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替身那些年 完結+番外_114 作者:未知 張承恩看着他,小臉十分委屈:“哦,人家好怕怕呀~”說完,他把別在腰間的手槍悄悄順進袖口,轉過身,一把抱住在一旁早已嚇傻的斯卡亞緹娜。槍口從張承恩西裝外套裏冒出來,直接抵在斯卡亞緹娜的腰腹上。 “你要是不跟我走呢,我可不知道這槍什麼時候就會走火~這要是走火了,她今天這身雪白的婚紗就被染了血紅,豔麗,我喜歡~” 伊萬卡夫差點背過氣去,壓低了聲音:“畜生!要是敢動她一下,我親手送你下地獄!” 張承恩看着他的眼睛,沒有笑,也沒什麼表情,可偏偏壓的人心慌:“哦?那你看我敢不敢?” 張承恩拉動套筒,子彈被抵上槍膛,隨後手按着扳機,一副要扣動的架勢。 那輕輕的一聲脆響,足夠伊萬卡夫開口求他:“別傷她!我跟你走!” 張承恩番外搶婚(中) 張承恩收起方纔陰鷙的神情,徐徐微笑:“早早聽話不就好了?” 二人的對話全是中文,並且音量不大,臺下衆人包括斯卡亞緹娜都沒聽明白,但漂亮的新娘子被人用槍抵在腰腹,嚇得發抖。眼看二人要離開,斯卡亞緹娜才緩過來,她拉住伊萬卡夫,着急地問他:“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你不要走,我不怕他。” 伊萬卡夫轉過身,想在她臉頰上親吻,安慰她,張承恩冷笑,把人拉過來,對着新娘子說:“還沒聽明白?他是我的人,輪不到你擔心他。” 伊萬卡夫氣的不知如何是好:“張承恩!你現在離開,我姑且可以放你一馬,要是等一會警察來,那就…”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你給我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 張承恩剛纔持槍威脅的動作做的隱晦,臺下人壓根沒瞧出來什麼,或者說沒多想,畢竟誰能想到一個男人爲了搶另一個男人,會做到持槍綁架這地步?他們還以爲他抱住新娘子,是想求她把新郎還給他,一時間竟也沒人上去攔,眼睜睜看着張承恩拉着伊萬卡夫,腳踏禮堂紅毯,在衆人複雜多變的目光下,消失在禮堂外。 只有張承文目光深深,他們三人在一個少年軍校長大,互相之間是知己知彼,張承文知道,剛纔他二哥衣袖裏藏着東西。 張承恩把伊萬卡夫塞進車裏,給他銬上手銬和腳銬,驅車往伊萬卡夫家裏開。 伊萬卡夫在後座已經被氣到喪失理智:“畜生!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張承恩默默聽着,也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伊萬卡夫罵累了,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到底有沒有點人性?破壞我的幸福你真的很開心是不是?” “你有老婆有孩子,家世顯赫事業有成,我呢?我有什麼?我不過想安安分分成個家,後半輩子找個伴兒,不過分吧!” 一直沉默的人終於開口:“你想找伴兒,可以找我,爲什麼要找其他人?” “我找你媽!你他媽別太過分了!”伊萬卡夫情緒激動,銬着腳拷的雙腿伸直,狂踢前車座:“我們爲什麼分手你自己不清楚!?當年我成全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張承恩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重重閉上眼,緩了許久才道:“我是結了婚,可是我過得並不好。” “你過得不好就來報復我是嗎!你怎麼這麼自私呢?”伊萬卡夫情緒激動過頭,反而冷靜下來:“我告訴你,當年你離開,我活的渾渾噩噩,那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知道醒來會是這樣,我會選擇直接死在國外。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這輩子都不想在經歷第二次,這麼多年過去,我看見你的孩子已經不會心痛,看見你也能在心底爲你祝福,我想把曾經的回憶當成錯失彼此的遺憾記在心裏,但你別逼我恨你。” 張承恩擡眼,把眼裏的水珠硬生生憋了回去,嘴上說着最無情的話:“不管是愛是恨,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什麼可能都顯得蒼白,過去對你的傷害永遠都沒機會縫補,可是我…我…” 卡在喉嚨裏的話又被張承恩咽回去,他揹負一條人命在荊棘地裏滾了好多年,如今終於爬出來,他不想讓人看見身上扎着的刺,他想把用血澆灌的玫瑰送給他。 伊萬卡夫漸漸恢復平靜,他眼睛瞥向車窗外,神情是說不出的冷漠:“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大可以陪你玩什麼互相傷害,反正跟你比起來,我沒什麼好失去的,不過是丟了那所謂的幸福,不要也罷。” 張承恩也冷靜下來,接下來的行程二人一句話都沒說,沉默着直到張承恩開車到伊萬卡夫家中。 伊萬卡夫以前生活在莫斯科,但他未婚妻家住在聖彼得堡,張承恩知道,他爲了躲自己,早就搬到這兒來了。 到了門口,伊萬卡夫對着張承恩說:“給我解開。” 張承恩沒有說話。他下車打開車門,抱起一米八五的伊萬卡夫扛在肩上,從他錢包裏拿出鑰匙,進門後把他扔在客廳沙發上,給他倒了杯水餵給他,等人喝完,問:“戶口本放哪兒了?” “在二樓臥室的抽屜裏。” “你騙我吧,這種東西你從不放臥室,我看,應該在這兒。”張承恩半蹲在電視底下,拉開電視櫃的抽屜:“果然。” 張承恩拿出戶口本,翻着抽屜裏雜亂的東西,突然看到個什麼,手一頓,激動道:“誒!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你看吧!還有我照片呢!” 身後的人沒答他,張承恩雖然背對着他,但也知道此刻他在幹什麼,冷聲警告:“你就算把腳銬也解開,我保證你定不敢跑。” 伊萬卡夫用茶几上的別針把手銬撬開了,此刻正撬着腳銬。解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易如反掌,根本銬不住他。 張承恩回過頭來,走到他身旁,一隻手攥住他那已經恢復自由的雙手,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伸出舌頭勾住他的舌頭,對人吻了又吻,隨後含情脈脈地看着他,語氣溫柔:“你那未婚妻和她父母已經到家了吧。” 伊萬卡夫打了個寒戰:“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