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艹!原來異世界轉生的都市傳說都是真的嗎?
它的形態和正常的遊戲頭盔一模一樣,但顏色被塗成了奇特的白色上面還有個紅十字的標誌。
就跟他孃的醫療兵頭盔一樣。
嘿,往頭上一戴再配一把口徑小到拇指都放不進去的小左輪,恭喜你就直接轉職成不管遇到什麼傷勢都只會打針治病的“戰地庸醫”啦。
但這個頭盔和之前的所有終端一樣,忠誠哥找遍了整個頭盔都沒發現任何一個封裝起來的接口。
很顯然他沒辦法拆開這個東西,就如他完全沒辦法拆開自己的頭盔一樣。
說起來這頭盔也是離譜。
它會隨着使用時間延長而出現一些微小的劃痕和不影響使用的形變,但這種物理特性僅限於時間施加的影響,一旦有外力準備暴力破解它,這玩意就會立刻展現出無法以常理推斷的種種情況。
不誇張的說,忠誠哥甚至在得到上級允許之後給這玩意裏塞過手榴彈,但你猜怎麼着?
毫髮無傷!
甚至沒有破漆。
理論上說,這種神奇的特性肯定能引發很多玩家的關注,然而問題在於,遊戲頭盔何等珍貴?
一人一個是永久綁定的,人家開發組都在論壇說了,不會以任何理由更換任何一個頭盔,也就是說一旦弄壞了頭盔你就要和特蘭西亞永遠說拜拜了。
這種情況下,不是揹負着工作壓力,誰沒事會用刀子在自己的寶貝頭盔上亂畫亂刻啊?
也就只有忠誠哥這些肩負着職責與使命的人才會進行這種暴力拆解,他們甚至動用了液壓機!
然而動力核心都被弄壞了三個,頭盔依然毫髮無傷。
忠誠哥猜測這是阿爾法公司掌握的“黑科技”,人家敢把這東西發給小玩家們就不怕目前地球科技能破解這個“科技黑箱”。
這種赤裸裸的傲慢和無視真是夠了呀!
突發的情況導致忠誠哥今天又一次沒能按時回家喝湯,被自己老婆在電話裏狠狠臭罵一頓但他也沒辦法,眼下這個問題讓他不得不加班到深夜,並不斷的在心裏問候該死的《真實異界》開發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整個組的其他人也和他一樣得加班熬夜。
一個人的苦逼是痛苦,一羣人的苦逼則可以分擔,連心中的小小怨氣都消解了很多。
最終在凌晨三點時,已經熬不住跑去打地鋪睡覺的忠誠哥被紫薇搖了起來。
“上級給回覆了。”
頂着兩個黑眼圈的紫薇打着哈欠對組長說:
“你快去看看吧。”
“哦,辛苦你們了,回家去吧,明天放一天假。”
忠誠哥揉着眼睛起身對其他兄弟們說了句,又在走進辦公室前不忘對浪子哥叮囑到:
“讓組裏的文職兄弟們全部填申請!我們的公會只要到二級之後就拉他們進遊戲!但注意保密條例。”
“嗯。”
浪子哥老成持重沒有抱怨什麼,很快傳達了命令。
忠誠哥回到辦公室打開了遠程會議,自己的上級出現在屏幕中也是穿着睡衣抱着一杯熱茶,後者言簡意賅的對忠誠哥說:
“我們開會討論過了,大家一致認爲這是個機會,根據我們的行爲分析專家給出的意見,這極有可能是對方給我們的一個暗示。
很顯然他們短期內並不打算涉及到現實世界,所以纔會把這件事轉交給我們來執行,即雙方可以開展有限度的合作。”
“合作?給我們指派任務可不叫合作!”
忠誠哥一臉不爽的說:
“而且還有個問題,對方是不想涉及現實,還是不能涉及?或許他們是被‘封印’起來的某種東西”
“以對方目前展示出的科技力,你覺得可能嗎?”
忠誠哥的上級喝了口熱茶,嘆氣說:
“我們現在連他們送貨的手法和渠道都無法準確捕捉到,根據那個頭盔所啓發的‘腦電波干涉’…
好吧,這東西的學名應該叫‘基於微觀世界的量子干涉技術’的原理研究也只是剛剛開始。
只要他們想,他們完全可以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把那個特製頭盔送到楊啓山和楊青峯手裏不是嗎?
而且還有他們送來的那張紙條。
這是他們第一次主動用這種方式和我們取得聯繫,他們在紙條上稱呼我們爲‘運維組’。
你好好品味一下這個意思。
很顯然這是一種調侃,之前我們僞裝成醫療組的行動全程都在人家的觀察之中唉,難搞啊。”
“行吧,那麼對於楊青峯的觀察和治療行動由我們負責?”
忠誠哥嘆了口氣,說:
“要不要提前預約個醫院什麼的。”
“不需要,組織已經動用了資源,一個很專業的醫療團隊會在明天下午到達你們那裏,我們在你所在的城市市郊租用了一套別墅暫時作爲‘《真實異界》運維組’的工作場地。
等待楊啓山一家人到達之後,將他們安排在那裏並收集實時數據,這件事你親自盯着並維持三天一報的情況。”
上級點了根菸讓自己在這黑夜之中維持清醒。
他叮囑道:
“另外,這件事已經真正意義上驚動了高層,很多資源會被傾斜過來,他們打算委派專人來接管但被我拒絕了。
這件事既然是你們發現的就由你們繼續處置,只是過段時間會有一場級別很高的質詢會,你們記得帶上目前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前來做個彙報。
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大流行病目前來勢洶洶,我們實在沒有太多精力放在這上面,從現在開始,你全權負責跟蹤這條線。
有情況一定要及時聯絡。”
“我壓力重大呀!”
忠誠哥哀鳴道:
“我以前可沒處理過這種第三類接觸的事啊。”
“屁!當年在西沙你都敢第一批跟我衝,現在還怕這點事?給我表現的像樣點!”
上級呵斥道:
“出了事第一個拿你是問。最後,把他們那個測試申請給我一份。”
“啊?”
忠誠哥瞪圓眼睛說:
“您也要親自上陣?不是吧,您這個年紀”
“我這個年紀怎麼了?嫌我人老不中用了?我給你說,如果讓我站起來,看我不揍你!
廢話少說,鏈接發過來!作爲本項目的第一負責人,我不親自進去看看實在有些不放心。
記得,你就當我沒和你進行過這場談話,別在遊戲裏主動尋找我,真有麻煩我會聯繫你的。
懂了嗎?”
——
三天之後,一架低調的飛機降落在忠誠哥所在的城市機場。
因爲大流行來勢洶洶導致很多人回國讓機場異常忙碌,但楊叔和他妻子還有護送兒子的醫療隊下飛機時卻看到了好幾輛車專門停在旁邊。
有相當專業的醫療車和工作人員接管了阿峯的護理。
這個躺在病牀上的年輕人骨瘦如柴顯然是因爲多年臥牀的昏迷導致身體機能已經開始退化,他胸口和四肢上都有可怕的疤痕,那是之前那場海難給他留下的“紀念”。
楊叔和他的妻子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家兒子被送上醫療車,而在他們眼前,穿着風衣的忠誠哥上前語氣溫和的說:
“兩位好,我是阿爾法公司運維組的負責人,專程負責協助兩位”
“等等!我見過你!”
身穿一身寬鬆練功服的楊叔眼神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中年胖子,他驚呼道:
“你不是那個忠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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