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玩家們要送給墨菲大人的神祕禮物...
結果一早上的記錄收集彙總一看,銀月之傲團的展臺得票率那是遙遙領先,其他四個展臺加起來都沒她們高。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羣衆們喜聞樂見的,而備受鼓舞的水夫人已經開始策劃在下一次大型活動的時候要不想辦法搞個“內衣秀”什麼的,然後得到了其他姑娘們的一致否認。
就這片大陸的女性地位而言,這場時裝秀已經是展示的極限了。
再往深處挖,就很容易弄出和色情相關的概念,雖然這種發展對於水夫人的服裝事業而言並不是什麼壞事,但大家都是文明世界來的人,真要下手涉及到這個灰色領域還是算了吧。
畢竟她們也不是多缺錢的。
不過這場時裝秀還有個讓人啼笑皆非的衍生結果,那就在一早上的走秀結束之後,老霍那邊莫名其妙的接到了好幾個大訂單,都來自跑來猩紅堡舔安德烈伯爵順便參加聖血節的北佬商人們,他們看到了商機。
然後,水夫人就不得不頭疼的處理那些訂單了。
她發現訂單裏大部分都是“沙漠風情”的舞娘裝束,這簡直不用想就知道那些北佬打算把這些“異界風情”買回去幹什麼。
“造孽啊!”
水夫人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但她的幾名已經快出師的裁縫學徒面對這些訂單卻喜上眉梢,以目前特蘭西亞的商業模式,他們拿到這麼多訂單就意味着他們能被行政處關注,這畢竟也是“創外匯”的大事呢。
而在上午的走秀結束之後,已經被炒熱的聖血節的氛圍推動着城中居民在其他幾個展臺流連忘返,除了大鳥團的說書人們賣力的表演口條之外,老霍那邊的“慈善賭王大賽”也如期舉行,因爲有免費酒水,着實吸引了一批老賭鬼的青睞。
猩紅堡平時禁賭,半官方性質的血鼠幫也只能在搏擊俱樂部的大角鬥日打打博彩的擦邊球,眼下好不容易有十天的時間放開,這些手癢的傢伙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待在賭桌上。
這當然很不和諧。
不過在聖血節這個大背景下,不管是行政處還是庫德爾閣下第一批培養出的治安官們都選擇了睜隻眼閉着眼。
熱鬧!
這就是聖血節第一天帶給人的感覺,就連化了妝低調的參加節日的金雀花開拓先鋒團的輪休軍官們,也不得不承認今日的猩紅堡已經有了幾絲大城市的氣候。
“早上的兩場走秀真給勁。”
帶着帽子遮擋住自己的大光頭髮型的羅恩少校擠着眼睛,對身旁的弗雷澤說:
“咱們的棒小夥子都看傻了,我還見到鮑勃他們幾個趁着人家模特休息的時候跑去套近乎,結果被藏寶灣的山民安保趕了出來,丟人啊。
一個個在自家的時候也不是這麼飢渴的,怎麼在這裏就原形畢露了呢?”
“因爲沒見過,羅恩。”
弗雷澤上校今日是帶着“旅行者”和“作家”的視角前來參加聖血節慶典的,他打扮的非常儒雅,還給自己腦袋上帶了非常有感覺的貝雷帽。
他一邊觀察着四周聖血節慶典中的人羣反應,一邊慢悠悠的對身旁的副官說:
“沒見過的東西是最吸引眼球的,如果它還有深刻的文化內涵,那麼在你第一眼見到它的時候,你自然就會被它吸引。
我承認,特蘭西亞人辦的走秀有那麼幾絲情慾的色彩,但我也必須承認,那些姑娘們在今天上午穿的兩套截然不同風格的衣服絕非隨意設計。
那些姿態各異的服裝代表的是某種我們沒見過的文化。
尤其是那幾位女勇士穿的衣服,沒有一定的文明沉澱是無法設計出那般完美襯托女士柔美的風格。
我們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待特蘭西亞人了。
墨菲總督正在給他曾被稱爲野蠻人的人民注入一些精神層面的力量。”
“你說的好玄乎,但我大概能理解伱的感慨。”
羅恩少校眉開眼笑的說:
“正因爲你之前沒見過米莉安執政官這樣外柔內剛的狠角色,所以你在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被她吸引了,然後嚐到了你這一生中最苦澀的一次失敗。”
“閉嘴。”
弗雷澤上校呵斥道:
“去玩你的手藝去,那邊不是有慈善賭王大賽嗎?我聽說這比賽中所有的收益都會用於捐贈本地的孤兒院和老人院的建設,你爲什麼不去和特蘭西亞人比一比誰更厲害呢?
我想,如果索羅斯將軍知道自己的兒子成爲了特蘭西亞的賭王,那麼你下次回家時要被打斷的可就不止一條腿了。”
“我纔不怕呢!”
羅恩少校哈哈笑着說:
“因爲我們在瘟毒鎮的大勝,我父親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信裏讚賞我的勇氣,看來我們在沼澤的勝利真的給老傢伙們掙了臉面。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去試試手氣。
這幾天別找我,我會在輪休結束後回軍營的,就當是給我放假啦。”
說完,少校拍了拍弗雷澤的肩膀,轉身跑向賭王大賽的報名地點,還有好幾個下級軍官跟着他一起去湊熱鬧了。
弗雷澤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責怪自己的下屬們找樂子。
眼下是休整期,在沼澤戰鬥告一段落之後,參加了戰鬥的軍官們都得到了半個月的假期,一部分人從卡托地區返回家裏,剩下的軍官要輪值負責先遣營地的建設。
在沼澤的經歷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已經算是可怕的折磨,眼下有點樂子權當是發泄一下疲勞和苦悶,畢竟接下來就要直面黑災了。
而且,他自己也給自己放了幾天假不是?
帶着這樣的心情,弗雷瑟上校便花了很多時間在記錄聖血節的細節上。
他準備把這一日的見聞也要記錄到自己的戰爭歲月的遊記中,好讓金雀花王國的人民通過他的描述更加了解他們的鄰居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羣人。
弗雷澤覺得這是絕對必要的事,他不能讓自己的國家蒙着眼睛去對抗正在以一種特殊方式崛起的特蘭西亞。
而且這場別開生面的聖血節確實很有意思,被那些臉上帶着笑容的人們簇擁着,讓上校也難得的體驗了一回完全放鬆的感覺。
他花了點時間擠在人羣裏聽完了戒衝講完《白騎士傳》的一回,聽的很過癮還順手打賞了幾枚銀幣,雖然戒衝講的故事都是以阿瓦隆誠摯者的視角,在暗暗譏諷金雀花王國在十年戰爭中的各種不做人。
隨後又跑去學生黨那邊的展臺,聽那些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年輕人們狂吼亂叫着奇特的異域歌曲。
雖然其中的大部分讓上校都欣賞不來,但他不得不承認,其中的幾首抒情的歌謠確實能很完美的擊中他心中的某個柔軟的角落。
畢竟,失戀的時候就得聽情歌纔對味嘛。
當中午時分到來時,上校揉着已經抗議的肚子跟隨着人流來到商業區著名的餐館“東山居”。
但這裏今天搞大促活動,弄得人滿爲患。
弗雷澤本來還想體驗一下近來瘋傳的特蘭西亞美味,看到那排的長長的隊頓時失去了興趣。
他在街邊隨便找了個小攤點了碗據說很棒的牛肉麪和幾碟小菜,又坐在那裏觀察四周來來往往的人羣,直到熱氣騰騰的面被送上來,上校這纔拿起叉子準備享用。
然後
“我覺得我應該向治安官報告,我們之中混着一個‘外國間諜’,他正在很壞心眼的觀察猩紅堡的某些細節,好拿回去給他的矮人元帥邀功請賞。”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弗雷澤身前響起,讓捲起了面準備送入嘴裏的上校愕然擡頭,便看到一身普通人打扮的米莉安笑盈盈的坐在了他對面,也要了一碗麪。
看她手裏的糖葫蘆就知道,執政官今天清晨估計也給自己放了個假。
“你就這麼突然坐回來,難道就不會感覺到尷尬嗎?”
上校維持着用叉子吃麪的動作,又板着臉回了句。
雖然努力維持自己的儀態,但心中那股彆扭感依然難以消除,和他相比,米莉安執政官就大方了很多。
她吃了顆糖葫蘆,瞥了一眼弗雷澤,說:
“我親愛的學長,別表現的和一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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