在意我?”
张自在:“对啊,他们不在意你,還能在意什么。”
胡娇冷:“在意大利!”
张自在:“......”
算了算了,還是先带回家再說吧。
“姓名?”
“胡娇”
“性别?”
“女”
“年龄?”
“22”
“知道你为什么来這儿嘛?”
得,纹身哥又开始了。
這家伙這两日又开始看起了天網2020,所以拿新来的胡娇练起了手,玩儿起了警察审犯人那一套。
胡娇初来乍到,被纹身哥的形象唬住,畏手畏脚的被他问了個底儿朝天。
就连内裤什么颜色姨妈什么时候来都交代了個一清二楚。
胡娇的父母都在意大利做服装生意,男友和他同校,两人在联谊中认识,感情一直很好。
胡娇本人有点傲娇,可是男友大部分時間都是宠着她的,所以小日子過的比较幸福,直到這次毕业季才闹了点儿矛盾。
其实,也不算什么矛盾。
胡娇父母想让她毕业之后去意大利,她想带男友一起去,可是男友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又是家中独子,不论是经济還是家庭原因都不太能支撑他跟随女友离开。
胡娇因为這事儿闹起了脾气,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而她的执念很简单,就是想知道男朋友到底還爱不爱他而已。
除此之外,纹身哥還问出了一些其它信息,但是都与任务沒什么关联了。
比如她32B,爱吃甜食,有脚气等。
张自在听完纹身哥的报告汇总后,转過头对着胡椒道:“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不爱你了。”
“为什么?”
“你都要跳楼了他還不来,那還能是爱嗎?”
“可是我每個月跳楼好几次,大多数时候他都来啊。”
“每個月好几次?”
“哎呀,就是拿這個来吓唬他而已嘛。”
假摔假赛张自在见過很多,這沒事儿假跳楼玩儿的還真是少见。
“我就是跟他开個玩笑,其实真沒想跳的。谁让他一直不接我电话,我肯定要吓唬吓唬他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上去站到那儿之后,整個人突然就迷迷糊糊的,然后不知不觉的就跳下来了。”
“還有這种操作?上去之前喝假酒了?”
胡娇:“我不喝酒。”
张自在:“那怎么回事?”
胡娇:“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恍惚中好像听到一個男人一直在我耳边說话,然后我一睁眼,脚已经踏出去了。”
一個男人?這么說来此事還有蹊跷。难道這胡娇不是自己跳楼,而是被人所害?
张自在联想起之前在楼下听到那些同学所說,這胡娇已经是第三個跳下来的。
张自在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决定明天再去事发地考察一番,探探究竟。
第二日,张自在带着纹身哥和胡娇再次来到外大。
走到实验楼的传达室,张自在从口袋裡掏出一支烟,递了上去:“大爷你好......”
大爷接過烟:“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這還沒问呢.......”
大爷:“那就别问。”
“不是,你這人怎么這样,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這烟您也接了,总不能還沒开口就把我拒之门外吧。”
大爷笑了笑,拉开抽屉,指了指裡边躺着的两盒芙蓉王:“看到沒,人送两條好烟都沒套出我话来,就凭你這根儿破利群?我還不稀罕抽呢!”說完,从自己的软延安盒裡掏出打火机,将利群点上。
“還有人问你?”张自在一头雾水,难道在调查此事的不止他一人?
“那当然了,那人今天缠了我一早上了,我愣是什么都沒說,咱可是懂规矩的,上头下了命令,除了警察问话其余人一律不能回答。所以你们就别问了,打死我都不会透露半点儿消息,想当年呐,我們抗美援朝那会儿......”
“打住打住,那你告诉我谁来问過你总可以吧?”
“這個嘛.....你知道我的嘴很严的。”
张自在将剩下的半盒利群递给了大爷。
“刚来的是一记者,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不過我记得长相,长头发瓜子脸,身高大概165左右,穿的白色连衣裙,长的還挺好看,尤其是她那個胸呀......”
张自在:“大爷,您這岁数還看盯人小姑娘胸看?不会有心无力嘛?”
大爷:“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正经人!我說的是她胸前那個玉佩很特别!”
张自在:“玉佩?這年头戴玉佩的人多了去了,能不能再给点儿其他线索?”
大爷:“她胸大!”
“刚谁說自己是正经人的!”张自在前两天才跟屁股打了无数次交道,這次又转移到胸上来,岂不是真的要堕落为跟着大爷一样的猥琐男了?
大爷老脸一红,干咳两声:“那個,她刚才說她饿了,好像要去学校食堂吃饭。你现在去应该還能碰到,现在不是饭点儿,食堂人不多,很容易找到胸大,不是,是穿白连衣裙的。”
“好嘞!多谢大爷!”张自在道了個谢,连忙带着二鬼直奔食堂。
行至门口,却见二鬼脸冒冷汗,浑身发抖。
“怎么了這是?”
纹身哥:“不知道,我一向食堂靠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难道這食堂還被布過什么辟邪阵法,导致鬼魂不能进入?看来這学校不简单!
“行吧,你俩在外边儿等我,我自己进去看看。”說完,张自在便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美女坐在那裡。
看到她,张自在也开始脸冒冷汗,浑身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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