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所謂神明，一羣實力強大的生命而已，只要更強，翻手鎮壓
注意到姜小柔的異樣，寧川隨口詢問。
姜小柔擡起細手，指着茶几上的黑眼石牌，遲疑道：“這個眼眸圖案，好熟悉，我似乎在哪見過？”
聞言，寧川來了興趣，道：“詳細說一下。”
“您讓我想想。”
見寧川有興趣，姜小柔絞盡腦汁回憶。
她很想幫到寧川。
良久之後，姜小柔的獸耳猛地豎起，興奮道：“我記起來了。
這是全知之眼，代表黑夜女神！
我的家鄉有一座供奉她的神殿，我小時候跟媽媽還去過一次！”
寧川眉頭微微揚起，詫異道：“舊神會在異族不也被視作恐怖組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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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族的高層也覺得神明有可能復甦……”
一個想法閃過寧川的心頭，他注視着姜小柔，問道：“你對神明覆蘇瞭解嗎？”
“不清楚。”
姜小柔回道：“舊神會是的，但他們信奉的神明不是，在異族生活的大陸，各個部落、王國，都建造有供奉的神殿。”
聽到這，寧川目光閃了閃。
打壓舊神會，卻又供奉神明，這無疑是一種模棱兩可的態度。
哪有生命能夠長存！”
“具體如何，並沒有定論。”
“瞭解。”
姜小柔搖了搖頭，如實道：“異族中有人相信神明只是休眠，總有一日，會降臨這片大地！”
姜小柔接着說道：“但也許多人覺得，神明全部死了！
萬物興衰乃是真理。
雖然模糊不清，但也能隱約看出纖細。
的確像是女性。
姜小柔想了一下，道：“在我家鄉的傳說中，黑夜女神的眼眸，可以洞悉人心，任何謊言都瞞不過她！
寧川點頭說道，跟他想的差不多。
話落，寧川拿起黑眼石牌，前後翻看，道：“再說說黑夜女神。”
他想到，之前在裏面發現的那道身影。
“可以讀心……預測未來……探查記憶，都是靈魂手段，若傳說是真的，黑夜女神在靈魂一道的造詣應該很高！”
寧川邊聽邊分析。
他對神明沒有信仰之心。
只需一眼，她就能得知一個人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姜小柔一條接着一條講述。
寧川認真聆聽。
“對了，還有一點！”
姜小柔忽然道：“寧助教，你還記得我說過的月神遺址嗎？”
“嗯。”
說白了，一羣實力強大的生命而已，自封爲神。
史書記載。
人族強者贏徹就以萬兵神藏，鎮殺過數位！
姜小柔否定道：“不是，傳聞中，月神遺址是黑夜女神曾經的一座行宮，當然真假也不好說，那裏面也有一些其他神明的象徵。”
兩人又聊了一會。
姜小柔拿上武印離開。
寧川點頭，月神遺址盛產精神武學，古武研究院的精神武學，大半都源自那裏。
“那裏是黑夜女神埋葬之地？”
寧川思緒發散。
按衛辰所說，神遺物都有類似的威能，但很穩定，只要不用精神力刺探，不會出現異常。
不過，讓寧川遺憾的是，衛辰對於神明覆蘇，也不確定。
又過去幾天。
寧川也沒在公寓多待，乘坐浮空車，前去衛辰所在的院落。
衛辰沒有幫他封印黑眼石牌。
因爲，沒必要。
謝廉冷着臉，散發生人勿進的氣質，走進三樓的武道理論藏書室，準備借閱幾本書籍，看看能否找到修復武學的靈感。
並非他想努力。
以往的休息日，他都是到處遊玩。
這場秋雨終於停歇，溫度卻沒回升，照射大地的陽光毫無溫暖可言，天氣日益寒冷。
11月7號，週六。
圖書館。
謝廉知道成功的可能性渺茫，但他沒有別的辦法，他聯繫了吳廣志，對方的態度不冷不淡，像是在故意吊着他。
“嗯？！”
抽下一本書，目光透過書架的縫隙，謝廉看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可如今他不敢。
寧川補全鍛神冥想法的日子迫在眉睫。
他很恐慌，也想追趕上去。
雙方在暗中原力傳音！
“晦氣！”
謝廉心中暗罵一句，就準備離開。
天下行走，寧川！
站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裏，寧川和他的那個狐族祕書相顧無言，靜靜注視對方。
謝廉一看就知道。
不是巧合。
專門調查過謝廉的蹤跡，知道他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光顧這間藏書室。
“寧助教，這……這不行啊，是大罪！”
與此同時。
寧川臉色如常，私底下卻暗中傳音，道：“小柔，謝廉發現我們了，可以開始了。”
他和姜小柔出現在這裏。
像是在刻意壓制。
緊緊盯着寧川，姜小柔後退一步，捂着嘴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之色。
一道顫抖的驚呼聲從姜小柔口中發出。
語氣震驚。
聲音卻不大。
“大罪？什麼情況？”
謝廉聽得心中一動，俯下身子隱藏起來，悄悄運轉原力，不讓氣息外露。
他想偷聽是什麼事。
表情真實。
看不出一點矯揉造作的痕跡。
畢竟，在聯邦調查局和軍方情報部門的多位心理專家指導下，寧川和姜小柔排練過多次。
謝廉聽出說話的人是寧川。
下一刻，他又聽到寧川冷聲道：“修復武學，是在腦海中進行，我只要不修補武印，誰知道我補全了！”
“寧川補全了什麼武學嗎，但不想讓人知道？”
“姜小柔，給我鎮定，慌什麼！”
一道低沉的呵斥聲響起。
音色熟悉。
學校的獎勵是豐厚，那是因爲學校能獲得更多！
就像公司給員工發薪水。
員工爲公司創造一千萬的收益，能獲得多少？
謝廉納悶，繼續偷聽。
姜小柔怯怯道：“寧助教，安全起見還是上交吧，學校的獎勵肯定會很豐厚。”
寧川聲音嚴厲，訓斥道：“糊塗！
寧川搖頭，輕笑一聲，道：“不，還是要上交，但不補全。”
“會不會太冒險了。”
姜小柔語氣中泛着擔憂。
百萬就頂天了！
我既然有資源，幹嘛不自己創業！”
姜小柔沉默了片刻，彷彿心動了，道：“那我們就不上交了。”
兩人低聲交談，離開了藏書室。
那排書架後。
謝廉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冷汗淋漓，神色驚恐無比。
寧川安慰道：“無妨，我修復武學依賴頓悟，頓悟誰能說得準，靈感不來，卡個百年都不奇怪。”
“那您想補全多少？”
“此次上交，就是最後一次了，再提升9個百分點左右吧，我還是很需要養神液的。”
聽兩人的對話。
寧川顯然是補全了鍛神冥想法！
“不一定，不一定，寧川有沒有明說，或許是涉及靈魂本質的精神武學呢，他也挑選了不少！”
古武研究院裏，想獲得養神液的獎勵，只有兩種辦法。
要麼修復精神力修煉之法。
要麼補全的武學對修復精神力修煉之法有益。
但作用不大。
謝廉的心情依舊忐忑的厲害。
好在，這份忐忑並未持續多久。
“或許是他故意想嚇我呢！”
“精神力修煉之法哪有那麼簡單！”
謝廉思緒發散，自我安慰道。
對比上次。
正好提升9個百分點。
完整度達到95%！
翌日。
姜小柔拿着鍛神冥想法的武印，又進行了一次認定。
謝廉不再忐忑。
因爲，徹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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