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打牌必贏靈牌,賭狗的貪婪

作者:湮邩
第124章打牌必贏靈牌,賭狗的貪婪

  黃大仙廟。

  “媽的!”

  “今天又輸了個精光!”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從出租車上下來,看見腳邊有一個喝完的易拉罐,忍不住一腳直接踢飛了出去。

  “嘭~”

  又走了幾步,看見地上有一個剛扔掉的菸屁股,又想來上一腳。

  他現在是看什麼都不順眼。

  只是剛要踢中,男人的腳又收了回來,眼睛左右瞟了瞟,然後快速蹲下撿起地上的菸屁股抽了一口,然後再用力扔掉。

  他剛纔剩下的半包煙也跟別人打賭誰尿的遠輸掉了。

  都怪他賭了一晚上,沒精神,否則該他贏的。

  嘴裏罵罵咧咧幾句,陶明就準備回家睡覺。

  只是一想到回家又要和老婆吵架,他的心裏就是一陣不爽。

  可奈何他手裏沒錢,要不然早就一腳踹了她這個悍婦。

  嘴裏罵着晦氣,心裏卻是盤算着等會兒再找那個冤大頭鄰居借一筆錢晚上翻身。

  他的鄰居是個大學教授,長得斯斯文文,說話也是斯斯文文,最關鍵的是樂於助人,他只要開口借錢,就絕對不會讓他空手而回。

  一想到此處,陶明又不覺高興了起來。

  等借了錢,今天晚上他必定大殺四方,贏的盆滿鉢滿。

  “送逢賭必贏的靈牌嘞!”

  “有打牌必贏的靈牌送嘞!”

  “打牌必贏的靈牌送,走過路過的來看一看嘞!”

  ……

  剛準備走路回家,陶明耳邊卻是響起一陣叫賣聲。

  原本不想理會,但“打牌必贏”四個字卻是牢牢的吸引住了他。

  擡眼望去,卻是看到一個帶着墨鏡的老瞎子跪在地上,手裏舉着一塊用黃色綢布包裹的東西,看形狀,應該就是他嘴裏說的打牌必贏靈牌了。

  “喂~”

  陶明上前問道:“你這打牌必贏的靈牌是不是真的?”

  耳朵微微一動,舉着靈牌的老瞎子自信笑道:“不靈不要錢。”

  “不靈不要錢?”

  陶明徹底來了興趣,“這可是你說的,不靈不要錢,我拿回去先用一下,等贏了錢再來找你。”

  老瞎子手中靈牌一躲,“雖然是不靈不要錢,可也要看伱是不是有緣人了?”

  “有元人?”

  陶明不禁氣餒道:“我剛從賭場出來,要是有元人,就不會來找你了。”

  “呵呵~”

  “先生真會說笑。”

  老瞎子輕笑一聲,“我說的有緣人是指你跟這塊靈牌是否有緣,如果靈牌的主人認可你,那便代表着有緣了。”

  陶明再問:“意思就是還是不要錢了?”

  老瞎子點點頭,“都說是送了,只要你跟這塊靈牌有緣,那我就送給你。”

  抱着試試又不會懷孕的心態,陶明抱着胳膊蹲了下來,“那好,你幫我看看是否與靈牌有緣?”

  老瞎子伸手就往陶明臉上一摸,陶明剛想躲開,就聽對方一喝,“別動!”

  雖然被嚇了一跳,但陶明想到那枚白送的打牌必贏靈牌,也就乖乖的聽話沒動。

  反覆摸了幾次,在確認無誤之後,老瞎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看到老瞎子臉上的笑容,陶明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有緣人啊?”

  老瞎子起身道:“你是她的有緣人。”

  “哈哈~”

  陶明笑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抓靈牌,嘴裏說道:“等我贏了錢,到時候再來謝你!”

  這次老瞎子沒有阻止,只是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把他叫住,“等等~”

  陶明轉身問道:“還有什麼事?”

  “你這個靈牌裏面有着真靈,你把她請回家必須每日好生供奉,每天早晚一炷香,還有其他貢品也不可缺。”

  老瞎子慢悠悠的說道:“你只有把她哄開心了,那你才能打牌必贏!”

  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癡,看着靈牌,陶明手有些抖,“你是說裏面有鬼?”

  “呵呵~”

  老瞎子笑而不語。

  咬了咬牙,陶明發狠道:“那我要怎麼才知道她開不開心?”

  “我給你三枚骰子,你每天起來給她上一炷香,誠心祈禱之後將骰子扔出去,如果三枚都是紅色,那就證明她心情不錯。”

  拿出三枚骰子,老瞎子詳細說着,“反之,就代表她不開心!”

  接過骰子,陶明問道:“除了這個,不知道還有什麼忌諱?”

  作爲一個老賭棍,他能感覺手裏的骰子材質不一般,有些像是骨頭做的。

  “忌諱?”

  老瞎子想了一下補充道:“她生前被男人背叛,受盡苦楚,她最討厭負心之人,你通過她贏來的錢千萬不能拿去亂搞,否則必將家破人亡!”

  身體微微一顫,陶明點點頭,拿着東西就走。

  已經輸急眼,陶明不管這東西邪不邪,他只想把自己以前輸掉的贏回來。

  不就是不能找別的女人嗎?

  他不找就是了。

  只要能贏錢,斷子絕孫他都願意。

  作爲一個職業賭徒,輸急眼了,他連老婆都想賣!

  看着匆匆離開的陶明,老瞎子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處的鬍子,笑着朝不遠處的的算命攤子走去。

  算命攤子上寫着——茅山正宗,觀星算命。

  剛準備喝一口茶,老瞎子就感到對面有一個人坐了下來。

  老瞎子問道:“有客到,不知是算命,還是測字?”

  夏友仁直接報上名號,“茅山派第三十五親傳弟子夏友仁!”

  “茅山派第三十五代親傳弟子?”

  老瞎子眉毛一跳,然後摘下臉上的墨鏡,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對面的男人,說出四個字,“可有信物?”

  拿出與自己氣息相連的茅山玉佩,夏友仁笑道:“師侄,你那墨鏡不戴了?”

  “原來是師叔當面,師侄程珏有禮了。”

  程珏原本緊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起身行了一個禮,“我也是混口飯喫。”

  夏友仁問道:“混飯喫就教人養鬼?”

  程珏臉上有些尷尬,“師叔都看到了?”

  夏友仁道:“看了半天了。”

  程珏試探着問道:“那師叔您的意思是?”

  “你能在這裏擺攤,想來也是受了那位的指示,在此挑選有緣人。”

  看向不遠處的黃大仙廟,夏友仁道:“所以我也不能太過責怪你。”

  “師叔說的是。”

  暗暗鬆了一口氣,程珏連連點頭,“我雖然在替他們做事,但我時刻都牢記我茅山派弟子的身份。”

  他本事一般,除了一手養鬼的絕活其他根本拿不出手。

  但茅山派養鬼可是大忌,平素其他同門也不和他親近,一直形單影隻。

  雖然擅長養鬼,可真要他利用鬼去做壞事,他又不敢。

  畢竟他雖是茅山派外門弟子,死後也是要去地府見祖師的。

  於是便只能選擇投靠黃大仙廟,在這裏擺攤算命,謀個生路。

  而且他現在替黃大仙廟做事,又是茅山派外門弟子,死後肯定會有着不小的優待。

  不論是選擇成爲鬼差,還是下一世投胎,都有着先天性的優勢。

  到了他這把年紀,早就已經開始爲自己的身後事謀算了。

  只是今天突然看到這麼一位年輕且神祕的師叔,他的心也是難免有些忐忑。

  害怕給他定個背叛師門的罪名,又害怕對方藉着養鬼來懲罰自己。

  但看年輕師叔的表情,應該不是太難相處,也讓他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夏友仁問道:“剛纔的靈牌是你自己做的,還是他們給你的?”

  程珏道:“靈牌我自己琢磨出來的,鬼魂是他們給我的。”

  夏友仁又問:“靈牌多嗎?”

  “不多。”

  程珏搖搖頭,“每個月也就製作一枚,然後選一名有緣人送出去。”

  這是黃大仙廟下給他的任務,每個月送一尊給有緣人。

  夏友仁又問:“這些鬼是怎麼來的你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程珏搖搖頭,“我只負責做事,其他的一概不管。”

  他爲了少沾因果,都是跪着把靈牌送出去。

  而且他也知道,知道的祕密越少,活的也就越滋潤。

  別看他在這裏擺攤不起眼,一天到晚似乎也沒有什麼生意。

  可耐不住黃大仙廟的人流量大,信衆多啊,免費給他這個正對着大門的鋪子,一個月下來也有好幾萬塊錢。

  有時候遇到肥羊,超過十萬也不是問題。

  就這收入,他都給自己兒子攢了三套房和幾百萬存款。

  苦就苦他這一代,下一代只要不走錯路,幾代下來,子孫開枝散葉,經商從政,家族也就興旺起來了。

  ……

  陶明拿着打牌必贏靈牌回家,小心開門,發現老婆不在家,立馬就鬆了一口氣。

  抱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陶明將剛剛帶回來的靈牌供奉起來。

  點上香燭,奉上三個蘋果兩根香蕉,又燒了一沓紙錢,陶明誠心誠意的拜了拜。

  “保佑我逢賭必贏,等我贏了錢再買好東西來孝敬你。”

  說罷,便拿起三枚骰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咚~咚~咚~”

  三枚骰子滾了兩圈,顯出三個紅色的幺雞。

  “三個都是紅色!”

  陶明心中不由一喜,想到那個老瞎子的話,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可奈何沒有本錢,想去賭一把試試都不行。

  猶豫片刻,陶明打開房門來到旁邊的門敲了敲,“咚咚咚~”

  很快,門開了。

  一個帶着眼鏡的斯文男人將他迎了進去。

  大概過了五分鐘,陶明紅光滿面的出來,此時他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千塊錢的鉅款。

  他知道,雖然他每次都來借,可他老婆每次都有還。

  當然,每次鄰居也不多借,也就五百一千,否則他老婆也還不起。

  充滿血絲的眼睛沒有絲毫睡意,陶明打車直奔賭場。

  又是半天過去,時間來到晚上,陶明終於瞪着通紅的眼睛從賭場出來。

  只是相比於最開始的忐忑,現在卻是變成了興奮。

  這一次他終於時來運轉,揚眉吐氣,大殺四方了一回。

  一千塊錢的本錢,他翻了五十倍,贏了五萬塊錢。

  沒有忘記打牌必贏靈牌的事,陶明去冥紙鋪買了很多東西,包括各種紙質電器,香燭元寶,甚至金童玉女。

  當他把這些東西拿回家,他老婆以爲他瘋了。

  可是當他將今天贏來的錢扔在桌子上,他老婆雖然心裏仍舊有氣,但也被桌子上的鉅款吸引。

  也不等老婆多問,陶明洋洋得意的將今天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老婆聽完,不禁嘖嘖稱奇,也跟着來到靈牌前拜了拜,希望能夠繼續保佑她老公賭運亨通。

  相較於鬼,他們更怕窮。

  如此過了三天,陶明也從最開始的一千塊錢翻了整整一千倍,贏了一百萬。

  受到陶明牌運的影響,他的老婆也開始打起了麻將。

  不過相對於陶明的大殺四方,他的老婆牌運就不怎麼好了,輸多贏少。

  索性打的不大,總共也才輸了幾千塊錢。

  看着老婆也是沉迷賭博,陶明志得意滿之下,早就忘記了程珏的叮囑。

  趁着老婆去通宵打麻將的機會,他一晚上就叫了四個女人,來了一個春風八度,龍遊四海。

  而這邊,夏友仁也是準備好了禮物,帶着林玉芝去參加文玉詩父親文景鴻的五十九歲大壽。

  都說男過九,女過整。

  因此五十九歲大壽對文景鴻來講有多麼重要。

  本來因爲文家老太爺去世的原因,文景鴻是不想大辦的,請家裏人喫一頓飯就行了。

  可文玉詩卻是不願意。

  爺爺的葬禮他們並未太過招搖,於是她就想借着文景鴻五十九歲大壽的機會,好好大辦一場。

  爲此,她不惜花費大量精力,同時也花了大量金錢,這才請來一位前朝御廚後人來做滿漢全席。

  當然,她也想借着這個機會和文家的一些她不熟悉的關係熟悉一下。

  作爲文家長公主,文玉詩也有着屬於她的野心,她想快速從父親手裏接過整個文氏集團。

  “阿仁,阿芝,你們來了。”

  港島酒店門口,文玉詩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看着已經人滿爲患的酒店大廳,夏友仁笑道:“玉詩,我們沒來遲吧?”

  文玉詩翻了一個白眼,“還有半個小時開席,你說晚不晚?我還說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夏友仁是個厚臉皮,“吃了飯再認識也不遲嘛。”

  “好了,等會兒我介紹給你認識。”

  文玉詩也不多說,“我先帶你們去見我爸爸。”

  她和夏友仁的關係不是生意場上的關係,也不是公司上下級的關係。

  他們是私交,是她唯數不多的朋友,她肯定要先帶去見見自己的父親,今天的壽星。

  “爸~”

  文玉詩帶着夏友仁來到全場最熱鬧的地方,替夏友仁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夏友仁,同時也是阿芝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林玉芝不用介紹,作爲她的助理,早就見過很多次了。

  看着夏友仁那張朝氣蓬勃的臉,文景鴻笑道:“阿仁啊,玉詩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很有本事啊!”

  “伯父你好。”

  夏友仁主動遞上禮物,“祝您生日快樂,年年歲歲身長健,負歲年年春草長。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哈哈~”

  被有趣的祝壽詞逗得哈哈大笑,文景鴻道:“你來給我慶祝生日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還帶了禮物,太見外了。”

  夏友仁笑道:“聽玉詩說伯父你喜歡沉香的味道,恰好我這裏有一串沉香手串,不值多少錢,就一份心意而已。”

  見夏友仁花了心思,文景鴻臉上笑容也誠懇不少,“那我可就收下了。”

  在文景鴻面前露了一個臉,文玉詩又帶着夏友仁來到一張桌子,“阿仁,阿芝,你們就坐這兒,等會兒我再介紹幾個朋友給你們認識。”

  夏友仁問道:“玉詩,你們文家那位三叔公今天來了沒?”

  文玉詩點點頭,“三叔公來了,只是他不喜歡吵鬧,被單獨安排在包廂,由他的兩個徒弟,鍾發白和王玉環陪着。”

  文才在文家的地位算不上多高,但卻舉足輕重,有點清貴的意思。

  看着文玉詩去招呼客人,夏友仁看着女友笑道:“等你爸滿四十九,我也給他大辦一場。”

  林玉芝翻了一個白眼,“我爺爺還在呢,辦什麼辦?”

  夏友仁換了一個說法,“那等你爸給你找個後媽,到時候我替他大辦一場。”

  林玉芝有些不想搭理自己這個皮賴男朋友,“你一天不打趣我爸,你就渾身不舒服是吧?”

  夏友仁再問:“那我問你,我給你爸找個伴,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啊。”

  林玉芝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我媽都走這麼多年了,我也知道我爸不容易,有個人幫忙照顧他也挺好。”

  “那行,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

  夏友仁笑着點點頭,“到時候我幫忙撮合一下,看看能不能成。”

  “誰啊?”

  林玉芝眼中透着好奇,“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

  夏友仁道:“等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林玉芝嘟了一下嘴,“你可別忘了。”

  就兩人說話的功夫,文玉詩又折返了回來。

  只是這一次帶了好幾個人,全都是卓爾不凡,青年才俊。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夏友仁和他的女朋友林玉芝。”

  文玉詩先替夏友仁介紹,然後又介紹他剛剛帶過來的人。

  “美芝和你認識,我就不介紹了,我就重點介紹其他人吧。”

  文玉詩笑道:“阿仁,這位是我們港島新一代賭王羅定一先生,身家上百億,在澳門有着八家賭廳,和我也是有着生意來往。”

  夏友仁笑着伸出一隻手,“羅先生你好,久仰大名。”

  羅定一很給文玉詩面子,雖然不知道夏友仁的底細,但也依舊是笑容滿面的和他握了握,“你好,夏先生。”

  “阿仁,這位是剛剛從漂亮國回來的司徒家大公子司徒慈,準備在港島發展。”

  文玉詩繼續介紹,“要知道司徒家在漂亮國也是首屈一指的華人家族,這次司徒公子回來,肯定是要掀起一場不小的地震。”

  “玉詩你說笑。”

  司徒慈謙虛道:“我回來準備開個服裝公司,前期也就投資個一億美金吧,後續投資看情況再說。”

  “司徒公子當真好本事。”

  夏友仁也是笑着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一伸手就是一億美金的大生意。”

  一億美元換算成港幣那可是接近八億港幣,比後世王校長創業還牛。

  要知道現在可是九十年代,物價這一塊兒那可是非常的頂,錢也很值錢。

  這就是港島最頂尖的豪門家族。

  兩人也都帶了女伴,但也僅僅只是女伴,不值得文玉詩單獨介紹。

  之後文玉詩又介紹了幾個人,雖然也都是人中龍鳳,豪門子弟,但有羅定一和司徒慈這兩個頂流在前,也就差了那麼一點味道。

  當然,夏友仁在他們眼中也很神祕,如果僅僅只是文玉詩的朋友,那根本就用不着這樣單獨介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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