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做木甑

作者:寒洺
第348章做木甑

  “誒,你怎麼突然宰了那麼多兔子啊?”

  蘇穎這半年來也吃了不少兔兔,自然不會說出什麼爲什麼要喫兔兔的話。

  只是家裏的兔子養的比較肥,平日裏宰上一隻,一家四口都得喫上兩頓才能喫得完。

  現在張安一下子宰了三隻,蘇穎覺得怎麼都要喫上一個星期纔行。

  “沒事,這次我換個做法,平時可以當零嘴喫喫。”

  新鮮出爐的三隻扒皮兔,跟冰冷的菜刀進行了一頓親密接觸之後,還是沒能捂熱那冰冷的刀身。

  只是原本白白嫩嫩的三隻全兔,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塊一塊的肉坨坨。

  三隻兔子加起來十多斤,剁成塊狀以後滿滿的一盆。

  老規矩還是清洗醃製去腥除味,只有十多斤兔肉,並不用醃製太久時間,半個小時足以。

  醃製好了起鍋燒油,油溫起來開始油炸兔肉,然後適時地撒些家裏老母親配好的香料。

  經過高溫翻炒,才能鎖住兔肉裏面的水分,喫起來纔有味道。

  今天張安炒的是冷喫兔,筒子辣和花椒肯定少不了。

  一截一截的筒子辣,張安都把裏面的辣椒米篩弄乾淨。

  後世他去買冷喫兔的時候,幾十塊錢一斤,結果裏面大部分是筒子辣和辣椒米。

  兔子肉倒是有,但都是細小不堪的兔肉丁,把辣椒扒開之後,兔肉就那麼一丟丟。

  今天張安自己炒,兔肉切的比較大塊。

  雖然要在鍋裏多炸上一段時間,但是喫起來也過癮。

  要不然挑挑揀揀半天,結果除了辣椒,只挑出來筷子頭大小的肉丁,白瞎半天功夫哦。

  一直在大火上翻炒,直到把鍋裏面炒到沒得水分以後,纔算可以出鍋。

  冷喫兔爲什麼能保存很長時間,就是因爲在翻炒的時候,把鍋裏的水分給炒沒了。

  只要裏頭沒有水,短時間就不會餿,隨便放上兩三天都沒得問題。

  “好了,準備喫飯了,其他菜都不用做咯。”

  三隻兔子,搭上筒子辣炒了滿滿的一盆。

  裏面的兔子兔肉被炒得鮮紅髮亮,一看就知道把筒子辣的味道都炒到肉裏去了,聞着這股味道就讓人很有食慾。

  一家三口圍着小飯桌,一盆滿滿的麻辣冷喫兔,蘇穎還煮了一個素白菜。

  喫飯的時候,張安連帶兔肉辣椒舀了一瓢放進碗裏。

  本來就是血紅色的米飯,混着又麻又辣的味道非常開胃。

  而炒兔子用的筒子辣,雖然是被水泡洗過的,但最後還是被張安用油炸的非常酥脆,

  喫到嘴裏嘎嘣脆,一點都不像外面賣的那些,喫到嘴裏辣椒皮會黏牙齒。

  “嘶~好麻,好辣,但是好過癮。”

  蘇穎本來吃不了太辣的口味,但是這鍋兔子喫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因爲麻辣鮮香的味道,再加上爽口不綿、肉質堅實、嚼勁十足的兔子肉,實在太過開胃。

  儘管她已經被辣到滿頭大汗,但是拿筷子的手還是不自覺的往鍋裏夾。

  “慢慢喫不急的,別喫嗆到了。”

  張建國瞅着兒媳婦喫的急,趕緊開口讓她喫慢一些。

  倒不是嫌她喫的多,只是這菜裏全是辣椒,擔心喫太急了容易嗆到。

  在張建國這一代眼裏,哪有什麼控制飲食的念頭,他們只知道能喫是福。

  鍋裏這些辣椒雖然看着比較多,但多喫點也沒事。

  考慮到蘇穎吃不了太辣的辣椒,所以張安只放了家裏的脆脆辣。

  就是王芳經常用油炸脆了給大家下酒或者當零嘴的那種不是很辣的辣椒。

  這種辣椒雖然也有些辣,但吃了不傷身體。

  很多不喫辣椒的人可以放心的喫,不用擔心上廁所的時候會有屁股着火的感覺。

  “好了你不能再吃了,再喫你就得不消化了。”

  又麻又辣的冷喫兔拌着米飯簡直太下飯,蘇穎不知不覺中已經吃了四碗飯了。

  平日裏每一頓最多喫兩碗米飯的她,繼續喫下去,待會兒肯定會被撐着。

  “好煩,肚子是有些撐了,但我感覺嘴裏還餓着。”

  蘇穎一副喫嗨了的節奏,雖然感覺肚子漲漲的,但嘴裏還想接着喫。

  這就是典型的嘴巴控制大腦,然後肚子只能受罪。

  “那你消化一會兒嘛,等不撐了再喫,這兔肉冷了之後,還是蠻好喫的。”

  本來就是冷喫兔,雖然可以熱着喫,但冷的時候喫更有味道。

  等徹底涼透了,可以跟辣條一樣當做小零嘴。

  苦心勸說了一番之後,蘇穎纔不甘心的放下筷子。

  可是卻爲時已晚,剛剛一個勁的往嘴裏夾的時候,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現在停下了筷子不喫的時候,發現肚子已經開始難受。

  喫香喝辣一時爽,飯後撐死悔斷腸啊。

  一切的一切,只怪張安炒的這鍋兔子太過下飯。

  經不住辣的蘇穎,吃了一口麻辣兔肉,就得喫好幾口飯。

  “好了好了,你堅持一會兒,我給你找點助消化的東西。”

  張安在空間裏種了幾棵山楂樹,現在上面掛着不少山楂果。

  這東西張安試過,榨成汁比那啥健胃消食片的效果都還好,喝下去五分鐘見效。

  “不要,我憑本事喫下去的東西,幹嘛要用其它東西來消化啊,都怪你,誰讓你做的那麼下飯啊。”

  喲呵,好一句憑本事喫下去的東西。

  “那怎麼,你就這麼挺着?等老媽回來看着肯定高興,你那肚子跟懷了似的。”

  蘇穎一聽,低頭瞅瞅自己的小肚子,發現跟張安說的一樣,有些鼓鼓的樣子。

  “那你還不趕緊去,還站着幹嘛?”

  蘇穎一想着自家婆婆那閃着光的眼神,突然渾身打了個冷顫。

  “可那是你憑本事喫下去的,消化了不覺得可惜嘛。”

  “一”

  看到張安那似笑非笑戲謔的神情,蘇穎直接開大。

  並不是傳說中的那句勞資蜀道山,這一招其實威力不夠大,因爲吟唱時間太長。

  村裏的人都是直接一二三的,哪會給你充足的反應時間,不存在的。

  蘇穎這才進門短短几個月,就把村裏那些嬢嬢的絕招給學到手裏。

  果然跟人沒有關係,而是地域性與生俱來的天賦。

  “得得得,你先等着。”

  惹不起一二三的女人,張安還是老老實實的溜進廚房裏幹活。

  從空間裏摘了些新鮮的山楂洗了洗,直接在空間裏榨成汁,兌了些空間泉水才端出來。

  拿出來搗也可以,只不過殘局收拾起來太麻煩,不如在空間裏直接榨汁來的容易。

  空間裏那些山楂果,榨成汁最好不要直接喝,因爲張安償過,牙都酥掉了,三天才恢復過來。

  兌了空間泉水還不算,張安還得往裏加點糖和蜂蜜綜合一下酸味兒。

  “好了,把這個喝下去,幾分鐘就不撐了。”

  因爲家裏蜂蜜跟糖,還有空間泉水的稀釋,蘇穎喝了一杯還想再喝。

  張安雖然兌了一壺,但剩下的可不能給她繼續喝下去。

  不然待會兒消化過頭了可不行,難得做一次,張安把剩下的放在冰箱裏,估計晚上還會用到。

  伺候完媳婦,張安去老屋裏找自己要的紅椿木方子。

  原本以爲木料還有不少,張安打算自己學着做甑子,就當練練手藝。

  可發現家裏剩下的紅椿木料已經不多了,容不得浪費。

  所以張安打消了自己動手的想法,老老實實的跑到林木匠家裏找他幫忙。

  “木匠叔,這兩天有空沒得,幫我做兩口甑子嘛。”

  張安跑到林木匠家裏的時候,林木匠難得沒有幹木匠活,而是在休息。

  “可以嘛,你去把料子拿來嘛。”

  張安找過來,林木匠順口就答應下來。

  原本林木匠以爲張安要做的,只是兩口正常蒸飯用的木甑子。

  也沒問張安爲什麼不自己做,因爲他知道張安有時候挺懶的。

  可等到張安把木料都搬過來之後,林木匠傻眼了。

  “不是,你拿這麼多料子,是想做蒸牛的還是蒸馬的甑子喲。”

  這一堆紅椿木料改的方子大概有八九塊成板的樣子,成色都還不錯。

  林木匠做爲木匠,看到這樣的料子喜歡得緊。

  可張安弄這麼多木料過來,這是要做多大的甑子啊。

  這時候他明白爲什麼張安要來找他了,因爲這大甑子張安搞不定,所以讓他出手。

  “這兩口甑子我打算做來蒸酒,所以的能做多大就做多大,小了蒸不下多少糧食。”

  反正張安打算好了,一口木甑,一口酒甑,至少要在一米以上的高度。

  “你咋個還想自己烤酒嘛,王新華天天烤酒還不夠你喝噻,天天都閒的到沒得事情幹哈。”

  不是專門烤酒的人家,釀一次就收拾起來非常麻煩,在林木匠眼裏,張安這是閒的發慌。

  “聽黃二爺說起,血米釀出來的白酒可以,正好去年我家那些血稻收成還不錯,所以我打算釀造一批看看。”

  原本還覺得張安閒着沒事幹,但一聽張安說起要用血米釀酒,林木匠馬上換了個態度。

  “張安,你老實說,是不是黃二把他那釀酒的法子交給你了?”

  張安這嘴裏又是血米,又是黃二的,林木匠哪還不明白這裏面的道道。

  當年在村裏,他老黃用了那麼多糧食,就只搞出那麼些酒,可被村裏不少人笑話慘了。

  但後來人家黃二喝那酒把身體差的問題喝好了,有一罈還賣了一百多塊錢,頓時那些笑話別人的傢伙就笑不出來了。

  而當時喝過老黃釀酒的人不多,林木匠就是其中一個。

  張安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林木匠心裏頓時就摸到了底。

  “這甑子咱們馬上就做,保證兩天給你做好,不過出酒了可得勻我斤把嚐嚐。”

  雖然老黃釀的那血米酒在村裏傳的沸沸揚揚,但很多人都保持懷疑,畢竟他們都沒嘗過。

  可林木匠不一樣,他可是爲數不多親自嘗過的一員。

  一直到現在,他都忘不掉這事,因爲當時只是幾兩酒,就把他給搞趴了,印象不深刻不行。

  “才斤把酒你就滿足了哈,放心,到時候想喝好多管夠,喝不完也讓你兜起回來。”

  這話一說,林木匠就高興了,當即就開始把料子搬回堂屋裏準備開工。

  量好木料的尺寸,林木匠拿出工具就準備動手。

  “破料是個人的手上功夫,破不好就要多練。”

  做甑子的第一步,就是要進行破料,林木匠知道張安乾的不熟練,就一邊做一邊教他。

  要做大甑子,那甑板自然要破大一些,自然而然就要多花很多時間。

  張安看着林木匠動手,也提着斧子一起破料。

  “得了得了,你莫動手了,該幹嘛幹嘛去。”

  可還沒劈上兩塊,林木匠就開始轟人了。

  無他,因爲張安手上功夫不到位,每次都把那上好的紅脣木料給劈壞了。

  這些料子在林木匠眼裏那可都是寶貝,張安這麼糟蹋的行爲,他怎麼看得下去。

  被趕出門的張安,有些無可奈何。

  回到家裏,只看到蘇穎躺在院裏的躺椅上。

  張安走過去一看,發現這個傻媳婦已經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看來中午確實是喫的太飽,他只是出門了一會兒,蘇穎就睡得這麼香。

  現在的氣溫二十度都還沒到,張安擔心她睡在院子裏睡感冒,輕輕的將她抱起回房。

  不過再怎麼注意,動作再怎麼輕巧,上樓的時候蘇穎還是醒來了。

  “誒,你回來了,哈~~~,剛剛朱叔打電話過來,說明天他們要來咱們家一趟。”

  蘇穎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說道。

  兩隻手自然而然的摟着自家男人的脖子,雖然醒了,但她還想接着睡。

  “好的,我知道了,你困了的話,就繼續睡吧。”

  回到臥室,張安把自家媳婦放到牀上,蘇穎沒有說話,砸吧着嘴慢慢的又睡着了。

  明天朱玉良下鄉,大概率是給他這裏掛牌來了。

  原本張安還以爲要到正月十五以後,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要來了。

  不過來了也好,早點把牌子掛了,他也好把那兩隻黑頸鶴放出來。

  前段時間張安低估了兩隻黑頸鶴的熱度,因爲圍觀黑頸鶴的人實在太多了。

  每天他們家後院的籬笆外面全都是人,就連籬笆外面的田裏,快要開花的油菜都被人踩壞了不少。

  爲了減少些熱度,讓後院恢復清靜,張安只能把兩隻黑頸鶴關到空間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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