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今夜殺人,五噸黃金
把妹妹氣哭,估計也就朱禧這個沒心沒肺的無良哥哥才能乾的出來。
一桌子的人都對他怒目而視,本來就不怎麼受待見,現在就更不受待見了。
見大家臉色不好看,朱禧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只是縮着脖子喫東西,不敢再吱聲。
勸了林玉蓮好一陣,她才勉強止住眼淚,兩個小肩膀仍舊一抽一抽的。
夾了一塊雞翅放進林玉蓮碗裏,夏友仁道:“阿蓮,喫飯,別聽你哥胡言亂語。”
“阿蓮,你別爲了某些人傷心,你還有伱三叔。”
林正英也是說道:“阿仁給我在清水灣買了一棟別墅,已經裝修好了,正在通風。等過段時間你和阿芝搬過去住,以後就當那裏是家。”
“阿蓮。”
張小靈也是勸道:“三叔三嬸,還有阿芝都很心疼你,你可不要多想。”
“嗯。”
林玉蓮點點頭,“我早就習慣了。”
說完,便端起碗來,默默喫着白飯。
她知道,如果她不喫飯,這頓飯大家都不會喫的開心。
見林玉蓮又開始動筷,大家也不理朱禧這個腦子缺根弦的傢伙,各自聊天。
夏友仁問道:“岳父,你工作找到了嗎?”
“替別人看房子。”
林正英簡單說道:“是一棟老宅,每個月五千塊錢,還要幫忙打掃衛生。”
心中一動,夏友仁不動聲色道:“等會兒你把地址給我,我有時間過來找你喝酒。”
林正英不疑有他,“就在石墩道那邊。”
喜事連連,夏友仁決定明天就去看看。
那可是價值幾個億的黃金。
……
回到家,夏友仁發現蛇女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便拿出兩百個剛買的新鮮雞蛋放在茶几上。
看到雞蛋,蛇女眼睛都亮了起來,手忙腳亂的一口一個,很快就一百多個雞蛋被吞了下去。
“飽……飽了!”
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一道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蛇女嘴巴里說了出來。
夏友仁點點頭,將樓下的保姆間打開,“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如果有人在,不要現出原形。”
蛇女點點頭,“好!”
雖然精神力很低,但也要看是和誰比。
她的學習能力很強,看了一天電視,她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
夏友仁也不管她,只要有反抗,或者逃跑的心思,直接殺了剮皮喫肉。
來到樓上,夏友仁將被他封禁在陣法中的逢賭必贏靈牌取了出來。
吳珊珊怒目而視,“你終於捨得把我放出來了?”
也不去看女人,夏友仁淡淡道:“我找到你前男友黃子揚的消息了。”
吳珊珊臉上殺氣一閃,“他現在在哪兒?”
夏友仁道:“具體在哪兒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
吳珊珊身上鬼氣綽綽,“那你說什麼?”
精神力狠狠一刺,夏友仁淡淡道:“你以後要是再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就殺了你。”
“啊~”
捂着腦袋,吳珊珊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楚楚可憐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告訴你是因爲他惹到我了。”
夏友仁也不去看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用你動手,我替你殺了他。”
今夜,今時,又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
騎着摩托車,夏友仁化身黑夜騎士,懲治港島的罪惡。
……
殺黃子揚很簡單,現在難的是找到他。
不過夏友仁留了後手,在對方身上撒了一些追蹤粉末。
仁和中學外面的氣味已經被擁擠的人流衝散,夏友仁也不急,沿着主幹道就往灣仔警署方向而去,總算在一處餐廳追蹤到了黃子揚留下的氣味。
“汪汪汪——”
小黑狗指着一個方向,意思很明顯。
油門一擰,夏友仁沿着小黑狗指的方向而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路上的人較少,很多都是機車黨,他混在其中毫不起眼。
最後來到一處公寓大樓,夏友仁找個無人的角落把摩托車收了起來。
說起這輛摩托車,還是他隨手在路邊撿的,上次去殺法蘭西也是這一輛。
他肯定不會傻乎乎的騎那輛黑騎士招搖過市,太醒目了。
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
門口有着保安,爲了不讓人發現,夏友仁選擇披上飛行斗篷直接起飛。
小黑狗跟在腳下蹦蹦跳跳,小狐狸也是歡喜的很。
說來也怪,小狐狸沒有喝白玉靈盤裏的水,也能出入他的山神空間。
當然,相對於小黑狗的來去自如,小狐狸就需要他同意了。
這讓夏友仁明白,自己將來肯定和這隻小狐狸因果匪淺。
而且,有了對比,他也明白小黑狗身上的天賦具有破界,否則也不會對山神空間來去自如。
至於那株仙人掌?
依舊是在培育之中,沒有幾十年時間的沉澱,根本就不可能有化形而出的希望。
植物化形,太難了。
根據氣息來到七樓某戶的陽臺。
陽臺上養了幾盆鬱鬱蔥蔥的綠植,看着還不錯,夏友仁穩穩的停了下來。
控制着腳步聲,夏友仁來到廚房,進入客廳。
看佈置,沙發上有很多布偶,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家。
而且地板上,沙發上有着女人被撕碎的衣服,明顯是戰況很激烈。
來到臥室門口,夏友仁早就戴上了手套,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沒有鎖。
輕輕推開,因爲養護的很好,臥室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看着牀上男人和女人,夏友仁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女人他不認識,但很漂亮,男人則是黃子揚。
來到牀前,夏友仁看着仍舊熟睡的男人,伸出兩根手指用力往對方胸口一按。
身體受到重創,黃子揚只是猛的睜開眼睛,看到旁邊漆黑的影子,想要大聲呼救,但卻發不出絲毫聲音。
看着慢慢嚥氣的黃子揚,又看了看旁邊仍舊酣睡的女人,夏友仁將屍體收了起來。
來到陽臺,夏友仁輕輕一躍,便是像羽毛一樣飄了下去。
騎上摩托車,往回趕去。
路上遇到一處偏僻角落,直接把黃子揚的屍體往地上一扔,然後點了一滴萬毒水,屍體被快速分解,融入地下。
毀屍滅跡,死無對證。
無憑無據,誰又能想到黃子揚已經死了呢?
失蹤人口可不算是死亡。
……
第二天,夏友仁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來到老登幫忙看顧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裝修風格類似於陶氏公館,裝修老舊復古,很多地方都已經出現明顯的破損。
說起陶氏公館,那裏已經推倒開工。
“岳父。”
車剛到門口,夏友仁就看到林正英正在花園裏面練拳。
“阿仁,你來啦!”
看到女婿過來,林正英心情不錯,“快進來坐。”
夏友仁把車停在一邊,笑道:“岳父,你這別墅還有其他人啊。”
在他的破法之眼下,裏面有着一股淡淡的鬼氣。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林正英笑着點點頭,“主人家的供奉的祖先,留在這棟屋子裏沒走。”
夏友仁問道:“那你不準備把他們送走?”
“還是要問過主人再說。”
林正英搖搖頭,“我就是一個幫人家看門的。”
他做事還是比較有原則的,不會亂碰別人的東西,更別說是人家家裏的神主牌位了。
當然,一切的前提,他守他的古屋,大家互不干擾便是。
夏友仁沒有再說,只是將車上的一些涼菜提了下來,還少不了幾瓶高度白酒。
夏友仁揚了揚手裏的東西,“岳父,咱們喝點兒?”
“喝點兒就喝點兒。”
林正英沒有拒絕,“我們去客廳。”
他都混到幫人看古屋了,喝點酒也沒什麼。
沒得說,翁婿二人在客廳擺開了架勢,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這酒一喝,話難免就多。
“阿仁,你現在年紀也老大不小了。”
林正英紅着一張臉,夾了一粒花生米壓壓酒氣,“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阿芝結婚啊?”
“岳父,你也知道我現在是關鍵時刻。”
夏友仁笑着夾了一片豬耳朵,“我準備嘗試衝擊一次煉神返虛,然後就和阿芝結婚。”
“衝擊煉神返虛?”
林正英眼皮跳了跳,“臭小子,我雖然知道你將來有很大可能成就煉神反虛,可你第一次衝擊要多久?你等得起,我女兒可等不起。”
“岳父。”
夏友仁笑道:“我給你交個底,最多三年!”
林正英狐疑的看向面前的準女婿,“三年?”
“我現在已經是煉氣化神中期了。”
夏友仁道:“如果沒有意外,明年我應該就會培基足陽,到時候就會爲突破煉神返虛做準備。”
足陽是築基丹田後面的境界,再後面就是衍首化陰,成就煉神返虛。
“好小子!”
林正英臉上露出笑容,“這才一個多月吧?不聲不響就已經突破練氣化神中期,真是了不起,不愧是我茅山派祖師轉世。”
“所以,我才說等我嘗試衝擊一次煉神返虛。”
夏友仁笑道:“到時候不論成不成功,我都會和阿芝結婚,讓她成爲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
事關女婿修爲,林正英也不好多說什麼,“你心裏有數就行。”
夏友仁點點頭,“這些話我也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阿芝,讓她知道。”
“反正我就這一個女兒,我已經把她交給你了。”
林正英拿起酒杯跟女婿碰了一個,意有所指道:“你要是敢對她不好,讓她受委屈,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好好修理一頓。”
“放心啦,岳父。”
夏友仁笑道:“別說是你,要是有人敢欺負阿芝,我活撕了他。”
啃着雞爪,夏友仁問道:“岳父,前幾次小靈姐一直都在,我也不好多問,你和小靈姐的事怎麼樣了?”
“唉~”
林正英微微嘆了一口氣,“我老爸的傷勢更重了。”
話雖然不多,但意思很明顯。
林九幫忙把問題解決了,但也導致傷勢更重了。
夏友仁勸慰道:“岳父,你也不要太過自責,爺爺的傷勢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
林正英搖搖頭,“可我聽到老爸越發頻繁的咳嗽聲,心裏就越發難受。”
“爺爺強留人間,就是爲了庇佑我們這些小輩。”
夏友仁繼續說道:“他更廣闊的舞臺應該是地府纔對。”
林正英點點頭,“也是我們這幾個兒子不爭氣,沒一個突破煉神返虛的,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岳父,以後就交給我。”
夏友仁再次提起酒杯,“今天我們喝酒,不醉不歸。”
林正英拿起酒杯和女婿碰了一下,“不醉不歸。”
其實林九的身體已經接近腐朽,無論什麼靈丹妙藥都沒了作用。
一旦動用法力,那他的肉身的腐朽速度便會加快,越發承受不住他強大的神魂。
前面提過,他一直想盡辦法拖延,只是想多關照幾個兒子。
有他在,幾個兒子則無事。
畢竟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一個已經接近大限的煉神返虛巔峯強者。
林九的反撲,可以說煉虛合道之下,幾乎沒人扛得住。
要知道六十年前他就能反殺大師兄石堅,這些年來雖然肉身修爲沒什麼增長,但他卻是能夠修煉神魂。
他的神魂已經無比接近煉虛合道,去了地府,如果有合適的機緣,說不定就會突破。
但在人間,因爲有腐朽肉體的束縛,反而是難以再進一步。
地府,纔是強者真正的主場,也是林九將來馳騁的地方。
也正因爲如此,目前港島沒人敢招惹林家三兄弟。
當然,這也和林家三兄弟老實本分,不主動惹事有關。
沒有牽涉到別人的利益,別人自然也不會腦子不好來找他們的麻煩。
真要是把林九惹急了,來一個同歸於盡,他豈不是哭死?
因此,以前林氏三兄弟在港島過的還算滋潤。
但現在不行了。
現在林正英和夏友仁得罪了九菊一派的地門門主,估計對方現在正拼命的找他們。
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林正英做什麼不好,偏偏要自報家門,結果平白惹來許多麻煩,他也只能暫且躲在這裏替人看屋。
畢竟總不能真讓林九去跟九菊一派的地門門主拼命吧?
林九是核武器,主要起震懾作用。
反觀夏友仁就好多了,足夠機敏警惕,居無定所。
今天在這個女人待一天,明天又去那個女人那裏待一天。
讓人摸不到絲毫規律,而且反偵查意識極強。
可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現在林正風也來了港島,他已經在考慮如何反擊了。
雖然沒說,但夏友仁心中一直都有着小算盤。
九菊一派是靠賣麪粉發家致富,前幾天不是把鄧理楊的麪粉工廠給打掉了嗎?
說不定這就是引蛇出洞的好時機。
他已經讓張鐵留意哪裏有人用冰凍的屍體運麪粉,那肯定就是九菊一派的人在幕後搞鬼。
一旦抓住對方馬腳,夏友仁可就要打電話搖人,爭取一勞永逸。
如果麪粉一事他抓不到對方破綻,那他就只有以自身爲誘餌,以身涉險。
畢竟對方一直可是惦記着他的身體,一旦有他的消息,肯定會來找他。
到時候再佈下天羅地網,重重陷阱,自然是有機會將之擒拿擊殺。
可以自身爲誘餌太過危險,自己在明,敵人在暗,根本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出手。
一個不慎就會讓自己陷入被動,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所以,對方能夠露出馬腳最好。
如果不露出馬腳,那也就只能兵行險招了。
這些話他都沒有給林正英說,只是默默的在心裏打着算盤。
林正英的酒量很好,夏友仁也不差,更別提他是有備而來。
一個小時後,林正英被他灌醉,趴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岳父。”
“岳父。”
夏友仁輕聲呼喚着,“你快起來,我們再喝一點兒。”
沒有反應。
“岳父。”
“岳父。”
又喊了兩聲,林正英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見狀,夏友仁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來老登的酒量還是不行啊。
其實他也不是有意要瞞着對方,只是害怕對方思想太過守舊,不肯搬運黃金而已。
當然,還有一個就是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他知道這裏埋着黃金。
拿上金屬感應器,夏友仁圍着外面的院子轉了一圈,最後在後院發現了端疑。
“吱~”
“吱~”
“吱~”
金屬感應器不斷髮出警報聲,讓夏友仁臉上的笑容更加愉悅。
收起金屬探測儀,夏友仁拿出鏟子就開始挖了起來。
很快,在挖下去一米深就發現了一個堅硬的物體。
是一層鐵皮。
慢慢擴大範圍,夏友仁將鐵皮挖了出來,下面是已經腐爛的木箱。
而木箱中,則是放着一塊塊黃燦燦的金磚。
沒有絲毫猶豫,夏友仁將下面的金磚一塊塊取出。
大概感受了一下,一塊約十斤重,一共有一千塊金磚。
換算下來就是一萬斤。
五千公斤!
五噸!
如果換成港幣,按照現在的市場價,約100港幣上下一克。
五億港幣!
想想其實也沒有多少,只是讓他的資產翻了一倍而已,連一億美元都沒有。
只是錢多錢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意外之財帶來的喜悅和快樂。
看着空間裏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一塊塊金磚,夏友仁心裏格外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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