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利氏集團,林家攤牌

作者:湮邩
第193章利氏集團,林家攤牌

  燒烤party散場,夏友仁和葉靈從程守仁那裏離開。

  問曾小雨要不要一起走,對方卻說不用。

  兩人也看出曾小雨的心思,無非就是想看看還能不能偶遇利志。

  今天一散,二人真的很難再有再見的機會。

  畢竟兩個人的圈子近乎一條永遠不可能有交集的平行線。

  一個是港島最頂級的豪門利氏家族繼承人,另一個則是剛剛失戀的普通健身教練。

  如果不是葉靈讓她過來,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這或許是她唯一的機會。

  不管最後結果怎樣,曾小雨肯定是想拼一把。

  至少以後回想起來,不會後悔。

  夏友仁也不管曾小雨想要幹什麼,也不管她最後是否真的能夠按照電影裏一樣和利志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些都並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

  晚上自然是去葉靈那裏過夜。

  看着這個只有四十多平的一室一廳,夏友仁道:“豆豆,你這裏太擠了,我想練功都施展不開,等過幾天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我覺得很好啊。”

  葉靈倒是覺得無所謂,“房子小雖然小了一點,但它很溫馨。如果房子大了,打理一次太麻煩。”

  夏友仁直接說道:“打理房子可以請傭人,這個我會給你安排。”

  葉靈點點頭,問道:“老公,伱那個保鏢她晚上去哪兒了?”

  夏友仁隨口道:“她就住在車上。”

  “啊?”

  葉靈嘟了一下嘴,“她一個女孩子,你讓人家晚上就睡車上啊?”

  “雖然是保鏢,但也太辛苦了吧?”

  說到這裏,葉靈有些替小芳鳴不平,“你給她多少錢一個月,這麼拼命?”

  夏友仁笑着搖搖頭,“管喫管住,沒有工資。”

  “啊?”

  葉靈驚訝了,“她怎麼肯幹?只是包喫包住,是個人都不會答應的吧?”

  夏友仁反問道:“誰告訴你她是人的了?”

  葉靈瞬間明白,驚訝的吐了吐舌頭,“那她不是人,是什麼?”

  “是什麼你就不用管了。”

  夏友仁敷衍道:“現在知道她很危險,你以後對她客氣一點。”

  葉靈點點頭,“我肯定對她客氣。”

  ……

  第二天上午,葉靈去了她的健身中心上班,夏友仁則是前往利氏大廈。

  今天一早,利志就打來電話,讓他去利氏大廈見面。

  夏友仁自然是欣然前往,畢竟明天晚上的賭局,利家已經在他的計劃中,成爲一個十分關鍵的棋子。

  來到利氏大廈,利志已經等在那裏。

  來到一間會客室,利太太則是在裏面等候。

  看到夏友仁進來,保養的極好的利太太馬上站了起來,“夏道長,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夏友仁笑着擺了擺手,“利太太,不用客氣。”

  分主賓坐下,又讓人奉上香茗,簡單寒暄幾句,這才說到正題。

  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利太太眼中帶着一絲追憶,“夏道長,你可能不知道,我先生,也就是利志他老爸,其實也是一名茅山道士。”

  “哦。”

  夏友仁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這我倒是不清楚。”

  他的確是不清楚,畢竟電影裏面利父只有很小的一段戲份,具體是什麼門派他記不清了。

  利太太摸索着拿出一枚碧綠色的茅山玉佩,“他原本是茅山派第三十六代內門弟子,因爲內地戰亂不斷,便來了港島打拼。”

  隨便看了一眼,夏友仁就知道那枚茅山玉佩是真的。

  只是失去了主人,沒了靈性,而且上面有着裂紋,明顯是已經碎掉,後面用膠水粘好的。

  夏友仁淡淡道:“三十六代內門弟子,那就是我師侄了。”

  說着話,他也從身上拿出一枚差不多的茅山玉佩。

  只是相對於利太太手裏的那一枚碎掉後粘好的茅山玉佩,他手裏的這一塊,色澤通透,靈氣逼人。

  利太太看着夏友仁那張極爲年輕的臉,有些不敢相信,“師叔?”

  夏友仁表情很平淡,不似剛纔的熱情,“既然你老公是茅山弟子,那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林九?”

  如果對方是茅山弟子後人,那就有得說了。

  “林九師伯我們自然知道。”

  利太太點點頭,“當初阿志的事我們也去找過他,只是他也沒有辦法。”

  她當然知道林九是港島茅山派實力最高之人,是一衆茅山派弟子的精神領袖。

  “既然你認識,那就最好了。”

  夏友仁道:“我是他代師收徒的師弟。”

  利太太也不再懷疑,當即起身恭敬道:“利王瑜見過師叔。”

  她知道茅山派最講禮數規矩,更別說她現在有求於人了。

  至於她爲什麼自稱利王瑜?

  因爲她本來叫王瑜,嫁了人便跟了老公姓,類似島國。

  港島有一部分大家族是這樣,有一部分大家族則不是這樣,看各自的家風習慣。

  見到老媽叫夏友仁師叔,利志也是跟着叫道:“利志見過師叔祖。”

  “你們不必客氣。”

  夏友仁虛扶一手,“大家既然同出一門,自然也不是外人。”

  師叔?

  師叔祖?

  一個稱呼而已,這玩意兒,誰信誰煞筆。

  只是一個拉進彼此關係的藉口而已。

  利太太和利志的確如夏友仁所想,看在有求於人的份上,大家只是走個形式,夏友仁讓他們不用客氣,便很自然的又坐了下來。

  “師叔。”

  確定夏友仁的不簡單,利太太臉上熱情不少,“不知道阿志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利志能夠生在利家,本身就氣運不俗,時運昌隆。”

  夏友仁道:“那邪魔以自己生命爲代價給利志下了這個降頭,只爲了讓你們利家斷子絕孫,並不能直接傷害利志。”

  “如果他真有本事,那他直接殺了利志,豈不是就已經斷子絕孫?”

  “現在利家更是紅的發紫,利志集千萬人之望,那邪魔就更沒有辦法了。”

  利太太問道:“那爲什麼阿志現在還是不能接近女人?”

  “因爲那邪魔下的降頭雖然要不了利志的命,但卻是在他還未出生,你們利家還未真正發達起來的時候給他下的降頭。”

  夏友仁答道:“那降頭牽連利志的三魂七魄,這麼多年過去,二者已經融爲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生死相存。”

  利太太面色凝重,“那該怎麼辦?”

  類似的話她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降頭師下的降頭有一個很重要的缺陷,那就是降頭師和他的降頭同樣也是性命相連。”

  夏友仁繼續說道:“我們只需要將幕後的降頭師消滅,那利志身上中的降頭成了無根之萍,自然就沒了作用。”

  “師叔。”

  利太太面露遲疑,“可剛纔你不是說那小人跟我們家阿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嗎?要是他死了,阿志會不會有事啊?”

  “那小人和利志的三魂七魄勾連在一起,但他所需要的養分是獨立的。”

  夏友仁耐心的解釋道:“他的養分是降頭師作爲源頭,供他成長生存,一旦降頭師不在,那自然就沒法再起到效果,最後會被利志慢慢吸收同化。”

  “師叔,你說的辦法好是好。”

  利太太又說出了另一個難點,“可那張三躲了起來,根本不現身,我們怎麼找他?”

  “這就需要利志冒險了。”

  夏友仁道:“以利志的生命作爲誘餌,引誘幕後黑手上鉤。”

  “他不是一直拿利志沒有辦法嗎?”

  “我們這次就給他這個機會。”

  “就賭他貪心,想要一勞永逸,以絕後患。”

  利太太眼睛微微一眯,銀牙輕輕咬了一下,腦海中浮現無數個可能,最後看向夏友仁,輕聲問道:“師叔,不知這件事你有多大的把握?”

  說着,利太太自嘲的笑了一下,“不瞞師叔你說,我腿腳不方便,是以前的老病根了,利氏集團的大權也要慢慢轉移到阿志身上。”

  “可他現在三十歲了,到目前都還沒有談過女朋友。”

  “他作爲我們利家的獨生子,肯定是想要他多生幾個孫兒,也好傳宗接代,繼承利家的家業。”

  “以前我雖然也很重視,但現在隨着他年紀增加,我更加重視了。”

  “畢竟他已經三十,再過幾年要是還不娶老婆結婚,我們利家這偌大的家業豈不是後繼無人?”

  “那我這些年拼命的維持利氏集團,又有什麼意義?”

  這些話說完,利太太眼角不由流下一滴濁淚。

  她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兒子,孤兒寡母,這些年真的不容易。

  利志在一旁勸道:“媽,你就別傷心了。”

  “所以我才說……”

  夏友仁看向利太太,“利太,試與不試,決定權在你們手裏。”

  利太太調整了一番心情,再次問道:“師叔,我想問問,您有多大把握?”

  她雖然聽兒子說了,但還是想聽夏友仁親口說一次。

  “目前是五成的把握。”

  夏友仁道:“等再過段時間,我這邊有了準備,這個把握便肯定還會往上增加。”

  利太太追問道:“增加多少?”

  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這次涉及到她唯一的兒子。

  夏友仁道:“大概有七成吧。”

  得到明確答覆,利太太好似鬆了一口氣。

  看了眼乖乖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利太太緊緊抓住兒子有些緊張的手,“那就做吧。”

  七成已經不低了。

  總不能爲了兒子的安全,連一次嘗試都不敢吧?

  能將利氏集團做到如今這種程度,在港島家喻戶曉,影響着千家萬戶,這點決斷還是有的。

  利志見老媽同意,心中也是有着激動。

  在這個家,利太太掌控着一切,說一不二。

  可他活了三十歲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嘗過一次女人的滋味兒,實在是讓他對女人充滿了好奇。

  現在老媽同意夏友仁的辦法,他自然是激動不已。

  畢竟他作爲利家長子,只要是用金錢能夠買來的東西,他早就玩膩了。

  唯獨女人,也只有女人。

  他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利志問道:“師叔祖,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怎麼做?”

  夏友仁笑道:“你只需要和以前一樣就行了,平時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

  在利家呆了差不多一天,商量了一些細節,也談好了報酬。

  關於利家的事,他雖然張口就是五成把握,七成把握,其實他心底也沒有太大把握,還是要回去問問岳父再說。

  他可是記得電影裏面張三可是把鬼差請了上來。

  這也證明張三死後不是白混,有着一定根底。

  涉及鬼差,肯定要慎重行事。

  還有張三,是一隻穿紅衣,用老婆兒子墊屍體變成的攝青鬼。

  攝青鬼本就是厲鬼,現在他又用老婆兒子墊屍體,集合三者怨念,簡直就是兇上加兇!

  雖不是鬼將,但也是厲鬼中極爲兇殘的那一種。

  不然也不會將富貴至極的利志克成這樣。

  而且陰差陽錯,他跟利志還有一定相輔相成在裏面,利家越富貴,他也就越兇。

  如此多的問題,他肯定需要回去做足了準備。

  第一個難關便是如何將張三引出來。

  只要把躲在幕後的張三引出來,那他就成了大半。

  如果張三一直小心謹慎,躲在後面不出來,就眼睜睜的看着利志老死,他還真沒有辦法。

  不過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其中的關鍵就在曾小雨身上,亦或者說在那個精修佛法的素菜身上。

  那一根五色彩帶。

  ……

  明天是中秋節,本該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但奈何夏友仁晚上有很重要的事,便提前了。

  林正英,張小靈,林正風,林玉芝,林玉蓮,以及夏友仁,六個人在一家酒樓訂了一個包間。

  這次沒叫朱禧,實在是不想與他有太多交集,有他這頓飯都喫不安心。

  因爲今天是週六,所以林玉芝和林玉蓮都不用上班,早早就出門逛街,到了時間就直接去酒樓。

  林正風因爲上次放鴿子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很早就到了酒樓。

  唯獨夏友仁,因爲利家的事一直忙到傍晚才趕過去。

  當然,他也提前打了招呼,說自己有事,來的會晚一些。

  剛坐下,夏友仁就聽見女友不滿的抱怨聲,“仁哥,今天週六,你還那麼忙,都沒時間陪我。”

  “你也知道我這一行,人命關天。”

  夏友仁絲毫不心虛,反而是笑道:“再說了,三年不開張,開張喫三年,這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林玉芝好奇問道:“那你這次掙了多少錢?”

  “多少錢目前還不得而知。”

  夏友仁想了一下,“最後的結果還要後天才知道。”

  林玉芝問道:“爲什麼是要後天?”

  “因爲明天澳門那場賭局。”

  眼神變得犀利,夏友仁直言不諱,“我可是壓上了全部身家。”

  對於明天晚上澳門那一場賭局,林玉芝也聽說了,不由眨巴眨巴眼睛,“仁哥,那你買誰贏啊?”

  其他人聽到這話,全都豎起了耳朵。

  港島賭博是很正常的事,沒有誰大驚小怪。

  “人不狠,站不穩。”

  夏友仁淡淡道:“我肯定是買賠率最高的那個人了。”

  “高貴?”

  林玉芝眼珠子轉了轉,“羅定一上次在玉詩姐家,我們不是還一起喫過飯嗎?”

  夏友仁搖搖頭,“喫過飯可不一定是朋友。”

  隨即慢慢將《賭俠之人定勝天》的故事講了出來。

  聽完羅定一干的那些事,林玉芝不由咬牙切齒道:“我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背地裏竟然幹出這樣的事來。借親哥哥的運,讓他倒黴一輩子。”

  夏友仁笑道:“豪門家事,爲了爭奪家產,兄弟鬩牆,引狼入室,反目成仇,這些都只是小兒科。”

  林正英卻是問出最緊要的問題,“阿仁,那你準備壓多少錢賭高貴贏?”

  “岳父,剛纔我不是說了嗎?”

  夏友仁嘿嘿笑道:“全部身家。”

  夾了一粒花生米,林正英不着痕跡的問道:“阿仁,你現在全部身家有多少錢?”

  臉上帶着笑,夏友仁很神祕的伸出食指和大拇指。

  林正英問道:“兩千萬?”

  他是知道自己這個女婿花錢大手大腳,前段時間又是買房子,買豪華遊艇的。

  輕輕晃動手指,彎曲了一下,夏友仁笑着搖搖頭,“岳父我這個手勢再怎麼看也不是二吧?”

  林正英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暢,“八千萬?”

  夏友仁眨了眨眼,“岳父,再大膽一點。”

  林正英感覺血流上涌,自己腦袋有些暈,“八億?”

  夏友仁這次沒有再賣關子,把那根手指收了回來,“就是八億!”

  話音落下,包間裏面爲之一靜。

  哪怕是身家數億的張小靈也是被震驚住了。

  她雖然有錢,但絕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要真說現金,她並沒有多少,更不會將全部身家去壓一場賭局。

  不得不說,夏友仁很瘋狂,也很傳奇。

  “臭小子,你瘋了?”

  林正英再也坐不住了,“你拿八億去賭?還有,你哪裏來的那麼多錢?”

  “岳父,我敢拿八億去賭,肯定是有着把握。”

  夏友仁嘴角帶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至於我爲什麼有這麼多錢,當然是靠我雙手掙的咯。”

  “逢賭九分詐。”

  林正英不想看到女婿的錢打水漂,直接伸手道:“你掙的錢我有三成,你給我。”

  “岳父,抓鬼的錢你的確有三成,可這些錢我不是抓鬼掙的。”

  夏友仁笑了,“畢竟你也看到了,哪怕是文玉詩這種出手大方的,抓鬼能掙幾個錢?”

  的確,抓鬼能掙幾個錢?

  搶銀行都沒他來錢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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