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申雅不能說的祕密
難道，於明霞這富婆空虛了，想要找個小白臉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嗎。老子雖然也是一表人才，但人家於明霞指甲縫裏漏出來的小白臉質量也比我好，犯不着找我這種窮屌絲啊。張金燦始終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這一頓飯喫的非常融洽，兩人有說有笑。於明霞很有親和力，張金燦發現，這女人根本沒有一點女老闆的架子。反而，這和她那種高高在上的身份倒是有些不太符合了。
兩人正喫着，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怒罵，“我操你媽的，你是不是想要找死呢？”
兩人回頭一看，卻是申雅的桌子上傳來的。
只見申雅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氣呼呼的瞪着她的丈夫。那傢伙此時的樣子非常的狼狽，腦袋上滿是鮮紅的番茄醬汁，肩膀上還耷拉着一片牛排肉。
“我找死，田建國，這種話是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呢。從你坐到這裏就開始打電話，我是和你一起出來喫飯的，不是聽你和那些狐狸精卿卿我我的。”
申雅的氣勢似乎更旺盛，嚯的一聲站了起來。
田建國環顧了一圈周圍，似乎有些顧忌，“你他媽胡說什麼呢，我們是同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同事，田建國，你就用這些鬼話去糊弄你那些老闆吧，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嗎。”申雅氣呼呼的大叫道，“從我和你結婚的當天起，你說你有一天在家的嗎。每天我都是獨守空房，我們過的是什麼夫妻生活。田建國，如果你真的不想過的話，那我們就趁早離婚了吧。”
張金燦聞聽，心頭咯噔了一下。我操，我沒有聽錯吧。申雅難不成和她老公壓根就沒過過夫妻生活，這聽起來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難怪當初操她的時候感覺那麼緊，和處女一樣。難不成，還真是讓他摸到了頭彩。張金燦感覺這未免也太荒謬了。這田建國莫不是有什麼毛病吧，不然怎麼會放着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在家不管卻跑到外面偷腥呢。
田建國顯然也是在政府部門裏任職的，所以擔心把事情鬧大。狠狠瞪了申雅一眼，“少他媽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家去。”說着自己卻先走了，完全不顧此時眼圈紅紅的老婆。
申雅瞪着田建國遠去的背影,咬着牙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田建國，我操你媽逼的，你就給我作吧。”
申雅隨即一腳踢開了椅子，快步走了過來。
本來她是要直接走出去的，但是途徑張金燦這邊的時候，目光無意間落在了他的身上。同時，也注意到了一邊於明霞。登時，申雅停住了腳步，神色驚訝的望着眼前的兩個人。
大約有幾秒鐘，她才反應過來，盯着張金燦問道，“你，你怎麼和於老闆在這裏喫飯。”
張金燦略有幾分得意，孃的，你個臭婆娘平常欺壓老子，今天終於給我看到你丟人現眼的一幕。你以爲老子就真的是個窩囊廢嗎，瞧見沒有，永定市最有名的富婆都和我共進晚餐。
張金燦此時真想上前狠狠炫耀一下，不過他很清醒，要是輕易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臉來，不僅惹得申雅討厭而導致一系列的報復，進而也會讓於明霞也厭煩的。
想到此，張金燦笑了一笑，“碰巧遇上了。”
申雅顯然不相信這種屁話的，不免嗤之以鼻，鼻腔裏冒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於明霞倒是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申雅有些詫異，“怎麼，你還真的去找這個傢伙了。他那種江湖騙子的技術你也相信啊。”
操，說老子江湖騙子技術。申雅你這個臭三八，每次腰痠背疼還不是老子服務你呢，現在倒是不認賬了。張金燦想着心頭火焰升騰的老高了。
“也不是啊，我看金燦的按摩手法很不錯。這麼多年了，我也就是今天才感覺腰桿子舒服的很。”於明霞說着笑吟吟的看着張金燦，眼神之中滿是讚許。
張金燦見狀，笑笑說，“霞姐，你這個病要想根治還要多按摩幾次。”
於明霞點點頭，很聽話的說，“好，金燦，一切都聽你的。”
兩人這麼一來二往的對話，儼然把申雅晾在了一邊。申雅氣不打一處來，本來積壓了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撒呢。隨即，快步走到張金燦身邊，冷不丁在他的腳上狠狠踩了一下，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啊呀，張金燦差點叫出聲來。我操，申雅你這個臭三八，怎麼如此歹毒啊。
於明霞慌忙拍了拍張金燦的肩膀，擔憂的說，“金燦，你沒事吧。”
張金燦咬着牙擺擺手，說，“唉，沒，沒什麼事情。”
於明霞嘆口氣說，“這個事情說來你也別放心上，申經理攤上這樣的丈夫，有苦說不出來啊。”
張金燦揉着教，慢悠悠的說，“她能有什麼苦，在我們公司裏，就數這女人最野蠻了。除了長的是個女人，身上沒一點女人的氣質。喚作我是她丈夫，我也受不了。”
“哎呀，不是那麼一回事。”於明霞搖搖頭，說，“聽說田建國和申經理結婚的當天夜裏忽然對申經理沒了性趣，但是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他卻興致勃勃。後來去醫院一看，田建國得了一種罕見的心理疾病，對申經理產生心裏牴觸。所以即便是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也從來沒和她同牀共枕過。他們的婚姻表面看起來風光，其實是有名無實。”
張金燦大爲詫異，看來真讓自己猜對了，申雅這賤人的第一次還真讓自己霸佔了。田建國面對如此漂亮迷人的老婆竟然會不舉，嘿嘿，這也真是暴殄天物啊。想到此，張金燦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該擔憂。
“霞姐，你的前夫不會也有這種情況吧。”張金燦半開玩笑的問了一句。
於明霞伸出手指頭在張金燦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沒好氣的說，“臭小子，瞎說什麼呢。”
話是這麼說，不過張金燦發現於明霞的眼底深處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怨來。
兩人喫飯結束後，於明霞開車將張金燦送回到了家裏。
在門口下車後，於明霞衝他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驅車走人。
望着汽車遠去的背影，張金燦緩緩出了一口氣，心說，這以後還不知道會和這個富婆產生什麼樣的交集呢。
這幾天裏，有關於張金燦調職到總經理辦公室的傳聞是越傳越神。
不過，讓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是，張金燦還沒調到總經理辦公室，總經理範思明卻接到了省公司人事部的通知，別調到省公司庫管部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經理。在企業裏，舉凡人事上有這種調動，往往代表着公司經理之間的明爭暗鬥失敗的結果。範思明的後臺估計是不夠強硬，才被人給幹掉了。
範思明下來後，總經理的位置就處於真空位置了。於是，副總經理田明和黃東異常活躍起來。不僅積極挑起了公司管理的大梁，同時頻繁在公司的公共媒體上亮相，發表一些鍼砭時弊的社論。儼然，兩人都把自己看成總經理了。
這時候，張金燦發現，在公司的高層老闆暗自博弈中，唯有助理總經理徐明光一直夾着尾巴做人，行事非常低調。在企業的人事設置之中，處在高層老闆級別的一共有三人，總經理，副總經理，其次就是經理總經理。這個人是可以說是公司的三號人物，號稱是總經理的柺杖。他雖然也隸屬於總經理辦公室的祕書，但是卻比一般的總經理祕書職位要高很多，職責範圍並不僅限於處理辦公室的一些文檔工作，往往還代表總經理處理公司的一些事情，出席一些活動。可以說，他就是總經理的祕書。
但助理總經理也有一個很大的缺點，他的榮辱完全取決於他的後臺總經理。總經理風光，他也跟着風光，總經理倒黴，他一準沒好日子過。就像是徐明光，他的後臺老闆範思明垮臺了，自己這個風光無限的助理總經理也失去了靠山。在企業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般新的總經理是絕對不會用原來總經理的助理總經理。他們往往會覺得很晦氣。
上面的安排往往是下面的人根本無法預料到的，就在所有的人都在揣測田明和黃東究竟誰會幹上這新一任的總經理的時候，省公司人事部突然下發了通知，要從省公司委派一個人來擔任總經理職位。
張金燦也是從周明發這個公司的狗仔隊的嘴裏得知的，新的總經理叫羅世恩，在省公司擔任副總經理的職位，主要負責市場拓展方面的。這一次他下到永定市擔任總經理，省公司並沒有抹去他副總經理的頭銜。也就是說，他仍然兼任省公司的副總經理。有了這一層光環的照耀，這公司裏的那些元老們恐怕都不敢不給這個新總經理面子的。
羅世恩來永定市就職是在一天早上，他是在省公司人事部經理魏如軍的陪同下過來的。公司裏舉凡部門經理級別的人統統在經理會議室參加了歡迎魏如軍的就職儀式。對於張金燦這個副經理級別的人，自然是沒機會參加那種會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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