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家人同罪論處
兩萬弓兵便是趕忙衝出,朝着蕭文進迅速推進!
相聚一里,射程還不曾那麼遠。
差不多推進了三百多步的距離,這些弓兵也是停下舉起弓箭!
金將軍露出冷笑,這大乾新兵當真是隻有勇沒有謀的無能之輩,面對兩萬弓兵竟然不想着撤退。
若是在兩萬弓兵推進的時候,直接後撤,還真的不容易追上!
“射!”
金將軍大吼!
瞬間,一陣陣弓弦繃緊的聲音響起連綿不絕!
下一刻。
兩萬支箭矢射出,並不是咻咻的聲音,而是轟隆聲音響起。
“御!”
趙忠擡頭望着連太陽都被遮蔽的箭矢,黑壓壓的掛在天穹在瞳孔當中呈現,越發的清晰,他不曾有半分的猶豫,當即便是扯着嗓子大吼而出。
下一刻。
那持着盾牌的盾兵在趙忠話音還未落下的時候,便是持着盾牌衝了上去。
“盾牌!”
趙忠側頭對着身旁的一名盾兵開口喊着,這盾兵趕忙便是將盾牌遞過去。
而趙忠等了幾秒的時間,然後直接掄着木製盾牌扔了出去。
騎坐在戰馬上的蕭文進,目光緊盯着鋪天蓋地的箭矢迅速的在眼中放大,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長戟在手中舞出一個戟花,隨後正欲朝着將那鋪天蓋地的箭矢打掉,在他眼中,一個飛旋着的盾牌出現。
“砰砰砰!”
箭矢射在盾牌之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將一個個箭矢擋下,而隨着盾牌因爲箭矢的阻力而要掉落在地,蕭文進身子前傾,左手將要掉落下來的盾牌給抓在手中!
“駕!”
蕭文進發出一聲怒吼!
座下戰馬邁着四肢朝着前面推進,接着,右手狠狠的拉了一下繮繩,戰馬直接從下面結盾陣的新兵頭頂越過!
一個個新兵看着突然出現的陰影,下意識的擡起頭,便是看到飛躍出去的蕭文進。
那大韓金將軍看着從大乾盾陣闖出來的蕭文進,臉色一變,當即繼續命令着弓兵射箭!
一百多步的距離。
就這麼一剎那的時間,便是被蕭文進騎着戰馬突進了幾十步!
而再一次的箭矢再次射出,這一次,不曾有新兵衝過來結盾陣,因爲時間不夠。
蕭文進那犀利的目光緩緩被左手的盾牌遮住。
“砰砰砰!”
蕭文進不斷揮舞着盾牌,將射向他的箭矢全都接下,右手中的長戟也是不斷揮動着,替座下戰馬擋下一支支弓箭。
“拿弓來!”
金將軍大吼一聲!
話落,身旁的親衛便是將一柄比其他制式更大的弓扔過去。
“喝!”
金將軍大吼一聲,這柄三石弓直接被他拉了一個滿月,緊繃的弓弦不斷顫抖着。
“死!”
“咻!”
右手鬆開,離弦之箭發出急促的嘯聲。
而蕭文進已經是突進了五十步之內的距離,這個距離轉瞬即逝,箭矢猛的射在木盾之上。
“砰!”
不堪重負的木盾當即便是裂開,蕭文進猛的側身,那依舊帶着餘力的箭矢從他的肩膀划過去,穿過他那血衣,還迸濺出血點來。
“射!”
金將軍咆哮着!
再次拉弓搭箭的弓兵看着近在咫尺的蕭文進,趕忙便是朝着瞳孔中這名乾兵那不斷放大的身體射去。
蕭文進一拍馬背,身子直接從戰馬上躍起,竟有兩丈之高,一支支箭矢從身下掠過,戰馬不停,接着落下的蕭文進!
“啊!”
蕭文進揮動着長戟,那來不及後撤的弓兵身子如同手中的弓一般斷裂,一名名弓兵朝天飛起,慘叫連連!
後方。
那大韓金將軍再次拉弓搭箭,瞄着不斷衝鋒的蕭文進射去。
箭矢起聲,蕭文進似有所感,但箭矢速度之快,顯然避無可避,強行側了一下身子,箭矢正中心胸下方!
“嘶!”
蕭文進身子微微後仰,但體內那熱流不斷的在體內流轉,使得他雖然中箭流血,但好似並沒有多少的疼痛,顯然這股熱流也有恢復傷的能力,若不然他這些年的體弱多病也不會好那麼快。
在他看來,只要不是正中致命處,只要他能夠不斷殺人使得體內反饋出熱流,他還是那個永動機!
所以!
“殺!”
蕭文進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名金將軍!
而金將軍看着這一箭正中這大乾新兵的心胸下方,雖然沒有正中心臟,但是按道理說這名新兵也該掉落馬下,接着被亂槍刺死!
可是這大乾新兵竟然好似沒有任何事一樣?
“殺!”
“殺了他!”
“本將允其將軍一職!”
這金將軍心中已然有些急了,指着蕭文進大吼着!
但好似想到了什麼!
又是大吼道:“後退半步者斬,家人同罪論處!”
身旁的親衛充當傳令兵,迅速的在數萬將士當中喊着。
韓兵心中發寒,當了逃兵也不怕,就算是被斬,也是一下子一刀被斬,沒有多少的痛苦,可是死在這名大乾新兵手中可不同,這大乾新兵每一下,都有無數殘肢斷骸飛起,慘叫聲讓他們內心都是發怵着!
但是現在不同,若是家人一同論罪的話
他們只好。
“殺!”
一衆新兵相視一眼,皆是朝着蕭文進衝殺而來,一柄柄長槍朝着蕭文進刺去!
“殺!”
趙忠舉起手中的長刀,對着那韓兵發出吼聲。
“殺!”
一衆新兵這一刻沒有絲毫的膽怯,已經死過一次的他們,又有何懼再死?
軍營當中的火焰給徹徹底底的踩滅,兩軍相接,各種金鐵交鳴不斷作響。
蕭文進不斷的揮舞着長戟,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的壓力。
因爲兩邊的弓兵好似不怕射中自己人一般,朝着他射來!
饒是他的反應夠快,但也有些捉襟見肘!
“咻!”
肩膀一滯,蕭文進沒有去看肩膀上的箭矢,不斷打殺着韓兵。
有些韓兵無所不用其極,朝着蕭文進座下戰馬刺去。
四肢皆是被砍,蕭文進只得落在地面,長戟上挑,幾名韓兵便是身首異處。
韓兵悍不畏死的不斷衝來,使得蕭文進無法向前推進,以至於腳下的屍體不斷的疊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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