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除害

作者:寒洺
第302章除害

  看到了前面出現的手電光束,沒有張安開口,聲音最大的張大炮已經開了口。

  “強盜就在前面,大家別讓他們跑了。”

  不愧是有大炮之名,這開口的聲音就是洪亮,他一喊,這附近還能聽到迴音。

  衆人看到馬上要抓到人了,一個比一個激動,放開了速度往前衝過去。

  而張安,早就已經閃身到最前面去了。

  夜晚漆黑的環境,並沒有影響到張安的行動。

  只見他拔高雙腿,腳底生風,就跟腳下長了兩輪子一樣。

  不過身後的衆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哎呦。”

  突然,前面傳來一聲慘叫。

  村裏誰都是人精,所以都沒有接茬,把球丟給了張安。

  剛纔在前面被小虎追到的那個人都沒有這麼慘,只是被撲倒。

  這人不知道,他一開口那聲音就已經說明了他就是李來福了嘛。

  “李來福,別跑了,你是跑不掉的。”

  甚至把把李來福送去坐牢都不好使,還要將他們一家趕出村子纔行。

  說完以後,周圍靜了一下子,然後突然冒出一陣哈哈大笑。

  沒有強盜的時候,大家日子多安逸,根本不用輪值守夜。

  “李來福啊李來福,我們是沒想到,兔子還不喫窩邊草,你連自己寨子都下手。”

  “我說建文哥,這快要過年了,你這給我送了個功勞,我得怎麼感謝你啊。”

  但無論怎麼解釋,你哪怕真的沒有這個心思,大家都不會相信你。

  好不容易有機會痛打落水狗,還是一條喜歡咬人的狗,誰會輕易放過她呢。

  李進彪不是傻子,這認罪書要留下了,以後只要張安想,那他們家李來福就得進去。

  平常大白天的時候,想爬上去都難,就更別說現在黑燈瞎火的一片。

  這樣即便李來福這輩子背了個強盜的名,也跟長箐毫無關係,對大家自然也就沒什麼影響。

  “張安你把你家狗叫開,要殺要剮隨你便。”

  其實他的手並沒有斷掉,只不過張安給他拆了,就跟脫臼一樣。

  “他不毀的話,村裏的其他娃子們就得替他被毀了,你以前天天咒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報應到你身上啊。”

  “來福一時豬油蒙了心,他上了誰家門,我們把田地房子賠給誰家。”

  有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村裏的大家或許不清楚。

  雖然豬是已經賣給周洋家裏了,但在山上的時候,李來福也承認了,他們就是奔着張安家去的。

  “我知道我們以前造了孽,對不住大家,這都是報應。”

  張建文一看,拍了拍腦門,將張安喊過來。

  “張安,過來一下。”

  “叔,您沒想到吧,李來福可是強盜頭子,咱們村啊可算是出了個大能人了。”

  張建文一聽點了點頭,進了辦公室給派出所打電話。

  “啊,滾開死狗,滾開啊你,啊~~~~”

  “喲嚯,張安這是又學了接骨的本事了啊。”

  現在不管男娃子找媳婦,還是女娃子找婆家,大家都非常看重口碑。

  現在上面開始嚴打了,他們派出所可都是有任務的。

  而且你要是有這樣的過往,正常人都不會選擇跟你有接觸。

  半餉,老叔張建文才開口問道。

  農村裏要說幹嘛了都不會覺得太嚴重,唯有掏錢或者派出所來了。

  尤其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人想要跑得過一條狗並不容易。

  直接將後面的張安搞不會了,這人還以爲自己沒被發現呢。

  最關鍵的是,他們這幾個,連跑路都不會就來學人家當入室偷盜。

  看着馬上要追上來的衆人,張安起身繼續往前追去。

  “誒老張,他們倆這手是怎麼回事啊。”

  “我可懶得理你,等我抓到前面那人回來再跟你好好玩兒。”

  仔細看去,果然就是那天跟李來福一起,在張安家圍牆外面鬼鬼祟祟偷看的其中之一。

  這老不死的罵人可絕了,平時仗着嘴厲害,看誰不舒服就逮着誰罵。

  帶着李來福就走了,臉上反而帶着一些輕鬆的神情。

  要說家裏,還真得是有個男人,這李進彪看事情就比較清楚。

  他估計是看到張安只有一個人,心裏還抱有期望。

  “你們這些背時的,抓我們家來福幹什麼。”

  “媽,我手斷了,好痛啊。”

  到了村口,老叔已經找了一幫人,準備去接應他們,兩夥人在村口自然而然的相遇。

  “那張安,你們家有什麼想法,可以說一說。”

  “這李來福是怎麼回事啊?”

  從第一個人被逮到以後,他們的身份就已經明確了。

  對於哭天罵地的老虔婆,大家只當看樂子。

  在這個村子裏,張建文說的話,他還是信的。

  張安可以放過李來福,畢竟是村裏人,他知根知底。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光顧到自己家裏呢,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看了大家的態度以後,李進彪跟老太婆什麼求情的話都沒說。

  “我們說的是你們一家可以走,這兩人誰說能走的。”

  所以大家都知道,李進彪這麼一說以後,這事估計就這麼處理了。

  最後被張安嚇了兩句,李進彪只能同意。

  “老叔,給派出所打電話吧,這兩人怎麼說都要關進去的,不然這強盜的名頭可洗不乾淨。”

  “人家張安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要這東西就是爲了讓你們別起其他心思。”

  不用說,已經有人被小虎給撲倒了。

  剛剛他已經發現,前面那人就是李來福。

  “等會兒,這兩人誰說了可以走的。”

  “是啊,現在這麼起勁,我怕你到時候哭不出來,不得眼淚哦。”

  可惜好好的人生路不走,偏偏走了這樣的邪路。

  “對啊,兩個外地人,也敢來我們長箐撒野,你們趕緊走,莫要誤了自己。”

  “嚯~”

  即便有人覺得不忍心,但一想到這老太婆平日裏的所作所爲,就不覺得她可憐了。

  你一輩子當強盜被人知道了,那你這輩子就得頂上這個名頭。

  “這本事真不賴,好好學,以後我們說不準要上門來找你幫忙呢。”

  但儘管她“咚咚咚”的往地上磕頭,但村裏人可沒一個理她的。

  張安追上去的時候,果然看到小虎死死咬着他的大腿。

  按照張建文跟他的關係,而且還是本家,他肯定快速出警。

  其實這已經不是不得人心了,而是深受大家的厭惡。

  不過也正是有這幾條褲子,要不然小虎這一口下去,少說要掉一塊兒肉。

  剛到村委門口,李家老不死的就跑過來了。

  而且你們一家人也都跟這個沾邊,沒幾個人願意跟你打交道。

  “讓你安穩一點偏偏不聽,現在舒不舒服。”

  “李進彪,你真以爲誰都跟你們家一樣,平時天天心裏尋思着怎麼害人呢。”

  哪怕出去進廠打螺絲,也是一份安穩的工作。

  張安也是樂了,這還沒審問呢,李來福就自爆了。

  畢竟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能幹出入室偷盜的事情,能是什麼好人呢。

  “除開你說的那些,李來福還得給我留一張認罪書,親自簽字摁手印,省得你們家再鬧什麼幺蛾子。”

  這要是不處理,不說以後大家心裏膈應。

  但大家都知道,不到最後,還是不要把誰家往死裏得罪。

  而一聽李來福的聲音,叫的這麼悲慘,肯定是小虎下口了。

  “可不是什麼外頭人,都能騎在我們長箐的頭上拉屎撒尿的,大家說是不是。”

  張安點點頭,握住他們的手往上一送。

  “我就說上次那夥強盜,咋就那麼清楚我家圈門怎麼開,原來是咱們寨子裏有耗子屎啊。”

  “看你這話說的,我對哪個村不上心吶。”

  最後進了辦公室裏,會計黃爲民很快就寫了三份材料。

  “得了,大家都聽清楚了,李來福自己承認跑到我家去偷豬了。”

  張安剛說完,大家就被激了起來,現在的村民們,可是很容易就能被激發團體意識。

  但是說的是什麼鳥語,大家一句都沒聽懂。

  “他叔,來福的手還斷着,要不我們過完年再走吧,也能找個人幫他醫一下手。”

  兩人交談的時候,張安遠叫了個人找張安做了個筆錄。

  畢竟這兩年外省的工廠百花齊放,對學歷也沒什麼要求。

  專業的強盜踩點可不會讓人發現,而他們硬是讓張安發現了兩次。

  但他們想是這麼想,又不願意自己出頭,怕把人得罪死了,所以就推到了張安的頭上。

  “是哪個背時砍老殼的絕戶,把我家來福打成這樣,手都打斷了,你出來看看老孃饒你不饒。”

  村裏好事的人不少,張安都不用出面,就有人開了口。

  “同樣的米養百樣的人真沒說錯,你他麼不單單自己下手,還帶着外面的人。”

  下車以後,張遠先跟大家打了招呼,畢竟都是熟人。

  “啊~”

  至於要堅持送李來福去坐牢,他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會跟李家槓成死仇。

  而且這還是外面來的強盜,可現在這強盜是村裏人,守夜都沒法。

  他心裏清楚,其實李來福坐不坐牢對於大家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張建文從未想過,自己村裏竟然能出現這樣的人。

  “你來給他們把手接上,你遠叔就帶他們回去了。”

  而且周邊的寨子說起長箐的時候,肯定會來一句,那就是個強盜村。

  “咋了,老叔。”

  衆人一聽又笑了,這當了強盜還想給自己脫身呢。

  看到張安不讓人走,李進彪有些不快,但不敢發作。

  他左搖右擺的掙扎,張安也覺得煩了,一拳給他轟到肚子上。

  現在上面開始嚴打了,以後治安肯定查得緊。

  等到李來福一家準備回去的時候,還將另外兩人給一起帶走了。

  “雖然跟你們家不對付,但好歹是幾十年的寨鄰,我也不願意把事情做絕,讓大家都覺得,我們家不通人情。”

  雖然李進彪說了要用田地房子來賠,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跟他們都沒什麼關係。

  “真有你們家的,兒子當了強盜,還要讓大家把他當菩薩一樣供着不成。”

  正骨能接骨,也能拆骨,這人正好送上門來給張安試手。

  畢竟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一片,想要跑路可不容易。

  尤其是前兩年差點被強盜將大水牛盜走的李和平。

  這兩人一聽大家不願意放過他們,就開始嘰裏呱啦的說起來。

  這邊雖然也有樹林,但裏面稀稀疏疏的沒幾棵樹。

  要不然,即便他們在這裏磕一輩子頭,也都不起絲毫作用。

  老虔婆一聽到自家兒子哭喊,再看到李來福兩條直甩甩的胳膊,馬上就開始哭天喊地。

  看到老虔婆來了,李來福下意識的以爲救星到了,立馬就哭喊道。

  李家大兒子在其他鄉里當上門女婿,他們一家有的是地方去。

  走近以後,張建文看到三人中的李來福,眉頭微皺。

  哪怕你現在沒心思,那以後呢。

  張安估計這兩人也不是李來福家親戚,應該是李來福在外面交的狐朋狗友。

  只可惜這人沒有管好自家老太婆跟兒子,釀成了如今的大錯。

  看着在一陣手電光裏,張建文看到回來的大家押着幾個人,就知道人已經被抓到了。

  這才知道,平日裏他們一家早就把村裏人給得罪完了。

  也不是說沒人能接,但接上去以後,這輩子天晴下雨變天的時候肯定要受不少罪。

  “真要讓李來福坐牢,還跟你在這裏婆婆媽媽說半天干嘛。”

  之前張建文給派出所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在在電話裏將事情原委給張遠說了一遍。

  “不可能,我家來福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來福,你說是不是。”

  “求求大家了,不要告我們家來福,我給大家磕頭了。”

  “我沒有對村裏有歪心思,只是看張安家不爽,想弄他家大豬。”

  最後一人被張安反手抓住,卻還想要掙扎着逃跑。

  這是因爲張安想起,小說裏的武林高手,抓到什麼不法分子以後,都是這麼幹的。

  張安快要追上李來福的時候,心裏突然有個搞人的想法。

  看着小山一樣的大狗,李來福心裏害怕極了。

  老太婆本能的想跟張安吵嘴,但很快就頓住了。

  人家不管你們村有幾個強盜,反正就認爲你們村不乾淨。

  在村裏人看來,偷盜這樣的事是會上癮的。

  果然,還是以前的性子,老太婆不想走,就想一直拖着。

  沒多久,最後一個人也被抓住了。

  而且路面崎嶇不平,最後上山的地方還是一片峭壁。

  張安用電筒照着他,然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說。

  “還不可能呢,李來福自己都承認了,大家都聽的一清二楚的,真當大家是聾子不成。”

  “他們幾個的手,都是我拆的,你們準備好要走的時候,就讓老叔來找我,不然隨你們找誰,能接上去我算你有本事。”

  大家一聽,還挺心動的,畢竟他們受影響的只是名聲問題,就是怕影響到自家孩子。

  這就是一顆老鼠屎,打壞一鍋湯的道理,村裏的口碑同樣是這樣。

  衆人一聽李進彪的話,都安靜了下來。

  李來福聽到村裏的寨鄰一個個都對他口誅筆伐,不甘心的開口說道。

  畢竟大家都是莊稼人,白天干活都累的不行,晚上還要守夜誰會高興。

  李家在張安眼裏已經不算什麼,但老鼠屎嘛能不看到那還是不看到的好,省得敗心情。

  “以後我們家不會出現在村裏,不讓大家顯眼睛。”

  他兒子的認罪書還在張安手裏,她可不敢再得罪張安。

  “老叔這話應該要問咱們的苦主,畢竟也沒撬我們家門不是。”

  所以想讓大家留點情面,怕是隻有他們自家從長箐移戶纔行。

  “是啊,不單要把李來福關進去,他們家也要趕走,咱們村不留這樣的禍害。”

  但一個勁的祈求老叔做公證,事後不能舉報他們家李來福。

  “還要殺要剮呢,連狗都怕的人也好意思說句話?”

  其實李和平還真冤枉他了,那事跟李來福沒一點關係。

  也正是如此,張遠過來的時候纔會這麼高興,跟撿了錢一樣。

  張建文沒有想到其它的,只以爲李來福是跟着上山,然後跟大家起了衝撞。

  儘管他穿了好幾條褲子,非常厚實,但還是被小虎咬穿了。

  也算是給長箐村除了一害,他們的教訓,也能在村裏起到警醒的效果。

  儘管那次小虎已經教訓過了他一次,但並沒有小氣。

  要是他們家破罐子破摔,給你再搞些事情,村裏還真沒辦法。

  而且現在是冬天,他們一個個都穿了好些件衣服,裹得跟個球一樣的。

  “李來福,你怎麼能幹這種事,你。。。。”

  一聽到李來福就是強盜頭子,後面的人都一陣驚呼。

  但農村有一句話叫,當一次強盜,那一輩子就是強盜,一家人都強盜。

  “小比崽子,你還跟我說不是李來福,這裏沒有李來福,那你說說你是誰。”

  一張是張安要的認罪書,一張是田地房子轉讓聲明,一張是李家從長箐移戶的自願書。

  兩個入室偷盜的主兒,在他們所裏可是大魚呢

  “不用怎麼感謝,以後對我們村多上上心就行。”

  “一定要給趕出去,不然以後咱們村裏的娃兒們怎麼辦啊,找媳婦找婆家都難。”

  但看到帶頭下車的人,張安才明白過來。

  “誰是李來福啊,這裏沒有李來福。”

  心裏不禁自我肯定,最近學習的成功還是不錯的。

  看來這老不死的確實不知道,她兒子帶着人去偷張安家的豬。

  看到張建文要去給派出所打電話,老虔婆頓時就慌了神。

  很快,張安已經就追到了第一個被撲倒的人面前。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要送李來福去坐牢非常輕鬆。

  只要抓住他當強盜這事,人證物證都在,哪怕是沒偷成功,但三五年的不是事。

  前後沒問幾個問題,筆錄就算是做完了。

  什麼道德臉面,早就已經被敗光,現在他們一家在別人眼裏,那就是罪有應得,就是報應。

  莫說是那些人,就算是張安放開了跑,小虎也能追得上。

  手續走完,張遠摸出銀手鐲準備給他倆戴上。

  “既然他們家都這麼說了,大家是什麼樣的意見,不妨都說說看。”

  看着張安笑盈盈的臉,這人沒敢有多餘的動作。

  李進彪看到他跟家裏的老太婆頭都磕破了,但周圍的人還是不爲所動。

  所以山裏人寧願窮一些,也不願意沾上這些歪門邪道的事。

  被人追的時候,即便再怎麼能跑,也跑不了多遠就得停下。

  “不行,這認罪書不能留,要是時候你舉報我們家來福怎麼辦。”

  抓到了人,大家就押着下山了。

  張安沒理慘叫中的李來福,隨手也把他的胳膊給拆了。

  “你要同意,那就好說,要是不行,那就不說了,該咋辦咋辦。”

  這句話就跟剛剛他掩耳盜鈴一樣,着實讓大家都沒繃住。

  這人年紀也不大,就二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大好年華。

  看到寨子裏大家都巴不得李來福去坐牢,老太婆這才知道他們家在村裏有多不得人心。

  他覺得這要不是熟人,哪能那麼熟悉,所以毫不猶豫的將帽子扣在他腦袋上。

  剛剛跑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冷風吹來,還挺冷的。

  小虎看到張安來了以後,就立馬朝他追去。

  雖然同樣姓李,跟李來福家還有些親戚關係。

  但是這丫的又說了句非常硬氣的話,差點讓張安笑岔了氣。

  光憑這口音,就知道肯定是外地沒錯。

  村裏好幾個脾氣比較燥的婦女,乾脆將她拖開到一邊兒去。

  身後的大家雖然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這人也太搞笑了,直接讓大家都繃住。

  這裏張安以前來爬過,因爲上面長着些野生的葫蘆,張安那時候想要摘下來玩兒。

  三兩下子的工夫,張安就把這人的手臂給拆了。

  一時間膽汁酸水都給他搗了出來,一個勁的嘔吐。

  這過年之前張建文給了他兩人,這算是送了個大禮。

  往哪裏不好,偏偏往一條絕路的老屋基跑。

  將大家都給得罪了以後,大家才動手將他給抓了,渾然沒有往他就是今晚偷盜事件的主要角色。

  到時候派出所跟那些混混之間,肯定會有些衝突。

  “嘔~”

  畢竟不管從名聲來說,還是李家老虔婆那一張死了人的嘴,都是晦氣的東西。

  今年好不容易清淨了大半年,結果這一家子一回來又給大家搞幺蛾子。

  “先帶到村委去吧。”

  很明顯張安跟他說的話,這人一句沒聽進去。

  張安一邊追一邊衝前面大聲喊去,前面的人一聽,身形頓了頓。

  李來福坐不坐牢根本不重要,他們想的是把這一家子趕出去。

  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小虎它們又追上了一截。

  畢竟張安是苦主,這個工作還是要做的。

  大家要嚴重處理李來福,就是不想讓這個村子沾上不乾淨的名聲。

  看着眼前這人,雙手就跟斷了一樣吊着,張安非常滿意。

  不過張安也無所謂,畢竟他們家跟李家已經水深火熱幾十年了,也不怕記恨。

  張安帶着人從後山下來,發現村裏的大家正在炮轟李來福。

  張安最近跟着醫書上學正骨的手法,正巧沒地方實驗。

  但要把這一家子趕出長箐,不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那不太可能。

  所以她直接跪在地上給朝着大家磕頭,而旁邊的李進彪也是一樣的。

  尤其是這狗還是跟一頭獅子般的小虎,那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不想受罪就老實點,不然我讓你試試什麼叫社會的毒打,幹什麼不好,學人家當強盜。”

  只不過一個個心裏都覺得可惜,爲什麼這李來福不去偷他們家呢。

  有了人帶頭,大家那是一點不留情面,對李來福一家口誅筆伐。

  而且給他把手給拆了以後,那股疼痛感就讓他跑不起來了。

  “好了,既然這是你們自己提出的訴求,這兩天就趕緊處理好吧。”

  “只要大家不告來福去坐牢,我們家自己搬出寨子。”

  所以現在李進彪說,只要大家不告李來福去坐牢,他們家自己搬出村子。

  就算是梁靜茹,現在也還沒有發佈吧。

  這是村裏羣衆的事情,大家都在場,他自己是不能做主的,得問大家。

  張安一看周圍的情況,就知道大家的意思。

  被張建文嗆了一頓,李進彪也沒了話說。

  至於他們家從長箐移戶以後,落戶的地方和住的地方張建文也都不擔心。

  村裏好多人簡直是苦其久已,不過今晚,大多數人的心裏都非常爽。

  但現在越想越覺得當初那夥人對自家熟悉的有些過分。

  畢竟李來福今晚上的又不是他們家門,偷的也不是他們家的豬。

  “他叔,不能打,打了來福這孩子就毀了。”

  一看到被大家押着的李來福,老虔婆當場就發表了,專挑難聽的說。

  原本一些看戲的人,聽到事關家裏娃兒以後,臉色一變,加入了討伐的戰場。

  小虎這下怎麼都不走了,死死的咬住了他。

  以前小虎它們還小的時候,李來福不當人子,經常朝它們扔石頭。

  一陣脆響,剛剛還直甩甩的胳膊,已經接了上去。

  整個過程張遠連眼睛都沒眨,但還是沒看出來張安怎麼接的。

  突然,前面的李來福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畢竟李來福跟他媽這倆人,在村裏真就是奇葩,怎麼得罪人就怎麼來。

  夜晚,是小虎它們的天下。

  現在小虎已經認出他來了,那就更加不會放過他。

  這要是不平息了大家的怒火,今天他們家李來福肯定是要進去的。

  “嘿嘿,閒着無聊學着玩兒的,正好他們犯在手裏,就拿他們練練手。”

  以往家裏受了老太婆氣的人,這會兒沒一個人想給他家留點情面。

  “老叔,給派出所打電話吧,這樣的人可不能留,不然以後寨子裏就不清靜了。”

  最後全部簽字摁了手印以後,黃爲民纔將轉讓聲明跟認罪書交給張安。

  這樣沒腦筋的人,怎麼敢入室偷盜的啊,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他雖然沒有跟去抓賊,但剛剛張安說了,這胳膊是他拆的。

  但另外兩人張安可沒打算放過,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生出什麼事啊。

  “剛纔不是說,我們認下了以後就能走了嗎?”

  “你特馬的不聽話是吧。”

  不過也不排除她知道,現在在嘴硬的可能。

  按照以往,張安還以爲派出所的人要到天亮了纔會來,沒想到這次那麼快。

  原來帶頭的人是張安遠,這人被調去派出所了。

  老太婆一聽,當場就急了,她可以不要臉,但這樣的事情也知道沾不得。

  說話間,張安又把剩下的那人胳膊給接上了。

  他連喫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但被張安捏緊的雙手是一點都動不了。

  知道是強盜寨子,誰都覺得晦氣,哪裏還會跟你結親呢。

  結果他還正兒八經的說了一句,誰是李來福,這裏沒有李來福。

  沒到半個小時,派出所的開着警車下鄉來了。

  再說了這樣的人,也不值得讓人可憐,你越可憐他,就越要出事。

  不過張安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們這幾個畢竟不是專業的強盜。

  不論怎麼樣,村裏出了這樣的人,必須要嚴懲。

  他很想說些什麼,但卻一點都說不出來。

  “得了,老不死的,你還是留點力氣,等你家寶貝兒子進去了再哭吧。”

  這下張安樂了,肯定是小虎追上他了。

  看着兩條直甩甩的胳膊,估計都不用戴銀手鐲了。

  這哪是偷啊,簡直就是送財。

  所以張安也想要試一試,不得不說,感覺還挺爽的。

  張安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將他從地上提起來,然後快速出手。

  這些年來,李家在村裏的行事,讓張建文也是頭疼不已。

  “咔~咔~”

  看到大家都這個樣子,張建文就準備進辦公室打電話給派出所。

  這下子能解決他們一家,張建文也是鬆了一口氣。

  保不住以後就有需要找張安幫忙的時候。

  “那好說,以後遠叔帶人來,我不收你錢哈哈哈哈。”

  因爲是深更半夜,所以幾人也沒聊上幾句,張遠就把人給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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