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賭城南傘
老卡曼放出一大堆狗去追,但卻都沒有音信。只能憤怒的用鞭子抽愣頭青,愣頭青大叫爽。這種挑釁的態度,卡曼怎麼可能停手?
最後還是蔣靜勸阻,卡曼纔算住手。其實,他也不想打死,還想套出幕後主使呢。蔣靜似乎極其欣賞愣頭靑,不僅勸阻卡曼不要再打,還建議給這小夥子止血,不然沒多久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老卡曼還是挺聽蔣靜的話,還真給愣頭青止血了。我也跟着幫忙,在給愣頭靑止血的時候,我總感覺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帶着濛濛的霧氣。
我說的並不是主觀的感覺,而是客觀存在。他的兩隻眼睛就跟得了白內障的老人一樣,沒有什麼醫學常識的我,本能的認爲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其實並不是,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典型的病毒症,致死率百分之百,全球自發現這種病毒到現在,只有五個人在發病後活了下來。當然,是在醫療相對發達的西方國家。
晚上,我們喫過晚飯,跟卡曼閒聊。我跟蔣靜都不想離開,講真的,我們倆都在等着十二點的到來。其實在我和她的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期待,想要愣頭青的話實現。
當然,在還剩三個小時的時間內,我看不出他能有什麼勝算,也可能是我腦子不太夠用,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
蔣靜也覺得愣頭靑沒什麼勝算。但她既然想要幫助愣頭青,第一要務就是不能讓阿靑死。所以,她準備在夜裏救出愣頭靑。
晚飯的閒聊後,我們借留宿之名,住進了卡曼的別墅。不知爲啥,卡曼到很高興,說要讓我們十二點別睡覺,有好戲看。
我想估計是用狗弄死愣頭青,也沒啥好看。不過,他已經沒了機會,蔣靜準備救出愣頭靑。
對於這個決策我自然贊同,可計劃實行起來,好像有點難度。院裏面全是狗,狗可比人的眼睛和耳朵靈敏的多,我們稍微一動估計就要被發現,更不要說帶着一個傷員。
蔣靜也沒什麼好主意,準備在屋裏商議一下。其實,狗是一個問題。地形也是,我們根本不瞭解這個別墅的地形;這別墅大的要命,就算沒狗,也要迷路。
我害怕卡曼個死變態再傷害公主鞋,就把她也帶在身邊,卡曼雖然很生氣,但明顯惹不起我,只有憤怒的咬牙。
我把公主鞋帶進房間。我發誓,我對這小女孩一點想法都沒有。我又不是牲口,怎麼可能對一個十二三歲小姑娘作什麼?
可公主鞋的媽和卡曼,都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就是那種……怎麼形容呢?看變態怪蜀黍的眼神。
最讓我無語的還是公主鞋,她一進屋,就把公主鞋脫了。白色的絲襪踩在地上,然後開始脫裙子,我抓住她的手腕,錯愕道:“你幹嘛?”
她看着我,雙眸中滿是理所當然和淚水,好像進屋就只能幹那種事。我的天!這小姑娘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我告訴她,我對她沒有惡意,更沒有那種想法。讓她隨便找個地方坐,我還有點事要思考。
她嚇的臉都白了,問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要求?如果有,就告訴她。她會盡力滿足,最後,她咬着嘴脣道:“伺候不好爸爸的客人,我和媽媽都要捱打的!”
聽到這話,說真的,我差點沒忍住。極力剋制才讓自己恢復理智,要不然真衝出去幹老變態了。
就算沒槍,單是一雙肉拳,也足以弄死他一百次!
跟公主鞋解釋了很久,她才抹了下眼淚,相信我不是怪蜀黍。她相信我的那一刻,破涕爲笑,就像一朵雨後的花朵,很美。
晚上十一點夜深人靜,我像一個父親般把公主鞋給哄睡。她睡的很甜,長長的睫毛還在動。人家說睫毛在動的人,是在作美夢。
希望她有一個好夢吧!現實對她這個小孩子來說太殘酷了。
蔣靜敲我的門進來,跟我商量逃跑的細節。我跟她交互了意見,都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不過,就算我們被卡曼發現,卡曼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頂多是拯救愣頭青失敗。
有這一條考量,我們也就不再考慮太多,準備去救愣頭青。可就在出門時,我看到熟睡的公主鞋,心中一軟。
“走啊!”蔣靜推了我一把。
我也沒搭理她,小心的抱起公主鞋。蔣靜一下惱了,道:“你有病啊?一個愣頭青就夠受了,你還抱個小女孩?”
“別廢話!”我不耐煩道:“走!”
蔣靜死活不同意,我明確告訴她,愣頭青可以不救,但這個小姑娘我必須帶出去。
見我這麼堅決,無奈之下,蔣靜妥協了。
我抱着公主鞋往外走。突然公主鞋睜開眼,在我的懷中,道:“謝謝!”
原來她沒有睡着?
她馬上又道:“我可以帶你們出去!”
我跟蔣靜都是一愣,她繼續道:“我在這裏長大,認識路,知道一個沒狗的小路,可以直接出去!”
我倆聽後大喜,有她指路,簡直就是萬無一失啊!
我們很順利的救出了愣頭青,卡曼這座別墅是沒有護衛的,只有狗,也就沒人看守愣頭青。
公主鞋帶着我們在一條小路上走,正如她說的,四周一隻狗都沒有。她在我懷裏,用小手指着不遠處的小門,道:“出了門,就安全了!”
我跟蔣靜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快步向門口而去。
可,就在這時,黑暗中亮起一雙雙眼睛。這種眼睛我見過,是杜高犬仇視的目光。這條小路確實沒有狗,門口也沒有。路和門,聽公主鞋說是狗的禁區,老變態都不讓來,誰來誰死。
可偏偏還是出現了狗,還是兇悍的杜高。這些狗渾身都是泥,顯然是剛從外面而來,應該是追貓的那些狗。
我跟蔣靜都站着不敢動,卡曼不敢殺我們,可這些狗可不知道我們是誰。
“讓我下來!”公主鞋道。
我不明白她要幹什麼,她又重複了一遍說讓她下來,還努力掙脫着我。我鬆開手,把她放在地上。
她的鞋還在屋裏,剛纔走的急沒穿。一雙穿着白絲襪的腳踩在地上,一步步向那些杜高靠近。她穿着黑白相間的公主裙,頭上綁着花骨朵般的蝴蝶結,行走在黑夜中,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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