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老奸巨猾
听到吴次长的话,金友在微微一怔,随后拍了拍额头,轻轻一笑道:“差点忘了,放心吧吴次长,本财团不会少了对你们单位的资助,等我回到首尔,第一件事就先把這個解决。”
“真是太感谢您了,金先生!”吴次长握住金友在的手,激动的都快要哭出来。
金友在摆了摆手,沒有再說什么,带我上了他的阿斯顿马丁后,就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棒国料理餐厅。
到了包间的时候,金友在目光闪烁的看着我:“对不起啊,张先生,你跟我儿子真的是太像了,一见到你,我心中就难以平复……”
“金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在這段時間裡,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儿子来看待,有些事情回不到過去,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务在身,也算是身不由己,我相信你儿子也一定能够理解你。”
“你說的沒错。”金友在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說实话,我一直希望能够早点离开,去一個沒有烦恼的地方生活,可是我离不开,而且我感觉自己可能到底都完不成這個心愿了。”
“這個我帮不了你。”
听着金友在的话,我心头暗暗吃惊,這老小子是话裡有话啊。
之前金焕成是他的继承人,那我现在成了金成焕的替身,是不是意味着我也成为了金友在的继承人?
不過我可不会一辈子把自己绑在這個鬼地方的,如果我成为了金氏财团的总裁,那我這辈子真的要在這個鬼地方生活,就算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绝对不会开心。
金友在說出這番话来,恐怕是想让我替他当這個总裁。
如果這個财团是金友在自己的,那我真的是义不容辞啊,毕竟能白的一個价值上千亿美元的棒子国财团,那我做梦都要笑醒。
可是哪裡有這么好的事?
我现在成为金焕成的替身,纯粹是因为我跟金焕成长的很像,如果不是這样的话,那這种事也轮不到我的头上。
一开始我也沒想到会白拿個几千万来花,如果我能想到的话,那我說什么都要争取一下的。
白给钱都不要,那是傻子行为,当然,如果给了钱却要禁锢自由,那我也不愿意干,毕竟有钱也沒地方花,是最蛋疼的事了。
被我很干脆的拒绝,金焕成一脸的尴尬:“好吧,怎么選擇是你的自由,看来我注定要在棒国待一辈子了啊。”
“你不是棒国人嗎?這裡不就是你的家?”我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金友在叹了口气:“這裡是我的家沒错,但我在這個地方過的一点也不开心,你不懂我的心情,我也不想解释,呵呵,這些伤心事就不提了,咱们聊点开心的。”
“好吧,对了,那個吴次长之前为什么那么激动啊?难道在棒国,民间财团是可以给政府机构注资的嗎?”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金友在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要知道,這可是资本主义国家,真正当家的并非政府,而是资本家,有钱就是老大,就算是总统发行新政策也得遵从各大财团的意见。”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
“這個城市在棒国是最不吃香的一個了,经济非常落后,所以警察厅无人资助,上面又不肯拨款,穷的连新制服都快买不起新的,领导压力都很大。”
“還有這种事?”我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本以为资本主义国家各個岗位的待遇都挺好,可是沒想到竟然也是有着巨大的贫富悬殊。
“别以为棒国经济发达就沒有穷地方,就连米国也有很多穷地方。”
“這倒是。”我点了点头。
金友在跟我单独在一起,也不敢以父亲的身份自居,毕竟我可是比拉特的兄弟,比拉特跟他交代的最多,他自然对我最尊重。
而且金友在這個人真的是极其聪明,他跟我吃一顿饭的時間,旁敲侧击的问了我好几次是否有意愿接管金氏财团,而且竟然還抛出了橄榄枝,许诺将他百分之十四的财团股份送给我,当然,前提是我要接管金氏财团才可以。
百分之十四的股份,那也是一百多亿美元啊!
不得不說,這個诱惑還是很有力的,不過想想如果接受了金友在的好处,那一辈子就只能在棒国,而且自己的亲人都不能见到,只能在這裡隐姓埋名的過一辈子。
這样的生活,還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想都不想,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金友在。
金友在真的是老奸巨猾,他也沒表现出来失望,所以弄的我不知道他是放弃了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我现在很慌啊,毕竟我是替金焕成活着,如果我被金友在這老家伙阴了的话,就算是比拉特也救不了我。
毕竟比拉特远在天边,而我却在一個沉迷在米帝国主义无法自拔的過度或者,一旦金友在利用他在棒国的优势把我给强行套住,那我岂不是完犊子了?
所以吃完饭回去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给比拉特打了個电话,跟他說了這件事。
比拉特的回答让我很蛋疼,他只是告诉我让我安心,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倒不是說我不相信比拉特,只是金友在今天跟我說的那些话让我很难放心下来啊。
說三两句话都离不开让我接受财团的事,而且每种理由都很诱人,换了一般人都无法拒绝的那种。
要不是我经历的多了,把一切看的很淡,我還真就中了那老家伙的圈套。
打完电话,我有些焦躁的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這时候金允慧突然从屋裡走了出来,睡眼朦胧的看着我:“你回来啦?我就說你小子肯定有办法能出来的。”
“你可真行啊,我为你打架为你被关局子,你竟然就這么丢下我不管?”我冷笑一声說道。
金允慧顿时就有些尴尬,随后笑嘻嘻的凑到我身边,装模作样的给我捏肩捶背:“哎呀呀,不要生气嘛,我也不想把你一個人丢在局子裡,我這不是沒办法嘛……”
“沒办法?那你是怎么出去的?”我怒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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