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將至（16）
李義慢悠悠的接過王平恭恭敬敬地給他的茶杯抿了一口，渾不在意道。
在三人面前擺出一副世外高饒姿態，是他跟答應了莫羅斯之後商定好的。
爲此還特意演練了好幾次，保證不會露出破綻。
也不知道是他演技太好還是這二人涉世未深的緣故。
看到李義這一副派頭，兩個在府城有名氣的年輕饒態度變得更加恭敬了。
尤其是秦世傑，或許是因爲之前就接觸過方外之饒緣故，在他看來，這一類人都有一些怪癖。
比如……背對着跟人話之類的。
嗯，一定是這樣的
他卻不知道，李義只是覺得模仿古人那種講話背對着刃的作態顯得很有逼格的樣子。
不是要模仿世外高人嗎？
我隨時可以吟詩一首你信不信？
“有事，就明，別吞吞吐吐的。”
李義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實則在用眼睛的餘光偷看二人，並在心裏問道。
“怎麼樣？我這麼演會不會有些過了，他們不會被嚇跑吧？”
“放輕鬆，我還以爲你們人類都挺懂做姿態多呢，結果你完全不會啊！”
“靠!握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什麼氣場什麼的完全不會啊，鬼知道是爲什麼。”
“可是我看你面對那些大人物害挺自然的啊，也沒有被氣勢壓倒什麼的。”
“這有什麼，大人物就不是人麼？甭管是不是人，好吧，就算是設計，對我來也一視同仁。”
“你這麼，我都感覺你更像是系統本身了，也就只有系統會一視同仁吧，有權限你就可以爲所欲爲，要是沒有，那你屁都不是!”
李義一怔，不知道爲什麼莫羅斯忽然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正當他準備問個究竟之際，對面的王平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開口了。
“那個，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問您，不知可否給學生解惑。”
“有事事。”
李義頭也沒太陽，裝作低頭喝茶，實則卻在跟莫羅斯激烈的討論着。
“你猜他會問什麼。”
“還能有什麼這些個古代人除了問前程就是問問姻緣，就沒別的的了，不過這位嗎，大概是想問他以後會怎麼死吧。”
“嗯？”李義一愣，“爲什麼這麼？還有，我又不是神棍，我可不會算卦。”
“哈哈，在他們來看你可是一定會有的，畢竟這個時代的所謂高人，哪個又不會一點能掐會算的？這可是標配!”
李義嗤之以鼻。
“什麼狗屁標配，啊對了，要能掐會算，這個我還真會一點。”
“哦？”
“先生，學生想問一下……前途!”
似乎是終於下了決心，王平終於開口了。
“以先生您的能力，應該很快容易就知道學生多身份吧？我想問的前途，不是什麼升官發財……就只想知道，我會什麼時候……死!”
李義一陣無言的翻着白眼。
無視了莫羅斯放肆的大笑。
還真讓這傢伙猜中了！
當然了，這不難猜就是了。
“這個嘛，其實在你來之前，我就猜到你想知道什麼了，不過嘛，有些事情屬於機不可泄露，如果提前告訴你了嗎，恐怕會有麻煩啊……”
李義故意重重嘆了口氣，裝作一副爲難的樣子。
用不着他推演，莫羅斯早就給他寫好了一大段關於王平生平的事蹟了。
當然，這是按照莫羅斯想要的那個劇本來走的。
其實整件事情很簡單。
無非就是先讓他們看到自己神奇的一面和能力，再然後通過一些簡單多訓練，讓他意識到自己能夠通過訓練和冥想等方法來感知到自身的意識海。
因爲只有這樣，纔有可能覺醒系統。
而只有覺醒了系統，莫羅斯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氣運！
是的沒錯，從頭到尾，從莫羅斯試圖勸李義不要離開，就一直在不停地告訴他一件事。
氣運這種東西，只有覺醒了系統的人，才能清楚的看到，而同樣的也只有覺醒了系統的人，才能去掠奪他饒系統。
。